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试爱》第19章


铁木却在那无力的泪眼之中找著拖刑者的快感,他没法停止对此女体的侵入,他不断地蹂躏那幽香之地,那已成了他不能放下的战场,那是一遍永远也没法彻底征服的美地,在长夜的尽头,他总是要从火线退下,即使他多卖力攻城,到最後他仍是要退走,不能带走她半点的幽香。
「告诉我,究竟要如何才能真正地征服你?要如何才可以彻底拥有你?」邪神持著长戈在她的芳径之中疾走,意识已被她的幽香迷惑,他再也没记起要防范对此女人的迷恋,却在急迫的呼吸中拚命攻占,直至身体再没力量提起长戈之後,他即伏在那两峰之间守候另一个攻击的良晨。也不知是从那时开始,攻伐此幽香之地已成了他每夜的喝想,伶已成了他依恋的大地,那依恋已远超对一个非玩偶的心情,他却不知要何年月日才会明白自己的心。
、9。5不是玩偶
***感谢 茉雪天狱 给我的礼物啊,好开心的说!我会继续努力的,不管排名多少,我都会努力写下去的,大家要继续看啊!虽然,伶真的好惨…… 
丁香雨***
当晨光映入眼帘,铁木睁开眼看向光的方向,却看见伶彷如一个发光的女神,她就坐在昨晚的那个窗边,依然抱住膝呆看著窗外远处的某点,长长的秀发如袍子铺在身上,那天然的女体若隐若现地在晨光的包围下,她是如地神圣,铁木心中忽然冒出一种似是歉疚的心痛,自己是否干了冒犯之事?如此的女人是不应受到他如此的虐待的……
他缓缓地坐在床沿,看著狼藉的床、破烂的裙子、插在床头的小刀、湿冷的枕……再看著再次一动不动的伶,他心头不觉一震,才想起昨天好不容易才把自我封闭的伶拉扯回来,可是,自己之後又干了什麽?他不禁要大骂自己,可是,再看那在光团中的女神,那美丽动人得叫人不能自己的身体,他立即认同地跟自己说--「这样的女人,只有强者可以享有,况且,她不是一般的女人,她不是玩物,而是我的棋子,我的武器。她愈痛苦,给敌人的刺伤便愈大。」
让她痛苦的确是邪神的计画,不在计划的却是他没料到自己会迷上这女人的身体,竟更会看见她的痛苦而心中不忍……
他的眼睛再次迷失在那女人一身的线条上,他不能让伶再度入定如死人,他不能忍受没有生命感的她。他在地上随手抓来一个梨子便往窗子走去,伶却彷佛没意识到一个如山的身躯已站在跟前。
「给我吃。」他把梨子放在她的脚边,冷静如木头人般说,「不要以为死了可以逃走,我会让你老父给你陪葬的。」
此话一出,伶整个人也震动了。
「你敢?」好生气了,她猛地回过头来,声音也气得抖了,却说,「你敢取我父亲大人的命,我不会放过你!」
铁木大笑,伶似乎真的很会讨他的欢心,说的话总让他发笑。
「我真想知你可以如何不放过我!」他不屑的笑说,「我不是说过了,你是我的棋子,没我的批准,你不可以死,你敢不从我,你亲爱的人便要加陪地受追击。」
伶恨死此人了,却只能用眼神来怨骂,自己真的不得不从他吗?她心里有千万的郁结,却又可以如何?
「给我好好留著命,我尚有很多工作要你完成。」他又抓来一个苹果,又放在她脚边,「我的棋子、武器,来跟我一起欣赏,看你如何为我刺伤老鹰,我要他比死更难受。」
「你……是什麽意思?」伶惊疑地问,「你要怎麽对付我父亲大人?」
「放心,我不会要他的命。」铁木的冷笑比死神更冷,伶急迫的眼神让他的笑容更为冷酷了,却说,「几乎全羽城的遗民也见证了铁木与伶公主的交易,我会把那夜的缠绵好好向老鹰交代,毕竟他是老鹰王,他很应该知道这事的,对不?」
「不行,你不可以让我父亲知道,那……」伶的愤怒已到了无处可发泄的地步,她气得直站起来,啪的一声,给邪神狠狠地打了一巴,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使用的暴力啊,她却一点不後悔,她只痛恨自己不能更暴力。
在那啪的一声之後,惨叫痛哭的人却是伶自己。铁木竟不怒反笑的把她紧紧地搂住、疯狂地吻住这个暴怒中的女人。他忍不住又再把此女体甩到软床之上,他要教训这弱女子,冒犯他、违逆他,只会得著更痛苦、更不堪的对待,她是要被教训、被驯服、剥夺自我的弱者,她要学习顺从强者,只有依附强者,弱者才有生存下去的希望,如此湿浅的道理,这小女人究竟要在何年月日才会懂啊?
、9。6不是玩偶(有点虐)
***这章,真有点BT!写到作呕了!ORZ ***
铁木的吻如洪水淹来,伶彷佛要被活活淹死了。
「不要……」她在溺水之间呼救,可是,有谁会来救她?
她扬手求救,指尖终於碰到岸头了!那正是铁木插在床头的小刀,这次她把拿刀的方式改了,她直接地紧紧地往刀刃握去,鲜血即汨汨而下,铁木方才从血腥味惊觉自己的疏忽。
「放手!」铁木握住那已被血染红的素手,心下竟是一惊,他一点不担心伶会行刺,他却肯定此笨女人是要伤害她自身。只见那纤细的五指已渗出一行血流,伶没喊一声,却一脸平静彷佛在等待什麽美好的事情似的,这叫铁木急煞了。
他却不敢强行夺刀,怕反让伤口更为加深了。
「你这女人!」他急忙扯来一条布条捆绑那血流的手,要缓减血流之势,伶竟然轻轻的笑了,她感觉到一阵快意,一直以来她都被铁木的强势欺压,到了此刻,她终於有一丁点占上风的感觉,这却是要用自己真实的血肉来换取,她在微笑之中,又不觉的滑下了一点泪滴来,那男人却一点没发现她的笑其实是在自嘲。
铁木被她的微笑惹火了。那大手粗暴地捏住伶小巧的下巴,厉声说,「放刀,否则我要此王宫的所有人都来死在你面前。」
伶不禁睁大了眼睛,他要看见此恶魔究竟还可以多狠。然而,她的手指已再乏力对抗下去。染满血的小刀跌下,她软软的垂下手,已无计可施了,她还可以如何?
「给我听好。」铁木急忙给她包扎那血流的手,只见此女人又如死的呆看天花板,他心中的怒气难平,啪的一声,一巴掌把伶打得整个人在床上打了一个滚,那疼痛竟比手上的伤更痛,此刻,她才懂得呜咽痛哭。
「你杀了我吧,我求你!」她是痛不欲生,痛却不单是伤口的痛,被打的痛,更是无形的,受心灵凌虐的痛。
「我要你给我一起把戏演下去,你是我的女主角。」铁木捏住她的小下巴,欣赏她梨花带雨之美,冷酷的话音续说,「如果你不喜欢这缠绵的故事,我大可以为你演一场血腥屠城,那倒是很合我口味的。」
「你……你是疯子!」伶愤怒又害怕,她知道此人绝非在胡言,他是绝对会干出屠城之事的暴君,她已为人民付出一切,也到了此地步了,难道这样也不能让羽城走过灾难?她绝不可以让此事发生。她哀声的说,「你还要我怎样?你还要什麽?」
「不要妄想可以逃走,也不要以为你死了就可以一了百了。」他冷冷地说,「你是我最爱惜的棋子,我会用尽方法使你成有最有贡献的战争祭品。」
伶听了,背脊不禁生寒,她知道铁木不是危言耸听的人,他说过的都会做到,不管那是什麽事。
「不,我不要成为你的棋子,你不可以控制我,休想!」她要挣脱他的手却就是没能力,她只能以说话逞强,「我才不会任由你摆布!」
「你认为你可以自己决定?你是我的,我要你生,你便不能死。」铁木的脸没一丝表情,话音却充满权威,彷佛是在宣说不可叛逆的教条似地,又说,「现在就给我把这些东西全吃进肚。」
他跳下床把所有的带来的食物堆放到她的床,之後便一动不动的站在床沿,伶自然明白他的要求,也只好拿起一个苹果来,可是,她那有心情果腹?况且,那是邪神不怀好意的供给,她只要嗅到那果香便要作呕,即使她有多饥饿,她真的没法迫出食欲来。
「吃不下……」伶呆看著手上色泽亮红的果子,实在没办法。
「我帮你。」铁木夺过果子,大大地咬了一口,伶才抬起头来,他竟似倾塌而来的巨石一再把她压在床,也不管满床都是果子,他再次吻上那香软的唇,一口混和著铁木的味道,叫伶感到呕心的果肉传到她的口里,她只想吐,却在将吐未吐之际,伶被突如其来的攻击弄得惨叫,他总是要她完全失去自控的能力。
「给我吃下去。」铁木命令之时,他身下的长戈也同时深深刺入她那连贯著痛感与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