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梦之热血少年》第13章


冰儿听而不答,耀洋将话重复一遍,没想到韵味大变,微笑着说:“求求你给我倒杯水吧?”冰儿瞪他一眼说:“你没长手吗?不会自己倒啊!”语气中充满了无情。耀洋觉脸上挂不住彩,堆起的笑容顿时不见,刚想发作,又想起不知是谁说“要在美丽女孩面前装作一只绵羊,越是腼腆越好。”耀洋仅听名言,微微一笑,重操利刀,耍了起来。
张哥带着一脸的惆帐走进餐厅,昔日英俊潇洒的身影不复存在,也没有了那招牌似的笑容,也许是因为爱犬的缘故,昕竹上前问道:“张哥你昨晚上没有回来,出什么事了?”
“没事我去了趟娱乐城,我很累,先回房睡觉了!”说完大步流星的走去。不忘瞪了耀洋一眼,直瞪得他全身一颤。耀洋装作若无其事,像八国联军进中国时的清政府,识趣的默不作声。
饭后昕竹没有困意,已经适应了现在的生活。没有了刚来时的抑郁,就像是一个人刚刚走进厕所无法忍受那窒息的味道,渐渐的就不会觉得那么恶劣。昕竹融入了学校外面的生活,在这样的日子里,坐着同样无趣的事情,就像是从一个监狱走向了另一个大点的监狱。也许生活本来就是坐牢。昕竹再留下一天的痕迹之后,望着家的方向发呆。
一阵微风吹过,搅乱了昕竹的思绪,刚要回身却见冰儿闭目立在自己身边,大概是在感受大自然的微妙。纯洁的脸上多出几分柔情。昕竹见这是大好时机,拼命地多看了几眼,正当看的将要走火入魔时,冰儿幽幽地说:“你困吗?”声音轻甜,就算是再困的人听到,也会顿时有精神。
昕竹忙说:“不困,你呢?”
“那么我带你出去玩吧?让你也见识一下我们这座城市的美丽。”冰儿说。
昕竹听后仿佛是置身梦中,享受不了老天对自己的爱戴,顿了一下回答道:“那太好了,自从我来到这里还没有去过别的地方,冰姐,你可真好!”
女人是一种经不起表扬的动物,冰儿的脸上泛起朵朵红晕。两人相伴着走向了远方,耀洋站在门口,羡慕的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一阵惆怅。
行在绿树淮阴的小道上,昕竹感觉来到了春天,心中盛开满枝怒放的鲜花。远方的银杏树依旧高大,空气中夹带着醉人的气息。两人说笑着走进繁华城市。路上行人络绎不绝。几只调皮的小鸟从天空掠过,发出几声怪叫,飞向了远方,消失不见。大概那鸟是受不了城市的污染,飞回乡村老家去了。昕竹没有初到时的目光短浅,现在眼中,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
两人的足迹每当踏进著名之处,冰儿都像解说员一样敬业的讲述,俏皮中夹带着几分庄重。昕竹感觉这才是真正的生活,挺直了腰板,跟在冰儿身后。
欢乐时光总是在不经意间白驹过隙。太阳已经当头,那太阳就像哲学家说的话,总是在云里雾里的,让人琢磨不透。天空中的几片乌云,大有一举歼灭光明的气势。走到一个公园门口,映入眼帘的是树山树海。没有马路上的闷热,习习凉风吹过,让人精神百倍。
在离昕竹不远处,聚集了一伙人。见此景,昕竹觉得格外眼熟,似曾相识。拼命追忆,用尽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想起是在刚来这里时,有一位骗人的大胖子叔叔,惹了许多人,想到此就觉得好笑,忙拉着冰儿向人群走去。
经一番推挤终于挤到了最前面,像铁钉子嵌进檀木里一样的不容易。昕竹没有听到吆喝声。眼前的场景令人惊呆。如若让铁石心肠的人看到了,也会感动的流泪。
只见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年妇女,蹲坐在一块石头上。白黑相间的头发,杂乱的披散在两肩,衣服上补丁摞补丁,宽松的挂在身上,满脸写满了岁月的沧桑。眼中还带着几滴心酸与痛苦的泪水。左臂也不幸失去,风一吹,袖子在空中飘荡。眼前放了一只像是苏乞儿用过的碗,破的只能用“不成体统”来形容。里面放了相当可观的“同情”。这已成了美丽公园的一处悲壮风景。冰儿见老人可怜,掏出点钱,缓缓的走过去。放在了破碗里,富华的人们开启心中怜悯的大门,伸出了援助之手。也有人见后扭头就走,也许是他们十分的厌恶中国的乞丐行业。昕竹不忍心见着可怜的人,是由于自己本身就可怜的缘故,走出了人群。
天色已近中午,冰儿像侠女一样,慷慨解囊,决定要请昕竹吃饭。这可是在现代男女之间是少见的。昕竹感激弟零。
两人被刚才的一幕感染,心情不佳,寻个馆子坐下,冰儿托着腮,眨着眼睛说:“刚才的那个老人真可怜啊!”
昕竹听后,本想说:“那是她自己甘愿被生活打倒,怪不得别人,也谈不上可怜的。”但想来女孩子比较喜欢听顺话,更何况自己的午饭还攥在她的手里。只好说:“真可怜,你看她那脸,还有那手,……只是我见过的最可怜的乞丐了。”冰儿听后匆忙起身,像是坐在了钉子上。惊讶地说道:“什么,听你的话,好像是见过很多的乞丐了?”
昕竹悔恨,没想到自己误说一句话,成了千古恨。本想是做个比较,是谎话更逼真,没想到冰儿会有兴趣,为不失脸面说道:“是啊,我见过的乞丐,那可是多的……是啊!”昕竹本想用个形容词,谁知词到用时方恨少。只好改口。
“那你讲给我听!”冰儿赏个笑容之后,淘气地说。
昕竹焦急,话已说出口不能收回,只好对不起天下的乞丐门了编道:“我从总体方面跟你说,乞丐是世界上最让人看不起的职业,他们不向生活挑战,自甘堕落,只是靠一副惨象,博得别人的一点同情,这是在拿自己的自尊换钱,不劳而食,多么的可耻!我上次见到了一个乞丐,样子不比刚才的老太太强,让人见了不生怜悯之心都觉得是一种罪过,那人也是女的,打扮的像是抗日战争时期被日本人压迫的中国妇女。怀里还抱着一个哇哇直哭得孩子,当她骗够了钱之后,抱起孩子,以惊人的速度消失不见了,等到人们再见到她时,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白色长裙,勾勒出完美的身材,像是一下子跨越时代,变成了现代女性。大摇大摆的走进了西餐厅。这种人就是典型的骗取“同情”。给中华上下五千年的乞丐事业摸黑。”
昕竹一口气说完,对自己的口才佩服不已。心想:冰儿肯定会倾倒在这完美的口才下。冰儿的眼中没有一丝崇拜,尽是气愤与悔恨。可能是以前泛滥的同情心让自己后悔了。
昕竹劝道:“别难过,刚才那老人应该不是骗子,世上还是有真正乞丐。”冰儿微笑,低头不语,伤心地吃起了饭。
中午的太阳最是无情,本来天空中的乌云气势磅礴,眼看就要大功告成,下场大雨,不巧的是刮过来一场大风,把那甘露吹跑了。只留下个火热的太阳。两人冒着中暑的危险向餐厅走去。蝉仿佛也受不了这突来的太阳,躲在树叶下,默不和声。此时昕竹的困意比日本偷袭珍珠港都要激烈,上眼皮忍不住要吻上下眼皮,两腿还是机械的工作着。
第十六章 醉酒后的真言
张哥还未从“黑仔”的悲伤中醒来,仍旧沉醉在忧郁中。像丧魂一样,一语不发。都说失恋的人要想把痛苦忘却,就必须喝的不省人事。张哥大受启发,傍晚时分心血来潮,把昕竹拖到餐桌上与耀洋二人欲畅饮畅吟,不醉不休。
不多时,丰盛的菜肴摆满了餐桌。昕竹一再的推辞不饮酒,想做个“众人皆醉我独醒”的陶渊明。却因张哥奉劝过于激烈。只好屈志,想来李白借酒作诗,典型的酒鬼,古往今来基本上所有的文豪都离不开一个“酒”字。男人不喝酒,就等于女人不会生孩子,同等重要。昕竹自劝一番,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耀洋的话多了起来眼神已经开始疯狂地飘移。张哥也面红耳赤,昕竹更是头沉得像把锤子,将有摇摇落地之势。觉得自己身坠悬崖,却又有永不到底之感。
耀洋借酒慷慨陈词,拍着昕竹的肩膀说:“小兄弟,你知道吗?我耀洋当年是何等人物,我十七岁出道,在江湖上打杀六年,只要我在街上瞪眼,别人都不敢正视。哎!在我上学时,倍受老师的欺辱,他们经常的打我骂我,还叫我的家长,实在是可气!我脑子一时发热,就辍学了。可能我的手天生就不是拿笔的,而是拿刀的。哈哈,天生我材必有用。”说完痛饮一杯,像是要将痛苦的回忆掩埋掉。
昕竹佩服此人的遭遇,跟自己无异。表现出一副同情的样子。
耀洋更为欢喜,又说道:“如今我就像是一只被猎人追捕的老虎,等到他们失去了猎捕我的信心,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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