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匪而娇》第12章


“爷要是将她放了,你去哪里再找一只会偷钱的猫咪与爷?”唐门晋禾说着,不觉边上人的诧异。
“爷,要说这偷钱的,只是一个丫头而已,那主子压根搭不上边,我看也是将她们扔了得了,免得徒生事端。”廖三秋小心的提醒,他说的话,他该了然的。
“生何事端?”听了他的话,唐门晋禾莫名的气愤,“难不成,我还硬要按着路子走不是?爷要将谁置在府上,还有请命的理儿?”
“爷,咱不是那意思,这不过只是一偷儿而已,爷要是喜欢,排队等着的都有。”张珂凌哀叹他的榆木脑袋。
“那些都是家猫,眼睛很红,太听话。”唐门晋禾毫不犹豫的回道,如果唯一能让他记住她的,就是这只猫有一双‘水蓝色’的眼睛,很清澈。
“可这只野猫也太弱不禁风了。”廖三秋继续抱怨。
“那还不是你的错?要不是你,她怎么可能会昏过去?”他还记得,就是他拉了他的小猫咪,她才会晕倒的,这个败类。
“爷,您这就不分是非了,大夫都说了,那是她先前就已经感了风寒了,你怎么能怪我呢。”廖三秋一脸怨气,简直郁闷至极。
“屁话,那怎么别人碰就没事?”他居然还不承认,这让他情何以堪。
“爷,您真是……”廖三秋气急的想一头撞死,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众星捧月的晋王爷,居然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风寒,身体一向倍儿棒的他,哪里知道什么是病痛,即便是那些个侍俾有了甚的不适,他只会厌恶的离开,又何况照顾谁人。
“王爷,王爷。”这方的辩论正在火热进行中,门外突然插进了张管家的声音,“王爷,五王爷已至了府中,现,正在前厅等您。”张然进了这动植物堆满的屋子,那气味不禁的让他皱眉,可不见了那陌生的姑娘,可是让他放了哪里去?
“纳絮?”唐门晋禾微微戚眉,“他来做甚?”
“五王爷说是受着皇上的批准来江南小住,还说早就派人送了件儿来,王爷您是东家,当是好好待着。”只是与皇家有些交集的人,谁人不知,这纳絮王可是将无耻发挥到极点的小人,他那做完事却装无辜的眸子,那大便不装装屎的脸,着实令人发指。
“去,去会会他。”说着,强忍着杀人的冲动,唐门晋禾大步朝着正厅走去。
“五爷千里迢迢,舟车劳顿,不辞辛苦,来我这小地儿一游,晋禾真是荣幸之至啊!小弟有失远迎,还望见谅见谅。”多远的他就喊了出去,只怕那坐在正堂的人安稳了。
“十三爷此处可真是风水宝地,所过之地皆是人杰地灵,山清水秀,若问这天下六王谁最快活,可就属你十三爷了,想也是自家人,十三爷客气客气了。”这纳絮嘴里说着客气,手上的茶水还是继续灌着,丝毫没有因着主人的到来而停止的意思。
“不知五爷今日造访小地,可有何事儿啊?”唐门晋禾对他的行为自是厌恶至极,但始终却未显在脸上,只不动声色的继续问道,“莫不是小静来了我江南?”
五爷还是纯情少年那会子,可是为了一个叫小静的艺妓疯狂的屁滚尿流,那会子那位叫做小静的女子是专门在船上玩琵琶的,后来有了五爷,就忘记了老本行了,那会子五爷总是与自己的皇兄们说关于小静的经典话语,‘五爷,静儿有了你就静不下了。’
结果没过多长时间,五爷又看上了一位叫徐静的妓女,结果人家又扔了工作于他生死与共什么的,因着五爷对着‘静’字的情有独钟,皇上对他下了‘戒静令’,宫里的人私下里都叫他‘戒静王爷’。
“京城的小静倒是没有来,不过江南的小静,我已经物色好了,要是十三弟不嫌弃,我可否请我的小静来贵府小住?”纳絮当是厚颜无耻的说道。
“我的府上可从来不容其他不干净的女子,若是皇兄真的有需要,那小弟将那穹窿的林舍与你们独住,五爷看是如何?”原来这混蛋是受了家里妻妻妾妾的管制憋屈的慌,专门找了一处僻静的地儿发泄来了,把他十三爷当下水道?没门。
“林舍?”这是新词,他当是不曾听说过,于是继续问道:“可是后院?”
“当不是,只是小弟知了父皇对皇兄下了‘戒静令’,不敢忤逆,这不,特与你选了一处僻静的地儿,只在穹窿山上的小舍与那小静独处,比翼双飞连理枝什么的,这是多好。”唐门晋禾说的轻巧,却折煞了边上听到的人。
“那,那就不必了,山上太幽静,十三爷也不是不知道,我是不能太安静的人。”五爷喜欢热闹那是世人皆知的,他的府上可是终日的歌舞升平,喧嚣张扬,就连睡觉的时候都不能太静,不然睡不着,就是睡着了也做着噩梦。
“那是当然,静儿有了五爷当是静不下来的。”唐门晋禾当是不会放了这话趣的机会,要知道,这戒静令可是憋屈了他纳絮一个月呢,害得他五爷差点因只进不出憋死,只待这戒静令一到期,他便好好的钻到花丛中将花儿采了个遍,后皇帝问他这一个月来的心得体会,答曰——外面的世界太精彩。
“且不提这,伤了感情。”纳絮当是气不过,可这是人家的地盘,只好岔开话题,“我来时便听四哥说你这收藏了一宝贝,可是花了不少的劲儿才弄来的,十三爷宝贝多,我们哥几个儿的,可稀罕着呢,你可是富可敌国呀,这不正好是观赏一下。”
“那不能与五爷比,五爷可是专业的收藏家,我只是个业余的,图个小雅,装装上层而已。”
“哎!十三爷还是铁了心的打趣我不是?都知道我好那一口,竟是不喜欢了。”五爷的好的那一口可是独特的很,他的收藏就是女人,而且还是别人的女人,特别是别人视若珍宝的女人,故,为了满足自己的收藏需要,五爷不知棒打了多少有情人,上到鸳鸯与眷侣,下到奸夫与淫妇。
“五哥也是劳累了几天,想是今夜就不必有动静了,待明儿再去寻芳,小弟这就让人去为五哥准备上房,五哥好生的歇息着。”说着,他便低头致意,既而转身离去。
将这方推至了一边,唐门晋禾便岌岌的朝着自个儿的臻园走去,不为别的,只为集合众兄弟一议,保卫家园的战役,从今日开始正式打响。
第11章 爷的宠儿
将这方推至了一边,唐门晋禾便岌岌的朝着自个儿的臻园走去,不为别的,只为集合众兄弟一议,保卫家园的战役,从今日开始正式打响。
“下面第十六次晋王府高层会议,正式拉开序幕,首先,请东晋王,唐门晋禾致发言辞,为这一期的会议内容,做基本陈述。”朦朦灯光下,四人围着一张桌子,由许初打着灯笼做灯光师,张珂凌话毕,许初便即刻将灯笼移到爷的头顶上方,要知道,这样的游戏,可是百玩不厌。
在灰暗的灯光下,那张轮廓分明的脸,显得更加的冷峻,那微眯着的眸子,印着点点的火光,,透出慑人的冰冷,又如着黑钻石般的深邃,不可捉摸。
“在妻妾成群的草堆中讲究的是什么?”唐门晋禾感慨的问道。
“家和万事兴!”接下的三人一致回答。
“在子孙满堂的屋檐下讲究的是什么?”唐门晋禾再次问道。
“家和万事兴!”接下的三人再次回答。
“对,家和万事兴。”唐门晋禾拍案认同,既而继续问道,“那,家要怎么个和法?”
“虚着点——。”以下三人再次高声响起。
“可是,有人他偏偏就将家和踩在脚底下,他想住老子的宅子,睡老子的女人,还要装大米田共,你们说爷是该忍,还是不忍?”唐门晋禾说的悲戚,似是要与之决一死战。
“这个,肯定不能忍。”廖三秋坚决反对。
“说说,说说。”唐门晋禾见其一副士可杀不可辱的阵势,于是抬手示意将灯光打向他,灯光师许初领命直接去了廖三秋的旁边。
“这个房子和女人,就是事业与爱情,可是咱男人的脸啊,两者缺一不可,别光说有经验,徒有经验有个屁用,女人骂你种猪不为过,但若是有了事业与爱情的包装,那最多说你是纨绔子弟,想往你床上爬的女人照样挤破头,故,这不能忍。”
“就是就是。”张珂凌高声附和,“忍着,是聪明人的素质,可是,名人的字画只有懂画的人方可识得,流氓永远高雅不起来,愣是将你的素质当窝囊,咱爷是谁人?岂容得他欺凌的份儿?故,这个,不能忍。”
“对对对,是不能忍。”唐门晋禾吱声应着。
“我倒是不以为然。”徐德明低声反对,但毕竟人少,还是听见了,于是灯光即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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