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匪而娇》第11章


“那驴跟着做什么?”廖三秋奇怪的问道,眼见着大汉扛着女子在前面走,后一只黑驴岌岌的跟着,倒是比狗屁颠。
“那是驴的事。”张珂凌没好气的说道,他可是还记得刚才谁得瑟的慌。
晋王府
“王爷,您回了。”这说话的是管家张然,他本不想管主子的事情,可这十三爷显然是愈加的目无王法,竟敢光天化日之下就将人家女子抢了回来,成何体统?
这张然本是皇帝手中的亲信,一把年纪为了皇帝可是干了不少的缺德事,但是那始终是皇帝许可的,既然法已经放了情,他也只能照着做,后因皇帝对小儿子的偏爱,又见张然对他可稍加管制,便让他跟着唐门晋禾一道来了江南,保终生衣食无忧。
本来以为皇帝这是念着对他的忠心,可没想到却扔了一个烫手的山芋给他,偏偏这十三爷就是操心的种,让他三天两头不得安宁。
“这是谁家的闺女?”张然终得说上一句。
“这是我兴兴阁新添的宠物,一只会偷钱的猫咪。”唐门晋禾得意的介绍,丝毫不感自己的做法有何不妥,当是没有注意到身边的老头已经暗下了脸。
“王爷,老臣本是不想说您什么,可如此极恶作风,致皇家的颜面何顾?致这守业的法制何顾,致您自己何顾啊?”他说的苦口婆心,这兔崽子怎么就不能安生两天呢?本来以为脱手了他的老子,自己也就逍遥了,没有想到还要操心他的崽子,难道自己的一生就如此的悲催吗?“冤孽啊。”
“哦?”唐门晋禾一向想得开,对这位老者可畏是尊敬至极,从来都不顶撞,只安心的听着,听完继续做自己想做的事,就当是没有听见,今儿见他又将那眉头皱的如同钓鱼钩,唐爷当是许以关心的问道:“冤从何来啊?”
“当初与你父皇一弈,悔不该在晋妃跟前堵他,害他在晋妃跟前丢了颜面,后他便耿耿于怀,且说丢了神圣的威信,就是变向的说他不行,当时他只说与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以致现在,我才明了,他把你丢给了我,就是还记着呢!”张管家愤愤地说着,一把老泪纵横。
唐门晋禾安生的听完他的故事,深抿双唇,黯淡了眸子,似是同情的很。
“你说这强抢民女致法不顾,该不该?”老头子愤愤道。
“不该!”唐门晋禾说的坦诚。
“你说生在权贵之家,却仗不尽钱财,成日与一帮草包鬼混一处,不争锦绣前程该不该?”老头子愈加激动。
“实不该!”唐门晋禾微戚眉头,似是了然。
“你说这一世忠臣,随你唐门二主,生死不悔,你不明是非,该,还是,不该?”老头子义正言辞,实在是将血都说干了。
“万万不该!”唐门晋禾回的慷慨激昂。
“即是如此,王爷可是明了如何去做?”张然终于放下了心中的石头。
“张叔教导的是,孩儿谨遵教诲”只见唐门晋禾作揖致谢,大有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架势,既而缓缓道来:“叔,既是无事,孩儿就去陪小猫咪了,她该是等的急了。”说罢,他就像未听懂似的,继续哼着小调朝着兄弟们轰着的地儿走去。
“哎,冤孽啊!”张然仰天痛哭。
待听完老头的唠叨,他便岌岌的朝着兴兴阁走去,这还没到,老远的就听见鬼哭狼嚎,抽泣声一片,于是紧皱眉头,大步流星的朝着那方走去,心里还暗骂道,居然不等老子就开始了,真是都不想活了。
“这钱,大不了还给你们,可是你们将我们掳来囚禁于此,可知是犯了法?想我们出去后定会告知于老爷,老爷是不会放过你们的。”周舟梨花带雨的将娇娇护至身后说道。
“犯法?”唐门晋禾听着便觉着好笑,既而走至她的跟前说道,“那你可知道,偷爷的银子可就不止是犯法,你还犯了爷!”
“真是妓女装处女——没门,且不说你这是与不是惯犯,当下只偷了爷的银子,这处知府若是知了,恐怕连带着你家祖坟都要被挖出来晒三天,现在可是我们爷仁慈,不但不将你们交与官府,还将那小猫收了做宠物,你当是庆幸祖坟葬得好。”张珂凌一眼的不自量力。
“那你要怎样才能放过我与小姐?”周舟哭腔问道,生平第一次如此的惶恐不安。
“其实也简单,等爷腻味了,也就放你们走了。”张珂凌说罢,与廖三秋相视一笑。
“这兴兴阁可是趣味儿的很,可不止你一人,我们爷有很多宠物的,会唱歌的鸟,会画画的狗,会翻滚的龟,还有会装死的蛇,现在又多了一只会偷银子的猫。”说着,廖三秋便一把拉过周舟身后的娇娇,预备拉下她的衣服。
“砰——”忽地的,娇娇应声倒地,这还在兴头的廖三秋忽地的慌了,看着这地上的人儿果真面如死灰,他那拉着她的手顿时抽了回来。
“这,这是如何了?”张珂凌满脸的不可置信,“可不真的被吓着了?”
“可是谁让你碰爷的宠儿的?”唐门晋禾没来头的咆哮,急忙将娇娇抱至椅上,探着额头,烫得慌,可真是发高烧了,“快,快去叫爷的医来。”唐门晋禾急声道。
第10章 戒静王爷纳絮
“可是谁让你碰爷的宠儿的?”唐门晋禾没来头的咆哮,急忙将娇娇抱至椅上,探着额头,烫得慌,可真是发高烧了,“快,快去叫爷的医来。”唐门晋禾急声道。
“爷,得叫哪个医啊?”随着的侍从许初不明所以的问道,这府上的大夫只有皇上赐予的御医邢大夫,可是一向只为爷一人治疾,现为一只宠物治病,只觉不是爷的作风,也是大材小用,若是去到这外边随便找,便就不能称作‘爷的医’,故,让这多年的贴身随从犯了难,于是冒死问上一句。
“你脑袋是不是想出去走动走动了?爷的话听不懂吗?当然是邢老头了。”说罢不顾许初的磕磕撞撞,一路飞奔着出门,他便一手扶着娇娇,一手展开自己的扇子不停的为她扇着风,希望能将她身上的温度降下来,至少,不让他握着的这只手烫得惊人。
“爷,她已经病了,不能扇风的。”廖三秋好心的提醒,深为今日的唐门晋禾感到稀奇。
“放屁,这都热成这样了,不扇还不烧死啊!”他为他的这句话没来由的火大,看着这女人紧闭的双眸,他自觉处处不爽,而廖三秋被他这么一吼,当是不敢出声,只怔怔地看着他继续扇着,不知如何是好。
“爷,这病者不宜多凉,当是不扇的好。”徐德明见其愚蠢举动,实在忍不住说了出来。
“要用冷巾敷在额头上方可降温。”这照顾了多年,周舟忽地的想起这一事,于是急忙上前说道。
“那快,快去准备冷巾。”这说着,边上的丫头即刻应了声。
“这怎么就晕过去了?会不会死啊?”他自己说着,却将自己惊了一下,身后人听着,自是无人敢答,只硬生生地站着看着他奇怪的举动。
“这怎么还没有来?都是干什么吃的?”见等了半天也没有来,唐门急了,一边看着门外,一边还不知为甚的轻拍着她的肩膀。
“爷,这是刚出去,话音还没落呢。”徐德明没好气的说道,他这也忒急了一点,只教站在边上的人忍不住发指,就连周舟都不敢上前,直觉眼前的男人如一把快刀,随时都有可能砍死人。
徐德明的话一出,他果真是安静了些许,只将那摇椅轻摇着,似是在哄着一个沉睡的婴孩。
不过一会儿,邢楚便匆匆忙忙地赶了来,老人家已过七十,这许初连拖带拽,可是差点要了他的老命,这不,一进这门就看见十三爷将一名陌生女子置于摇椅上,不断的晃着,只觉惊奇不已。
“这女子感了风寒,现是弱了些,不过体质还算是好,似是练家子,只需按着邢某开的药喝上几服便好。”说罢,邢楚便拿出笔墨纸,开好,递于唐爷手中,看了椅上的人儿,不禁皱眉,斗胆说道,“王爷,这女子怕是要至于榻上好生的安歇,方可痊愈。”
“哦,是是是。”唐门晋禾听着,忽地的想起,这兴兴阁只是宠物呆的地儿,岂有修身的榻?于是他即刻朝着边上那许初说道:“去,速速将那子馨阁收拾了,好了便将爷的猫咪挪过去。”许初即刻领命而去。
“爷,这猫咪这么不经玩,我看赶紧扔了得了,别没吃着羊肉还惹得一身骚。”,张珂凌没好气的说道,这本来兴致都高的很,被这只病猫一闹,简直就糟糕至极,若不是看唐门晋禾护得紧,他早就将她拖出去放生了。
“爷要是将她放了,你去哪里再找一只会偷钱的猫咪与爷?”唐门晋禾说着,不觉边上人的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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