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第一宠妃》第65章


宣景帝听到这话,长长的叹了口气,“罢了,一切都是命。老太医尔等尽力保住贵妃性命和龙胎就是。”
“臣等定当竭尽全力。”
宣景帝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一脸怅然若失的走了出去。
【叮,目标人物心情指数低于30,请宿主前去进行爱的鼓舞,此任务不可拒绝。】
夏柯本来就是准备跟着出去,这么一来当即起身向两位娘娘行礼,也就走了。不少妃子也是乐得看好戏,最好夏柯能够撞到枪口上边,惹了皇上厌弃,到时候她们也是不介意踩上两脚的了。
【001,皇上现在在哪?】
【好的宿主,现在开始帮你侦测请等待。。。找到了,宿主请跟着指标走;温馨提示,现在金龙婿正处于狂躁状况,宿主现在可佩戴称号情比金坚;特定情况下可减少金龙婿怒气,是否佩戴?‘是/否’】
虽然大部分都是不知道001在说些什么,不过夏柯大概可以猜到,皇上心情很不好=上去找死;不过如果带上称号,大致上就可以减少自己被炮灰的几率了,这种事还用说么?
戴,戴,戴!
夏柯顺着001的提示,一路上找了过来,最后竟然来到了一处自己从来没有见到过的宫殿。可要是说这里边偏僻,这一草一木又都是刚刚修剪过了的,虽说是荒无人烟之处,却又被打理的井井有条。
“哎呦喂,修容娘娘您怎的来这儿了?”李德全一直苦哈哈的守在院子外边,自己又不敢进去劝劝主子,正是焦急万分的时候,就看见了夏柯的身影。
“李公公。”夏柯含蓄的点了点头,后宫之中窥视帝踪可是大罪,哪怕如今夏柯再是得宠,也是不敢太过挑衅祖宗宗法,因此面露担忧,焦急解释道。
“本宫实在是担心皇上,这才跟在皇上身后,想要劝解一二。”
李德全也是知道这位怡修容也是个痴儿,竟是一心一意的想着皇上,也算是宫里边少有的情种了。眼下看她一双柳叶眉微蹙,小脸稍白,脸上的情谊却是做不得假,心里边也是感叹她的一片赤诚之心,要知道哪怕是位高权重的皇上,可是身边也是需要一个知冷知热的贴心人不是?更何况皇上心中一直都是有个结的,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李德全也是盼望着皇上能够放下心里边的结的。
只是哪怕他是几乎一路上看着皇上从皇子到王爷最后登上九五宝座,只是有些话该他说,有些话却是不该由他一个内侍说的,也因此对于这个一心一意为了皇上着想的怡修容,也是心里边看重了好几分,只单单她这份心意就是对于皇上来说,就是弥足珍贵了。
“娘娘多虑了。”李德全笑着答道,转眼间又深深的叹了口气,“您好歹进去劝劝皇上吧,皇上刚刚命人搬了好几坛酒进去,可就是不准奴才们进去伺候着,这万一皇上出了什么闪失,奴才就是把脑袋给搬下来,也是难逃其罪的啊。”
说着就像夏柯这边行了个大礼,“奴才也知道难为娘娘了,还是请娘娘您能够进去好生劝劝皇上。”
夏柯一听李德全这番谦让的话,就知道这次事情怕是比她相信的要严重许多了,宣景帝突如其来的迁怒,从未见过的荒芜宫殿,以及李德全这尽乎谦卑的请求,这几样加起来,哪怕是夏柯心里边也是忍不住暗暗发憷,可是她也知道,如今宣景帝对自己的好感度几乎就已经到了一个瓶颈,就差那么一点,就可以突破,可是夏柯想尽了法子,就是半点作用也不起,或许这次就是个机会。
况且,她也一直给人一个为爱痴狂的傻女人形象,自然是要奋不顾身的进去好生安慰宣景帝的了;这宫里边的一切荣华富贵也不过是在宣景帝的一念之间,她如今能够做的,不过是紧紧抓住他的心,她已经得到了风声,因着今上子嗣不丰,明年开春或许还会在加上一场选秀;到时候更多的如花似玉的美人进了宫,她可就不知道自己能否在一种美人中杀出条血路了。
“劳烦公公了。”夏柯示意素素就在外边等着,自己一个人独自踏进了稍显破旧的宫门,是福是祸,就听天由命好了。
夏柯才推开门,就被那浓烈的几乎稍微一闻,就会把人醉死其中的酒香就扑鼻而来。
“皇上?”她小声的喊了出声,等听见了声响,连忙转向那边,竟是红了脸。
只见宣景帝玉冠微斜,墨发不寄的披在肩上,许是喝酒喝得有些闷热,他前襟散开,只堪堪用着腰间那墨色玉带将一身华服围系在身上,比之平素的衣冠整洁,仪表堂堂,如今的宣景帝更像是九天玄仙堕落为魔,只是单单的坐在那儿,就是足够魅人心魂的了。
宣景帝喝酒的动作因着夏柯发憷的声响一顿,一双桃花眼迷离的望向声音处,仔仔细细的打量起夏柯来,良久勾起薄唇,向夏柯招招手,示意夏柯走进过来。
夏柯如今整个人都是晕晕乎乎的,就差没流鼻血了,感觉自己四肢都已经不属于自己的了,整个人几乎就是飘着过去的。
☆、第66章 忆往事
夏柯如今整个人都是晕晕乎乎的,就差没流鼻血了,感觉自己四肢都已经不属于自己的了,整个人几乎就是飘着过去的。
宣景帝由还不满意,只是或许也已经有些醉了,整个人不像平时那般清醒,或许说是平时里压抑着的本性得到了发泄点,长臂一伸,就直接把夏柯抱在怀里了。
“怎的,娇娇莫不是看傻了?”
夏柯甚至是可以感受到他说话间喷在自己脸上的热气,都是一股子浓浓的酒香,只是稍微闻着,她似乎也觉得自己醉了。
顾不得宣景帝突然把她拉到怀里是不是符合礼法的了,夏柯直觉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只是到底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她自己也说不秦楚。
本能的,她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危险,只是夏柯却只能安捺住这种本能,理智告诉她不能逃,要是逃了的话,或许真的就是什么希望也没有了。
宣景帝只是喝醉了些,并不是醉的一塌糊涂,可能因着这样,他反而比平时更加敏锐了些,看着夏柯半响都没有答话,身子似乎隐隐颤抖,哪里还会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你在怕朕。”虽说他说的是疑问句,可最后却是肯定。
呵,难道他真的看错人了吗?以往她不是如此斩钉截铁的告诉他说,这辈子她只会爱他,敬他,儒沐他,却只单单不会怕他的吗?
如今看来,她也不过是说的好听,最后还不是和后宫里边那些女人一样,贪恋的不过是他至高无上的权利,却又畏惧着他。
是失望吗?或许吧,只是宣景帝知道,趋吉避害是万物的本能,她夏柯哪怕再是特殊,也不过是芸芸众生中的一人,他又如何能够要求这么多呢?
“罢了,你。。。。。。”
“嫔妾确实害怕了。”不等宣景帝把话说完,沉默许久的夏柯突然出声道,“嫔妾本来以为,自己始终是爱慕者郎君,只要能够远远的看着郎君,我就已经是心满意足了的。”
宣景帝一时没有料到她竟然会如此大大方方的承认自己害怕的事,心里也不知是失落还是什么,只是脑海中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告诉自己,让自己听下去,也不知他到底在期待着些什么,可宣景帝最后还是没有忍心打断。
“从今天嫔妾踏进这个屋子起,看见郎君你的第一眼起,就一直害怕了。”说着不去理会宣景帝越来越黑的脸色,自顾自的继续说道,“本来也已经做好了准备,今生今世,永生永世,不论郎君你是成仙成魔,我只有能一直守在郎君身边,哪怕只是做一棵为你在炎炎夏日撑起一片阴凉的树,都是心甘情愿的了。”
说道这儿,夏柯抬起脸庞,露出了微微发红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宣景帝硬朗的五官,似乎是要把他闹闹的映在骨子里边,“可是看见郎君的那一刻,我开始怕了,你是如此的不羁,天地间又有谁能够让你停下脚步呢?如此的风华绝代之人,而我又怎么能够奢求郎君你为我停下前行的脚步?”
戚戚耶耶的说完这话,夏柯就是在不出声,只是无声的流泪。
宣景帝根本不曾想到夏柯会说出这样的话,也不知道原来看似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的她,竟然在潜意识里边如此患得患失,基本上就是把她自己低到了尘埃啊;想起以往一听说他会来闵秀阁,哪怕再暗,他远远地都能在通往闵秀阁的小路上,看见一盏宫灯,就这么静静的在黑夜中闪烁着。
然后她总是就这么一直一直站在院子外边,也不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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