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裙》第79章


敢抬头看钟月春的眼神,害怕她发现这难以启齿的隐私似的。 
钟月春也感到无所适从,她也经历过这种难以启齿的事,但她不知道拿什么话来宽慰她,她甚至害怕静因此而退却。要是叶文贤就好办了,叶文贤处理这些比自己有经验。她看到静眼中有泪珠滴下,她拿出一方纸巾递给她。 
静擦了泪水,终于抬起头,鼓起勇气继续讲述。 
“开学后几天,姨父打电话到我寝室,约我出来玩。我欣喜地跑出校门,因为那时在我心里,姨父就像父亲,是我在鹤城最亲最爱最关心我的人。他说我现在是名牌大学生了,人大了,他很喜欢我,让我试着接纳他,并要搂抱我。我没有同意。姨父的话和行为,仿佛一下子把我扔进了情感的漩涡中,让我无法喘息,一时难以分辨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其实一直对姨父是很有好感的。他这么年青就有作为,还是机关的一个科长,特别是他为了我四处奔波劳累,我的心时刻被他感动着。我当时也曾心中暗自断定,如果今后要找男朋友也一定要找姨父那样有能耐的成熟男人。” 
静又停顿了下来,她不安地看了看四周,害怕别人发现她的秘密或偷听她的隐私似的。四周的客人都是小声聊着他们的快乐事。她放心了。 
钟月春又为她要了一杯咖啡。 
“姨父当时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我简直难以置信难以想像。我当时没有一点羞怯,而是瞪大眼惊奇地看着他。我说我们是亲威关系,年龄差距太大,我也不想伤害小姨,破坏你们的家庭,这是不可能的。但姨父说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年龄的差距在现在也不算什么,现在的女孩子都喜爱找年龄大成熟的男人做情人。只要我们不让你小姨发现,只要我愿意。我们之间并不存在障碍。也许是我的不害羞看着他的眼神鼓舞了他。她见四周无人。一下冲动地把我抱在怀里亲吻我。我很害怕,生怕别人看到,拼命挣扎,但后来我就软弱了。第一次被一个我喜欢的男人拥抱亲吻的那种感觉让我眩晕了。之后,我还是对姨父说不能不可以这样。我要逃。但姨父说,好吧,我不勉强你,我请你吃饭总可以吧。吃完饭出来,已是很晚了。他要带我去宾馆。也许是酒精作用,也许姨父是我的恩人,是他为我改变了人生道路,变成了一名牌大学里人见人羡的女大学生,对这一切我无以为报,仿佛有一块柔软的飞毯将我轻轻托起,在姨父怀里,我像一个小猫一样飘过万家灯火,随着他进入了房间。那一夜,我注着泪被姨父放倒在床上,稀里糊涂地由一个少女被姨父粗野地变成了一个女人,成了他的情妇。事后,他睡着了,我却一直哭到天亮。尽管我对他的感情说不清楚,但我一个单纯的大学生,还是觉得对不起小姨,更害怕被小姨知道。因为那样她会很伤心。我只能把这滴苦水独自吞进了心里,让一片阴影从此伴随了我四年。” 
静不停地喝咖啡,以此来缓解她内心的痛苦。 
“第二天是周末,按惯例我应该到小姨家去。小姨像往日一样做了很多菜,怕我在食堂吃不惯,为我改善生活。我犹豫着不愿去,怕见到那个昨晚在我身上的男人,怕看见小姨善良、温馨的眼光。我的心像千万根针在扎着胸口。但小姨却打来了电话。我怕小姨看出了端倪,硬着头皮却了小姨家。在饭桌上,姨父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像以前一样谈笑风生,逗得小姨灿烂地大笑。我却红着脸低头慢慢吃饭,不敢看小姨,更不敢看这个夺去了我贞操的男人。也许小姨看出了问题,她问我,小静,是不是病了,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小姨伸手在我头上摸。我的身体吓得发抖,生怕小姨看出半点破绽。晚上我睡在小姨家的床上,把门栓得死死的,衣服也不敢脱,厕所也不敢上,怕姨父夜晚过来。 
“一个多星期了,我以为姨父理性了,不再找我了,但不知怎的,我既庆幸又有了一丝期盼,既害怕他再找我又盼望他来。在矛盾中,在忧心重重中,姨父又来到学校门口找我。在宾馆里,我们又呆了一个晚上。这一次姨父表现得温柔多了,体贴多了,他表现得像一个小伙子一样,多次要我,激发起一个少女心底的渴求。这一夜,由于有了一个星期前的那一次,一切仿佛变得顺理成章了,我没有丝毫反抗,任由他将我翻过来倒过去地欣赏、赞美、揉弄我的身体。我是不是有罪?我是不是一个淫女?我似乎一下子明白了潘金莲为什么会从一个良家妇女变成人人恨而每个男人心向往之的淫妇的道理。我时常这么想,有人说有的少女天生就能激起男人的欲望,我不知自己是不是这样的女人。从此以后,我也没有了羞耻感乱伦感了,渴望、等待姨父每星期来带我出去。有时甚至是我主动找他,一个少女是禁不起成熟男人的诱惑的。我常常为自己的痴迷感到难为情为自己无穷尽的欲望感到耻辱,恨自己没理智管住自己。可恨过之后那团欲望的野火仍旧在我身体上自由泛滥,无边际地燃烧,禁锢得太久,渴求得越厉害。我干脆放任了自己,变成了一个淫妇,还要求姨父为我在校外租了房,以便随时能与他在一起。” 
静再次从痛苦变得激动起来,这是一个少女被性欲之火燃起的兴奋之火,她说这些时,似乎自己的身体正沉醉在那份性欲之乐中,不知道乱伦了,不知道对不起她的小姨了。也许她从钟月春的眼中发觉了自己的窘态,那种只有一个女孩被男人快乐地享用过的红潮立即像一朵彩云似的飘走了。钟月春想,静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她就是一个很好的演员。 
“我常在想,命运是什么?是一张铺开的罗网,等着捕捉你?是一个埋伏好的陷阱,等待着吞噬你?抑或是一出预定好结局的悲剧,等待着你上台?那年12月,我的父亲不幸去世。我的情感世界一下子崩溃了,那场打击对我来说无疑太巨大,我的一颗柔弱而受伤的心迫切地想要寻找一份依靠,环顾四周,只有姨父是我最亲近的人。那段时间我开始打电话疯狂地要他。亲威关系和年龄差距并没有成为我们的障碍,反而成了我们的保护伞。以外面除要瞒着小姨外,我们并不担心被别人看见,甚至连同学见了也不忌讳而亲热地搂在一起。被他的熟人碰见了,我们就会分别告诉对方,他是我姨父,她是我的外甥女。所有的一切,善良的小姨都蒙在鼓里。有时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想到小姨也许正依偎在他怀里,我就疯狂地给他发短信:手心痒了,那代表我思念你的爱抚;嘴唇痒了,那代表我思念你的热吻;身上痒了,老公,我,我等不得了。” 
水中游,浪尖睡,初涉情海品滋味,静羞涩地敘说着。 
“大二那年,小姨怀孕了。小姨是高龄产妇,怀孕后身体一直不好。我也不敢现多找姨父。小姨生了孩子后,姨父来找我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了。” 
“这样你正好可以摆脱掉这样一段不健康的感情。” 
听钟月春说,静没有做声。大颗的眼泪滴落下来。看来她当时已深陷这段孽情中不能自拔。有些伤,一直说不出口。有些泪,一直没有停过。有些痛,一直还醒着。有些梦,一直还沉醉。 
“可是,对我来说,再要断绝这段情是不可能了。以前自己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少女,一个发育缓慢的女孩,犹如一只没吹足气的气球,现在吹进了爱的气体,不管这种爱是怎么可耻,但终于使我饱满了更美了,懂得一个女人的需要。我已身为人妇。他不来的夜晚真是让我恐惧,睡不踏实。我已顾不得羞耻,只盼着他来、留下,我用我青春的身体讨他欢心,我不得不剥下少女矜持的面纱,用自己的身体诱惑他挑逗他,把自己隐秘全部交给他,千娇百媚风情万种地留住他。”静的脸上虽然仍挂着点点泪花,但她白净的脸上泛着一层红晕,葡萄一样的大眼睛更亮了,没有了先前的暗淡忧郁。 
“在同学们的眼里,我学习优秀,每天没有课,不是在教室自习就是泡在图书馆里看书。双休日,女生们倾巢而出,有的逛时装店有的买化妆品有的出去和男朋友约会,我却呆在一个人的租房里,等姨父来笼幸我。” 
她又自嘲地笑了。 
“我的身边并不是没有追求者,其中也不乏品学兼优而又相貌英俊的男生。他们变着法接近我,找出千奇百怪的理由和我约会,甚至在校园上演世纪经典的疯狂举动,但一律被我拒之门外。我也不是没有心动过,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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