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信息素很好闻》第34章


起来。
聂星然真像只猫。
等着喂食的猫,表情专注又慵懒,头都不愿意抬,放在抱枕上,看着邢洲。
“来吃饭吧。”
聂星然坐起身,莫名骄矜,眉眼淡淡的,“过来抱我。”
作者有话要说: 星星原话:“一点小伤而已。”
(嗯呢,哈哈哈哈哈哈)
今天试试早点发布(〃 ̄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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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躬,爱大家。
第45章 
刑洲笑着过去弯腰抱起他; 聂星然不让公主抱; 也不许那种腿缠腰上的,刑洲就把手臂横在他的腿窝,单只手抱着去了饭桌; “你没穿裤子; 椅子凉,坐我身上好不好?”
“我喂你。”
聂星然瞥了他一眼,站到椅子上; “需要你喂?”
不知道为什么,刑洲就是觉得他这模样可爱的很,弯起眼; “我想喂你。”
聂星然坐到椅子上; 受伤的那条腿垂着,脚点在地板上,另一条盘着,靠到椅背上,姿势闲散慵懒,“我要先喝汤。”
刑洲笑意快要溢出来了,应了声; 喂聂星然喝汤。
真的很好哄。
“味道怎么样?”
聂星然困的耷拉着眼; 嗯了声; 张嘴咬住刑洲的筷子,“快点喂,我想睡觉。”
刚刚就快睡着了; 闻到饭菜香气,饿的睡不着。
刑洲近距离看他嘴唇一张一合,染上了菜汁,变得艳红,有粒米沾到了唇角,聂星然伸出舌头舔,刑洲吞咽了一下喉咙,偏开视线,“再喝碗汤就抱你去睡觉。”
聂星然听到他的吞咽声了,掀起眼皮扫了他一眼,“不喝。”
刑洲轻声哄道:“喝完了不饿,就喝几口,伤口也好的快。”
聂星然已经吃的差不多,不饿了,困着,脾气上来,重重踢了脚邢洲的椅子,“说了不喝,喝你头喝。”
邢洲忙去摸他的脚,“你没穿鞋啊,怎么踢椅子上。”
聂星然郁闷又烦躁,操。
疼死了。早知道就踢邢洲了,他一般脾气上来真的踢的时候都下意识踢死物,不会伤人。
气的想抽邢洲一顿,指着那锅汤,“喝完,不喝完滚出去。”
邢洲轻轻揉着聂星然的脚,另一只手端起锅,小半锅,一秒没停,一口气喝完了。
聂星然气消了点,但也疼清醒了,靠了靠椅子,刚下去的火蹭地又上来了,很凶地瞪邢洲,“小脚拇指。”
指甲要掉了一样,疼死了。
邢洲微皱着眉揉了好一会儿,“对不起,下回你说不要了,我就不再劝了。”
聂星然的脚很好看,很白,脚趾粉粉的,现在踢红了,指甲裂了一小块,幸好是外面的,要是是甲床上,肯定要流血,今天老是脚受伤。
“以后踢我,别踢椅子,我哪里都可以踢。”
聂星然脚上那股钻心疼没了,抽回去,受不了邢洲的可怜样,说道:“吃饭,吃完了碗放厨房里,不想洗阿姨明天会来洗。”
邢洲还看着他的脚,抿了抿唇,“我抱你去床上吧。”
聂星然:“吃你的饭。”
他光脚走回客厅,躺到沙发上,“卧室收拾好了再把我抱进去,你晚上睡书房,有折叠床。”
邢洲知道他不生气了,但自己还是挺心疼和自责,都是他的多嘴,聂星然才弄伤自己。
“好,我很快吃完就去收拾。”
其实他没吃,只吃了聂星然剩下的菜,动作很轻,怕碗筷声太大,听到平稳的呼吸声后,他放下了筷子,进去卧室擦地,惦记着聂星然在沙发上睡得不舒服,邢洲擦得很快,半个小时就全部收拾完了。
调好空调和窗帘,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才出去抱人。
身体很软,修长,他能感觉得到,腰又瘦又柔韧,邢洲笑了笑,给他盖好被单。
聂星然跟他独处一室还是不容易发脾气的,这一天之后就很懒,各种团在邢洲怀里玩游戏,成绩出来后也看了几道题,邢洲给他拿着书,慢慢讲解步骤,聂星然听了两题不想听了,拍开书。
“你今年第几名?”
邢洲把书放好,握住聂星然的手,“今年第二。”
聂星然嗤了声,“才第二,菜鸡。”
邢洲忍着笑,“嗯,第一太厉害了,我还要花点时间才能考过他。”
他揉进聂星然的指缝里,小幅度地蹭|弄。
聂星然随他做这些小动作,“管你。”
邢洲:“我买了辅导书,应该明天就到了,看完了再买习题。”
聂星然翻了个身,腿伸到懒人沙发上,很长,还直,他停了下,用脚把沙发上的电视遥控器勾过来了,摁开开关。
手机玩的头晕,不想玩了。
他这个姿势看电视对眼睛不好,邢洲把他扶起来,靠到怀里,“这样行吗?”
聂星然百无聊赖地看着广告,“你不动就行。”
没换台,等它自己播,有一个连续剧,比较毒,女主父母欠高利贷,跳楼自杀了,亲戚朋友们,男主,都安慰她,一遍遍地说:“会好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会过去的。”
一直都看得很随意的聂星然盯着电视看完了这一片段,眼神有点讥讽,还有些别的,他说:“都是说着玩的,他们说的不算。”
眯了眯眼,他脑袋歪到邢洲手里,神情冷漠,“命运说了才算。”
作者有话要说: 继“我不想解释某些事情”“我不喜欢弱”之后,星星再次“金句”,(〃 ̄ω ̄〃)
感谢瑞雪,Favor~,沉迷四连考,不知道取什么名字和小爱的营养液,非常感谢,么么叽啊
鞠躬,爱大家。
第46章 
邢洲早注意到他情绪的转变了; 低下头注视着聂星然的眼睛; 温声:“但是这世界上没有命运,所以他说了也不算。”
“谁说了都不算。”
聂星然:“那谁说了算。”
“总要有一个人说了算。”
邢洲收紧了抱聂星然的胳膊,迟疑的几秒; 聂星然继续说:“谁说了都不算; 那就不安心了。”
“总要有个人说的。”
邢洲小心斟酌着,“自己说了算不好吗?”
聂星然挑了挑唇角,却没有笑意; “自己说了算,你信你自己吗?”
邢洲叫他,“星然……”
沉默了一会儿; 电视里这集播放完了; 开始广告,聂星然拍了下他的手,“松开,去给我拿鱿鱼丝,想吃。”
刑洲去给他拿了,还有个一次性手套,“我帮你套吧。”
聂星然不要; “你套上喂我吃。”他最烦套这种塑料手套; 套上手很不舒服; 要掉不掉的。
刑洲把手套反了个面套手上,慢慢喂聂星然,“星然。”他不擅文科; 略有点艰难地想着要怎么说。
聂星然打断了他,“我随便说说而已,没什么意思。”
“快点喂。”
刑洲也不想讨论这种话题,笑了笑,“好。”
聂星然恢复了平时的样子,半眯着眼看广告,漫不经心的,刑洲问他,“中午想吃什么?”
聂星然:“不知道,你自己做。”
刑洲:“那我晚点再做,要拖一下地。”
聂星然辣的嘴唇很红,眼睛跟有水一样,示意刑洲吃。
刑洲眼神深了些,刚刚心思不在这上面,戴了手套,其实他可以不戴的,洗干净手,用手直接喂聂星然,亲手将他的嘴唇弄红。
弄肿。
还有那个小巧漂亮的唇珠。
……
聂星然不高兴,啧,“我跟你说话,你听见没?”
刑洲声音沙哑,“啊?”
聂星然踢了脚他,“滚去拖地,不许吃了。”
刑洲笑起来,隐约想起聂星然刚刚问他的了,握住他的腿,“你问我拖地啊?”
聂星然不理他。
刑洲轻轻摩挲手下的皮肤,“你喜欢光脚,我怕脏。”
他还是克制不住,凑过去贴在聂星然的唇角,很想亲,想亲他的嘴唇,咬那颗唇珠,还有里面,更里面。
只贴了两秒,聂星然本来就在发小脾气,贴久了要挠他了。
“我去拖地了。”
聂星然:“滚吧。”
刑洲笑了笑,眼里很温柔,把鱿鱼丝给他,“吃完,别浪费了,就剩几条了。”
很正常的一句话,但聂星然从里面听出了暧昧和色气,要玩他一样,窝到枕头里含糊地骂了声,“放着。”
“一会儿把烟给我拿来。”
刑洲从懒人沙发上又拿了个抱枕放在聂星然脚边,“抽细烟吗?”
聂星然懒懒的,“嗯。”
刑洲先去客厅把烟拿给他,然后才去拖地。
聂星然没有烟瘾,他知道,所以不用多说。
但他没抽过烟,有点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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