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西厢》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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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我的话,孙飞虎他们原本还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艳色,此刻却亦朝此处望着,关心道:“秦老弟这是怎么了?”
我急忙解释道:“估摸着是方才酒喝得太过了。”
孙飞虎他们“哦”了一声,便拍手叫那群女子停下,顺手指了两位美女,“你俩将秦公子扶到旁边的帐篷里好生伺候着,若是伺候不好,拿你俩试问。”顺手又指了另外两位美女与我,“秦二公子,你看这两个你还满意不?”
我一听顿时急了,立即答道:“不好。”
那俩美女听得我的话,顿时有些不高兴了,娇嗔道:“我们都还未服侍公子呢,公子又怎知我们不好呢。”
说着已经扭着腰肢极尽风骚地朝我走来。
“我看倒是极好的。”张君瑞将我死死地搂在怀里,声音却似梦中呓语般不大清醒。
我再次用力地掐了他一把,几乎是咬牙切齿般压低声音对他说道:“大哥,我看你是想回家家法伺候!”
“暧,秦二公子如此说便不够意思了罢,这怎么就家法伺候了呢,不瞒你俩即便是秦老爷子来了,我们也照样有如此招呼的,哈哈。”孙飞虎大笑两声,顺便抱了一女子用力地朝她的脖颈处吻去。
几乎是一触即发,我一见这情景立即别开眼去,脸早已是红得紫胀,心亦是跳得不像话,方才吃进去的东西此刻却在胃里翻江倒海,好似随时都有可能吐出来。
我极力忍着这种恶心之感,闭眼大声解释道:“因为我大哥肾脏不好,大夫说不能太劳累!”
此话一出,我立即感觉到搂着我的腰垂着头的某人手顿了一下,随即便感觉到那手瞬时收紧,简直是快要将我的腰勒断了般。
而孙飞虎二人则是微微有些吃惊,继而露出同情可惜的目光望向埋头于我怀中的男子,叹了一口气,“如此说来,亦是不能勉强的。那我命千千与万万伺候秦二公子如何?”
我当即摆手,“呵呵,千千与万万姑娘甚是美好,奈何我独有意于张家姑娘,故而只能辜负孙将军的美意了。”
不等他继续,我便用力将怀里的人拉起来,“我大哥喝得伶仃大醉,我先扶他去休息了。失陪失陪,呃,将军与军师继续继续啊。”
可能是孙飞虎亦是等不及了罢,只笑呵呵地让人送我们去帐篷,他只管拉了千千与万万安抚她们受伤的心灵。
而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狠瞪一眼抱着我腰肢扯也扯不开的男子,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到了帐篷,我将他扶到床边,正欲让他平躺着,却奈何他搂着我的腰不放手,到最后我亦是重心不稳与他一块儿倒在了床上。
“有辱妇德,有辱妇德啊!”我闭上眼,欲哭无泪。
作者有话要说:
、part13
四岁那年,林老娘子亦不富裕,我每日能吃饱饭就已经很不错了,更何况是吃零食。那日我于地上见着一块长相甚好的桂花糕,心中顿时激动欢喜得犹如天上掉了馅饼般,正要俯身去捡时,桂花糕却被另一只脏脏的小爪子给捞走了。我抬眼发现竟是崔府中一小厮的儿子李二狗顿时怒不可遏,于是我俩便为了那块桂花糕打了起来。我们厮打成一块儿的景象被夫人瞧见了,便大发雷霆,她认为男女有别,一女子怎能与男子打闹至此?即便现时还是孩子,然则小时候不教育将来必酿成大祸。于是我俩均未能吃成那块桂花糕,反倒被安排去做了数日的苦工。
从那以后我便再不敢与男子过于亲近,不只是亲近,连着手指头亦是不敢碰触的。
然则今时今日,眼前之人竟是搂着我甚至还滚到了床上?!
兴许是靠得太近,他温热的气息散于我的左边脸颊,即便是在酒醉过后他的呼吸依旧沉稳均匀,近在咫尺的脸庞棱角分明。
我瞬间屏息,心跳狂跳不止,或许是紧闭呼吸过久,脸比方才还要紫胀几分。我伸手按住自己的小心脏,害怕它一不小心便蹦出了胸膛,继而轻移身子,打算偷偷下床去,却奈何他的手放于我的腰间丝毫未有放松,我几番想要扯开他却无果,急得我冷汗热汗交加。
我望着那只爪子,由不得吞了吞口水,鼓了好几次勇气,终于转头强装镇定地推了推他,“大哥,大哥。。。。。。。”
没有反应。
“张公子,张公子……”
无数声后,贴在身上的人依旧是一点反应也没有,我的双手渐渐已是握成了拳,最后,忍无可忍般对着他吼了一句,“张君瑞。。。。。。”
未尽的言语还未出口,嘴唇便已被温暖的触觉覆盖住,带着美酒的芬芳以及无尽的炙热。
然而我却犹如遭遇了晴天霹雳,眼睛渐渐睁大,大脑已经处于瘫痪状态完全不知如何运转,而最重要的是他此刻眼睛却依旧是紧闭的!
片刻过后,我才渐渐缓过神来,脑袋里只冒出了一个想法:淫贼,淫贼!
我自小到大连着男子的手亦不敢碰触,如今却被人于酒醉的情况下强吻了,一切均是无意?一切均是意外?
想至此处,我的双手已不由颤抖起来,握紧的拳头骤然松开正欲推开他,却不想此刻他的唇竟如无意识般渐渐滑离了我的唇,自我的左边脸颊渐渐滑落,
继而停留在了我的脖颈处,极为平稳地熟睡过去。
然而左手却依旧横于我的腰间,与方才无异。故而我之前所做的一切皆是徒劳,更是白白葬送了自己的初吻。
我眼见如此情景真是欲哭无泪,欲罢却又无能,然而奇怪的是好似亦没有被人非礼过后该有的巨怒与羞辱。
而我将此既定为现下情况危机,估摸着脑袋还未能彻底反应过来,这种事情犹如饮酒,酒醉过后方能体味酒的后劲作用。
亦或是因为我此刻的扮相为男子,孙飞虎的军营中亦无人知晓我的真实身份。故而此次我难得能将如此“离经叛道、败坏妇德”之事感念到“做大事者不拘小节”。
而经过方才之事我自是更加不敢再吵他了,生怕会将自己带进更加难以收场的境地。
兴许是之前神经一直保持着紧张状态,此刻稍稍放松了些许眼睛竟开始打起架来,到最后睡意已非意识能够控制得了,不由沉沉睡去。
睡了不知多久,忽而听着擂鼓声响起,犹如午时的惊雷,响彻天际。紧跟其后的是四处的惊呼声与散乱奔跑的脚步声。
我原本睡意极浓,然则因此处为孙营的缘故,神经也不能很是放松。此刻听得一丝动静便立时被惊醒。
睁开双眼,便看得张君瑞不知何时已走于帐篷的门口,不动声色地望着外处的情况。
看他的模样像是早已醒了许久般,我当下起身小跑到他的身后跳上跳下,想要探过他的胳膊去瞧外处的情况,一边急声问道:“如何?如何?”
我探一眼外边的情景,复又看他一眼,眼睛四处转动,似是定不下来般,正欲再向外探点好看得真切些,结果后衣领便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我身子一个趔趄,却被他适宜的力道托住,身子被迫被他手中的力道带动着往原处后退着,虽未摔着心下却不由着急,双手忍不住向后衣领处探去,可惜探来探去亦无所获,“你这是做什么?外面似乎有大事。。。。。。”
“既知有大事,便更加不要凑热闹。”身后传来他利落干脆,不容置喙的声音。
“可。。。。。。”
还未等我说完,他手中的力道却已停了下来,轻轻将我扶好。我一站稳便转身看着他,眼中带着莹莹亮光,“莫非是杜将军的军队到了?”
他点了点头,“看样子应该是了。”
“那外面现下是如何个情形?”我站稳身子,却不敢再朝外处探望了,只希望他能说清楚些。
他却不再答话,只拽了我往里走。
我看他依旧镇定自若的模样,原本忐忑紧张的情绪顿时平静了不少。
他自袖中探出一把小巧精致的匕首,用力地朝坚厚的帐篷划出几道裂口。
瞬间我们的面前出现了一个两尺有余三尺不足的洞,夏风带着暑气蹭蹭蹭地开始往里面灌。
我惊呼一声:“这是做什么?”
“前时我已经打探过了,从这出去后面是山崖,然而却是最安全的地方。”他说着已将我往外面推着。
我自那洞口钻了出去,却发现此处竟是异常的狭窄,似是只能贴着帐篷一路移到另一边。我往下端望去,不望还好,一望简直吓了一跳,下方的山崖岂非一个陡峭了得?
若是不甚跌了下去那岂不是得摔个半身不遂?
光是想想,我的双腿便开始不争气地抖了起来,我深呼一口气,鼓足勇气闭眼向前跨了一步,然而脚还未放下去便开始打起了退堂鼓,下一秒已不自觉地伸了回来。
我刚将脚伸回来一些,他不知于何时已取来一条绳子行动速度地将我的腰绑了两圈,随即塞给我一个长相颇丑的匕首。
他一面将绳的另一端绑于床脚,一面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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