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相依》第154章


“你……唔……”晶心反驳的声音,被袁亦墨侧过头来的热吻封住,那探入她口腔的,不断碰触、索取的柔软舌头,那吸允着她所有甜美的双唇,让她很快就失去了气力,变得喘气吁吁,瘫软一片。
晶心徒劳地挣扎,她软嫩的娇躯,被袁亦墨的一双铁臂禁锢着,变成了在他身上的研磨,无需休憩,袁亦墨再次的坚挺,就这么应感而来,晶心还未来得及感到空虚,就再度被撑得满满的……
袁亦墨俯身将晶心又平放在床上,一次次地冲击着,“我是谁?你想的是谁?”
不知是来自谁的黏腻,在他们之间润滑着,让袁亦墨从生涩到熟练,让晶心从痛苦到舒愉,一步步登上那极致的快乐巅峰,循环往复,无止无休,天荒地老,快乐如仙……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袁亦墨一声满是兴奋的大喊,和晶心哀泣般的娇吟,“墨哥哥……”两人同时瘫倒在床上,汗水淋漓……
在若贤凄切的琴声中,天边渐渐显出一点鱼肚白,袁亦墨神采奕奕地起身,深刻地体味到,什么叫“良宵苦短”,转头对晶心说,“你欠我一夜*愉……”
晶心气得不行,这家伙讲理不讲理,都折腾成这样了,还欠?只可惜她全身酸软,无处不痛,别说是对袁亦墨叫骂,就是连翻白眼儿的力气都没有。
袁亦墨踏出门去时,若贤满是血迹的手,还抚在琴上,袁亦墨一见之下,不由大惊失色,叫道,“幽兰,王爷可是呕了血?”
袁亦墨虽恼恨若贤搅局,可也不得不承认,若贤这是在变相地帮他们遮掩,如果若贤有什么闪失,慢说是晶心,就是他自己,心里也过意不去。
同为深爱晶心的男子,袁亦墨不知道,如果他和若贤换过位置,他能不能有若贤的胸襟,做得如若贤这般好。袁亦墨不怕蛮横的若德,也不惧满是心机的若安,那都只能哄得、骗得了晶心一时,只有若贤这般的真心真情,才能在晶心的心里留下深刻的印痕。
晶心的感情是长久而深厚的,这一点,袁亦墨恐怕比晶心自己都更清楚,所以,袁亦墨才会那样的失态,他对若贤,是真心的畏惧。
若贤面无表情,脸色疲倦中带着灰败,他缓缓起身,凝视着内室的那扇门,良久,才走去东侧间梳洗,换装。
“我们一离开,你们就带公主速速回王府。”袁亦墨对石福、石禄低声吩咐,若贤这里,袁亦墨是一刻也不想让晶心多耽搁了。
若德在京城中折腾了一夜,到底没找到晶心的身影,若安在贤王府的门外吹了一夜的寒风,得到的只有,“贤王爷为袁奉笔弹了一夜的琴,琴声凄婉,神乎其技,闻者无不落泪”的回报。
若安两眼满是红色血丝,目送着若贤和袁亦墨身着朝服,上马而去的身影,咬牙道,“给我守在宫门外,只要是侯府或者贤亲王府的侍女、妈妈,一个都不许放进宫去”只要没有破身元帕,真的,他也要让它变成假的
若安想到这里,纵身上马,绕路飞奔,抢在若贤和袁亦墨之前,到了还未开的宫门之外。
意华宫内,同样一夜未眠的两位妈妈,将月影早已送来的玉盒打开,取出其中的锦帕,手指轻轻一捻,那帕子便分开了,变成了薄薄的两片。
她们把这两张元帕分别装入两个玉盒中,每人手捧一个,“我去皇后那里吧”大周妈妈说。
小周妈妈道,“姐姐还是去圣上那里吧。”她想着,圣上好歹对袁亦墨还有几分顾念,不至于下狠手。
大周妈妈轻笑,“有什么可争的,对主子的恼,都得由奴婢来受,圣上和皇后,哪个不是对少爷和公主,恼恨非常啊?”又看着宫外,幽幽地说,“也不知他们成事了没有?”昨夜月影在离开时,已看到了若德和若安前去拦截马车的人。
“少爷有胆有谋,必能成事的,”月影劝道,“现在我们还是想想,如何保两位妈妈平安,否则公主定然伤心欲绝。”
大周妈妈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月影,你武功再高,也不可与圣上和皇后的人动手,不然没人能保你性命,生死有命,我们是奴才,为主子去死,是应当的。”说完,整理了一下衣裳,就要出门。
走到门口,大周妈妈对小周妈妈说,“到了紧急关口,但愿太后在天之灵,能保佑我们吧”
小周妈妈会意,点点头,和大周妈妈分开,走向不同的路。
月影听了大周妈**话,犹豫了一下,又仔细想了想宫中的路线,闪身跟在小周妈妈身后。
小周妈妈来到皇上殿外,那太监是已事先打理好的,一见了她的面儿,就急急地去给圣上通报,“晶心公主的贴身教养嬷嬷,有急事求见。”
圣上昨夜也睡得不安稳,早已知晓三个皇子的所作所为,和晶心失踪的事,心中正暗暗高兴,他以为,若贤是用柔和的方式拖住了袁亦墨,这个房,袁亦墨和晶心没有圆成。
现在听说晶心的教养嬷嬷来求见,不禁猜测,难道晶心昨夜是宿在宫内?以风十一和月影的武功,两人联手,也不是不可能的,那么晶心这是来告罪的,还是怕袁家受到责罚,来求情的?
“宣吧。”圣上沉声吩咐。
小周妈妈跪倒在圣上身前,双手高举玉盒,“奴婢呈上晶玉公主昨夜破身元帕。”
这句话,象石块一般,给了圣上重重一击,他大怒道,“大胆奴婢,身为教养嬷嬷却疏于看顾,来人,给我拖下去,乱棍打死”
早有宫女上前,取了小周妈妈手中玉盒,两个强壮太监叉了她便往殿外拖,小周妈妈口中悲怆地叫道,“太后——,太后——,奴婢来侍候了……”说罢,便挣脱了那两位太监,往殿中大柱上撞去,一旁的宫人哪里能让她撞上,急急地来拦。
又有得了晶心安排,和袁亦墨好处的人,齐齐跪下,斗胆为小周妈妈求情,“这是太后当年赐给晶玉公主的奶妈,还望圣上开恩……”
一声声的太后,听在圣上耳中,心头不禁翻江倒海,他已经愧对如意,难道还要让晶心也对他心生怨怼吗?晶心已然先失父母,再失外祖母,现在又要因他一时的怒火,失去跟随多年的奶妈……
“罢了,”圣上挥挥手,“拖出去,打十个板子吧”
小周妈妈谢恩,也不用人拖,自行走出殿外,发觉初升的太阳,真美
月影看到小周妈妈无事,展开身形,抄近路,向着皇后的宫中急掠而去,在最后一个路口堪堪追上步履匆匆的大周妈妈,月影也不说话,手刀劈下,大周妈妈眼前一黑,哼也没哼一声,便软软倒下。
月影伸手接住大周妈妈,将她放在小径正中,方便被人发觉,又从她怀里掏出那玉盒,走到皇后宫中求见。
小周妈妈下去后,皇上盯着宫女手中的玉盒沉思,他还没上朝,更没看到袁亦墨和三个儿子,这元帕,难道是假的?再说,这后、宫之物,理应呈给皇后,怎会送到他这里,必有古怪,此时,遣去的宫人已然回报,晶心公主,昨夜没有回宫。
上朝的时辰已到,圣上说,“将此物送去皇后那里。”便带着一腔怒火上了朝。
皇后宫中,皇后一把摔了那玉盒,厉声喝道,“将这个祸乱欺瞒的奴才,给哀家打,狠狠地打”
院子里,月影顺从地爬在条凳上,默默地运功护住周身要害,任由厚厚的板子一下下落在身上。不多时,血迹便将她的一身黑衣,洇湿了。
有宫人送来圣上得到的那只玉盒,“此物有关晶心公主清誉,圣上请皇后验明真伪,问清那奴才从何处得来。”
皇后心中一凛,圣上已然知道此事了?那么恐是瞒不得了,圣上又是什么意思呢?“那奴才说,她是晶心公主身边影卫,连夜将此物带到宫中。”皇后看着那宫人的脸色又说,“报于圣上定夺吧”
朝堂上,三位皇子和袁亦墨的脸色都不好看,圣上的气压很低,满朝文武中,又有哪个不知昨夜之事,只是这后、宫之事,有关皇家体面,自不能在这朝堂之上分说。
于是,除非有那十万火急之事,其他的,都不敢贸然上奏,竟然是不过小半个时辰,就退了朝,三位皇子和袁亦墨自然都被留了下来。
刚出了正殿,就有侯在门外的宫人说了皇后之言,圣上凝眉长叹,这样说来,那元帕的真实性就又多了几分,只得道,“留那月影性命。”
影卫本就珍贵,晶心又只要女子,月影本是千挑万选才得到的,他们是关键时刻救命用的,怎么能因这种事,枉送了性命呢?
再说,影卫自幼所受的训练,就是只效忠主子一人,主子的命令,没有不从的,月影何其无辜?圣上对袁亦墨的恨意又添了几分,可是,他们到底是在哪里圆房的呢?
御书房内,圣上问,“昨夜到底是怎么回事?”
若贤率先回答,“昨夜晶心公主和袁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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