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是我对你最后的疼爱》第9章


这还有什么话说?左天远笑着点头,第二天中午打电话喊苏浅浅到地下停车场去,他的车位上停着一辆灰色的世爵C8。看见苏浅浅,左天远把车门打开,两扇流线型的车门向上高高翘起,象两只翅膀,看得苏浅浅张口结舌。
“那,那个,也不用这么好的车,万一碰了擦了,把我卖了都赔不起……”
“没事,你拿去开,碰了擦了修理费肯定不管你要!”
“不行不行不行!”苏浅浅连连摆手,指指旁边左天远常开的一辆沃尔沃,“那个就行了,足够了!”
结果左大少坚持说,这车他平时开得也少,花好几百万买回来平时光停在车厂里,都白瞎坏了,这次正好逮着机会,怎么也要开它出去遛遛。
于是苏浅浅穿着精心挑选的衣服,拎着自己最值钱的一只包,战战競競坐进昂贵的世爵车里,小心着不让自己包上的金属饰物或是皮鞋鞋跟在轿车精美的内饰上留下痕迹。
好车坐得也累,苏浅浅深深感叹,终于到了Bella Napoli门口,她催促着让左天远把车停下来,拿起包冲下去,背后左天远哎哎地叫:“相完了给我打个电话,我来接你!”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一回头,方从容和一个文质彬彬的高个子男士正站在咖啡馆门口恭候她。方从容指一指已经绝尘而去的世爵车:“那是谁啊?”
苏浅浅不知该怎么解释,呃呃地说道:“是我哥哥。”
“哥哥?怎么以前都没听你说过有个这么有钱的哥哥!”方从容嘴上没说,眼神里全是这个意思,苏浅浅朝她挤挤眼,意思说以后再告诉你。
坐进位子里互相介绍,海龟姓白,老家就是本地,所以学成后选择回到故乡继续奋斗。不得不承认方从容这次媒做的比较合衬,无论身高、年龄、工作、学历、长相,两个人都是般配的,甚至可以说苏浅浅是高攀的。
白海龟为人十人和气,说话时候眼睛里都带着笑,方从容瞄瞄这个,再瞄瞄那个,估摸着有门,便微笑离场,把舞台留给两个未婚男女尽情施展发挥。
苏、白二人都在职场经营多年,很快找到共同语言。一般来说,公司不论行业不论大小,经典的话题就那么几个。第一次见面,又是相亲,桃色新闻自然不能提及以免让对方觉得自己八卦。为了显示自己的大度豁达,肯定也不能在背后议论同事间的是非。剩下唯一可说的就是工作中遇到的趣事,某次酒会上的乌龙,冷傲型同事不经意间的大出糗,危急关头的力挽狂澜,老板在年终酒会上斑衣戏彩等等。
言谈甚欢,所以白海龟很自然地向苏浅浅问联络方式。苏浅浅心里对他并不排斥,想了想,把手机号告诉给了他。两人从七点半直聊到十点钟,当中没有冷过场。白海龟十分体贴地把苏浅浅送回家,在见识到她哥哥的座驾以后又见识到她的住处,小白告别的时候两只眼睛里都放着光。
这或者就是年纪大了以后谈恋爱的悲哀,再也没有两小无猜的真诚与纯洁,现实的一些东西总是被放在感情之前考虑。苏浅浅想着,轻轻摇头,没有走进小区,而是往小区不远处那个夜市走去,想吃点东西了。
半幅被占据的马路上林林总总十几间小摊,春节假期里来光顾的人很多,一盏一盏的灯光下,苏浅浅一眼就看见了左天远的背影。
他还是在那个烤肉摊前,因为穿的衣服单薄,所以不象别人那样缩首缩脑,而是十分坦荡地任由晚风吹拂着。付了钱接过烤肉,他边吃边和小老板聊天,时不时乐呵呵地笑两声,哪里象个坐拥亿万身家的老板。
不过这样的左天远,比起西装革履一本正经的他,要可爱许多。
苏浅浅抿抿唇,把心里的一些东西压下去。眼前的幸福最重要,他说的。而什么是幸福呢?平安宁静的生活而已,苏浅浅知道自己的要求并不高。
回到家里洗澡换睡衣,坐在沙发上偷无线网络。
白海龟的问候电话如期而至,客套里不乏亲切地互道晚安。苏浅浅翻看手机里的短信,看一条删一条,有比较搞笑有趣的就留着,顺手转发给要好的朋友。
范季伦的短信十分平实,简简单单两句话,新年快乐,心想事成。
这两天他天天都有电话打过来,苏浅浅一律都是温和而疏远地敷衍过去。范季伦不是她可以尝试的对象,他不是白海龟。白海龟这种相亲认识的男人,大不了一拍两散,彼此都没有损失。
苏浅浅觉得自己的论调挺可笑,说到底,范季伦在自己心里地位很重要,所以不敢轻易往男女的感情方向发展,生怕一个不小心连现在的关系也难以维持。
她脑子很乱,心里更乱,用手扒扒头发,窝在沙发里索性跟着电视唱起歌来。某种类似《同一首歌》的节目,不知道姓甚名谁的一个女歌星唱着一首耳熟能详的流行歌,恭喜你呀恭喜他的,新年里很应景。
还是觉得空虚,左转转右转转,最后干脆开始打扫卫生,挘亍7孔哟罅艘灿写蟮幕荡Γ褪谴蛏ㄆ鹄捶咽狈蚜Γ涨城扯宰陨硪笠脖冉系停覓{过一遍就扔下挘迹苫厣撤⑸希教跬忍鹄床茸孕谐担炖镆欢氖排淖印Fぶ噬撤⒑芩扇恚桓鍪秩砻荒鼙3肿∑胶猓錾碜哟由撤⑸匣讼氯ィ说匾簧ぴ诘靥荷稀?br />
不疼,但是,真的很……寂寞!
这两个字重逾千斤,当真压在身上的时候,才知道有多难受、多躲不开。
手机响,这回却是左天远:“看到你家灯亮了,不是说好去接你,怎么没给我电话?”
“怎么好老麻烦你,左总你日理万机的。”
“呵呵。说来听听,晚上相的那男的怎么样?”
“挺不错的,配我绰绰有余了。”
“对自己这么没自信?”左天远笑笑,苏浅浅唉唉地叹气,从地下爬起来,推开门走到阳台上。果然左天远站在那里,朝她举了举手里的手机。
他象是习惯待在黑暗里,在家的时候常常也不开灯。而苏浅浅这边灯火通明,她站在看不清他、却被他看得很通透的地方,这让她很是没有安全感。
“自信?”苏浅浅摇头笑,“就我这样的,要自信有什么用?我应该有的是自知之明,不是吗?人家要钱有钱要长相有长相,看来我这次是得把握住机会。”
“动心了?”
“有一点。”
左天远那边顿了一顿,笑道:“说得我开始好奇了,什么样的男人,只见一面就让你动心?就连范季伦那样的你也不要!”
苏浅浅笑得有些勉强:“咱们……不提范总行吗?
左天远在抽烟,能看到红色的光点突然一亮,然后一缕白烟吐出来,被风吹散:“从今年开始我工作的重点就放在航运分公司上,我这么说可能会让你为难。三三,这两天我考虑着,希望你能过来帮我。”
苏浅浅当即摆手:“算了算了,你别吓我。”
“我说真的。”
“算了,我现在工作挺好的,老板也好说话,可不敢到你那儿让你剥削。”
“舍不得他?”
“都说了不提……”
左天远又吸一口烟,笑着吐了出来:“不提,不提。”
第 6 章
大年初四是个大晴天,方从容一个老早就打电话把苏浅浅从梦中叫醒,开始追问昨天的哥哥和名车。
苏浅浅半梦半醒之间叹口气:“真的是我哥,我妈曾经是他爸的老婆,你说他是不是我哥?”
“曾经?”方从容立刻抓到这句话里最重要的两个字,开始发挥联想力,“后来离婚了?你们分别判给两边?”
“不是!”苏浅浅挠挠头,“这么说你就明白了,我,和我哥,分别是双方的拖油瓶。”
方从容恍然大悟:“没有血缘关系的!”
“嗯哪!”
“那有没有可能发展出一段那啥,你哥条件那么好,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打住打住啊!越说越没边了!”苏浅浅沉声道,“我说方从容,党国本来是看在你政治觉悟比较高的份上,才派你和亲打入帝国主义内部进行渗透活动,你怎么这么快就被人家腐蚀同化啦!整天不着三不着四的,你以为我国人民都象小鬼子那样漠视伦理纲常吗?”
方从容笑得很八卦:“生气了!”
“去你的!”
“生气代表有奸情!”
“姓方的!”
“好好好,知道你有下床气,不跟你说了。”
方从容大笑着挂断电话,苏浅浅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起来刷牙洗脸,盘算着今天该干些什么来打发时间。买早点的时候顺便买了一份报纸,翻看到上头登的一则广告,某某展览馆举办救助失学儿童摄影展,展会上所有摄影作品销售的收入都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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