斤是五百吨 ,二百万斤是一千吨 ,二十五万斤是十二吨半,一共是一千零十二吨半,这个数再用四除,哥们,你们说,一共是多少车?
没一个人吱声,可能是都惊呆了,
丫听的,是二百二十三台大解放呀,哈哈哈……
人们听傻了,妈呀,这帐算的,中国也太厉害了呀,这些精子?二百五十辆大解放油槽车,要是排开去,能从连里排到团部了呀,这要是运到亚非拉去,妈呀,那还不漫山遍野?
哈哈哈,夜间宿舍里猛的爆发出大笑声,把全幢房各宿舍的人都震出了被窝。
2005年,七名当年连里的北京知青自费回到北大荒来探亲,苏老二也在其中,我在局直宾馆招待这些往昔的大哥大姐,在席中,我看着两鬓斑白的苏老二,忽然想起那个来,便问道,“二哥,现在中国人的那个应该装多少车了?
他看着我,眼睛眨了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好久,才突然哈哈的笑了出来,笑的浑身直哆嗦,眼泪都流了出来。
在场的人都在发愣,嘿嘿……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三
关于我的爱情,有必要说明一下,在这方面,我和我老爸好像是血缘不符,判若两人。
当年的老爸精明帅气与才气融为一身,是块巨大的阳性吸雌石(这话是我创造的),用现在的话说,是典型的女人杀手,(这里的女人是指姑娘、少妇、中年妇女全包括在内了),老爸年轻时一共有过多少女人爱慕他追他,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而我在这方面与老爸相比反差太大、悬殊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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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学校就是个焉学生,从不主动和女生说话,在走向社会上,头些年混的就是个小痞子,那时知青什么好样的没有,所以我只能是在姑娘根本看不到的角落里混了,我自己想像不出来,以后我的媳妇是什么样的,是哪地的女人。
但是事情就是这样,你上哪儿去说理呀?全地球人就连做梦也没想到,我第一次的恋爱,竟然发生在全连顶级姑娘之一的上海知青尚纳的身上。
往前推三十五年,在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某师某团某营某连,有这样一个姑娘总是特别吸人注目,每天早上出工时,她总是第一个从宿舍里出来,无论是夏锄、麦收还是秋收,她总是在站在动员大会的台上第一个领突击队的红旗,每晚上的全连大学习大批判会,第一个抢先发言的总是她,而每次在团里各种经验报告会上做典型发言的也少不了她,她是全团最率先带起铁姑娘班的班长之一,她就是上海女知青尚纳。
她长得楚楚动人,漂亮的就是个大明星,身高足有一米七十,身上长得是线条突出,三围尤其标准,只不过那时的人还不懂什么叫三围。和其它上海姑娘一样,总是喜欢穿件较长的外套上衣,更显得洒脱,脸长得和当时特红的样板戏“杜鹃山”里的一号女主角相像,明亮有神的大眼睛眼角总是向上挑着,齐耳短发更显得一身的利索。反正那时她可能是全连所有男青年中的梦中情人。
但是就是这样一个人,却有着不尽得意的一面,听人讲,她来北大荒前,家中很惨,父母都是大学教授,运动开始没多久,两个被定性为反动学者因经受不了日日夜夜没完没了的各种形式的批斗而跳了楼,而家中尚纳还有一个小两岁的弟弟,姐俩相依为命,当上山下乡刚一开始,尚纳便带着弟弟双双来到了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而弟弟在此与她分了手,被分配到了六师。
在连里,尚纳好像是忘却了自己的出身,她处处争强争先,在政治活动上,她是每逢大会小会上,总抢头一个发言,她又是连里板报组组长,写一手漂亮的粉笔字,而且画画也非常好,每次全团板报比赛,她带领着报道组准能进入前三名。思想上,用连支部的评语来说,“能深刻的改造自己”,她积积的靠近党组织,创下了每天用书面形式向支部进行思想汇报,而且一坚持就是七百二十天的最高纪录(据说某师还有一名是五百六十天),但是,她的入党问题一直到她返城也没能被批准,据说,每次连里讨论发展###员时,尚纳都是百分百的票,各党小组全部通过,支部成员也全数通过,可是报上去就是不能批,为此,连里支部书记与连长为她的问题没少往营里跑,但上面的答复是现在多少个根红苗正、出类拔萃的青年还没有解决入党的问题,她一个反动知识份子臭老九的后代怎么能排上号呢?
就这样,尚纳入党的问题一次次被考验下去,一直到她返城最后日子里也没有实现,她是带着深深的遗憾走的。
处处争先,是尚纳的性格,很难想象,这样一个上海的姑娘,竟然成了当时全团赫赫有名的铁姑娘班班长,她带的铁姑娘班,不但是全团的生产典型,而且是兵团的先进典型,她们班十二名姑娘,全是来自上海、北京、哈尔滨的知青。就是这个班,曾创下一个清晨粮食上囤一百吨的记录,在粮食灌袋中,最累的就是打戳子,而尚纳创下了四下就能灌满一百六十斤的,且一连气能灌一百袋的记录,而且过称时,一袋上下不超过一市斤,这个记录也是在当时全团里没有一人能破的。
全连无论是老职工还是知青,提起尚纳来都服气,说这姑娘好像没有腰,弯下去那样久也不觉得疼,秋天割大豆,两千米的地垅,她是从这头一弯下腰,一直到地那头才直起来,那年头,能干才是硬道理,全连人都敬重尚纳,是因为她干出来的。
但是她却为此也付出了极大的代价,过度的劳累,雨雪中的浸泡,尚纳和班里其它女队员一样,几乎全都得上了风湿病,腰肌劳损,尚纳的衣服口袋里,总是揣着正痛片,每逢阴雨天,她腰疼的有时在炕上打滚,而且胃也有了毛病,几乎是成了有规律的打嗝,且打的很响,有时全连开大会,连长在大会上正讲着话,只听着下面人群里“咯”的一声,立马就能把人们的眼光全招过去。
我和尚纳的爱情,开头纯属偶然,后来成于无奈,而最后则分手于天意,现在想来,真有点恍然如梦的感觉。
七五年春天,我在王秀大哥走后,成了二班班长,也就是那年的夏锄,我们班与五班,也就是尚纳的铁姑娘班,结成了对子,成了挑战组。
说起北大荒的土地,现在全国可能是有不少人都了解了,那可是相当的广阔,一块地百八十公顷,只是平常的地块,在那里,笔直的一条垅,你从这头走到那头,要是在河南,你可能是走了几个村了,你别不信,那年我们铲的玉米地,就长达二千五百米,整整的五里地呀,那次每人每天铲地定额就是一根垅,早上太阳还没有出来就下了地,在地里要吃两顿饭,早饭与午饭,而中午饭就在地中间吃,每天当吃饭时,连长都会站在送饭车上宣布,铲地过半着,在东边吃,没过一半者,在西边那边吃,当时被人们戏称为东风与西风,结果是,在东边吃的人眉飞色舞,西边的人则满脸诅丧。当然了,我们是和铁姑娘班打擂,所以每天都是同在东边吃中饭的。
在头三天比赛中,双方不分胜败,都在收工前完成了一根垅,但在第四天,我们班却出了大事,
我们班有个北京青年叫赵刚,他患有支气管炎病,嗓子里总是呼噜呼噜的,但他为了掩盖这一毛病,在人前总是喜欢念叨些快板书,在当时,快板书是挺流行的,那时广播里常播的有“双枪老太婆”“奇袭白虎团”什么的,所以他在人前也总是说上不停的念叨着……“映红了地,映红了天,映红了团结战斗的大车间……那是七月中旬的一个夜晚,乌云拢罩着安平山……
在铲地的头三天里,赵刚还是坚持下来了,当然,这里面也有在前头的我和他两边我们的人帮他的结果,可是第四天,他不知哪根神经出毛病了,也可能是觉得总是拉在后面让人接他有些不好意思了吧,反正北京人是爱讲面子的,所以他竟然耍开了小聪明,在铲地过程中,他看左右没人,竟然锄头在垅台上一路搂开去,结果,三十米的地垅上,苗与草是同归与尽了,也巧,这事恰恰被负责检查铲地质量的统计员发现了,立即报告了连长,结果这事被说成了是严重事件,全连当晚便召开大会,赵刚是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做检查,但这小子当时是耍了个心眼,因此不仅是挽救了自己也挽救了我们班。
他是这样说的,当时在铲地过程中,他看到两个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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