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之女登基后》第21章


许不过逢场作戏。”
这话是没错,却将真伪反调。
司马惊雷心头生怒,“那便好好看着吧。”
转身欲行,却又停下,回头嘲道:“想要为女帝效命,也得看你的才华能不能叫她看得上。就你……”
她微一顿,“也就一张皮囊可堪用!”
她迈腿便走。
白云景没想到自己的话会引得她这般生气,想要上前再解释几句,却见她与迎面走来的一人弯着眉眼说笑。正是那日揽救她之人。
突觉呼吸有些不顺。
难得遇见,又难得相谈,为何非得与她起争,惹得佳人不快?想必日后难有再见之时,回想起来,自己让她笑容里夹上阴霾,懊恼缠心。
作者有话要说: 谁心里还没个小公举啊?
端午节,肥肥的一章~
大家吃粽子了咩?
第20章 沐浴更衣
司马惊雷拎着几包吃食回到宫中,将霜霜与霜玉叫进来拿出去与人分食,却只见霜霜进来。
她见着司马惊雷穿着一身墨色男装好端端地坐在这里,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委屈巴巴的,“陛下,您要出去好歹与奴婢说上一声,若不是安国公夫人与西宁侯夫人性子软,霜玉悍勇,奴婢可没法子让她们等这么久。”
司马惊雷听出她语气里的担心,将吃食都递给她,“江裘可是一直守在门口?”
“守着呢。”霜霜将包袱接过去,歪了歪嘴,“没守到烧鸡,便是赶也赶不动的。陛下,现在见安国公夫人与西宁侯夫人吗?”
司马惊雷心头微安,由着她给自己更衣,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并未回答。
霜霜将她身上的男装去尽,顿了顿手,“陛下可是一~夜未睡?不若先睡会?”
司马惊雷又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眼角都挤出泪来,“不必。朕要沐浴更衣。你也随朕来,和朕说说宫里这一~夜发生的事。”
瞅了一眼桌上的吃食,“那些拿去给霜玉分了吧。”
“诶。”霜霜应了一声,几步跟过去,又道,“陛下,下一回带是带着奴婢出去吧,好歹能让奴婢给您提这些东西。”
霜霜还欲再说,却听得女帝声音迷糊,细看之下,见她已经自顾自地摘了发簪闭眼靠在温泉边上。
只得放轻了脚步提着吃食退出。
这里原本是个大浴池,因着汐后体弱,武帝着人改造了一番,引了温泉水进来,又往里面加了不少珍稀调理的药材,生生成了调养身子的药浴池。
以往,司马惊雷是不被允许来用的,如今她成了帝王,自然可以由着她来。
醒来时觉得通体舒畅,霜霜轻轻地给她按揉着头。
“和朕说说。”
她开口时,觉得喉咙有些腥甜,声音干哑。
霜霜给她倒了水递过来,“昨夜去救厨子的事情倒是顺利,只有两人在我们赶到的时候便畏罪自尽了。余下的八人,再加上自愿跟我们过来的人,都带到了昭阳宫。这样才把我们宫里人的肚皮填饱。只是陛下,昭阳宫里各屋都挤满了人……”
司马惊雷“嗯”了一声,“给他们都安排宫殿住着去。”
霜霜听了大惊,却还是答应了下来。
司马惊雷道:“你想问为何不直接把他们放出去?”
霜霜辩道:“不敢。奴婢只是心疼陛下。”
“你这张嘴,惯会说话的。”司马惊雷轻声笑了起来,知她心中所想,又道,“若是能送,必然会送他们出去。这会儿送不得,也不能白养着不是?给他们些七八品的位分,让他们每日都去向太皇太后请安,替朕在太皇太后面前尽孝。”
霜霜有些不安,“太皇太后生气了如何是好?”
她担心自己的主子被为难。这会儿,说得好听些,女帝还是女帝,说得难听些,女帝不过是傀儡。按说,当去好好地讨好掌着实权的人才是。
司马惊雷知她一时想不明白,点了点她的脑袋,“朕昨日气她还少?若是他们连这点事都办不好。那就自求多福吧。”
霜霜恍然,展颜笑了起来,随即又担心,“若是他们往后都站在太皇太后那边去了怎么办?”
司马惊雷站起身来,晶亮的水花从玉白的肌肤上滑落,归于水面。
她缓缓走上池岸,张开双臂由着霜霜给她擦去余下的水珠。
她轻声道:“那便是朕的敌人了。”
霜霜觉得心疼,安慰道:“他们一定不会那么傻的,瞧陛下正是风华的时候,太皇太后已然年迈,便是风光,也风光不得几年。”
“行了。”司马惊雷打断她的话,“说说别的事。”
那些朝臣们都不是傻的,却在那紧要的关头都站在了太皇太后一边。
霜霜自觉这是自己安慰得最笨拙的一次,便是连自己也说服不了,正想着怎么补救,便听见主子岔开了话题,忙道:“奴婢听说小楚子哭嚎了一~夜,搅得太皇太后一~夜不得好眠。今晨太后用膳又生了气,气得免了朝,方才陛下沐浴的时候,一众大人们都来了,现下都在昭阳宫外跪着呢。”
霜霜气不过,“陛下说好笑不好笑?先前陛下登基,出了什么状况,他们来紫德宫跪着。如今太皇太后摄政,他们又来昭阳宫跪着。怎么不去延寿宫污人家的眼,搅人家的耳去?”
司马惊雷按了按头,霜霜吓得忙道:“奴婢就是随口一说,陛下莫要生气气坏了身子。”
司马惊雷笑了笑,“无妨,许是接连两夜未睡的缘故。去看看雷御医在不在,让他过来一趟。”
霜霜只道是女帝当真不适了,急得立马使了跑得快些的霜玉去办。
自己则跟着司马惊雷到了前殿召见在外头候着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放松,放松
第21章 壮不能补
司马惊雷见着走进来的母女二人,笑着展袖,将双手交叠于身前,与她们打招呼道:“叔祖母与满月姑母今日怎么想起入宫来看朕了?也不提前叫人来送个话。朕宫里的几个人,都是向着朕的,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便不会扰朕歇息。”
安国公夫人脚步一顿,听出了司马惊雷称呼里的变化,叔祖母而不是姨祖母,心知她是将自己和楚家划成两边,心中复杂难言,便停下脚步,打量起自己看着长大的女帝来。
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起,女帝已经不再是娇软的女童,便是眸子里也有了一点属于帝王威慑。
满月县主却是没听出这些,几步走到司马惊雷面前,行礼道:“陛下,楚家与陛下连襟,怎么可以将整个楚家连根拔起呢?还请陛下饶了他们。”
安国公夫人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拦不了便上前与女儿一起求情,“请陛下开恩。”
司马惊雷眼里的眸光冷了一瞬,面上还是带着笑的,偏脸问霜霜,“安国公夫人与西宁侯夫人说的话,朕怎么一句都听不懂呢?霜霜,你听懂了吗?”
满月县主项兰清十五年前嫁给西宁侯,可因着她与汐后感情甚好,司马惊雷总是对她“满月姑母”“满月姨母”地乱叫。这会儿,却是换上最官腔的西宁侯夫人。
霜霜很快反应过来,接过话道:“奴婢也不懂。楚家犯下滔天的谋逆大罪,陛下一人未杀,只是将他们驱逐离京,怎么就成了连根拔起了?”
项兰清怔了一怔,“谋逆?舅舅谋逆?这如何可能?她可是国丈了,都到这份儿上了,何必谋逆?”
司马惊雷打量着她,发觉她似乎是真不知情的。
何必谋逆?
这个问题,她也曾想问过,可临到当口的时候,她突然发觉,不需要穷根究底地问了。
她听得安国公夫人诧异发问,“陛下,这其中,可是有误会?”
司马惊雷笑了,那笑容却让安国公母女心中发毛。
“两位夫人问错了人,也求错了人。对楚家的处置,朕都是问过太皇太后的。如今楚家一人未失,虽悉数离惊,楚时却还在延寿宫中侍奉太皇太后。”她垂下眸,神色委屈,“不追究楚家外嫁女,已是朕能做到的最大限度了。”
霜霜会意,上前几步,“两位夫人请吧。还不知晓发生了何事便来求情,也不知是受了什么人的撺掇,往陛下心口上撒盐。但凡稍稍心疼陛下一点的,都会为陛下不平,两位还是不要再继续来戳陛下的心窝子了。”
司马惊雷苦笑,“父皇母后双双离去,祖母待朕还不如达达,楚时原形毕露,恨被迫认得义女,原本朕还以为这京城里至少还有几个亲人,现下看来,当真是举目无亲的。”
她站起身来,“朕与楚家,势不两立。你们若要出京追去,朕不会拦,只是往后休要再进京来惹朕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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