《太子妃,请自重》第42章


阚依米看着他的样子,胸口处莫名的一软,她踌躇了一下,不得不俯下身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快速地跳到了一旁,“这样……可以了吧。”她支吾道,“不许为难我阿爹。”
“我怎么没感觉到……咳咳。”**上的人闭眼无赖道。 
阚依米恨恨地回身,见**上的人面色果然不太好,不像是佯装的,只好再次走近,俯下身,轻轻地把唇印在萧子泓的唇上,学着救他那次在他唇上**着。
他的唇真软,不像上次那样有着刺刺的白皮扎着,软软的温温的,就像……她喜欢的糯米糕,她想着用到了嘴上,轻轻吸吮着。
忽然,她感觉萧子泓的呼吸加速了,身子也僵了,他的手臂倏而环住了她的纤腰,她呜呜一下,就想起身。
那料,却被萧子泓抱的更紧了,她抬眸看向他,他的脸色哪来难看了,是面色红润,一脸的倍感舒爽的样子。
她急急推他,他急急搂着不让她动弹,,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变成了他主动。嘴巴紧紧吸吮着她的唇,在上面是辗转厮磨,让她动弹不得。
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袭来,让阚依米火气上升,她唯有使劲挣扎,想摆脱他的禁锢,因考虑到他的胸部的伤还没全愈还不能用大力气,更不能打他,一下就占了下风。
就在两人拉扯扭动的同时,就听门口传来说话声,“青天白日的成何体统!”两人均一愣怔,??看向门口,只见皇后一脸愠色走了进来。
☆、第069章 鸳鸯湍急难成眠
两人同时松了手,阚依米如一只受惊的兔子跳向一旁,抹着嘴巴是又惊又羞,脸就像煮熟的虾子红到了耳根。慌忙整理一下衣衫,甚是难为情,“见过母后……母后吉祥。”她声如蚊蝇。
“儿臣见过母后。”萧子泓躺在**上一副有气无力地的样子小声道。
皇后看看**上的萧子泓再看一眼阚依米。挥了挥手。绯烟知趣地退下,还把寝殿门关上了。
皇后无奈地叹道,“太子妃,你和泓儿鸾凤和鸣,母后很是高兴,只是泓儿箭伤未愈刚刚肃清毒素,你这样很容易引他的箭伤复发,如此不知轻重,身子就会废了。”后面的话,阚依米虽没抬头看皇后,可也听出她是咬着牙在说。
她又羞又愧,红着脸小声说道:“母后教导的是。臣妾知错了。”她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偷眼描**上的萧子泓,她立刻瞪大了双眼,见萧子泓眉眼弯弯带着挑衅,就像是一只偷吃到葡萄的狐狸。薄唇紧抿嘴角向上挑着,是一脸幸灾乐祸的得意像,她立刻火大了。果然又着了这厮的道了。
“还有你……”皇后转身说萧子泓,“受了伤,还贪欢逐乐,没有节制如何能成为圣君!”
阚依米就见萧子泓脸色变了,转变的如翻书般快速,是面色一肃一派土灰,气若游丝有气无力地虚弱样子在**上瘫躺着,大有因和阚依米**伤了元气之势,这种转变过于大,让阚依米差点吐血,呼吸感觉都不畅了,她怒目圆视,又不敢此时骂他。
“母后教导的是……儿臣见……太子妃送来了汤……一时未能节制……”
“荒唐!”皇后音量都拔高了,又回转身看着阚依米,脸都黑了,她目光凌厉,让阚依米心一颤,她没见过皇后如此严厉的样子,是大气不敢出,毕恭毕敬地听着训教,“太子妃,本宫是盼望着早日抱得皇孙,可泓儿尚在病中,你竟然学了这种龌龊的法子用在他身上,你是东宫之首,这样让其他妾室知晓,都仿效此法,太子的身子岂能承受的住,你的名声还要不要?更给了朝中言官口诛笔伐的机会,你这位子当真不想要了吗?”皇后后面的话俨然咬着牙一字一字地说出。
阚依米又惊又气,立刻明白皇后的意思了,敢情皇后是认为自己为了贪欢,给萧子泓往汤里下了那所谓的情药,他根本就没喝呢!真是赤luoluo的冤枉,她从来没见过皇后对自己如此动怒,“母后,我没有……”她急道,脸上一会红一会青,冤死了!
“事实在眼前,还敢顶嘴!”
皇后严厉的声音让阚依米只好委屈地低垂着头不敢吱声,用眼角的余光狠狠去剜萧子泓,见他此时脸上又恢复幸灾乐祸的表情,是单肘撑在**上一副看她笑话的样子,看不到一丝刚才的有气无力的死灰样儿,真是可恼至极,她感觉气血在胸腔里真打架,是可忍塾孰不可忍,不能这样被冤枉。
还没容她申辩,就听皇后厉声叫道,“太子妃……”
“啊,母后……”她被吓了一跳。
“跪下……”
阚依米一哆嗦,双膝一软,跪倒在地急急争辩道,“母后,我没有,真的……”
“住口!”皇后又厉声制止她,“即日起,太子未康复之前不得踏进这里一步,每日抄写《女诫》,呈于本宫过目!”皇后义正严词地斥责道,“你太让母后失望了!”
“谨遵母后教导。”阚依米委屈地应道,她感觉自己一张口都能喷出火来,心中暗骂萧子泓,太!可!恨!了!
一出萧子泓的寝殿,刚到门口就见卓娜欢快地从后殿跑过来,一见绯烟等宫人愣了一下,直到跟着和阚依米到了无人处,才喜滋滋地悄声问道,“公主,太子把汤全喝了?怎么……绯烟在这儿?”
“岂止喝连碗都吞了!”阚依米咬牙说道。
“啊!”
“什么啊,你这个死奴婢让你在门口候着,皇后娘娘来了为何不通报?”阚依米低声怒叱道。
卓娜吓一跳,阚依米从来没对她发过怒,这是怎么了?她一时间睁着眼张着嘴愣怔住了,一见阚依米那气恼的连脸都红了,她扑通就跪下了,“太子妃息怒,奴婢并不知晓皇后娘娘来,您一进去徐公公便让奴婢去后殿听一只会说话的鸟说话去了,还说您和太子此时不便奴婢们侍候着,请太子妃恕罪。”
阚依米胸膛起伏,拉起卓娜,强按下心头的不快,说道:“你是我从高昌带来的人,总不如宫中这些人的花花肠子多,可也不能被人卖了还在帮着数银子吧,以后多长点眼色才是。”
“奴婢知错了。”
一回到自己殿中,阚依米就大叫道,“安姑姑!安姑姑……”
她的声音过于大而急,安姑姑吓一跳,“太子妃,老奴在。”
“宫中今日可有事发生?”阚依米问道。
安姑姑迟疑了一下,才说道:“是有些事情,老奴正要告知您呢。”
“是和我有关?”
安姑姑点点头,把由阚依米劫持太子遇刺引发的事件跟阚依米说了一遍。
阚依米听完就急了,“这又是诬陷,我外公和阿爹不会相信的,更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地派人来大梁搞刺杀。定是他人嫁祸,况且我上月还收到过阿爹的书信,之字未提这种事儿。
安姑姑蹙了眉头,她哪里晓得这两国之间的争斗,更不好妄下结论。
阚依米沉思了片刻脑中灵光一闪问道,“安姑姑,晨时请皇后请安时,皇后言词并未有责,今日可还有其他的事发生?”
安姑姑默然了片刻,并未直接回答阚依米的问话,而是说道:台丰以血。
“太子妃近日到中宫晨昏请安要谨言慎行,只需好好照拂好太子,以便早日诞下子嗣。”
阚依米听了立刻是愁容满面,“安姑姑,你大可放心了,我已经被……皇后训斥了。”
安姑姑听完阚依米简单地把事情说了一下,当然她是拣自己的重点,把萧子泓和她扭在一起的情节省略了。
安姑姑若有所思地道,“这就对了,奴婢听宫中的人说。王贵妃和今日向皇后问安时迟了,说是因为她把卫良娣叫到宫中说教了一通,至于说教什么……”安姑姑沉吟着没往下说,而是转了话题,“也难怪皇后娘娘竟然来的这么是时候。”
阚依米听完没有没有任何表示,心中却是清明一片,纵然自己再如何的与她人不争不夺,并不代表别人就心甘情愿地折服于她太子妃的身后。
她眼前闪现出卫良娣对她亲和友善的俏脸,玉良娣对自己掏心掏肺的对待,还有那位灵俏的裴良媛明里在极力讨好自己,暗地里不时的耍点小伎俩,心中着实低落,只有于承训那张甜美的面容出现时,她才舒了口气,想来只有她才是心真心对自己,她心情沉闷地想着不说话。
二更初刻,阚依米一身夜行衣,外披一件银色单披风,侧耳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刚要开门,就听门外忽然传来窸窸窣窣衣摆划过地面的声音。
紧接着门吱扭一声开了,她一侧身躲在门后。
就见来人一跳就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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