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忧满庭》第73章


“那好,我道歉。”
“…。。”啪,电话断了。
坐上火车,电话又响,许无忧接起来,周长安在电话里听见火车的鸣笛声,气不打一处来“你真行,许无忧,下车!马上下车。”
“来不及了,火车开了。”
“好,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许无忧,你给我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好,我等着。”挂断电话。
坐在隆隆开启的火车上,许无忧想起曾经在书上看见过的一句话: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第二最好不想知,如此便可不相思;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
歌曲:因为你因为我苏芮
爱像一首歌
唱尽世间的感动
心就像天空
可以无限的宽阔
用双手编织梦
就让一切因为你因为我
感觉都更不同
就让一切因为你因为我
世界充满更多爱的感动
爱就像山峰
望向世界的尽头
心就像灯火
照亮黑暗的角落
不沉默;不保留
就让一切因为你因为我
感觉都更不同
就让一切因为你因为我
世界充满更多爱的感动
(31)冬眠苏醒
许无忧嫌周长安总管着她,还爱教训人,在电话里头,她说:“我喜欢绿色,因为绿色象征着自由,所以我也喜欢自由。”一边说一边在纸上画圈圈。
周长安冷哼,“一个真正自由的社会是:没有任何英雄,任何人都可以堂堂正正的做一个废物。”
“好在我的要求低,不那么好高骛远,也没有什么远大理想,一心想的就是当个只有今天不想明天酒囊饭袋的废物。”
“既然是废物,那我只好勉为其难,大价钱用不着出,一毛钱就够。”
“我怎么能卖了自己!我虽然粗枝大叶,但也懂得‘青春一旦典当,绝不能赎。’的道理。”
“你懂个屁!”
“我就是懂什么是屁!小时候我把一次吃上20个包子当作人生理想时,我很幸福;可当月收入超过5000之后,我仍然感觉不到快乐。我就想当事业、爱情、家庭、金钱什么都不缺时,人们经常还缺一样东西——饥饿感,保有底线的欲望是幸福的。周长安你不快乐,你羡慕我,所以总找我的茬,总看我不顺眼,其实那都是你的嫉妒在作祟。”
“长大了啊,翅膀硬了,还懂了不少狗屁真理,看样是我小看了你。哦,对了,后天是大礼拜,你得回来一趟。
“这个礼拜恐怕不行,我早已经答应去同事家做客。”
“谁?”
“说了你也不认识。”
周长安停顿一下说:“听说,不少二十来岁的女孩子都喜欢限量版的卡通玩偶,我有个朋友给了个购物券和两张电影票,正好可以买到那个玩偶,据说很多人想买都买不到,那电影是个首映式,有不少演员到场,你来不来?”
“我老早就答应人家了,这临时变卦不太好。”
“那好,电影我自己一个人去看,玩偶送人。”
无忧还要说什么,却听见了电话的盲音,慢慢放下电话,又觉得不妥,于是拨电话给他,电话响了n久,他才接起来,她小声的问他:“生气了?”
“没有。”
“那怎么这么久也不接电话?”
“忙。”
“下个周末回去行不行?我那同事听说我们要去她家聚餐,早早就筹备上了,这时再说不去,实在是不太好,你不是说过做事要有信誉,说到做到,做不到就不要说的嘛。”
“你去吧。”
“你这样我怎么去?等下周我回去请你看电影好不好?那个玩偶,你给我留着啊,可不许给别人,要是我回去发现没有了,我就跟你闹个没完,不让你睡觉。”
“下周!还有首映式吗?谁会等你!”。
“难道你就是想看个首映式,而不是想跟我一起看电影?好,好,算我自作多情吧。”
“废话!”
“那下周怎么样?到底好不好?啊?”她小声的求着。
周长安吁口气,“周六几点能聚完餐?你忙的没空见我,那我就麻烦点去北京看你。”
“呜!你来北京干嘛!多麻烦,多不方便。”
“方不方便用不着你管。”
“我下周就回去了,真的,你就别来了。”
周长安没说话,无忧安抚他,“安心工作,这次回去我给你带好吃的,有你喜欢的小核桃,驴打滚,豌豆黄,好多呢。”
见周长安还不说话,她又说:“天冷了,给你买个手套好不好?皮的。这些天,你自己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添衣服?有没有感冒?胃疼过没有?”
电话那端,静悄悄,无忧问:“我说话,你听见了吗?”
“嗯。”
“再稍微等一下我好吗?”
周长安嗓音低沉,“其实没什么事,就想看看你。”
“哎呀,有什么好看的,你不是说我长个包子样儿?难看的要命。”
“行了,下周再说吧,我马上要出去办事了。”
“那你快去忙吧。”
周六晚上,玩的很疯,无忧被人逼着大口喝酒,三更半夜才回家,从出租车里出来,一阵冷风迎面吹过,头晕的厉害,踉踉跄跄,连滚带爬的上了楼,满脸通红的趴在床边一动不动,过了将近半小时周长安打电话过来,喝醉的无忧拿过电话连看都不看开口就说“打错了!”如此反复N次。周长安不停的打,很有毅力,第二天公司同事就看见许无忧在午饭后休息时开始给男朋友织围巾。
还没等围巾织好,周长安的电话就来了,非常简短,“周末不用回来了,我不在家,有事。”
许无忧夜以继日的织围巾,在织错拆过两次之后,终于大功告成,想给周长安一个惊喜,可他又说:“最近挺忙,不怎么在家吃饭,你来了,恐怕连我的面也见不到,就别回来了,在北京呆着吧。”
如此推拖,已过去三个多月,离过年也不远了,周长安的电话越来越少,间隔越来越长,有人说:‘女人没有消息,对男人或许是好消息;男人没有消息,对女人绝对是坏消息。’
无忧打电话问周长安:“你怎么忙的连打个电话的时间也没有了?”
“有什么可说的!没什么事。”
“怎么没说的?你整天说忙,你到底在忙什么?”
“这有必要跟你报告吗?
再后来,无忧深夜睡不着的时候,给周长安打电话,以前从不关机的人,居然关机。她一遍一遍的拨,总听见电话里生硬的电脑录音的声音。
她开始失眠,开始胡思乱想,她和同事闲聊的时候,听见有人说起电影《手机》里的经典对白,那里面的小计谋,小算计,小阴暗被人当了饭后谈资,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无忧脑海里总回响起同事说的那句话,“半夜的时候,她打来电话,如果你还爱她,接电话;如果你不爱她,关机,当然没听见不在讨论范围之内。”
周长安常常关机,或是不在服务区,无忧知道她必须亲自去一趟小城才行,电话并不能代替谁来发问,面对面才能更好的沟通。
周末,无忧坐在火车上望着窗外发呆,眼前掠过美景,无心观赏。当汽笛熄灭,身边的人纷纷拎了行李下车,她才站起身,转了公共汽车去往周家。
小城刚下过一场大雪,周家门前的地上车轮和脚印凌乱,按过门钟,是阿姨给她开的门。踏进院子,眼前便是团团簇簇如白色棉花堆成的小雪山,哦,现在这里变成了一片银白色,安静无声,没了往昔的姹紫嫣红,她上次来还见有花开,那时已是秋末。她踏着吱吱呀呀的雪,一路走进厅里,室内温暖如春,一冷一热,她脸上便立刻现出红润来。
敲了下书房的门,信手推开门走进去,竟见两个人背对门站在桌边,听见有人进来,他俩马上停止了交谈,一起回头看她,只见一个是周长安,另一个是许久不见的孟中华。
周长安没有开口说话,第一个说话的是孟中华,他说:“噢!许无忧,你怎么来了?这几天刚下了场雪,路可不怎么好走,你应该挑个好天来。”然后露出久违的笑容,就如同这白雪皑皑之中装着热碳的暖炉。
许无忧露齿微笑,站在屋子中间跟他打招呼,“孟中华,好久不见,这次正好我周末没什么你们有事要谈吧?继续继续,我不打扰了。”
孟中华一摊手,“哪有什么事,我今天本来是休息的,一早就被周长安叫来,居然是跟我说关于过年放几天假的事,我看也没什么好商量的,跟着国家规定走好了,你说哪?”他瞅着无忧,语气轻松。
许无忧呵呵的笑,“你们公司的事,我怎么好说哪?说多了不是说错了不是,你突然这么问我,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孟中华点点头,“对,这么问你是有点突然,喂,你就说说你们公司会放几天假?”
“估计一周吧,七八天那个样子。”
孟中华扭过头对一旁沉默不语的周长安说:“那咱们放八天怎么样?”
周长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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