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岛禁情错关女牢房里的男囚》第38章


卫新月确定道:“有毒的东西肯定不好吃。”又问李雅琴:“哎,猫儿眼和狗尿苔是什么东西呀?”
李雅琴说:“猫儿眼是一种草,开淡黄的花,花圆圆的,猛一看像猫的眼睛;狗尿苔是一种蘑菇,两种东西都有毒。猫儿眼田间地头到处都有,很普遍,狗尿苔也一样,春夏天下雨一晴,草丛里,树旁边,乱石堆上都能找到。”
“野草莓”太小,不能当水果吃,只能品其味。两人趴在地上半天摘一颗品着,卫新月又问道:“你怎么知道它们有毒?毒性大不大?”
“毒性应该不小。”李雅琴说:“猫儿眼的茎掐断,会冒出很粘稠的白色汁液,村民说,把这汁液泡米泡麦子后再晒干,可以当鼠药毒老鼠。而狗尿苔就是我们常说的毒蘑菇的一种,比猫儿眼还要毒。给你讲一件真事,有一天,我表哥和邻居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在村头玩,不知道猫儿眼有毒,随手掐了几枝,把汁液涂抹在邻居小男孩的小宝贝上,十几分钟后,小男孩带着哭腔两手捂住他的小宝贝回到家里,对他妈说疼,他妈拉开他的手一看,小男孩的宝贝肿得像棒棒一样粗,他妈吓得不行,以为被什么毒虫咬了,问小男孩怎么搞的,看见是什么东西咬的,小男孩也说不清,只是说被表哥涂抹了东西,他妈听了,带着小男孩找到表哥家问我舅母,舅母叫来表哥一问,才知道在小男孩的宝贝上涂抹了猫儿眼汁液,只好带着小男孩去看医生。小表哥当然被舅母揍了一顿,我是那时才认识猫儿眼和知道猫儿眼是有毒的。”
卫新月道:“是吗?我感觉挺好玩的。”
“好玩?要是涂抹你身上”李雅琴嘿嘿笑起来。
“笑什么?”卫新月看看李雅琴,李雅琴笑得更响了,才明白李雅琴为什么笑,用腿狠狠地在李雅琴屁股上踢一脚。
两人吃了十来颗野草莓,又闹了一阵,看看天,太阳已经偏西了,都爬了起来。卫新月先起来,沿着铁丝网左右都走了十几米,李雅琴问她找什么,卫新月说:“我看看还有没有其它野草莓。”李雅琴笑得:“你吃上瘾啦?这颗上面不是还有好多吗?”卫新月走过来道:“我摘一些回去给大家尝尝。”
李雅琴笑得:“别看你小小的年纪,够孝顺的。”就弯下腰看看那个枝条上果子多,顺手从枝条末根掐断提起来给卫新月,枝条有一二尺长,说:“拿着回去表表心意吧。”
卫新月接过来,一二三四地大概数数,大约有二三十个果子。
两人说着话往住室走,晒太阳的人都散了,有人在一起做着小游戏,有的在洗衣服晾衣服,也有的互相追闹着玩的,卫新月有心眼,怕别人尝她的野草莓,避开人回住室。
其他几个人都在住室里,吴丽丽两手拿着书背在身后和张君宜站在铺旁看余小平、宋露露、王小叶和白楠灵打牌。卫新月叫道:“各位姐姐们,看看这是什么好吃的。”
宋露露听了,将手里的纸牌丢在铺上,叫道:“不打啰,不打啰。”第一个跳下铺趿拉着鞋奔向卫新月道:“让我看看是什么好吃的。”卫新月给了她一颗,宋露露丢在嘴里眨眨眼睛品品,说声“好吃”又向卫新月要,卫新月却不给她了,说:“品品味就行了,你想吃饱呀。”宋露露却趁卫新月不注意将手伸进她的衣兜掏了几颗道:“别小里小气的,明天我摘了还你。”
李雅琴也罢衣兜里的小果子掏出来要放在铺上,吴丽丽忙把书放下让李雅琴放在上面,几个人围过来像吃花生一样慢慢品着味道。
天晴好后,这天早上吃过饭,女犯们都闲散的住室门前,集合的哨子响了,女犯们便忙乱地跑进住室走三下两下梳理一下头发,然后以住室为单位,寝室长在前面,排着纵队来到小操场,监狱长刘海峰、指导员魏兵、大队长梅倚晴三人从左到右站在前面面对大家。
刘海峰和魏兵没有讲话,梅倚晴对大家安排说:“我昨天去岛上各地转了转,发现我们对血公蔓压的藤,大约是压土浅了或没有压实,有不少藤条弹起来离开了土,这样怎么能扎根产生新的血公蔓苗?少压一枝几个月后就少一枝苗,而少一枝苗以后就会损失一片血蔓花;今天大家各自去自己的地块仔细检查一遍,没有压好的重新压好,大家都检查仔细一点,别漏掉了一枝一藤。都听清楚了没有?”
女犯们齐声说:“听清楚了,决不漏掉一枝一藤。”
“很好。”梅倚晴一挥手,“从左作前队,队距保持两米,带上劳动工具,出发!”
头、铁锹都整齐地排竖在墙边,左边第一队走过的同时每人随意拿了一件工具走出大院,第二队第三队等依次间隔两米跟着拿了工具走出大院,如同军人一般的次序,没有一丝的凌乱;因为没有规定各队在那个地块劳动,走出监狱大院后每队向东南西北去的都有,最后走到各自的地块。
吴丽丽带着本住室里的八个人,迎着朝阳走嘛,即温暖又能看日出后的风景,虽然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云彩也已经散开,但太阳依然红红的没有一丝刺眼的光。
来到最高坡上的一块地里,吴丽丽说:“我们就从这一块地干起吧。”宋露露立即应道:“这里好,站得高看得远。”余小平嘿嘿一笑,插嘴道:“这里是全岛的头顶,站在这里,其他人撒尿都能看到。”李雅琴却说:“你余小平撒尿别人也都能看到,因为你站得高呀。”余小平道:“我撒尿不怕别人看,再说,老女人了谁个爱看?而你李雅琴年轻,屁股白,撒尿就有看头啊。”
白楠灵哈哈哈地笑起来,卫新月走过去踢了他一脚,白楠灵便忍住笑声,但脸上的笑却甩不掉,说:“我有一个笑话谁爱听?”卫新月立即叫道:“好呀好呀,我最爱听笑话啦。快讲!”余小平也说:“有屁快放。”白楠灵又笑了,说:“我听人家讲,结了婚的女人撒尿一大片,没结婚的女人撒尿一条线,是不是真的这样?” 
白天欲梦 (五)
几个人听了大笑不止,宋露露和王小叶笑得蹲在地上,余小平更是笑翻了。
笑罢,宋露露道:“看你白楠灵像男人似的,是一大片还是一条线你自己不知道吗?呵呵,卫新月没有结婚,让她撒一回尿给你看看是不是一条线。”卫新月脸一红,丢下手中的头去打宋露露,宋露露也丢下铁锹躲在吴丽丽身后。余小平差一点笑出眼泪来,好一阵才对白楠灵道:“笑死我了,真是笑死我了。我看我们八个人,数你白楠灵最浪最逗,就差一点没有卖B了。亏你还是个女人,若是个男人,一定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
卫新月抓不着宋露露,警告她说:“你敢招惹我,我夜里把你踹下铺去。”宋露露本来睡在左起第四位,余小平第三位,卫新月第二位,张芳第一,张芳死后,余小平因为的农村人,虽然中间隔着卫新月,但心里还是害怕,和宋露露换了铺位,宋露露就紧挨着卫新月睡。
不爱开玩笑的张君宜对卫新月道:“听卫新月说的语气,她像是宋露露的老婆一样。”
“老婆好。”宋露露从吴丽丽肩上探出头说:“现在都是女人当家做主,让男人上了床男人就上了床,不让男人上呀床,男人就得睡在床底下。女人吃香呀。”
“屁!”余小平反驳道:“我们现在是男人吃香。”
宋露露问余小平:“老余你说,现在如果有十几个男人来我们这座岛上,你说是男人幸福还是女人幸福?”
“废话,现在是男人最吃香。不过,宋露露的话嘛,”余小平道:“应该女人比男人幸福。”
“为什么?”宋露露问。
余小平笑道:“我们现在什么都不想,就是想男人对吧?”
“算是吧。”宋露露问余小平:“那又怎样?”
“笨蛋,”余小平训道:“女人想男人,并不见得男人想女人,谁想谁幸福嘛。”
大家有说笑了一阵,吴丽丽让大家干活,八个人就排成一排往前走,检查着每一颗压藤的血公蔓,让大家别检查细心一点,别漏了,要不被梅倚晴查到又会训人个狗血喷头。大家都检查得仔细,遇到弹起来的血公蔓藤条就重新压好,并用脚踩实,因为是刚下雨不久,土里很潮湿,新压的藤条不用浇水的。
吴丽丽问身旁的白楠灵:“小白,来岛上快一个月了,生活惯了吧?”
白楠灵笑道:“我什么时候都想得开住得惯,再说这里很好,大家又热闹,我看比大陆上坐牢好。”
余小平笑道:“你个小浪货,我看如果给你配一位帅男人,赶你回大陆你也不回去呢。”
收工了的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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