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凡人夫君》第81章


青离点点头,“李纯身手利索,让他去。”
杨休不赞同,“陈刑闲着,他更不会引入注意。”
两人计议,最终定了陈行去,天子适时登了门。
杨休和青离同时去太傅府外相迎。
容珩没有摆开排场的常服临门,身后的楚尤和容煜低调的一同进去。
凤羽恩赏的宋家兄弟上来茶和时兴的瓜果。
容珩特么愉悦的在上位缓缓坐下。
楚尤和容煜去了左依次落座。
坐下的容煜先发觉府上没有女仆,献殷勤道:“王府的仆从太多,本王拨些过来,供太傅使用。”
杨休受宠若惊,拿了金钰为挡箭牌回绝,“男仆多了,碍手碍脚,家有恶妻,更容不得女仆。”
容煜抽抽嘴角,说不下去了。
容珩单刀直入,“朕过来,有事与爱卿相商。”
杨休再是一震,忙的揖手为礼,“皇上有事,只管吩咐臣去做。”
楚尤狐狸脸一笑,“快坐下,不用杨休孩儿拘礼。”
青离斜了楚尤一眼,这人怎么看,怎么有古怪。
容珩赏脸的呷了口淡茶,拈了一片果脯吃,那硬度险些崩了老牙,咳了咳道:“朕的容景坊少了主梁,爱卿的夫人闲在家中,想托了她为朕去管一管。”
教坊顶了天子的名号,又是替他办事。
杨休软的跪下了。
楚尤起来身,把杨休扶起来,老谋道:“孩儿这是太过高兴了。”
高兴你个妹。
青离剜去楚尤一眼,接着做哑巴。
杨休轰的一声哭起来。
青离吓了一跳。
在坐和站着的,皆是惊的不轻。
杨休横抹了把涕泪,做戏道:“皇上不知,臣那贱内,昨儿病倒了,今儿个都没醒。”
青离嘴角勾了勾,很好。
容珩抽了嘴凉气,马上晓得其中的猫腥,“找郎中看了没?”,指了一旁的内侍崔公公,“你回皇宫,把太医院的院正给朕叫来。”
嘎!
青离头上一群乌鸦飞过。
容珩接着吩咐容煜,“朕听皇儿与杨夫人是至交,皇儿替朕去探视一番。”
得话的容煜,极快的跑了。
杨休面上大汗如雨下,“臣先去后宅,离弟陪伴皇上。”
容珩恩赐,“若是三日好不了,朕便使了人抬去宫中将养。”
青离阴着脸把容珩送出门,使唤了李纯护送回宫。
没走的楚尤把出实心眼的话说:“天家不曾经过商,皇上兴致满满,加之,国库委实空的厉害,荣景坊又是特么进财,皇上难免上心。”
青离黑着脸,不想与帮腔的老贼说话。
楚尤腆着肚皮自问自道:“官办坊子,丫头去正当执教,有何不可?”
执教,青离也是受不了,越俎代庖道:“丞相老迈,宋大和宋二替本尚书送客。”
宋大和宋二对望一眼,没有客气的把楚尤重重提起,“送”出门外,轻轻放下,闭门谢了客。
楚尤整整扯皱的宽袖,负起手,下巴微微昂起的走了。
太傅府内。
软塌上躺着的金钰一脸倦容,睡的不大好,甚像病态的样子。
杨休暗哑了嗓子,“若是王爷忍心,臣立马唤醒钰儿过去。”
容煜撩开珠帘,小厅内坐下,“本王又不是奸商,怎会不体谅至友”,拍拍身旁,让杨休同坐,“钰儿与本王曾说,坊子必须做正经买卖,本王是按了她的喜好重开楼子,又听从她计议,去父皇跟前,要下官办的名目,其中心血不少,杨兄弟这么不顾惜钰儿的苦心,钰儿会如何想?”
极宠妻子的杨休有些动容了。
容煜趁热打铁,“坊子中的护卫已是顶尖的高手,以后,坊子和太傅府之间,钰儿的安危,定有人寸步不离的守着。”
换了口气接着说:“坊子办好,官家的小姐也能来学艺,待名声再好,荣景坊可以开到国中上下,这繁荣苍生的事,杨兄弟是同道中人,也是愿意看到那些女子不用出卖肉体,靠学来的技艺,撑起一片天。”
容煜亲热的靠拢杨休,“本王还想,会舞的女子多了,技艺更精深,本王再去请了父皇的旨,准去御前献艺,设下郡主荣耀,更能正气。”
“杨兄弟愿意让钰儿大胆去为么”
容煜动之于情、晓之于理,只待杨休一句话了。
杨休也不愿这烟花之地满天飞,更不想与妻子闹开。加之,容珩放下高姿,一顾茅庐,真心实意,咬咬牙道:“只要钰儿喜欢,杨休愿意成全。”
门外听事的青离闭了闭眼,心底没有微词的走入厅内,一同坐下,“京中不甚安全,先把女童丢失一事了了,钰儿也能更自在。”
“案情进展如何”,容煜过问起此事。
杨休站起来,直了直腰,“臣有了眉目,离弟也吩咐了陈刑去跟踪。”
第89章 遗失的女童
容煜想把这案子尽快收尾,加入进来,“杨兄弟可有其他细微之处,让本王使人手去查。”
杨休求知而不得,“对了,姗姗的画上,一个疑犯手中那枚扳指,王爷可以看看出处。”
容煜嘴里打了个哈欠,手中邹巴巴的纸展开,两眼落了翠玉上,“这扳指很普通,稍稍有身份的人,都会带。”
“还有,他惯常使鞭”,杨休接着说事。
容煜摇摇头,“使鞭的好汉不计其数。”
杨休没有更好的巨细,“臣在皇城外的那晚,听到臬釉透露,这晚是最后一单交手,不过失败了,臣猜想,或许接着会有案出来。”
容煜喉咙里出声,懒懒庸庸的,“本王在四门暗中加派人手,城内各处也会布下暗力。”
杨休心头一喜,有荣王的相助,再好不过了。
容煜出了门外,“姗姗那,或许还有更细的没说,杨兄弟得空去陪陪她。”
杨休望了望连连阴雨的天,容煜已走远,没有精神的回转内院,金钰抱了被褥和冰席书房内铺了床,大失镇定健步过去,“钰儿这是做甚。”
金钰嘴角微开,“以后每月三日,钰儿与夫君睡,其它时候,夫君便睡这书房内。”
杨休心里一阵惊雷闷过,妻子这是执拗了,“为夫不许。”
金钰竖起脸,“不愿意,那钰儿就与夫君和离了。”
这么严重呀?
杨休慌手乱脚的搂着金钰倒了铺好的地卧,“钰儿设身处地的想想,哪个男人愿意与妻子分开来睡。”
金钰别过头,“那不是钰儿要想的事。”
杨休哄不来人,使起反路数,“日日分开了,夫妻的心就慢慢开了,这样久长下去,哪日钰儿不再喜欢为夫,为夫如何活得下去。”
金钰爬坐起来,“钰儿欢喜夫君的心从没改过。”
杨休侧过身背对,继续深沉下去,“可是旁人晓得了,会以为为夫人品不重,对钰儿有了二心。”
旁人说三倒四,也会冷却杨休热烫的心,金钰嘴角微微抿起,捏不出话说,心里再是一阵打鼓,若是这回疏远了杨休,杨休闷了心情,弄一房艳光四射的妾室鸠占鹊巢,只有暗下抹泪的惨。
杨休肚里乐了,金钰到底是在乎他的,紧的再下一贴猛药,“王爷瞧我夫妻二人亲亲热热的,羡慕的脸都热了,钰儿难道不喜欢为夫一直都宠着你。”
金钰把杨休掰过身,卧下去,相互炽热的望着,“钰儿做的不对,夫君原谅钰儿这回。”
杨休呼吸着金钰急促的呼吸,唇齿吻了吻她微颤的睫,“为夫从不曾怪过钰儿,只要钰儿好好呆在为夫身边,为夫做什么都值。”
金钰释开心怀,下厨去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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