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信息素很好闻》第33章


刑母很认真,“细嚼慢咽对肠胃好。”
刑父揉了下刑母的发顶,“我细嚼慢咽。”转头问刑洲,“暑假还回不回来。”
刑洲弯着腰穿鞋,轻笑,“不知道。”
刑父啧了声,“看你那出息,去人家那里住而已,笑成傻子了。”
刑洲笑着不回话,把东西都装进包里,“我走了。”
刑父:“赶紧走吧,这次是你运气好,追媳妇,要是在家,我就让你出去打工了。”
刑母想嘱咐几句话,刑父直接把她扛起来上楼了,“我们也收拾收拾去旅游。”
刑母:“……”
“这样追男孩子不行,要规规矩矩,先从送热水开始,追一年在一起,在一起也不能去对方家里,不礼貌,不矜持,要谈三年以上,双方父母见过了才能……”
“诶,你说的是,回头我教育刑洲。”
一边心里闷笑,刑母当年刚在一起可就被他拐床上了,第二年就有刑洲。
刑母继续认真地计划,“这样他们大学毕业四年就可以结婚了。”
这边刑洲赶到学校,用一上午做完所有试卷,做到头都晕了,舒了口气,交给老师后去找聂星然了。
本来想买点菜做饭的,但太想见聂星然了,先见一面,再出来买也好,所以他直接上去了,按了三四下门铃才开门。
聂星然只穿了件宽大的上衣,双腿光着,脚粉白,湿漉漉地踩在地板上,手上拽着拖把,一脸不耐烦和暴躁,门打开看到是刑洲后立刻把拖把扔给他了,骂了句脏话,“不早来,帮我拖地,我把饼干弄地上了。”
刑洲眼神从聂星然转过身后的腿上移开,关上门,脱了鞋走进来,“哪里啊,我刚补考完。”
聂星然半躺到沙发上,腿因为是湿的耷拉在地上,衣摆刚好搭在腿根上,诱人一样,他拿了支烟,手上有水,烟也半湿了,刑洲怕他湿手拿打火机,先过去帮他点了。
聂星然脚上湿,感觉脏,不舒服,皱着眉抬脚在刑洲身上擦了擦,“衣柜里的衣服你可以换。”
“卧室,快去拖,全是水。”
刑洲被蹭得心猿意马,喉结滚了滚,握住聂星然的小腿,放到沙发上,“这就去。”
聂星然另一只脚也抬起踩到了刑洲肚子上,然后收回来,窝在沙发里抽烟。
刑洲进去收拾卧室,原本还想着快点弄完出去抱聂星然,谁知道里面真是全都是水,估计是没拧拖把,直接拖了。
哭笑不得,聂星然果然是个小少爷啊。
得捧在手心里小心宠着的小少爷。
他在卧室里擦地,聂星然在外面跟他说话,要是他没听见再问一遍还会发脾气,含着笑,“嗯,今天早上起来感觉没了,就去补考了。”
聂星然说了句什么,“……弱鸡。”
邢洲把懒人沙发抬起来,擦下面,问道:“你今天吃东西了吗?”
等了一会儿,没有听到回答,反而是身后传来很轻的脚步声,他转过头,聂星然懒散地靠在门框上,嘴里的灭了,湿透了,他还没掐,无聊玩一样咬着。
“没吃,你做饭。”
邢洲应了,“好。”
聂星然的腿实在太扎眼,邢洲想到昨天在车上他隔着裤子握住聂星然的大腿,揉捏,抬起来,放在自己腰侧。
垂了垂眼,“这里脏,去客厅玩吧。”
聂星然嗯哼,踢了下小桌子,“这个下面有玻璃渣,你小心点。”
邢洲顿时紧张地站起来,“那你快出去啊,小心点。”
他手脏,伸着,护聂星然,“快出去。”
聂星然不以为意,把烟扔到垃圾桶里,“这里没有。”
他脚踩到了毛毯,条件反射地嘶了声,抬起腿,“……操。”
作者有话要说: 竟然没有迟太久,哈哈哈哈哈(我大纲上明明下一句就是亲了,怎么就是写不到呢<(。_。)>,手速感人,还不停删)感谢在2019…11…15 20:39:52~2019…11…16 15:13:1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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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刑洲顾不上手脏不脏了; 忙上前抱起聂星然; “腿先缠我腰上,踩到哪里了?疼不疼?”
聂星然勾着刑洲的脖子,疼的想骂人; “废话; 你说呢。”
刑洲飞快走到客厅把聂星然放到沙发上,皱着眉,语气很轻地说:“我先看看。”他才是心疼死了; 聂星然腿缠他腰上都没一点儿想法。
刑洲想碰聂星然的脚,想起自己手很脏,忙去洗手间洗了手又回来; 单腿跪地上; “放上来。”
聂星然已经不那么疼了,看刑洲这么紧张的样子,啧了啧,放到刑洲腿上,“一点小伤而已。”
至于跟个娘炮一样这么夸张吗。
刑洲捧着聂星然的脚,看脚掌心,玻璃没扎进去; 只是硌到了; 一个小口子; 流血了,而且聂星然脚上原本有水,血被水晕开; 看着就流了很多,他没让聂星然看到,用手擦掉了点,问道:“家里有医药箱吗?”
聂星然抬了下下巴:“电视机下面。”
刑洲过去拿,“要用酒精消毒,有点疼,你忍忍。”
聂星然听到酒精小腿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点,“不要酒精。”
刑洲:“酒精消毒效果好啊,就疼一下,我给你吹着,没事。”
聂星然踩到刑洲的肩膀上,“不要酒精,碘伏。”
刑洲无奈,握住聂星然的脚,“还没消毒,别乱动,进细菌了。”
他仔细用棉签给聂星然消好毒,贴上一个防水创可贴,一边整理医药箱一边说:“玩手机吧,我把你的腿也擦一擦,干净点。”
聂星然靠到沙发背上,从抱枕后拿出手机,是刑洲的,他踢了踢低着头捡垃圾的刑洲,懒洋洋的,“你昨天敢跟我换手机?”
刑洲笑了,停下手里的动作看聂星然,“想让你用我的东西。”
“我的手机呢?”
“在我裤兜里,我没动,只是拿回家了,什么都没看。”
聂星然有点困,昨晚快六点睡的,今天九点饿醒了,想吃饼干,结果仯鼇B打开盒子一个还没吃,全掉地上了,差点烦炸,味道很大,睡不着,只能起床拖地,弄的到处都是水,刑洲没来之前他都发好几场火了,气到想扔了这个公寓。
半眯着眼打了个哈欠,“你要玩随你。”
邢洲笑意更深,起身用指背蹭掉聂星然眼角泌出的眼泪,“那我下次玩了。”
聂星然懒懒地躺在沙发里玩邢洲的手机,“嗯。”
邢洲去洗手间洗手,拿了条毛巾出来,给聂星然擦腿,没碰膝盖上面,只细致地擦了小腿,“我昨晚给你打电话了,但是没接。”
聂星然不想玩了,胳膊垂在地上,闭着眼,“座机,不想接。”
他没多想说了出来,邢洲却立刻领会,轻笑着凑近,“以为是我爸妈打的吗?”
聂星然睁开了点眼,嘁,“我懒得接。”
邢洲笑,这笑看的聂星然不爽,捏住他的下巴,“笑什么?”
邢洲亲了下聂星然的手,“没。”
聂星然越发不爽,晃了晃邢洲的下巴,收回手,嘲道:“你没事还是多自己弄弄吧,没定力,以后秒。”
邢洲:“我昨天没秒啊。”
聂星然:“没碰就出来了,进去不会秒吗?”
邢洲笑着看聂星然。
聂星然爆了句粗,“滚。”伸脚踢邢洲,“滚去继续收拾。”
邢洲握住他的脚,低头,目光灼灼地温笑,声音却微哑了,“星然,我想亲你。”
聂星然呵,拍住邢洲的脸,“不给,滚。”
“耍流氓耍上瘾了?”
邢洲亲聂星然的锁骨,这个地方可以碰,“你就是瘾啊。”
他意思是聂星然本身就是个瘾|药,但聂星然显然误会了,用了点力踢他,“你特么才瘾。”
邢洲这才反应过来,失笑,“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要上……”
聂星然:“滚不滚?”
邢洲笑着,“好,滚了。”
聂星然翻身面对着沙发背睡觉,不管邢洲了。
他两条腿叠在一起,很刺激人神经,邢洲找了件白衬衣给他盖上,“我先做饭,你睡一会儿。”
上次给聂星然做过饭后,邢洲就回家练了,还专门找了个师傅学,厨艺进步了很多,想着聂星然挑食,他又多做了两个,摆好后抬头看沙发,跟那双漂亮透彻的眼睛对视上了,愣了愣,邢洲笑起来。
聂星然真像只猫。
等着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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