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生死岛》第9章


立刻把这个念头pass掉了。我们这些"蝼蚁"的生命他都不在乎,又怎么可能花时间去安装这类东西
接下来可以基本排除的当然是监狱的看守,就算他们当中的某个人“突发其想”做出了这样的举动。可我绝不认为,这一切会逃出独眼的视线范围之内。
说到独眼,我更愿意相信他就是那个偷窥监视者,可他的性格又绝不会对我自由出入的事视而不见。如果真的是他,我怎么可能有这几天来风平浪静的日子?
康奈尔认定是狱医,若果真是那个男人,他这么装摄像头的企图不是监视,而就真的有些变态了。一个变态的医生往往会做出很可怕的事来,而我不希望他是。我虽然和狱医已经接触过几次,可毕竟为数不多,也并不是很了解他。可他在我眼里依然是一个沉默寡言,性格温和,说话如温吞水的好男人。无论如何,几次也算亏的他,伤口才恢复的很快,所以,我内心深处还是无法把他和变态挂钩。
但是,我可以怀疑那个人不是狱医,但同时我又希望是他。因为有了狱医的帮助,我相信越狱指日可待。
餐厅的那个大门,我终于在一个算是比较老的犯人那里打听到了,门是在外面锁住的。具体通往哪里,他也说不清。因为那个门很少打开,他也只看到过一两次。从他的陈述里,我感觉那里是通向监狱下面某个地方。
是地下室吗?据说一般很多监狱的地下室都是四通八达的,如果是这样,也许进入那个地下室,我可能就可以找到出去的地方。可问题是,通向地下室的这道门是在另一边打开,而在另一边的人又会是谁?谁又肯为我打开?
不过,出去后最大的问题,就是我没有船。到了海边,就算我水性再好,在大海里迟早会累死,渴死。而且,我还打听到一个很不乐观的信息,岛上没有船。只有各地押解死囚犯的时候,才会有船出现。犯人一经交手,船不会逗留,立刻离开。
“我听说你不知道自己是哪个监狱押解来的,是真的吗?”那个比较老的犯人在放风的地方回答完我的问题后,也提出了一个问题。
“是的,我不知道。难道这里的犯人都知道自己从哪里来的?”
这个老犯人上下打量了一下我,闭上了嘴,脸上浮现出一丝怜悯的深情。然后转身打算离开,我一把抓住他,
“怎么了””
他眼睛注视着我的样子,我忽然不由得觉得有一丝寒气透到骨头里。为什么他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你以后别再找我说话。”他推开了我抓住他胳膊的手。
“为什么?”我对着他的背影还是又问了一遍。
其实我早就知道大多数这里来的犯人都是在不同监狱移送过来的,而他们至少也都知道自己为什么被押送来这里,我当然明白我肯定是因为偷窃罪被抓。唯一和他们不同的是,我没有走任何司法程序就被带到了这里。
老犯人走出去有好几步,突然他停了下来,像是思考了一下,然后转身又朝我走了过来。
“从老典狱在的时候开始,我知道为数不多的几个被直接送来的人都莫名其妙死了,”他看了看我,放低了声音,“因为有人不想他们活,可出于种种原因,也许自己没能力,也许自己下不了手,也许为了让对方活受罪。。。无论什么原因,他们一定和生死岛签了协议,而这些被直接送到这里的人,很容易就会送了命,”老犯人停了停,“很多人只要听话,也许可以混到我这个年纪也不死,可你,”,他拍了拍我的肩,像是在道别,“希望想你死的人,只是希望你死,只要死得不痛苦,那就还好。”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我作为一个贼,却被押来到这个死囚岛…有人想我死!可又会是谁呢?被我偷过的人?可如果他或他们有这个能力找到我,为什么不自己动手干掉我,他们是无论哪种原因里的哪一种呢?
“谁要我死?”我一定看上去惊呆了,老犯人同情地望了望我。
“如果你自己都不知道谁想害死你,那就只有两个人可以回答你。”
“谁?”
“要么想害死你的人自己告诉你,要么就是和想害死你的人牵过协议的典狱长告诉你。”
看着离开的老犯人,我慢慢踱步到墙边,想要我死的人和典狱长都不会自己开口告诉我的。我相信所有人在知道自己随时会被人做掉的时候的感觉肯定都糟透了,看到康奈尔走向我,我第一次主动问他要了一根烟。
“怎么了?”康奈尔一边看着我,一边递给我烟,“你和那老家伙聊了什么?看上去面色差极了。”
“聊人生。” 我深深吸了一口烟。
既然在这个岛上,我已经知道了我会是典狱长下一个可能会处理的人。他那次没有掐死我,也许那个合约还没“到期”,或者他喜欢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先玩够了,再一口吞掉。我不能再拖下去,即便越狱失败,横死竖死都是死,至少我尝试过了。
我下一步打算,与其等到机会打开饭厅的那道门,不如从大门出去。在岛上做看守一定很枯燥无味,这个岛不如外面的城市,下了岗,还可以去消费玩乐一番。这里他们只能在岛上偶尔散散步,游游泳打发一下时间。
我就干脆弄一套他们的衣服,反正蒙着面,先混出去。这个岛不可能就这一座山,找个地方先躲起来,等押解的船来了,我再想办法逃。虽然觉得把握不大,因为他们肯定对这个岛了如指掌,我也许出去后根本找不到任何藏身的地方。就是找到了,也有可能很容易被他们发现。
可这有区别吗?我宁可死在大海里,也不想被人无缘无故弄死在监狱。可我的行动却被一个偶发事件打断了。
监狱洗澡的公共浴池是个让人很头疼的地方。我在外面的世界时,很喜欢洗澡,很喜欢自己看上去干干净净。而到了这个鬼地方,洗澡就像是个梦魇。
我们通常根据时间分成三组去洗澡,可无论哪个组,你都可以看到不少赤条条因为没有异性而十分饥渴的变态们。
监狱里,瘦弱的,长的漂亮的男人常常会遭遇到不可想象的侵犯。我的身边因为有了康奈尔,所以算是勉强躲过了一劫。可每次看到他们一边洗澡,一边□□的场景,甚至更糟糕的是,他们有些人还会在澡堂里嘿呦的时候。我都不由有些厌恶。
我也有生理需求,可我是一个比较注重个人隐私的人,即便我偶尔忍受不住也会□□,我也不希望有人看到。
我第一次和康奈尔打架,打算踩断我肋骨的那个叫大卫的小子,在和人在水里嬉闹时,突然撞到了我身上。我刚要让开位置,他却一把从后面抱住我,我可以感觉到他打算做什么。我恼怒地把头向后一扬,正好击打在他的鼻梁上,他一吃痛,就放开了手。
我打算离开出去,大卫却冲了过来。他是整个监狱除了康奈尔外,也最能打的人。可他人还未到,康奈尔却站到了我面前。
“你要干什么?”
“康奈尔你给我让开,我今天非要废了他。”大卫叫嚣道。
“我的人你也敢碰?”康奈尔叫嚣回去。
“你的人?”大卫的语气里满是嘲讽,“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俩可什么也没做过。你要是那里不行,就让我来。”
康奈尔怒吼一声,一拳打在大卫的脸上,这次大卫也不甘示弱,也回敬了一拳。他们倆很快就扭抱在一起,大打出手。我想去拉开他们,可愿意看热闹的人更多,他们欢呼着,挑逗着,把我挤在一边。
“打得好,。。。”
“用左勾拳,不对,那样。。。”
”踢他下面。。。”
争斗很快见了分晓,康奈尔把大卫举过头顶,然后甩出扔在地上。地上因为太滑,随着惯性,大卫一直向前滑去。然后居然一头撞在了墙上,脑袋立刻开了花。
有几个人围上去看,然后都惊恐地看向康奈尔。康奈尔立刻也跑过去,我自然也跟上。
康奈尔正打算检查大卫的伤势,黑衣看守们此刻闯了进来。看来他们已经得到了消息,其中一个人推开康奈尔,用手摸了摸大卫的鼻息,然后转过身报告也出现的独眼。
“人估计快不行了。”
打架斗殴致死者,死。
我立刻觉得浑身冰冷,康奈尔绝不能死。
☆、探视
独眼站在浴室的门边,用他那只可怕的右眼,恶狠狠地对着依旧□□裸的我们一扫而过,
“谁干的?”这个语气中透着股刺耳的杀气。
“是我。”我一边冲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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