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桌是四大美女》第3章


我强忍着心中的怒火,跟小四说道:“我俩分头去找那个掉下来的洞,谁要是先找到了谁就站在高处大声喊‘e_here,e_here,’为什么要用英语喊呢?因为不要被那个酋长杀手听懂,否则他肯定想跟我们一起回去,这么黑的人如果带回21世纪,一定会阻碍我们用科学观创建平安和谐社会。”
我一瘸一瘸的在田头上走,眼睛望着天空细细辨认。小四也在田那头四处张望,我敢断定她什么也找不着,就她这种智商,她要能找着她就不会掉下来了。
我边找边坏坏的想:等我找到那个掉下来的洞,我绝不会喊e_here,我要悄悄的一个人回去,回到久违的补习班课桌前,然后我可以肯定的去跟老师说小四以后不会来了,请求她再给我分配一个新的同桌,一定是学习不好的,一定是漂亮的,并且必须是温柔的,否则,过不了多久肯定又回不来了。
我这么胡乱想的走着,我的光脚越走越黑,天也黑了。
后来我又回到田头,小四问我:“找到了吗?”我说:“还没有。”我没有问她,还用问吗。
夜晚来临了,天有些冷,我的光脚无处躲藏,我和小四挤成一团。
天空那一轮古月分外明亮,星星也一闪一闪的眨着眼睛。我和小四相依相偎一点感觉也没有,我说过了,她在我眼里就是一个心术不正的小弟。
早晨太阳出来了,我打起精神继续去找,小四装病不起来。我一点也不奇怪,我从小就知道,越是没用的人,越爱瞌睡、越爱生病,屎尿也多。
等我回来的时候,发现小四躺在酋长杀手的怀里,酋长杀手正在给她喂红薯,酋长杀手拿着一个削过皮的红薯,小四闭着眼睛一口一口的吃。
我当时都快要被气疯了!你小四是我带来的人,怎么可以不经我允许就随便滥交恶友。我天天跟你在一起,舍命救过你无数次,虽然我暂时还不想把你据为己有,但也决不允许别人把你据为己有!
我冲上去做了一个极其残忍的杀人动作。小四啊小四,你伤我心已有多次,我本不想杀你,这次是你自己逼的,你怨不得我了!
小四没有动,她的酋长哥对我笑了笑,屈起他的胳膊,把他骇人的肱二头肌给我秀了一下。我看着酋长哥发达的肌肉,再看看自己找不到的肱二头肌,我的心颤抖了一下,赶紧把残忍的杀人动作过渡成第六套少儿广播体操,嘴里唱着“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早睡早起,我们一起来做运动。”
做完第六套儿童广播体操,我感到痛苦万分,我感到矛盾至极。我想我是不是应该安静的走开还是该勇敢的留下来。
最后我还是勇敢的留下来了。我没有办法,我别无选择,我打不过酋长哥。
我继续去找那个掉下来的洞。我不敢跑到田头坐着偷懒,我害怕小四她哥哥揍我。我的午饭是昨天小四吃剩下的那半块红薯,我嚼着那半块蔫拉巴几的红薯,发觉上面还残留着小四昨天淌过的哈喇子。
我的热泪从我的眼眶中流下来,流过我消瘦的面颊,流淌到这片贫瘠的红薯地上,蒸发出一股柔弱的青烟,在空气里向我挥挥手轻轻的走了。
太残酷了!这个世界太残酷了!
我抱着必死的态度去找小四和酋长哥。我说没有你们这样把人不当人的,我好歹是英语补习班的一名优秀学员,你们如此对待我太野蛮了,你们让我穿破的、吃剩的、光着脚饿着肚子去干活,你们连最起码的生存权都不给我,我这么活着还不如和你们拼死算了!拼死算了!
酋长哥基本是一个感情还没有进化出来的原始人,黑眼珠子一瞪就准备揍我。
最后还是小四同情我,小四跟酋长哥说:“酋长哥,别揍他了,要不我们先回家,等以后休养好了再去找洞吧。”
我的妈呀!小四居然跟酋长哥说‘回家’!太恐怖了!太折磨人了!小四啊小四,你不要劝你哥哥,你还是让他把我打死得了。
酋长哥采纳了小四的意见,允许我先收工回家。
“酋长哥在前面带路,风儿吹向我们,我们像春天一样,来到花园里来到草地上。”小四嘴里居然欢快的哼起了这支古老的少先队员之歌。
我的天哪,这是一个多么疯狂的蛮荒时代!
第三章 巫医的不明液体
顺着田间鸡公道,我们来到了酋长哥的村子。酋长哥的村子不算大,座落在一大片空地上,茅草屋东一个西一个的,茅屋之间都是鸡鸭猪狗的活动天地,小孩子也光着屁股蛋蛋一起戏耍,屎啊尿啊的满身都是。
听说酋长哥领回来两个客人,整个村子都沸腾了,只见那些茅草屋里冲出来一大帮和酋长哥一模一样的人,个个皮肤黝黑肌肉强健,着装简约,简到不能再简。嘴里叽里哇啦的喊着歌词,手里拿着木棍棍,一边捣地,一边跺脚,也弄不清楚这是欢迎仪式还是恐吓仪式。
我注意到这些社员里就数酋长哥头上的线绳最多最乱,色彩也最丰富,脖子上的头盖骨也比其他人的大。别人讲话的时候他不讲,他讲话的时候别人不讲,他的眼神看到谁谁就动的特别欢实。我就明白了,酋长哥真的是酋长。
闹心的欢迎仪式结束之后,酋长哥领着我和小四直接去巫医的家。因为小四生病了,小四的病症是:虽然肚子饿得咕咕叫,嘴里却不停的打饱嗝。
我一直都认为小四没有淑女形象,今天我们俩作为文明社会的代表,她竟然一路不停的发出这种不雅的声音。
好事的社员们一路追随着我们,小孩子更是身前身后绕圈跑,小四每打一个饱嗝,都会引起孩子们一阵满意的哄笑。我一直搀扶着小四艰难的走,社员们都以为我俩是什么特殊关系,他们在笑话小四的同时,不停的像猴子那样给我伸舌头做鬼脸。我感觉到我此生最丢人的事情莫过于此。
酋长哥把我和小四领到巫医的茅屋,社员们都围在屋外探着脑袋往里看,小孩子还有趴窗户的,闹哄哄的屋外比屋里还热闹。我想这帮社员们放着家里一大堆活不干,拖家带口的围着屋子看热闹,其中有不少还饿着肚子,我真是服了你们!
巫医的打扮和其他社员们都不太一样,穿的比其他社员多,露的比其他社员少。穿着一种眼熟的职业装,好象是一种麻土布白大褂,袖口里露出一双黑瘦黑瘦鸡爪子似的手,可以想象上面的部位也没有其他社员强健。巫医的脸庞很清瘦,表情也很严肃,讲的话也听不懂,跟现在的大夫一模一样。
巫医眯缝着眼,傲慢的看了看打嗝的小四,又看了看气呼呼的我,然后跟酋长哥兮乎兮乎的说了几句鸟语。我听懂了其中的一个字,但有一点不敢相信,好象是个‘屁’字!
后来酋长哥给我们翻译,意思大概是这样的:李小女的病是张小男给气的,李小女把气都积在肚子里了,如果这些气从下面出来就是我们通常说的放屁,这样是顺道,如果这些气是从上面出来,就是我们通常说的打嗝,那样就是走岔道了。李小女现在的情况就属于肚子里的气走岔道了。
我觉得这个巫医比喻的不怎么样,如果比喻成高速公路上的逆行可能更好一些。
我跟小四说算了咱不看了咱还是走吧,小四坐在那儿气鼓鼓的不听。我看她这幅样子好像真的要被巫医言中,所以只好忍气吞声的看巫医继续瞎摆弄她。
巫医转过身去,我看到他后面摆放着许多草根和五颜六色的石头,我害怕他会让小四把这些东西口服下去,就赶紧抢着说:“巫医先生,李小女不善于吃这样的硬物,她连你们这儿的特产红薯都吃不惯,要吃还是给吃点流食吧。”
巫医没有理睬我这个要和他抢饭碗的同行,巫医从身后拿出一个玻璃瓶(我真纳闷,原始人从哪儿捡来的玻璃瓶),瓶里盛着一种无色无味的不明液体,就像化学课做实验用的那种。在我的记忆里,只要把一根铁丝铝丝什么的丢进去,就会咝的一声窜起一股浓烟,接着就不停咕嘟咕嘟的冒气泡。
酋长哥一看到巫医拿出这么珍贵的东西,顿时两眼放出闪闪的光芒,脸上也露出从未见过的异样神采,就像在自家的红薯地里捡到一头大象一样。
我赶紧冲上去阻拦,生怕小四喝了这种东西立刻一命呜呼。结果酋长哥根本不理会我,伸出原始的大手,轻轻的一推,我就向相反的方向飞出去。
我几乎摔得散架,费了好大的劲才晃晃悠悠的爬起来,等我再次冲上去,已经晚了,酋长哥和巫医掰着小四的嘴已经把一瓶灌完了。
完了!完了!小四死定了!
小四啊小四,哥对不起你啊,虽然我回去以后不会再跟你同桌,但也不至于想你如此下场。如果今天他们把你治死了,我日后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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