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岛禁情错关女牢房里的男囚》第39章


余小平笑道:“你个小浪货,我看如果给你配一位帅男人,赶你回大陆你也不回去呢。”
收工了的哨子响了。
宋露露站在那儿双手举着铁铲在头顶旋转并叫道:“啊——今天上午又混过去啦。”余小平离不远,正背着她捋顺头发,吴丽丽见了忙对宋露露说:“小心碰着人。”宋露露听了扭头看看,余小平也回头看,宋露露手里旋转的铁铲离余小平只有几寸远了,宋露露笑道:“老余胖,碰着了也没事,像弹簧一样就弹开了。”余小平后退一步道:“你说没事就没事啦?若碰了,我可讹上你了,让你天天不好受。”宋露露道:“讹上我又该怎么?要钱没有,要人不就一个吗?”
王小叶道:“余小平要你宋露露有屁用,她那么胖,你宋露露背也背不动她呀。”余小平晃晃胖身子说:“就是嘛,你宋露露又不是男人,我要你做什么用?要你还不如要卫新月的玩具能解决问题。”卫新月听了呵呵笑道:“我回去就把玩具把给你。”余小平瞪卫新月一眼:“就你个臭妮子多嘴,小时候鸡下巴都让你吃啦?”在余小平的家乡,传说鸡下巴吃多了就好接别人的话。
宋露露矛头又对着卫新月道:“你卫新月舍得把玩具给余小平,是不是用舒服了过够瘾了,现在要卸磨杀驴啦?”卫新月听了丢下手中的头,要与宋露露比划一番,道:“你开始惹的我还没有报仇呢,现在又来撩我,你是欠揍是不是?”吴丽丽拉着她说:“都别闹了,我们离住处远,别回去迟到了,让大队长训斥。走,打家收工回去。”带头走了,李雅琴、张君宜、王小叶跟在后面。
卫新月用手指指宋露露道:“我给你记着,惹我两次了。”
宋露露笑道:“你好好记吧,本小姐不怕,虱多不痒嘛。”也跟在王小叶身后走了,但怕卫新月从后面偷袭,眼睛却望着卫新月,见余小平跟在自己身后,才紧走几步赶上队。
卫新月拿起头,对站着笑的白楠灵道:“傻笑个屁,走呀。”也走了。
白楠灵紧走几步跟上卫新月,紧贴着她并伸手拍捏一把她丰满的臀部,卫新月低声说:“干什么?走路也不老实。”
白楠灵也低声问:“这几天想不想我?特别是夜里有没有想我?” 
白天欲梦 (六)
卫新月和白楠灵离余小平有十几步远,声小不怕她们听到;卫新月道:“你呢?想不想我呀?”白楠灵道:“当然想,夜里更想,想得想钻进你的被窝里。”卫新月回头看一眼白楠灵,满脸娇笑,没说话。白楠灵道:“今夜,我要钻进你被窝里睡了。”卫新月猛地把左手伸到身后抓一把,正抓在白楠灵的裆部,感觉硬邦邦的一柱擎天,忙松开手,捂嘴低头轻笑起来。
因为穿的是宽大的囚服,而褂子又长,不注意看不出来,白楠灵再凑近一点说:“够男人吧?”卫新月又是轻轻笑了。
卫新月自从和白楠灵有那一次风流快活后,也可能是荒凉的公蔓岛上缺少娱乐缘故,很希望天天也想天天钻进白楠灵的被窝,却又不敢,怕别人发现,与白楠灵怕别人发现的原因是一样的,有时心里竟生出用那玩具试试的想法,但看到又大有粗的玩具却有点害怕,终是忍了。
白楠灵说:“我告诉你,这两天让我想死你了。昨天中午在垃圾旁的岩石堆上睡觉,大白天做了一个好梦。”卫新月问:“什么好梦?快说给我听,呵呵,是不是白日做梦?”
“什么白日做梦,是真真实实的白天做梦。”想想,还是一个意思,也不再解释,轻声对卫新月笑道:“昨天中午我说去洗澡,你拉住李雅琴跑开了,你知道为什么吗?”卫新月说:“不知道,与做做白日梦有什么关系?”白楠灵道:“因为我一个人去那块大岩石上,躺在上面太阳晒得人懒洋洋的,不知不觉睡着了,就做了一个好梦。”
“快说做了什么好梦。”
“嘿嘿,我梦见我们一起去采花,在花丛里和你干那事,结果,弄得我一裤裆粘糊糊的,你说我能不去洗澡吗?”
卫新月听了低头咯咯笑起来,低头小声说:“在梦里你那里面的东西也能流出来?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哩。喂,做梦干那事舒服不舒服呀?”说完竟笑起来。
余小平听见卫新月的笑声,回头道:“你们两个谈情说爱呀?落得那么远?”
吴丽丽也回头看看,催促道:“你两个跟上,别离得太远。”
卫新月忙低头跑几步跟上。白楠灵也随即跟上来。
余小平问卫新月和白楠灵:“刚才在后面说什么笑话,笑得那么开心?”
卫新月脸微微泛红,说:“没说什么,闲侃呗。”
余小平不以为然地说:“闲侃脸红什么。总是大惊小怪的。”
宋露露回头看一眼卫新月和白岚灵说:“肯定是说卫新月玩具的事,只有说到玩具才好笑。”
卫新月嘿嘿笑了,说:“现在玩具要是在我手里,我一定请余大姐帮忙塞到你宋露露嘴里堵上,看你还说话不。”余小平见卫新月和自己站一块,也来劲了,道:“那敢情好呀,宋露露,那样的话,是你舒服呢,还是玩具舒服?”
王小叶插嘴说:“我看是玩具舒服,因为那是什么什么交呀?”
“口······”卫新月刚说一个字,立即闭了嘴,咯咯大笑起来,几个女人也都大笑起来。
中午吃过饭有一个多小时的休息时间,平常连几天下地劳动,按监狱里规定各个住室的女犯们都要休息,不能随便吵闹,只是下雨天不劳动时,监狱方也不做强迫,中午休息不休息监狱里也不管,只要不影响别人,随个人的爱好自有活动。今天劳动了一上午,中午应该休息的,但前一段时间天阴睡得多了,当然没有人犯困,各住室的女犯们几乎都没有午休,坐在铺上或打牌或闲侃或做什么小游戏。
吴丽丽坐在铺上背靠墙上看她的书,余小平、张君宜、宋露露白楠灵四人坐在靠左边的铺上打牌,王小叶去水房洗衣服去了,李雅琴和卫新月不知道从哪里拿来十来张旧报纸铺在地上,李雅琴坐在上面看报纸,卫新月头则枕在李雅琴的大腿上闭着眼睛。
1号住室的小倩来了,用脚推推卫新月道:“起来起来,我们三人斗地主。”
卫新月一翻身做起来道:“我正想做梦呢,被你打跑了。”小倩道:“白日梦,白日梦,白天做梦都是假的。去找牌,我们三人斗几局地主。”
卫新月起来在铺下的一个木包装箱里找了一副牌,三人就坐在报纸上斗起了地主。
李雅琴一边抓牌一边问小倩:“你怎么不在你们住室里打牌?”小倩说:“你们住室里热闹,大家又好,哪像我们的住室里的几个人,谁看谁都不顺眼,不是吵嘴拌舌就是互不相搭理,烦死了。”
李雅琴道:“都在这个荒岛上了,还那么互相怄气。”
卫新月说:“就是嘛,女人们心眼就是小。”
三人边打牌边说话,小倩看一眼坐在铺上看书的吴丽丽低声说:“听说你们的寝室长会柔道,是不是很厉害?我看她好像不喜欢打牌,我也从没有见过她打牌。”
卫新月道:“吴姐也打牌,就是偶尔打下牌,也不打时间长,最多打两个小时就让给别人了。”小倩轻笑道:“但我感觉她总是冷冷的,没有你们爱说话。”李雅琴道:“人家是大学生,修养好,学问比我们高,当然不会整天像我们一样叽叽喳喳小麻雀一般。听说我们一百二十人中,大学生没几个人,而名牌大学生就她一个人。”
小倩道:“也是,我们倒无所谓,一颗小草一样,从发芽变青到枯黄死掉一眨眼就过去了,谁也不在意,而她和我们一起消磨下去,又在这个荒岛上,能不伤心嘛。”
她们三人说话声虽然都很小,但离得毕竟不远,吴丽丽虽听不得一字不落,但意思还是听清听懂的,就把书抱在胸前对她们道:“喂,你们三个人叽叽咕咕的在说我什么坏话?”
李雅琴笑道:“小倩再夸赞你像冷美人一样呢,不敢亲近你。而且更羡慕你的学问。”吴丽丽道:“什么冷美人,上学熬下的习惯罢了。你想,十年中小学,六七年高中大学,加起来快二十年了,像圈起来的羊一样,不被圈傻也会被圈冷的。”
卫新月嘿嘿笑道:“吴姐说的就是,我就不喜欢上学。”
李雅琴道:“所以初中也没有混毕业。你说,是好好上学好,还是在这个荒岛上种地好。现在后悔了吧?”
卫新月道:“不后悔,公蔓岛上虽然荒凉遥远,但也很好玩的。” 
白日欲梦 (七)
打了六七局,王小叶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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