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凡人夫君》第80章


“她还睡着,估计到天明都不会醒”,杨休嘴角噙了的笑几丝深,更有一抹难得的轻松。
李纯白乎乎的长指点了下巴,没思出个所以。
青离惯一身竹青的袍子出来,挑挑眉尖,“怎不走,一个时辰就开坊了。”
“闷蛇,纯儿有些紧张”,李纯靠了青离身旁走。
青离不喜他靠近的旋远了,凉凉道:“今晚最好别出岔子,有了岔,就回了昆仑别出来。”
李纯愣怔了下,先去作准备。
荣景坊。
彩灯高挂,乐师欢快的曲儿里,大开正门,何德顶了九王的体面,出迎过来不绝的宾客。
太子到时,容煜出来拱袖,“太子老兄,好早。”
容郗在茂才的搀扶下,出来马车,笑的亲近,“本宫听说,钰儿极善歌舞,过来捧捧场子,献献银子。”
容煜打了个请的手势,杨休和青离正好也到了。
青离坏笑着揶揄:“杨大哥带的是银票,还是。。。。。。”
杨休手中的扇甩开,掩了笑着的半脸,“太傅府上出了力,再使银子,这等赔钱的算盘,离弟府上给了,便是杨休出了。”
“奸滑!”青离故作不悦会儿,一路左右热情招呼,去雅阁中拣了上位,坐等精彩。
杨休还没坐,那手上有刀疤的男人出了重金,被请进了旁侧的雅阁,接而,左右丞相,跟了衣着不俗的贵人身后进来。
杨休看清面目,深深的吸了口气,拍了拍容郗的背提醒,“皇上来了。”
容郗一个猛起,定定的坐了回去,“父皇没支声的来,是不想露出身份,本宫便不用见礼。”
天子容珩左看右瞧,高朋满座,雅阁也是没几处空,“老九拉的场子很热闹。”
周复捧着好话说:“四下太平,民商富足,王爷的荣景坊才满满当当。”
容煜迎了下去,按民风低眉顺目的唤了爹。
容珩宽怀敞心的含笑走上楼,转角听到老九亲亲和和的喊楚尤岳父,三人并了步上来。
杨休瞟到特么有重量的四人,心扑通乱跳,背脊一阵泛冷,“钰儿没来,接下来会不会出了事。”
“不会”,青离决口道。
容郗挖了挖耳朵,金钰没来,是不是听错了,抬眸望出紫檀花框,满座的下面觥筹交错,喝的是极好的女儿红。再远望,红幕两边拉开,轻纱掩面的白衣舞姬踏着悠扬的乐声旋开了步。
匠心独运的每个舞姿,整齐划一,款款而舞,透出的柔和中形散而神凝。
来客不由停了手中捏了的盏儿,静静下心观赏舞曲。
正是沉迷中。
不知何处的笛子起了一个音,节奏明快的鼓乐宏调下,舞姬有序而及时的四退而开,武士服饰的李纯顶了金钰的当口,刚柔的优美动作、侧翻、掌路,弓箭,融汇成特色的路数,赢得满堂的高声喝彩。
容煜醒知曲目中途变了,风格也换了,不知何时排出的西域热辣舞曲,高抬的气氛一波一波的往上涨,有了日进千金的满赚。
唯一的憾,便是缺了金钰这枚璀璨的明珠。
慕着金钰而来的诸多名望也觉失色一分。
第88章 只要钰儿愿意
容煜望着他们每分每毫的表情,自个也觉;演出中没有金钰,暗淡了,连何德堆笑着;把一夜生意的账簿呈递,也没在看到万数的银子上,多起几分开心。
何德知道主子的心思,可是人家的妻子,人家不愿舍,主子位再尊、再有人格魅力,也是没用。
容煜很怕荣景坊缺了金钰这个顶梁柱,万般法子也要拉过来掌住坊子,不想出门时,被皇帝老子叫去,开口就问,坊中赚了多少。
容珩笑眯眯的老眼中,满是老奸巨滑。
右侧陪坐的楚尤摇摇头,掉钱免灾,皇上要打劫,不给也得舍。
容煜摆出一张苦脸,父皇一伸手,便要他三层的分红,这坊子后头怎样,未能定,金钰也是一日没来了,跪下膝盖厚颜:“父皇说的,儿臣可以考虑,只是儿臣恳求父皇下令,让杨夫人坐阵坊子,为坊子出谋划策。”
容珩浓眉一抬:“皇儿不是与她合力开的么,怎的让朕下旨?”
容煜头低了两分,“儿臣这是担心有人从中作梗,影响坊中的运作。”
这话虽说的遮掩,楚尤懂了,容珩抠抠海下的须,晓得的也不晚。
当下国库空的太多,让官吏和奸商交上银子,根本不可能,若是他们办了公事,夜里无趣,去使钱娱乐一番,定是很舍得。
容煜开始重视这官办荣景坊,觉得这坊人力越足,更有利坊子的长远盈利,又思量,既然金钰如此有才,支过去做教引,偶尔跑跑场,皇城中的繁华便是另一种气派。
“你先退下,这事朕亲去说”,容珩虎口铁牙。
太傅府。
金钰把杨休按在软塌上,“夫君给钰儿吃了什么,钰儿睡了一天一夜。”
杨休哪敢道出实情,吧吧响了两下嘴,“为夫哪能给钰儿乱吃,定是钰儿太累了,一时贪困,睡过了头。”
金钰欺上一分,坐了杨休身上,“言辞歪理不断,你这是拿钰儿当傻子耍。”
杨休挣着坐起来些,双手圈住妻子盈盈可握的腰肢,心中就是一痒,“为夫才傻,钰儿是聪明。”
“即便钰儿睡过头,夫君该唤钰儿起来”,金钰嘴上硬着。
杨休亲了亲金钰的额,情深满满的凝视她的眼,发挥所长,“钰儿随为夫跑东走西,累都累坏了,为夫怎舍得钰儿再去操劳。”
“夫君”,金钰软的一塌糊涂。
杨休血气方刚,心尖被金钰这一柔,化作春水那般,又似猛兽一样,旋了个身,吃的她死死的,恨不得吞入腹中。
金钰埋在枕间呜呼一声,“夫君别这样。”
箭在弦上,不得不开。
杨休又是被禁了半月的荤,热度爆发,力气使得足,坚持也久,即便金钰闹腾了,也不放。
金钰咬人了。
下口不轻。
没咬醒杨休,激起了他更好的体力,颠鸾倒凤一日,抽抽搭搭的不住。
杨休揉了揉额头,拥紧怀中的可人儿。
金钰蜷缩着身子,泪水湿了他的胸衣,软软的埋怨,险些又点了火。
杨休不敢躺榻上了。
这榻,只会让他不想起来。
杨休下榻后端来一盅水,吹温了,捧起她的头,喂了嘴里喝下,想起办事时,她一直嚷疼,接而把家中备的药膏匀了娇躯上的痕迹,青离敲了门。
杨休拉拢床幔,走去打开。
青离脱鞋进来,从西街的宅子里,拿出了一张发黄的悬赏令,“姗姗说,他哥哥出事的那夜里,这个人,绑了十多个女孩出现在东街。”
杨休摊开画纸,方块脸、黄豆眼、壮高的身,外添左手上横着的那道横疤,再熟悉不过了,“他动手打过我,后来去容景坊大花银子,背后的主子不是官场中的要职,便是富甲一方的商贾。”
青离接着道:“当晚,姗姗还看到一人行凶,把街上的四个小乞丐打死了,姗姗躲的快,才安安稳稳的活了下来。”
话落尾,把姗姗画下的丹青三纸,一一并了桌上。
杨休从左到右的看,一张画的是,那凶手用鞭子抽打小乞丐,二张,凶手用了化尸热灼去了罪证,三张,拿起来捏了手中看,他拇指上带了枚翠玉扳指,价值不菲。
不过,三张画像,姗姗是没瞧出他正脸。
倘是瞧出了,说不准有更好的线索。
杨休斟酌了道:“先派人跟着魏鲁,瞧他和什么人有接触。”
青离点点头,“李纯身手利索,让他去。”
杨休不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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