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试爱》第20章


她完全失去自控的能力。
「给我吃下去。」铁木命令之时,他身下的长戈也同时深深刺入她那连贯著痛感与灵魂的幽兰之地,叫她痛得眼泪直下,她也立即听命地把那呕心的食物咽下,却在她未及反抗之时,另一口食物又从他的吻传来,她完全成了一个被扯线便张大口的木偶,她已完全失去了被视为一个人的尊重与对待……
、9。7不是玩偶
铁木步出伶的寑室,那已是翌日早上的时候,就在众目睽睽之下,那有如主人家般旁若无人的姿态,叫所有眼睛也火怒了,水儿却只管扑进房内,她一直在担心,怕主子会被折腾得死去活来,整夜下来,她都在痛骂自己竟然丢下伶给此人。
「我真蠢透了,我竟会以为那人仍会对主子存在情谊,以为他仍会关心儿时友人……」水儿恨透自己,尤其在伶被凌虐的胴体再次赤条条地摆在她眼前,她真想以一死向主子谢罪。
水儿走进那死寂的房间,一阵叫饥肠辘辘的人立即垂涎的果香即冲进她的鼻腔,可是,当中又夹杂著血腥,水儿更加的急跑而去,她却被眼前的情境吓呆了。
只见那洁白的床寝之上竟堆放了各种鲜亮的果子,眨眼看上去,水儿以为那儿正存放著一幅大大的图画,红橙黄绿七色的果子如繁星一样围绕著皎洁动人的月亮,把月亮衬托得更是眩目生辉,而那悦目的明月却不存在於可以幸免世间苦难的天上,她是不幸掉下凡尘月亮女神,是大鹰国人民在黑暗中所依靠的光,那是水儿最珍爱痛惜如妹妹的小主子,伶公主。
「主子!」水儿是最知道伶公主究竟有多美的人,水儿看过伶所有的神情状貌,伶即使处於最不堪的状况,她仍然可以美得惊人、美得凄然,那天在邪神的营帐里,她的主子被蹂躏得通体占满了那暴君可恨的汗水,然而,伶的美体却把邪神遗下的可耻痕迹化成闪亮生辉的光点,她就是可以让最邪恶的事也化为美,使人遗忘那邪恶的伤害。又如此刻,伶凄美地如死者一般静静躺下……
「你怎了?你不要死……我的主子!」水儿站在床沿不敢触碰伶的躯体,那床单素白得有如棺木内的白布,七色的美果跟繁花一样轻柔地围绕著伶的身体,那安详的美态与周遭的摆设都让水儿疑惑--难道主子终於被邪神折磨死了?
水儿不敢上前,害怕证实主子真的死了,她只能伤痛地站著等候主子,即使要她永远呆站下去也不要紧,她决意要守著主子,再也不会甩下这不幸掉落凡尘的月之女神,她泣说,「水儿再也不会甩下你,我再也不会把你交给任何人……主子!」
「水……」伶听得出水儿的忧心兴自责,她不愿意看见亲人都为她的遭遇而伤心欲绝,这正是邪神的目的,她才不要让铁木如愿,她要表现出坚强,即使伤得多深,她决计一一咽下,不能让自己的伤口流著别人的血,此事万万不能。
她在心里呐喊--「即使到了最後一口气,我也不会放弃!我不是玩物,不是棋子,更不是他的武器。我不会任由此恶者伤害关爱我的人,不绝让他利用我来刺伤他人,一个也不能!」
「我的小主子,你没死!」水儿喜极的扑向伶,立即细心地察看那娇躯的伤势,却被伶叫住了。
「不要,不要看!」伶忍住泪水,声音却在低泣,「我太脏了……」
「水儿立即给你预备热水……」水儿想装作不明白主子话中之意,却又忍不住要说明,「你不脏,你永远都是我们大鹰最神圣的光,是我们的月亮女神,永远也是。」
「水儿,我……不再是从前的伶……」伶心里痛得有如淌血不止,「我不是女神,我只要不成为邪神手中的利剑,如愿足已。」
「邪神手中的……」水儿若有所思的问,「利剑?」
「嗯,水儿,我会振作起来,不会再逃避!」伶幽幽地叹气,却又失笑的低说,「因为我根本逃不了,他不会放过我。既然如此,我只有振作,尽力反抗、阻止他!」
「嗯。」水儿其实不太明白伶所说的话,但伶说会振作起来,这就是现在天底下最重要的事来了,她朗声说,「水儿会在公主身旁,支持你,永远也不离开你,永不。」
浅浅的微笑终於再次在伶的脸上展开,那有如月亮初升一般叫人看得心里舒畅,之後,伶更给了水儿一串长的草药名单,轻声的说,「把这些草药放在浴水之中,好给我治疗此没完肤的残躯。」
伶毕竟是精於医术的神官侍学,她列出的是既易找到又具疗效的草药,水儿佩服不已,也放心下来,因为伶真的回来了,那坚定而温柔的眼神又在那美目之中流转,大鹰的光又恢燃起来了。
然而,大鹰的光与邪神之火,究竟谁较强?大鹰的预言却没有说明,也没有人能知道答案。
、10。1刺刀
「铁木,不要忘了自己来到这里的目的。」铁木离开伶的寝室;心里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两脚好像不想离开似的;他也不知何解自己竟会再一次花了一天一夜的时间在那女人身上。
「战士不需要有感情,只要能痛击敌人,得到胜利,这就是王道。不要被凡
人的感情染污了战意。」他一再提醒自己,也一再给自己解说,「计划已按步进行,棋子已在我掌握之中,这遍土地会成为邪神的第一遍领土。」
他骑上马,穿过满布简陋帐棚的王宫花园,那遍地的伤者却没有像他进城时的一样跪地迎接,那时候他们都拿住从邪军得来的食物,人人都感谢万分,然而,事过数天,伶公主为人民而跟铁木交易之事已传遍了,此刻的羽城众民,甚至所有大鹰的子民也咬牙切齿地痛恨此乘虚而入的无耻之徒,却更痛恨自己没有能力把此人赶走。
铁木看见一双双仇视的眼睛,人人都似要来给他碎尸万段的,他心里却煞是高兴,他深切体会这种哑忍仇恨的愤懑,现在他要双倍地奉还予大鹰国。
他让马儿缓缓前行,他要让所有人也看见邪神如主宰临幸,让他们感受蚁民的无力感,他要彻底地打击他们的尊严,尤其是羽城的富裕鹰国民,他誓要打跨这些自以为有知识、满口仁爱礼义的有钱人。
侍卫长申治一直站在已崩塌的王宫大闸门前,一如以往地代表王室欢送到访的客人,他没看铁木一眼,他才不要满足铁木的报复心,然而,铁木却真是太惹人注目、太嚣张,申治看见他如巡视领地般神气,也实在难忍怒气。 
「你,」铁木的马儿停在大门之前,坐在战马之上,居高临下地跟申治下达军令地说,「叫你们的公主今晚在床上等我来。」
铁木此言彷如向遍地民众示威一样,不,不是示威,他是以言成为刺刀,让耳见的人都有被刺伤之痛。
「铁木大人,你……」申治紧握手中的长枪,他没几乎要立即向此无耻之徒猛攻过去,此人非但毁公主之清白,将她折磨得体无完肤,此人更可耻到要把此暴行摆在人前,借公主来羞辱所有珍爱她的大鹰国民,此手段绝非一般为侵吞土地而来的敌人,一想到此,申治立即迫令自己忍下怒气来,只低头了事。
「给邪神回话!」忽地一棍棒从後打在申治的後腿,申治冷不妨此击打,整个人即时跪倒在地,他才要站回来,却被一大刀的利刃所阻,那人却原来是被铁木砍了两指的狼牙,他唯恐铁木不知道自己存在似的,叫骂得声嘶力歇的。
然而,申治又岂是容易屈从的人,他总也是王宫的侍卫长,他总不能让王室蒙羞,更不能顺从邪神而加倍地羞辱自己的主子。
只见申治有若没听见似的,狼牙即以大刀的棍端打去,而且愈打愈凶狠,申治却死不回话,也不反打,他不要给邪军更多的借口来刁难已全无军力可言的大鹰王室军队,更不会顺应无耻之徒的心意,他就任那个长得地鼠似的丑男毒打,他死也不回话。
然而,申治没被打死,却被自己的女儿气死了。那只是因为女儿情急之下,急忙向伶公主求救,申治原意就是不要让公主蒙羞,最後仍是事与愿违,申治也不禁痛恨起自己来了。
、10。2刺刀
水儿把公主小心地扶持满身瘀伤的公主走上小石阶,石阶之下本来是一个富丽优雅的浴池,现在却放置著一个大木桶,水儿总觉真是太难为了主子了。
「公主,水儿会尽快把池水的供水道修好,让你可以舒适一些。」水儿一面细细地为伶刷洗那头亮丽如一的长发,心里仍不住地惊叹美女的美原来是如此实在,不管环境如何、遭遇什麽的刧难,伶仍一如以往地的美,却是更加柔弱、更让人怜爱了。
「现在也很舒适了,水儿……」伶轻握住水儿正在为她刷头发的手,幽幽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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