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之女登基后》第46章


温即楼每每想到的时候,总会觉得,自己若是再不寻个人把绝技传下去,自己的这一手绝技也要绝了。
可是……
“这明州苏家和这个红娘有什么关系?”
司马惊雷没理他,看着白云景道:“你的意思是,她是明州苏家人?”
“不可能。”温即楼斩钉截铁,“当初苏家无一生还。事发后,我曾亲去见过。”
这一点,也是白云景觉得奇怪的。
不过,他当时只是因为这个红娘突然对女帝出手而去查了她。查到这里,也就没再往下面查了。
“她会点水成兵。”白云景瞧了司马惊雷一眼,话却是回答的温即楼的。
“这不可能!”他差点站起来,咳了几声,才离开凳面又坐了回去,掩着唇继续咳了几声才停。
司马惊雷道:“她真的会。”
这下,他沉默了下来。可还是觉得很不可思议。
徐妈妈进来的时候敏锐地发现气氛有些不对劲,原本就发苦的脸,越发地苦了。
“几位客官,红娘说了,今日身子不适,谁也不见。”她说着话,眼睛往司马惊雷和白云景的袖笼处看。
好歹,她也去传过话了,总该给点辛苦费吧。她看之前那锭金元宝就不错。
司马惊雷问她,“你可是偷懒了?可有把我的相貌说给红娘听?”
“这……”
“必是没说的。你再去,和她说说清楚,我与她是桥上桥下之约。”司马惊雷提醒她,“她若知晓,必会来见。”
徐妈妈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先再去请一请看看情况。若这几个连红娘都会不得不见的,应当是她也惹不起的人物。
屋里再次只余他们三人,只是各有心事,谁也不曾言语。
不一会儿,红娘就来了。
笑意盈盈地走进来,将想要跟进来收金银的徐妈妈推出去,关上门转脸,神色便严肃了起来,“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她的目光从司马惊雷身边两个人身上扫过去,又回落到司马惊雷面上。
司马惊雷咧嘴一笑,“若不是你惊了我的马,我又为何要找过来?”
“我看,你们三个没有一个是来寻乐子的。”红娘笑了一笑,在圆桌边的最后一个圆凳上坐下,“那天的事,是我一时冲动,不过,也没伤着你也没伤着旁人。不过,我也不是小心眼的人,说吧,你想要如何。”
“我想要如何,你就会如何吗?”
司马惊雷浅笑着问她。
其实,从她那看似道歉实则带着桀骜的语气便能知道她这话说得一点诚意都没有。还暗讽司马惊雷小心眼,只是司马惊雷早已经被太皇太后打磨得没那般容易动怒了。
对于女帝来说,亏是个“好东西”,不过她吃到犯恶心了,谁爱吃谁吃去吧。
红娘讥诮地笑了一声,“知晓我红娘的名头,自然也就知道从来没有人能强迫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所以,在我还愿意听的时候,你先说一说吧。”
“并不知晓。”司马惊雷如实回答,“我第一次知道你是因为你出手伤我……”
她拿捏着腔调停顿了一下,见红娘瞧过来才笑着继续道:“……的马。现在听你说,才知道你胆儿这么肥的原因。”
“快说吧,不然,我就不奉陪了。”红娘听完之后,觉得她所言是真,可是心里头还是有被落了面子的几分不适。
司马惊雷道:“我为你赎身。可好?”
红娘倏然变了脸,“你休要打趣我。”
“哪个女儿愿意待在这样的地方?我觉得,你我不打不相识,也算是有缘。我身边缺你这样的人,不如我为你赎了身,你跟了我,可好?”
她说得诚恳,红娘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凶着脸吐出四个字,“多管闲事!”
说完停了一停,“既不是来找麻烦的,便速速离去。这样的地方,不是你这样的人该来的。”
司马惊雷神色不变,“那我就买下红袖舫吧。既然你要留在红袖舫,我买下它,便能让你听我的了。”
“你做梦!”红娘站起来嗤笑,“你有钱,也还得看人愿不愿意卖!”
她走到门外,将徐妈妈招呼过来,低声说了几句什么,便快步离去。
再进来的徐妈妈一张老脸拉得老长,连金元宝也顾不得要了,直接让把他们三个给赶了出去。
司马惊雷摸摸鼻子,不再纠缠。
回宫路上,还是温即楼先开口问了一句,“她真的是苏家的人?”
不过,谁也回答不了。
温即楼又问司马惊雷,“你要买红袖舫做什么?”
司马惊雷抿了一下唇,还是未答。她得找些生钱的路子,不然就是坐吃山空。
等到了皇宫,三个人才知道皇宫里出了大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喵~坐吃山空心里慌啊
第41章 宫中事故
司马惊雷与白云景回到紫德宫中; 便见得紫德宫里人心惶惶,一个个小心翼翼地; 霜玉门外带着达达转来转去; 江裘滚来滚去。霜霜则在殿里杵着,瞧着司马惊雷出来赶紧走上前,“陛下; 出事了。”
瞧见司马惊雷身后跟出来的白云景; 愣了一愣,后面的话一时间卡住。
司马惊雷瞧了她一眼,“你是见过他的; 如今,他是太傅。给他在紫德宫里安排个住处。”
又提醒她; “发生了什么事?外面乱糟糟的。”
霜霜反应过来,答应了一声; 顾不得去想白云景怎么进了宫还不出宫的问题; 忙道:“我们宫里进了贼,不过被南大人赶出去了。奴婢瞧着他们本是往延寿宫去的。不知怎么的,南大人去了许久也未回。后来传出延寿宫有刺客的消息; 太皇太后遇刺。不多时,便见南大人回来了,还带了两个人回来。陛下,您要不要去瞧瞧。”
那两个人的模样,看着就不像是善类,一个凶一个冷。她想要问个来历; 南笙却是半点不理人。
她说完又觉得不安心,“那小贼也没抓到,奴婢琢磨着,是不是给陛下惹了麻烦?”
不怪她多想。太皇太后一次次的,坑了司马惊雷很多次了。
若是贼偷东西被南笙发现,故意把他引到延寿宫去,那行刺太皇太后的事扣到司马惊雷的头上,那她的主子,以后还要如何服众?那些臣子,又怎么会安心地为这个帝王效忠?
心里头又暗自发愁:那南笙平时看着像是个稳重的,怎么这个时候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把什么人都往紫德宫带。
司马惊雷闻言,手一顿,与白云景对视一眼,走到一边的软榻上坐下,“南笙呢?”
南笙悄然出现在她的面前,却不言语。
司马惊雷瞧了一眼他的神色,对霜霜道:“带太傅去更衣。”
霜霜不放心,想要在这里听一听,也好给主子出个主意,但见司马惊雷坚决,分明是不想让她听的模样。只好带着白云景先一步离开。
等人走了,司马惊雷才对南笙道:“现在他们都走了,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来紫德宫的贼,属下怀疑是延寿宫的人。刺杀太皇太皇后的,是他们。”
南笙的身形微微一偏,从暗处出来的两个人便落入了司马惊雷的眼帘。
听得南笙细说。
司马惊雷才知道,紫德宫的膳房总是时不时地少些东西。他们最初以为是达达或是江裘偷偷吃的,背地里没少数落他们两个,便是他们当面澄清也无人相信,只是由背地里变成当成罢了。
结果一人一獒委屈得面面相觑,耷拉着脑袋,一个嘀咕着冤枉,一个低呜着附和,总是躲到离膳房最远的角落里分食着一只烧鸡,可怜模样像极了难兄难弟。
南笙每日都要给江裘送烧鸡,发现古怪,问了问缘由,总觉得个中蹊跷,心下生疑,便对膳房那边留了几分注意。今夜倒是在女帝进了秘室之后便发现了不对劲,追了出去。
不想那人身形敏捷,又对宫中地形极为熟悉,滑不溜秋的。竟一直没叫他见着人的模样,只是发现他中间绕了几处宫殿之后,实在甩不掉自己,还是往延寿宫去了。
不巧,遇上延寿宫入刺客之事,一时混乱,不见了贼的踪迹,却见了两个刺客的真容。
眼瞧着禁卫军越来越多,谭兆也负了伤,索性把两个人逼到了紫德宫里来。
谭兆听得南笙提及自己受伤,觉得被落了面子,“我不过是一点小伤,啥事都没有,倒是你们的那禁卫军统领,实力比你差了那么多,都能被我打成重伤,是怎么把你从那个位置上挤下来的?”
南笙浑然不在意他的挤兑,语气如常,“我的职责只是护陛下周全。”
司马惊雷听得心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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