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第一宠妃》第66章


然后她总是就这么一直一直站在院子外边,也不知到底是站了多久,他一直以为一切不过是时间的凑巧而已,不过现在回想起来,分明她的背后早已被汗水打湿了多时,亏他还一直打趣说她是只矫情的猫儿,每次看见他一来,都是要沐浴一次。
明明就已经被宣景帝自己忽视了那么久的场景了,为什么现在只是略微一想,自己连这些个细节都是记得一清二楚的了呢?
宣景帝一直一来都觉得美人垂泪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觉得女子只有这个时候,她们身上的那种温婉贤和的气质才会显露无疑,只是为什么单单这次,看着夏柯默默无闻的哭泣,他会觉得心里边一阵阵的绞痛呢?
“娇娇,不哭。”身体已经先理智一步,轻轻用指腹温柔的拭去了那些个将落未落的泪珠儿,开始低低的哄着这个水做成的小女人了。
“是朕不好,语气不该那么重的,你哭的朕当真是心都要碎了。”以为说不出的安慰的话,第一句话说出来了后,后边的话就再也不是什么问题了,“朕只是害怕。害怕有一天你也会变得像其他女人一样了,当着我的面温柔体贴,背过去确实会暗地里想着该如何讨好我,从我手里边获得更多的利益。”
说到这儿,宣景帝整个人都是在微微颤抖,只要一想到有朝一日,自己放在心尖上的娇娇最后也是会变得像那个女人一样疯狂,最后竟然会用那种决绝的方式来报复他和太后,宣景帝就是不寒而栗,紧紧地搂住夏柯,想要从他身上汲取安慰。
夏柯被他整个人挤得差点透不过气来,可是却是能够感觉得到宣景帝好像是真的在害怕,本来想要挣扎出去的她,最后到底舍不得了,艰难的伸出双手,一遍又一遍的安抚着他。
就像是在安慰一只受伤了的雄狮一样,夏柯能够做的,不过是静静的陪在他身边,紧紧的拥抱着他,让他尽情的嘶吼,等他最后累了,倦了,能够有一个舒适的,安全的,不被人打扰的地方,让他美美的睡上一觉,仅此而已。
“我知道的哦,我一直都知道,在郎君你的心里边,一直一直都是有着娇娇的位置的。”夏柯一遍又一遍的不断重复着这句话,“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永永远远也不会改变。”
等到宣景帝最后发泄够了,这才反应过来,松开了对夏柯的禁锢,夏柯觉得自己整个骨头都是快要被捏碎了,肯定是青了,不过看见宣景帝此时已经恢复了往常运筹帷幄的神态,她就知道这样做,最后到底是值得的。
此时的夏柯心里边哪里还会有什么任务啊,刷好感度什么的,她也不过就是个十五六岁,正是渴望爱情,能有个如意郎君的年龄;更何况因为母亲早逝,一直独自教导弟妹的她,哪怕再是外表坚强,可是心里边也是渴望着有一个人能够将他宽广的肩膀给她依靠,告诉她,不用逞强,一切都有他呢。
宣景帝那几乎要把夏柯宠上天的样子,早就在夏柯看似坚不可摧的心墙上边凿开了一个小小的裂缝,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如今这个小小的裂缝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大,几乎都可以看见夏柯藏在内心深处的,那个软弱的夏小柯了。
看着夏柯不适暗暗捏着自己的肩膀,宣景帝又哪里不知道是怎么会是?心里边对夏柯的恋爱又是更深了些,哪里会有这么傻的女人啊,竟然会一直默默忍耐着自己,恐怕他刚刚发力度,都是足以让她整个肩膀乌了吧,自己怎么会怀疑这样一样小女人的一片赤诚之心呢?
越是怎么想着,宣景帝心里边的愧疚就像是不断翻滚的泡泡一样,咕噜噜的就冒了起来,这恐怕还是他人生的第一次如此患得患失吧。不过这种感觉,为什么他还觉得不错呢?果然他是醉了吧。
“娇娇知道这儿是哪里吗?”不知道为什么,宣景帝突然很想把自己已经隐藏了多年的秘密,告诉给这个懵懵懂懂的小女人知道,仿佛心里边有个声音在告诉他,只要是这个小女人,那么不论是自己的光鲜,还是丑恶,她都会一视同仁的接纳一样,或许他真的醉了吧。
“皇上?”
宣景帝根本不给夏柯拒绝的权利,自顾自的就开始说了起来,“你一定很好奇吧,为什么这么一个早已经没有任何人居住的宫殿,会被打理的井井有条,一草一木都是恰到好处吧?”
“这宫里边原来住着的是朕曾经最宠爱的妃子,玉妃,薛韵霜。”许是许久都没有回想过这件早已经决定尘封的往事,宣景帝描述起这件事来,有些断断续续的,不是特别连贯,“《庄子。逍遥游》中有诗可描述,‘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父王在时,第一次看见她就这样称赞道。”
宣景帝像是陷入了什么美好的回忆,脸上的神色近乎可以说是陶醉,“她是母后母家的嫡出小姐,论辈分她应该唤朕一声表哥,当时我不过是刚刚离宫,在宫外建府的王爷,母后为了能让朕更好的得到薛家的助力,便准备让薛韵霜做朕的侧妃。”
或许一切的悲剧就是从这一天开始的吧,当时他刚刚被父皇委以重任,整个王府里边,又有王妃贤良的将后院打理的井井有条,不可谓不是春风得意,却从来没有考虑到那般冰清玉洁的女子,会不会在后宅里边被人欺负,或许就算那是考虑到了,他只会听之任之的吧,毕竟哪一个女子,不是这样慢慢熬过来的呢?
一切都是孽缘啊。
☆、第67章 忆往事2
“在朕心中,朕一直是把她当做是那个一直跟在自己身后,软软糯糯的小声喊着‘表哥,表哥’的小女孩,因此哪怕王妃不止一次的委婉告诉自己,说她如何飞扬跋扈,如何私德有亏;朕也不过是以为一切不过是女人的嫉妒之心在作祟罢了。”
如今想来,他自己也可以说事自作孽不可活,竟然如此相信着她,一味的认为她会一直不变的,站在原地等着自己回来。
“直到过了好久,朕的后院里边,竟然一直都无所出,就连父皇也是旁敲侧击的提醒了自己多次,然后呢?这时候,朕才发现,朕的好表妹,竟是干得出生生让当时已经怀孕了的宠妾,寒冬腊月间就一直让人跪在雪地里边,等下人们来通告自己时,孩子当然就没了。”
说道这儿,宣景帝吸了口气,那些原本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了的,原来不过是在自欺欺人而已,“朕当时几乎不敢相信,做出那等恶毒之事的女人,就是整晚睡在自己身旁的,那个就算是一丝雷声,都会把她吓得半死的小女人。朕本来是准备将她关在小院,从此在不外出了的,不过到底是一家人,最后母后也出来劝朕,这才让她解了她的禁,朕心里边却是早已经存了疙瘩。”
“或许她也渐渐察觉到了这事儿,行事越发的疯狂,完全不顾后果了,最后酿下大错,一条白绫,在她自己的小院里边了结了自己的一生。”
夏柯知道宣景帝省去了许多细节,不过没关系,自少他连这般私密的事情都已经愿意对自己说了,是不是意味着,一切都是在往好的方面发展了呢?
【叮,目标好感度10,当前任务进程已完成95%,恭喜宿主!o(n_n)o~~】
“嫔妾不开心了。”
宣景帝正沉浸在往事之中,猛然听到了这么一声,整个人都有些反应不过来了,什,什么情况?这剧本不对啊!
夏柯自然不去理会宣景帝一脸的惊愕,“嫔妾再怎么说也是个女人,哪里会有一个女人会愿意自己的郎君一直心心念念着别的女人呢?哪怕这个女人已经死了也不行。”
说完狠狠的剜了一眼不明所以的宣景帝。
被这么一打岔,宣景帝觉着自己再是怎么悲秋感月的心情都是没有了,果然只有这个人,会这样直白的告诉他,自己的开心,自己的不悦,一切都是那般的真实,只有她会直白的把自己的喜怒哀乐全部都告诉他,当真是个傻女人。
“娇娇,朕的娇娇。”也不知是在想着些什么,宣景帝就这样静静的搂着她。
放心不下的李德全,终于还是蹑手蹑脚的小心推开门望了一眼,看到这一幕,他自己也就放心了,又轻轻的把门合上,装作从来没有来过的样子,又悄悄的走了。
隔天,闵秀阁里边的赏赐就像是流水一样的来了,把一群等着看好戏的嫔妃是气的只咬牙,怎么什么好事都让夏柯一个人得了去了?凭什么自己就没那等好运呢?看看皇上那隔三差五的赏赐,就像是不要钱一样的都给进了闵秀阁,当真是人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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