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生死岛》第8章


前,左,右。
我选择了直直向前的那道门。门是锁住的,然后我突然听到外面走廊里传来了脚步声,我的神经立刻绷紧了。
拿出卡上下左右胡乱试起来,门居然默默地开了。无论门后面是什么,我都必须进去。将门轻轻在身后合住,我的面前居然是个巨大的书房。
此刻,我身后门外的脚步声停了下来,我立刻窜到书桌下,等待着将要发生的一切。那个脚步声突然又响起,听声音去了左手的那个房间。
我擦了擦冷汗,爬出了桌子。书桌很大,几乎比我外面别墅书房的桌子还大。我抬头看了看,不由惊呆了。这里的书籍包罗万象,天文地理,艺术技术样样具备。
上帝啊,这是我想要的书房。这里的一些书,是我一直想找都还未找到的真品。我小心翼翼地,轻轻地拿出一本,“潘多拉的世界”,默默翻了几页。然后作为一个训练有素的贼,我觉得背后有人在看着我,我立刻转身,什么人都没有。
难道是幻觉?
无论是不是,我都不能在这里耽误了。我把书重新放回原处,心不甘,情不愿地又扫视了一遍这个“文化宝库”。连着书房另一头的门,我不打算再去看,因为我知道,那里绝不可能通向自由。
回到刚刚来的大门,我把耳朵贴在门上,门外是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我轻轻打开门,关上,然后顺着原道迅速地向自己的牢房靠近。也许这一次的试探开始太顺利,在我快到自己的房间时,我的好运消失了。
在我这一层,一个看护此刻正一间间巡视着,我正打算到下一层,却有人走了上来。我立刻爬到天花板上,四体撑开,可这个角度很不理想,我随时可能会掉下来。
看着两个守卫打了个照面,原以为他们会继续巡视,谁知居然停下,聊了起来。然后我发现一个摄像头正慢慢转过来,不消半分钟,我就完蛋了。可那两个人一点走的意思都没有,我在想我是不是以最快的速度击晕他们,然后回房间,在我们牢房的厕所内冲掉卡。只要没人看到,咬死不认,说不定可以躲过这一劫。就在我打算行动时,突然楼下传来了如同罐头掉落的声音,两个守卫立刻像上了发条的钟似地冲下了楼。
我立刻借这个机会,跳下了天花板,在摄像头转向我这个角度的最后一刻冲进了自己的房间。
我倒在床上,呼吸几乎停止。今天的收获不算太大,可我终于自由地在这个地方进出了一回。然后,计划接下来几天在餐厅,好好研究一下那个没有门锁的门。
只要是个门,我一定可以打开。
时间不多了,我打算合上眼,睡一会。然后,那个感觉又出现了,我睁开眼,除了我和康奈尔,没有人。
我的脑中突然灵光一闪,那个罐头声来的是不是太巧?如果不是巧合,那就一定有人在帮我。既然能引开守卫,就一定是同道中人。可问题是,他又是怎么出来的?
更重要的是:他是谁!
早上,康奈尔醒来的时候,捂着头,一个劲喊晕。连刷牙洗漱都有些歪歪扭扭。我内心对他自然有些愧疚,所以善意地帮他敲敲背。
“你说,你没对我干过什么吧?”康奈尔一脸狐疑地望着我。
“我能干什么?”我放下手。
“你突然对我这么好,不正常。”
康奈尔果然不傻。
我没好气地说,“我揍你了,可惜没揍死。”
康奈尔立刻咧开大嘴,打算抓住我的手,一边嘴里说,
“来,揍死我。”
我正要给他点“颜色”,牢房的门打开了,是大家集合去吃早餐的时候到了。
早餐后,在“车间”工作的时候,我故意找了个机会,把手弄了个小洞,为了不让血弄脏纸制品。狱卒同意我去狱医那里包扎,这样我自然而然地还回了钥匙卡。
接下来的几天,我的第六感告诉我,在这个监狱里的某个角落,有一个人在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无论他是敌是友,我都不喜欢。因为我不知道他是谁,他要干什么。
我一边研究着那道门,一边观察着监狱的每一个囚犯。想从他们的每一个举止言谈中,找到蛛丝马迹,谁是那个窥视者。
几天过去了,在我觉得是不是我过于敏感,根本没人观察我的行动时。我在我们牢房厕所后面的墙上发现了一个迷你摄像头。我敢肯定这个摄像头是新的,因为当初一到这个房间后,我就习惯性地检查了每一个角落,看看有没有窃听器一类的。当时什么都没有,所以我放松了警惕。如今这突然冒出来“怪物〃,使我又气又恼。
康奈尔看了看这个摄像头,
“居然安在这,难道是为了看我们的屁股和小弟的尺寸?”,他居然还呵呵地笑了起来。
能在我们房间装这个东西的人,肯定不可能是犯人。我第一个念头就是独眼,他一定是因为被我扔进河里,所以才做了这件事。那么,那晚我离开了房间,他一定是知道的。可为什么我的惩罚却没有到来?他还有什么阴谋要针对我?
无论什么,反正我已经暴露,更糟糕的是想到自己的私密部分全被这家伙看了,我就一肚子的气。虽然大家都是男人,可问题是,我没有暴露癖。而且,就算我是个贼,我也是有尊严的。
我对着摄像头,不管对方有没有在看,即使现在不看,他这个摄像头的功能也是有存储记忆的。
我竖起两个中指,骂了句:你个变态,去死吧!。
然后扯下迷你摄像头狠狠跺了几脚,直到踩碎,扔进马桶,看着冲走了。
康奈尔摇了摇头,
“为什么冲走?多可惜啊?”
“可惜?你被人这么看,不难受?”
“有什么难受?你就当有人看我们拉屎撒尿好了,他都不觉得恶心,我们怕什么?”康奈尔一脸的坏笑。
“"独眼"居然用这种方法监视人,他,。。
“肯定不是"独眼",我觉得是狱医干的。”康奈尔打断我。
“狱医?”那个文质彬彬的狱医?我有些无法接受康内尔的猜测。
“相信我,我在这的时间比你久,"独眼"要监视你,他会派人守在你的门口,无时无刻看着你。绝不会用这个手段,”康奈尔把手搭在我的肩上,“可狱医就不同了。你不觉得越斯文的人,越喜欢偷窥吗?而且医生对人体构造比较喜欢,不是吗?”
被康奈尔这么一说,我也有些动摇了。
狱医难道真的没发现我偷了他的钥匙?还是他故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独眼看到我那夜的"外出",不可能对我毫不惩戒,而医生看上去会替我保密。
“如果是他,那是没必要监视我们。”我皱了皱眉头。
“肯定不是监视,而是,”康奈尔放在我肩上的手轻轻勾住了我的脖子,贴着我的耳朵说,
“狱医每次都给你好药,看来这家伙和我一样很中意你的屁股。”
我一把推开康奈尔,康奈尔还是不怀好意地继续说下去,
“我早说了,你是这个监狱到目前为止,唯一看得过去的犯人。”他的手又开始要来摸我的脸,看到我握紧的拳头,他摇了摇头,把手放下了。
康奈尔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你别以为我拍你的拳头,我是不忍心对你下手。我也知道你看不上我,没关系,我忍了。可别人是不是能忍,我就不知道了。”
我松开拳头,“你们这帮变态!”
康奈尔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而我,我告诉自己,我必须尽快找到打开那个门的方法,必须越早离开这里越好。
☆、协议
我开始每天晚餐回到自己的牢房后,都会去搜索一下是否有新的监视系统或窃听装置。无论对方是谁,他应该也已经知道我毁灭了他的“作案工具”,所以到也很识趣地没有再放任何探测的东西。可我不愿意有任何的疏忽和大意,还是继续每天检查。
对方一定看到过我离开过牢房,却一直没有举报。他的动机和目的,甚至他是谁,我依然还是无法确定。
我要越狱,可在这个监狱里,却已经被一个人知道了我的行踪。既然他到此刻都没有出卖我,那我就应该尽早锁定这个"目标",让这个未知的"X"帮我越狱。
既然如此,我打算好好用排除法,再次分析一下这个神秘变态窥视者到底是谁的可能:
首先第一个,我就排除了典狱长。一想到那个高大如死神般的男人,以及他带有面具的脸,抓住我脖子的"铜手",我立刻把这个念头pass掉了。我们这些"蝼蚁"的生命他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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