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秘符:一个老记者亲身经历的诡异事件》第59章


汉人,当地的少数民族多少也应该会对他们有些印象的。”
“当然不可能有印象。”徐卫东突然开口道,“他们压根儿就没去贵州。他们那次真正去的地方就是我们的下一站——西藏!”
“什么?!西藏?!”沈芳华惊道,“徐白鬼,你是怎么知道的?你这次回老家是不是也打听到了什么?”
“沈家小姐,你们家人可能不知道,徐州金家的那个金云亭也去找过我们徐家的人。”徐卫东道。
“他也找过你们?”沈芳华疑惑道,“难不成你们家也有一方玉枕?”
“这倒不是。”徐卫东望着沈芳华,悄声道,“沈家小姐,你知道那个‘瑶枕鬼帛’是什么东西吗?”
“怎么,你知道?你回家打听出来啦?”
“不错。”徐卫东缓缓道,“我这次回去见了几位家里的长辈,也了解到了当年的一些情形。”
“那你还不赶紧说!”事关家人祖辈的下落,沈芳华显得异常焦急。
“我这不正要告诉你嘛。”徐卫东也知道现在不是卖关子的时候,赶忙道:“就在金焕章 过世前的半年,金云亭也独自一人来到了我们徐家。他和我大伯也密谈了很久,不过这次谈话的内容有幸被我大伯秘密记录了下来。我这次回去四处走访,终于在一个远房堂叔那儿看到了保存在他手里的一份抄本。没想到当年金云亭对我大伯说的事还挺邪乎,至于是真是假,你们听完以后自己判断。”
第四章 家族秘事(中)
金云亭的年纪和沈舆坤相仿,他上门密会徐礼川那年也已经是五十岁开外的人了,而徐卫东的大伯徐家掌门徐礼川则是后一辈的年轻才俊,当时只有三十来岁。
那一日,双方在一番客套之后,金云亭话锋一转,忽然对徐礼川道:“徐贤侄,二十年前我曾经在我们徐州遇到过一件怪事儿,今天登门造访就是想和你聊聊这件事儿,你愿不愿意听听?”
二十年前?徐礼川闻言一愣,还未答话,就见金云亭从行囊里小心地取出了一个包袱放在了桌上,开口道:“大侄子,你应该知道我的父亲除了咱这本行的手艺之外,还有另外一个本事吧?”
“哦,您是说金焕章 金老太爷吗?这我确实有所耳闻。”徐礼川道,“我听说金老太爷还是一位杏林神医,尤其有一手施针神技,能让人起死回生。”
“起死回生?呵呵,他老人家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金云亭微笑道,“不过家父确实是精于医道,多年来曾治愈过不少疑难杂症,在我们那里也算是薄有微名了。只要不‘下地’做活儿,他一有空便会给来求诊的人看病开方,而且分文不取,说是给家里多积些阴德。”说到这儿他语气一变,肃然道,“大侄子,我要说的事就是因为家父给人看病而引起来的。”
“看病?”徐礼川更加纳闷了,心说二十年前我还是个十来岁的孩子,你们家老爷子看病的事儿跟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跑来跟我说?但对方毕竟是同道长辈,他也不好直接置疑,只得耐着性子道:“晚辈洗耳恭听。”
接下来金云亭便给他讲了一件事。
这件事发生在二十年前的除夕之夜,金家人刚把年夜饭摆到桌上,门房的下人忽然进来报信,说外面有人前来求诊。那时金云亭的父亲金焕章 还是家族的掌门人,老爷子一听竟也顾不上吃饭祭祖了,立刻吩咐去把那求诊之人带来见他。
当时金云亭不想让这种事搅了过年的气氛,便劝父亲说“过年不瞧病,正月不买药”,还是回头再理会吧。没想到金老爷子闻言一脸不悦,对他道:“人命关天,人家家里若不是有要命的急症,谁会赶在这个当口跑来求诊看病?‘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咱们倒斗儿这行本来就极损阴德,难道此时还能见死不救?你小子就不怕以后‘下地’遭报应?”
金云亭见父亲动了怒,自然不敢再违拗他的意思,赶忙跟着来报信的下人一起直奔门房。
那求诊的人是一个身材魁梧的年轻汉子,他一看见金云亭立马就跪下了,“呼哧呼哧”地喘着大气焦急道:“大少爷,您还记得我吗,我是大奎啊!南丰堡冯家的大小子!”
他一说自己的名字金云亭倒想起来了,几年前这个冯大奎在金家当过马夫,后来因为要娶媳妇就辞工回乡下老家了。
“噢,大奎,是你啊。”金云亭赶紧把他从地上扶了起来,“有什么话快站起来说!这是干什么啊。”
“大少爷,是我媳妇……她要不行了。”冯大奎哽咽道,“求老太爷救她一命吧!”
“好啦,哭有什么用。你快跟我去见老太爷吧,跟我走。”金云亭说完便领着他来到了后院金焕章 的书房。
大奎见到金焕章 又是“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老太爷,我是大奎呀。看在几年前我给您牵过马的分上,求求您老救救我媳妇吧!”
金焕章 闻言也想起了他这个马夫,立刻道:“大奎,快起来说话。你女人病了?是什么症状?”
“我媳妇,她……她……”冯大奎此时竟突然变得有点儿结巴起来。
“你媳妇到底怎么啦?快说啊!”人命关天,看到他这样,金云亭都有些着急了。
“我媳妇她……她‘撞科’了!”冯大奎终于把话说出来了,可奇怪的是他语气里竟像是带着恐惧。
“什么?!撞科?!”金焕章 闻言浑身一震,神色立刻就变了。他双眼紧紧盯着冯大奎,迟疑道:“你能肯定是撞科?”
“我哪里懂这些。撞科是村里的郎中说的,他说自己治不了……您不知道,就一会儿的工夫,我媳妇她突然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那样子太吓人了。要我看她是让鬼上身索命,中邪了。”冯大奎说到这儿,自己也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行了,你先别害怕,我这就跟你去家里看看。”金焕章 走到他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即转过头来看了看金云亭,脸上露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片刻之后,他对金云亭道:“云亭啊,你带上‘吃饭的手’(暗春行话,指的是盗墓用的装备——唐增自注),让管家金平备好马车拿上我的药箱,你们俩跟我一起去。”
金云亭闻言十分诧异,心说自己不懂医术,去了又能干什么呢?而且还要带上“吃饭的手”,难道此去还要顺便下地做活儿不成?不过父命如山,金云亭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遵照父亲的吩咐行事,和金焕章 一道匆忙赶往南丰堡的冯家。
南丰堡是徐州城近郊的村子,离金家也不算太远,也就二三十里的路程。不过由于这两天一直在下雪,道路变得十分泥泞。而且出了城区之后,乡间的土路又没有照明,放眼望去便是一片漆黑,唯一的光亮就是马车上的两盏气死风灯。冯大奎和管家金平此时坐在车前,一个指路,一个赶马,金家父子则坐在车厢里。在这万籁俱寂的阴冷雪夜,人命关天,一行人驾着马车向前颠簸急行。
“父亲,什么是‘撞科’?我怎么从没听说过这种病?”车厢里的金云亭冲着对面的金焕章 问道。
金焕章 看了他一眼,缓缓道:“‘撞科’是中医里‘癔症’的一个分支,《千金要疏》里就提到过这种病,书里说它是癔症里最难解释原因的一种。”
“它到底是什么病?”金云亭追问道,“那个冯大奎说什么‘变了一个人’‘鬼上身’‘中邪’,这是什么意思?”
“不好说。”金焕章 皱了皱眉头道,“你祖父活着的时候也曾经跟我谈起过这种病。”
“祖父?”金云亭有些意外,“爷爷他跟您一样也会看病?”
金焕章 白了他一眼:“你以为我这看病用针的本事是跟谁学的?我跟你小子说,你爷爷就是不倒斗,光靠看病也能养活一大家子人。可惜啊,你这小子从小就不跟我好好学,现在除了下墓洗地一点儿,别的都不会。万一有一天咱这行当干不下去了,你小子就得喝西北风了。”他稍微顿了顿,继续道,“你爷爷当年告诉我说‘撞科’是最邪门的一种癔症。其表现就是患病之人毫无征兆地突然昏厥倒地,青眼上翻,口角流涎,但很快便会自行苏醒。”
“自行苏醒?那不就没事儿了吗?”金云亭仍是不解。
“你知道什么,哪有这么简单。”金焕章 语气一沉,“就像刚才大奎说的那样,病人醒来后竟会完全变一个人,或者说换成了另外一个人,而且还是——死人。”
“什么?!”金云亭大吃一惊,“难不成是起尸变成‘毛腥’(这里的“毛腥”指的是僵尸一类的邪祟,暗春行话——唐增自注)了?”
“你小子还真是天生干倒斗的,?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