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中华民国史之戏说张作霖》第111章


基本相当,但是一方面皖系各军较为分散,像山西、福建的军队都地处偏远,到底会不会参战还说不定呢?此外徐树铮的部队也很可能受到同盟的压力而不能参战,这当然加大了他的胜算。但是,如此大战,双方实力相当,胜负往往难以预料,吴佩孚虽然不可能放弃,但是显然也会大大的话一番心思。
此时吴佩孚虽然也像参战,但是在他的东面还有一个赵绸,这个赵绸当初本是在直皖之间摇摆的人,只是由于段祺瑞的逼迫,他才会加入直系阵营的。后来他的领地又被吴分掉了一半,只是由于吴的武力强大才会不吭声的。自然,吴佩孚为了支援他,每年都会援助他一些,毕竟赵绸的领地除了耕地,几乎什么都没有。不过,战场上瞬息万变,难保他不会携兵自重,最好的办法莫过于把他推入战火,这样才能保证自己的后方安全。
于是,吴就以安徽督军相诱,想让赵部的豫军打个先锋,一方面可以让自己可能获得整个河南,另一方面,也可借着赵绸扩张势力,同时去掉自己的负担,他当然也知道树大招风的道理,何况他可比不得同盟,地处边疆,别人够不着,他是完全相反,地处中原四战之地。这也是发牌的一种方式,一下子发出所有的底牌显然不是智者作为。于是14日,豫军以张文生“践踏民主,不服国法”为由宣布对张文生发动战争,当然所谓不服国法就是从来没有地区可以自治的惯例。
豫军的参战改变了战场上的力量对比,因为此时的徐州几乎已经是一座空城。于是,张文生的忠实盟友倪嗣冲终于也是“协防自治”为由,迅速的于次日加入战争,安武军通过铁路机动调集三个师万人在徐州、萧县、毫州一线展开防御。此时,皖军的另外四个师分别有部署在皖西南的两个师以及部署在芜湖长江沿线的一个师,在江北合肥附近还有新编的安武军的一个师,该部主要是守卫铁路以及安徽腹地,并作为机动兵力。
显然,如此局势时间一长皖系必然要走向失败,于是段祺瑞开始筹划皖系的其他的各部参战。首先动员的当然是鲁军,其次则是浙军。段祺瑞当然知道日本人的作用,很快这个已经下台的老军阀和日本合作,日本人此时认为皖系此时还没有能力战胜强大的直系,也害怕同盟会乘火打劫。双方制定的方针防御迫和,商量了半天,为了尽量不扩大战争,最后决定由鲁军先派出两个旅作为自愿军参战。此后,各种形式的自愿军开始纷纷出现,好像双方都认为不是自己打仗似的。
第九十章 烽火连天
从15日到17日,皖军北线三个师和豫军进行了激烈的战斗,尽管豫军人数占据稍占优势,但是皖军的三个师都是全日式装备,因此双方基本势均力敌,各死伤3000余人,皖军战线西南侧安武军第3师,由于过于突出,首先遭到豫军的集中打击,该部损失了近两千人后,被迫将战线东移到涡阳、濉溪口(感谢小楼伴红颜)一线,随后,皖军主力同豫军主力会战于江苏砀山县境内,这里是四省交界地区唯一的有小丘陵的地方,皖军利用可勉强说是的有利地形进行防御,一天一夜的猛攻后,豫军损失了2500余人,无功而返。
但是豫军的6门**的到来,改变了战场形势日开始,豫军猛烈的炮火把原本就不高的山丘轰的地动山摇,豫军士气大盛,乘势再次猛攻,到19日晚,豫军在付出死伤2500余人后,已经攻入了苏皖境内萧县,逼近徐州,而皖军虽然是防御,但是由于没有经受剧烈炮火的经验和措施,反而付出了近四千人的伤亡。此时的形势是豫军万人,右翼豫军第1师万人和安武军第3师万人对峙,中路北路豫军第2师、第4、17、19旅万人约2万人对峙于萧县,这里是徐州的外围,再退就是徐州了。
交战以来,皖军由于对豫军战斗力估计不足,又由于企图进行攻势防御而使得自己的左翼过于突出,现在终于尝到了苦果,现在皖军的防御虽说暂时没有崩溃之虞,但是显然也面临着巨大的困难,而豫军也觉得损失过大,再攻下去怕赔了老本,于是双方都开始拉拢新的参战者。对于关内发生的战争我早有所料,但是形势看来十分的严峻,弄得不好,关内的70万直皖大军很可能展开混战,把全国搞得一片焦土,而且似乎还不止这些,因为全国是一盘棋,中原动乱,难保华南原本紧张局势不会演化为战争。
在战争之初,东北的官方话语是,“希望和平解决问题,但是我们毫无保留的反对徐海地区的非法行为。”而日本则说,“对华东的局势深表关切,应该和平解决问题。”英美则一方面竭力反对徐海地区的自治,当然对于战争他们是基本支持的,但是从他们的谈话中,也可看出他们对大规模战争发生的担忧,毕竟一旦战火蔓延开来,似乎对谁都没有太大的确定性的好处。而全国各地也围绕徐海自治问题分化为敌对的两个阵营,直皖两派泾渭分明。
到20日,鲁军自愿军的两个旅分别增援到徐州、淮河战线,玩军的战线基本稳定下来,由于双方势均力敌,大规模的战斗基本停止,只是不停地进行相互炮击,当然这种事当然是拥有火炮优势的直军占了便宜,但是他们炮火有限,也难以改变战场局势。一时间,国内外各方围绕是战是和,一方面展开竭力的外交活动,另一方面,各方为了战胜对手或者为了在未来的和谈中取得有利地位,纷纷开始调兵遣将。
而我心中一方面觉得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徐海地区开这个恶劣的先例,也想让关内各方消耗一下实力,另一方面又怕战争烧得过于猛烈,使得关内遭受巨大的浩劫,这也不是我愿意看到了。当然,曾此各方在徐州角力的机会,我跳出圈外,乘机收拾甘肃,彻底解决西北问题,才是我的战略重点日,就在各方接受徐世昌到北京商谈和平的邀请时候,我收到甘肃敦煌来电,“我方遭袭!”
机会来了!我派往敦煌的小组一方面进行一定的科学考察,实际上大部分时间是在等待“西方盗掘者”的来临年初美国人华尔纳来到中国,这个家伙一到敦煌就被小人员发现,因为在如此偏远的中国西部,任何一个外国人都可能是盗掘者。当华尔纳进入莫高窟,在惊叹于她的神奇后,他就用早就想好了的方法,准备用胶带粘走壁画,而这个时候,我们的人就出来了,然后双方就开始争执,然后双方就开始冲突,最后,华尔纳开枪打伤了“中国方面的专家”常书鸿,致使其受到“重伤”。当然,根据后来的解密资料,华尔纳根本就没开枪,常书鸿只是受了“轻伤”,而且他当时以最低的标准来说也只能勉强说是专家。
当然,对于处心积虑的我来说,这些已经够了。从这个名义上的“中科院国学所敦煌考察队”出发开始,民国时报就开始不间断的进行报道,在大部分的时间里都在头版头条,甚至是在徐海事件爆发后,也没有把他移出头版。自然,在我的精心策划下,在同盟和全国范围内营造了一种文化郁闷情绪,就是对文化惨史的痛心,和不惜一切代价保护文化遗产的论调。很自然的,早已在科不多省东南的第1骑兵旅接到电报后,立即在12个小时内启程,穿过居延海绿洲,以保护科学家生命安全以及国家文化遗产为名,强行进入甘肃肃州。
肃州镇守史吴桐仁的部队大部驻扎在酒泉,其他的散布在辖区的各县,其总兵力不足5000人,一听说,国民军大举入境,一边急报兰州,一边派人前往迎接,而他自己则因情况不明而躲在酒泉城里,国民军大部驻扎在酒泉西侧不远的嘉峪关,派出半个营的兵力到敦煌“进行保卫工作。”第二日,我发表讲话,指责“张广建治理不利,致使国宝遭劫,我科学人员生命遭到威胁”,“本来同盟不应该干涉甘肃的事务,但是敦煌是中国的敦煌,不是甘肃的敦煌”,因此,我“郑重的要求张广建引咎下野,交由甘肃各界和全国民众另选贤能。”相应的,对于关内的徐海事件似乎也“软弱了不少”。
一时之间,举国媒体争论不休,纷纷嚷嚷,各种声音都有,但是由于我早就着力经营媒体,又刻意造势,自然大部分声音都被我牵着走,何况对于对民主几乎没有好感的张广建,视自由为生命的媒体自然没什么理由为他说话。然后,我就开始策动甘肃的镇守史倒戈,首先调动起来的是凉州(武威)马廷镶、甘州(张掖)马麟两人,他们在27日、28日先后通电附和,他们早就不顺眼了,然后在30日,在国民军的军事压力下,吴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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