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尾以续余生》第24章


反应了三秒,秦覃才知道,狗狗是自己。
陈家桦:“哥不喜欢吗?只是个情趣。”继而凑到小土狗耳旁蛊惑道:“真做起来,哥会喜欢的,相信我。”然后,直接开始卷项圈,套上去了。
秦覃一动不动,只满心满眼盯着某人。别说是戴个项圈,怕是让他上吊,他也二话不说去找白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眼前这人,就是世上开得最艳的牡丹。
戴好项圈,很合适,陈家桦很满意。攥紧项圈上的链子,陈家桦一扯将秦覃的头扯低,不容分说吻上去。
两人都已忍耐多时。光裸的肉体,没去衣物的隔绝,相互摩挲,喟叹不绝。陈家桦后倒,躺在桌子上,一侧浴衣已然滑落,但手仍是攥牢了链子。
将陈家桦双脚架在自己肩上,秦覃挤出润滑剂,涂抹在穴口,而后缓缓推进二指。身下人手执项圈,犹如不堪猥亵的伯爵,但肠道里缠人的软肉,却出卖了这位高贵的伯爵。
二指换作三指,秦覃像是一位忠诚的仆人,观察着陈家桦的表情,即使下身早已暴起勃发,也先用手指,勾旋搅动。等到他的伯爵大人,心痒难耐,终于下令:“进来……唔啊……你快点进来……”
秦覃这才挺起阴茎,对准穴口,把龟头慢慢挤进去。陈家桦一边逼自己放松,以容纳秦覃,一边埋怨道:“你的狗玩意太大了。”狗玩意受到刺激,竟又肿大半轮。
秦覃现在没法说话,他怕自己一说话,便耐不住,长驱直入,只好细碎吻上陈家桦的眉眼,然后龟头小幅度来回捯弄。
一下一下,发出嗒嗒嗒水声,陈家桦可以想见,自己那里是如何泥泞。秦覃力气大,动静之间,桌上的蛋糕被碰倒在地,两人也没空管。蛋糕的甜味,融在了空气里。
比秦覃还性急,陈家桦在呻吟里,断断续续拼出话语:“到、到床上去……我来弄……”
秦覃闻言,将人的脚勾稳,便挪到床上,压实了。不意,陈家桦借项圈的链子,一个翻身,骑在秦覃腹肌上。臀后夹着秦覃的性器蠕动,陈家桦埋汰道:“哥,我发现你做的时候都不爱说话呢。”
抚上陈家桦的腰肢、肋骨还有胸膛,秦覃眼里尽是迷恋,这幅完美的胴体,白皙透亮,他脱口而出便是:“你真好看。”
陈家桦啧一声,故意道:“哥就是图我这张脸。”秦覃牵过他的手,啄一下,摇摇头:“不是的。我爱你,家桦,爱你的所有……”虔诚得如若一名朝圣的教徒,与他脖子上项圈,相配至极。
听到这话,陈家桦笑了起来,同时将链子叼在嘴里,空出双手,掰开自己臀瓣,对准秦覃的性器,一闭眼,坐上去了。
“唔!”阴茎整根没入。嘴里紧咬链子,以缓解不适感和疼痛感,陈家桦口垂津液,唔唔不清地说:“那这里面呢,也、也喜欢吗?”
秦覃的心脏几近停跳,这里面温热又潮湿,包裹着他的阴茎,是要窒息的紧致。他终是忍不住,在宝贝心肝的臀肉上抓出指痕来。喜欢,怎么可能不喜欢,简直喜欢到想死在里面……
等小穴渐渐“食髓知味”,颠动寻欢的频率开始加快,秦覃也回回挺腰配合。床铺吱吱作响,好像一艘在欲海追逐浪花的船。而空中的一条链子,连接项圈和嘴,挂在两人之间,即便沉入海底,也断不了,也分不离。
火热的棍状物,强硬地进入,却带着秦覃的体温,耐心在寻找敏感点,想给予自己更多的快乐。
他的狗狗,真乖,陈家桦想。
松开链子,陈家桦拿自己的性器,不害臊地戳了戳秦覃的肚子,撒娇道:“哥,帮我弄弄,我前面难受——”
没想到,话没说完,秦覃便抢过链子,捆在陈家桦手腕上,又把人翻过身来,半跪在床上。
陈家桦来不及反应,秦覃便用后入的姿势,捅了进来。
“啪啪啪”,囊袋拍在臀尖上,速度太快了,陈家桦脑子大片的大片的空白,只知道呻吟。秦覃问他舒不舒服,他就说舒服,秦覃问他喜欢不喜欢,他就说喜欢,秦覃问他爱不爱自己,他已经没有力气了,只能嗯嗯以答。
秦覃不满意回答,仰了仰头,无意间牵动链子,把陈家桦遭受束缚的双手,举了起来,进而又是一番打桩机般的抽动。陈家桦体力不比秦覃,尤其后期,秦覃找到敏感点后,他便沉溺在快感之中,醉生梦死。
再不结束,他明天怕是不能下床了。
于是,陈家桦将被绑的双手,挂在床头,腰身下趴,拧过头来,舔着舌尖,模仿小母狗“汪汪”两声,又扭动屁股,像个浪妇,放荡地说:“给我,都射给我,我要给你生小狗……”
秦覃一听,青筋突起,抽插得又快又狠。臀肉撞至发红,敏感点带来的欢愉,令陈家桦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
最终,耳边传来一声低吼,肠道涌进几股浓液,他知道,秦覃射了。同时摸摸床铺,湿泠一片,原来自己早在不知什么时候便交代了。
陈家桦心里清楚,项圈才不是绑住了忠诚的狗狗,而是绑住了这一头的他,从此不要命沉沦。
59。
把人抱去浴室清理,秦覃又存满一整缸温水。两人相对而坐,泡在浴缸当中。
手臂搭边上,陈家桦闭目养神。他浑身里里外外,是酸疼得像挂了三天三夜威亚的。秦覃则在另一边,替陈家桦按摩小腿肚,边按边美滋滋地数人家的脚趾。
瞧这乐呵劲,陈家桦心也化了:“傻哦,有什么好数的,还能多出一根不成。”
秦覃转而捏脚掌,活像个地主家的傻儿子:“你好看呀,因为。”朝秦覃泼一勺水,陈家桦明明是生气的,嘴角却压不下来:“就会说这句——”
“不是的。”秦覃忽然起身,执起陈家桦的手:“我还会说别的。”水珠沿着秦覃的下颌骨,“吧嗒”滴在陈家桦心上:“你真好看,老婆……”
怎料,哗哗两声,溅飞一圈的水,陈家桦一脚丫踩在秦覃胸口上,把他踩回浴缸的另一边。
小土狗无辜淹作落汤狗,抬头却见,他的小狐狸脖子和耳朵红了。秦覃试图再次起身,又给踩老实,压回领地。
他只得摸摸顺顺脚背,不要脸唤完一遍又一遍:“老婆……老婆……”同时趁虚而入,不知何时,便已覆在陈家桦身上,含着红润的双唇,最后呢喃一句:“老婆……”
往后便全是彼此间粘腻的哼叫了。
隔日清晨,陈家桦比秦覃早起,实是腰酸睡不稳。他蹑手蹑脚,潜出秦覃的搂抱圈,从行李里掏来一锦盒,放在床头。里面是秦覃真正的生日礼物——一块J牌的手表。
陈家桦在拍戏时,见黄降在翻品牌册子,碰巧盯上“年轮”系列。“年轮”的表盘俱是一圈一圈仿树轮纹理,而陈家桦挑的这只,整好六圈。J牌的表不便宜,陈家桦先前与伍庆明你谋我算,兜里剩的钱不多,这表便花去大半。可自己的人自己疼,该的该的。
厨房里,陈家桦刚切好牛肉,摘妥豆芽,泡上河粉,预备炒碟牛河。秦覃便像阵欢乐的“小旋风”,啊不,“大旋风”席卷而来。这儿说说手表如何如何,那儿说说自己给陈家桦的手艺香醒,并扬言休假一天,以度蜜月。
陈家桦拿这宝里宝气的大块头没办法:“我还没下锅呢,你就给香醒了。狗鼻子灵得哦。”
吸吸鼻子,秦覃也知道害羞,只好争当劳动小标兵,要去收拾房间。昨晚蛋糕一口没吃,生生糟蹋了,也确实是要拾掇的。
秦覃溜走后,陈家桦瞧瞧这房子,这别墅,计划多添些东西,要有个家的样子才行。
他知道,一块手表对落魄小明星来说,是宝贝,但对肉丸太子爷来说,非得什么珍贵物件。他半辈子走过来,奉承过,谄媚过,狠过,倔过,独独没试过,像这样被人捧在手心,含在嘴里,从蛮横生长的野草变成了稀罕的糖疙瘩。
他有想过,这会不会一场梦。醒来得遇见阎王,说:“发过这场梦,需扣你一百年阳寿作赔。”如若真如此,他大抵会破罐子破摔,扣了吧,全扣了都行,就是别让我醒来。
他不是什么好人,该下十八层地狱,和他妈他舅团圆的。只是在炸油锅之前,容他先吃一顿饱饭吧,容他先陪这大傻瓜到老到死吧……
而这头的秦覃纠结许久,才舍得将翻糖蛋糕上的红狐狸扔进垃圾桶,又按时喂好过儿和姑姑。突然无所事事,在房间画起图纸。
人吃了,老婆喊了。他是个很传统的人,下一步该结婚了。小皇冠的图样便是他亲自画的,求婚戒指自然也是。
虽会有专业珠宝设计师润色,但总体创意由他来出。秦覃画了又涂,鸡婆念道,这这那那全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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