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长子》第59章


缓过神来,就传来四皇子去了,乔家表妹也自焚于宫中,结果一查都有着他的手笔。他亲手杀了我们的孩子,朕若是原谅了他,怎么对得起朕那出生一月的孩子,又怎么对得起恩深义重的乔家表妹。”
秦总管这么多年不敢提淮南王这个人的任何消息,就是怕他主子见景伤情,毕竟当年的事查来查去没个结果,没有淮南王插手,说谁谁都不信,更何况是了解淮南王甚深的皇上。
不过,既然皇帝今个自己提了,秦总管说道:“其实,老奴说句公道话,淮南王确实是有混账透顶,可不知道不罪,淮南王并不知道小主子是您和他的骨血,当年您要不是不顾忌着他,亲手杀子,淮南王恐怕也受不了这个打击。以前老奴不说,是因为知道小主子的事后,皇上您是不会原谅他的,可现在小主子平安无事,皇上您为什么不告知淮南王小主子的事,如此,小主子的身份不也名正言顺,有了淮南王的势力,一定能如虎添翼。”
皇帝知道秦大海的话不无道理,可他心头的恨不是那么好消的,明明是痛失了两个人的孩子,可只有他一个人承担痛苦,九五之尊,连为他孩子报仇都做不到,因为这其中有孩子另一个父亲,这样的恨,这样的怨,他整整背负了十一年啊,多少个日日夜夜,他在夜深人静处,梦到他的孩子,无言以对,愧疚难当!
所以即使知道孩子还活着,皇帝的心中还是一想就疼,一碰就痛,要不是这些年有着赵天鸣的陪伴,皇帝想着,或许他一辈子也不会主动提及齐元,这个令他牵肠挂肚,又恨又爱的人。
皇上的心思好了些说道:“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朕现在已经快到不惑之年,是个做祖父的人了,那些个恩恩爱爱都是成年往事,过眼月烟。齐元有齐释继承淮南王一脉,朕有鸣儿承欢膝下。朕也不想和淮南王有什么瓜葛,可现在不是朕不想就没有纠葛的,齐释这个小子,竟敢打鸣儿的主意,真是胆大包天。”
秦总管是皇帝的回声虫,应和道:“是啊,齐世子胆子也太大了,小主子那么乖的人都要给他带歪了。”不过话峰一转说道:“可,以小主子那个性子,要是真把他们拆撒了,恐怕也不是个简单的事啊。”
皇帝想了想,决定不去做这个恶人,他和赵天鸣虽然这几年相处甚欢,可缺失的那些年,让他这个父亲在赵天鸣面前总不自觉的就矮了不少,像这种会伤害他们父子之情的事情,皇帝觉得还是交给其他人去干。
打定主意,皇帝心中大定,对着秦大海说道:“朕看着,齐释那边也是一根独苗,淮南王怎么可能放任他喜欢个男子,还是他最不喜欢之人生的孩子。你调动淮南那边的势力,把这个消息传回去,越快越好。”
秦总管回道:“是,皇上英明!”
可儿等了两天,想看看赵天鸣失宠的样子好一解心头之恨。可等了几天都没个消息,让她心急如火,想着要不再把消息传到太后那儿去?
没等她有所动作,可儿就被找了个借口,幽禁冷宫了,直到赵天鸣做了皇帝,多年后可儿才知道当年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能保住命都是佛主保佑。
齐释也接到了淮南王的信件,让他放心的,他作为齐释的父王很能理解他们的感情,他不日就要进京,到时候自然有他帮衬,皇帝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看的齐释心花怒放,喜不自禁的告诉了赵天鸣这个好消息。
可赵天鸣心里奇怪:一般的父母知道自己的孩子异于常人,特别是古代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一个男子喜欢男子,无法为家族延续子嗣,父母能无动于衷,还能特别开明的支持?怎么想,赵天鸣都觉得有古怪。
这些天,齐释和赵天鸣并没有多长时间见面,因为皇帝手中好多的事都拨给了赵天鸣处理,虽然赵天鸣也曾经给皇帝打过下手,可自己独自一个人完成还是有些难度的,于是从早到晚,赵天鸣都耗在了御书房。
这让齐释这个看不到赵天鸣的的人不满了,终于抓住机会,一顿亲亲抱抱,才安慰了一下他被赵天鸣忽略的辛酸。
赵天鸣自知理亏,也就随他去了,两个人靠在一起,聊天,聊着聊着就聊到了赵天鸣的真实身份上去了。赵天鸣也没隐瞒,直接就说了,齐释早就知道也没什么惊讶的,只是感到于赵天鸣对他的信任。
赵天鸣给齐释透露,其实还有另一层目的。
虽然他父皇没告诉他,他的娘亲具体名字,可按照他父皇的意思,他的娘亲必然出自淮南王嫡系,应该和他父皇是出了三服的堂姐妹。可能就是有这么尴尬的血缘关系,所以他父皇才不会在他面前提他的娘亲,也是为什么要下了那么多力气把他放在乔贵妃名下的原因。
可有了线索赵天鸣的好奇心就止不住了,他想来想去,自己能信任的又熟悉淮南王嫡系一脉的除了齐释就是齐释,所以他才会这么老实的告诉齐释他狗血的身世。
果然齐释听到他不是乔贵妃的亲生子,眼睛睁的老大;等听到他可能有位淮南王一脉亲娘,直接目瞪口呆,不知道该说什么。
齐释结结巴巴的说道:“按你这么说,十有□你的生母就是淮南王的亲妹或亲姐,可我父王只有我娘一个胞妹,庶妹什么的半个也没,我爷爷倒是有几个女儿,可年纪什么的也对不上啊。”
赵天鸣垂头丧气,说道:“原来你也不知道啊,真是没瞎了我这么多口水。”
被心上人鄙视了,齐释心中暗暗决定一定要把这位隐藏着的淮南王嫡系找出来。
☆、49·见面
齐释心中存了事,毕竟是赵天鸣头一次拜托他做事;怎么着也得做的漂漂亮亮啊。可他真不知;淮南一系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姑姑姨母什么的,想着这事,他父王最清楚;看着皇帝对赵天鸣的宠爱;自然对赵天鸣的生母感情深厚,要是真找着了;皇帝一高兴;说不准能高抬贵手;成全了他们。虽然有些百日做梦,可那也是个念想不是。
于是;齐释心急火燎的写了封家书;着重写了赵天鸣说的那些关于赵天鸣生母的消息,最后把事情说明,请求父王帮助,也许是淮南王对他和赵天鸣感情的支持,所以齐释对淮南王那是信任有加的。
淮南王在上京的路上,一路风尘仆仆,风餐露宿,不成想,还能接到齐释的信。
淮南王以为事情有变,在马上中就拆了看了,看完之后,只觉心中憋闷难当,脸色相当的难看,眼中酝酿着狂风暴雨,冯玉坐在马车上都不敢抬头。
过了好一会,淮南王把信给了冯玉说道:“冯玉,你看看,你看看,他齐子喻就是这样对我的,红颜知己一个接着一个蹦出来。”
冯玉不敢说话,一目十行的看完了书信。他低头沉思,总感觉不对劲。
淮南王心中实在难受,不吐不快,说道:“明明和我山盟海誓,花前月下,结果不仅和乔氏那个贱人勾搭,还另有相好的,难道这个女子才是他心中的最爱,那本王算什么,还说是我们淮南一脉嫡系,真是欺人太甚。”
冯玉灵光一闪,想到了,于是开口说道:“王爷,这件事有蹊跷。您看,当年您千里迢迢的去了京师,和那位主子感情甚好,可那个孩子算算日子不就是那段时间有的,既然不是乔氏,可什么人能让乔氏倾心相互,拼着名节也要护着那个人,且这个人还和我们淮南一脉嫡系相关,这说不通啊。”
淮南王也从醋劲中醒了过来,他想了想,说道:“也是,我是淮南王世子去京师还得偷偷摸摸,费尽心机,那如果这个女子真是淮南一脉,也不大可能,我只有明珠一个妹子,并没有其他姐妹。姑姑们年龄也对不上,这个女子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勾搭了子喻,我怎么会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冯玉心中暗暗思量,说道:“而信上写的,一对剑眉,倒是和王爷您有些相似了,那个孩子并不知道您和那位主子的恩怨,应该也没说谎,也就是他有可能真的是淮南王这一脉的血脉。”因为剑眉是淮南王嫡系遗传的标志,所以冯玉才做了推测。
淮南王心中更舒服了,冷哼道:“除了我的嫡亲孩子,谁的孩子能称的上是淮南王嫡系血脉,真是不知所谓。”
冯玉脑袋就像炸开了一样,他想起了一件事,当时吕神医经常神秘的出现在那位主子身边,而他曾经听过一个传说,而王爷走的时候,那位主子也确实胖了些。
于是冯玉斟酌的说道:“老奴曾经听过一个事情,说是有一族人,名为业族,因为观音赐子时,吃了盼子果,自此就能与女子一样十月怀胎,诞下麟儿。老奴一直当做笑话听,可要是真有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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