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军入瓮》第23章


在了他的手背上,横着握住他大手的一半,推着它缓缓上移,顾重远的两手就这样被抓着隔着内衣和薄薄的军装短袖T恤触碰到了她不傲人却小巧□的双^峰。
顾重远的手颤了一下,军人的使命感告诉他不该这样,可是他的脑子浑浑噩噩,前方的人仿佛是一朵罂粟吸引着她,像毒药一般使他欲罢不能。他的唇没有离开,手却似乎碰了烙铁似的迅速抽离,只是,手被一股轻柔却坚定的力量抓在了半空中,她的胸前。
任家乐离开他的唇,贴近他的耳朵,热气在他的耳后徘徊,她喃喃地说:“顾重远,不要离开,我……想要你。”
顾重远没有听懂似的定定地看着她,得到她肯定的眼神后,全身都受到了震动,有些泛红的眼神傻傻地愣着。理智告诉他不可以,可是他浑身上下的感受仿佛不受他自己的控制,连汗毛孔都在收缩,密密麻麻的欲^望搅得他不得安生。他的下面已经胀大,火^热地抵着任家乐的腹部。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冒了出来。
任家乐清晰地感受到了他的巨大,看着他的眼睛,呵呵傻笑了出来。她抹掉他快要流下的汗,往他身上擦去。颤抖的手指隔着他的正装,依然能发觉他的身躯微微战栗。
只是相比顾重远,她更加紧张,抖得更加厉害,但是她咬着牙□了下来。她也害怕,害怕初时的疼痛,可是她更害怕,若是一停下来,也许此生再无机会,尽管这也会毁了她。
任家乐的手收了回来,抓起了两边的衣角,彻底掀了起来,她把绿色的短袖脱下,上身只余一件内^衣。肤如凝脂的皮肤裸^露在冷空气中,她顿感寒意,略微缩紧了身躯。
她明显感到了顾重远突然加重的呼吸。她的手伸到了背后,触碰到胸^罩的扣子,她正想要解开,顾重远却伸手一把握住她的。
他喘着粗气,皱了皱眉头,猩红着眼问:“任家乐,你确定?”
回答他的是任家乐坚定到发光的眼神和反握住他的手促使他继续下去的动作。
任家乐仰头义无反顾地又吻上了他的唇,她不懂技巧,只懂舌头在他的嘴里胡乱搅动,不让他有任何机会反悔。
顾重远的确也没有任何机会反悔了,他猛增的欲^望彻底扑灭了他心底残余的坚持。在这种情况下,他若是还能忍住,这绝对是他自身的问题了。
任家乐借着顾重远的手解开了内衣,又把顾重远身上正装的纽扣一粒粒解开,她注视着顾重远,顾重远把身上的短袖脱下,而她的手伸向了他的下面,抽掉他的皮带,在她进行到下一步之前,顾重远挡住了她的手,一把横抱住她把她放在了床上。
他脱下自己的裤子,覆了上来。任家乐全身都在颤抖,他倾下身吻上她的眉头,眼睛,鼻子,耳朵,最后是她的嘴唇。她张开了嘴任由他的侵袭,她把他的手拉了上来,他终于不再被动,慢慢地揉着她的两团,他的手指粗糙而温暖,她又痛又痒,难耐地颤动。体内仿佛着了魔似地燃起了一把火,灼得她全身上下没了力气,柔若无骨。
他脱下了他和她最后的一丝遮挂,撑在了她的上方。
他的头慢慢往下,滑过她的脖颈,锁骨,一直到她的胸^部,他的手也已然往下,慢慢进入她的大腿内侧。他似乎迟疑了一下,还是吻上了她的右边,舌头在她的上面画着圈。手越来越接近她的花丛,她的下面越来越湿,一股汹涌好像马上就要冲出她的体内。她抓着他的背,想把他拉上来。可他却掰开了她白嫩的双腿,火^热抵在了她的下面。
她半眯着眼,轻声轻气地叫:“顾重远……”
恍若了然般,顾重远亲上她的唇,在她的耳边说:“小乐,我会轻点,你要是太痛就抓住我,这样就会好点。”
任家乐点了点头。
他忍住下^体的疼痛,郑重地看着她,问:“任家乐,你确定你准备好了吗?”
任家乐以实际行动回答了他。她紧紧地抱住他,把下身靠近他。他一个挺身,任家乐像崩裂般的感受到了彻骨的疼痛。她使劲抓着他的肩膀,指甲几乎都要嵌进去了。
顾重远的汗珠从额头滴进了她的头发里。顾重远稍稍停下了片刻,挺身冲破了最后的一层阻碍。
“啊……”任家乐皱紧了眉头,忍不住尖叫,她连忙用手捂住了嘴,接受着顾重远一下一下沉重的撞击。
顾重远扶上她的手,问:“很痛?”
任家乐摇了摇头。但他知道她一定很痛,因为他也痛。下面痛,头也像炸开了似地痛。他好像是那么清醒,却又一点都不清醒,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借着醉意做了一些自己不该做却又想做的事情。
他把她抱得很紧,下身慢慢地动,最后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任家乐渐渐摸索着,终于适应了那种感觉,每次被顾重远用力一顶就是一阵酥麻,她咬着唇不叫出来,憋到最后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才“嗯……嗯……”叫了出来。
顾重远下面仍然在继续,头却渐渐向上,从她的脖子一路吸到了她的耳后根。他亲上她的耳垂,极其温柔地舔。她受不住了,抱住他的头,自己凑了上去,两人水□融,难舍难分。任家乐用尽全部的力气抱紧了顾重远,五指在他的古铜色的背上划出了十道红痕,跟着顾重远的律^动,她只觉两眼白花花的一片,下面冲出了一股激浪,先他一步进入了□。顾重远抽了出来,射在了外面。两人舒服地大口喘气。
任家乐经过了这一次,累得睡意绵绵。她眯着眼,对他展开了最后一个微笑。她看着他深邃地看着她的眼神,直至这时,依然让她无法猜透。她困意连连,实在撑不下去了,闭上了眼,进入了梦乡。
在沉沉入眠之前,她好似听到了耳边熟悉的声音喃喃而语:“阿欢……对不起……”
她听着,没有多想,也没有时间多想,便睡过去了。
Part 19
第二天,任家乐被营帐外头一阵一阵的吵闹声给吵醒了。似乎是因为今天要回去了,士兵们在做最后的整理准备回家。任家乐挤着惺忪的眼,使劲用手捏了一把脸颊,又重重地打了个哈欠这才缓过来了点。她在狭小的床上摸了摸旁边,空空如也。深深的失落在她的心底不断地庞大蔓延。
她眯着眼看到沿着缝隙透进来的不明不亮的光线,只觉自己醒的格外早,她手伸到床头,拿起手表来一看,才刚刚六点四十分。
按照以前,她要是得知了这种令人兴奋的消息,她肯定会睡意朦胧地直接躺下继续睡觉。可是,她在这一瞬间却了无睡意了。
顾重远这么早就走了,是后悔了,是害怕了,还是怕她缠着他,所以选择不说一句话、一走了之?她不知道答案,她只知道她的心拔凉拔凉的,如同在冰箱里冰了一夜。
其实,她根本就没想过要他的承诺,昨晚他醉了,可她没醉,她图的就是一时贪欢,片刻的拥有。他连她的答案都没有听到,他到底在逃什么?或许从今以后他不会再想见自己了吧……
任家乐叹了口气,事已至此,她还能说些什么,抱怨些什么呢?是她的错,昨天的那一切都是她一意孤行的结果。若是等等遇见了他,她一定要好好告诉他,她不用他的负责,这是她自愿的,他愿意以后做朋友也好不做朋友也好,自己不会拿昨晚的事情威胁他和她在一起。
她心里暗自念着,准备找衣服穿上。她记得昨天都把衣服扔地上了,但现在地上一干二净,一贫如洗……她看向四周找衣服,往后一看,却怔了一下。过了一会儿,她把叠得整整齐齐放在她床边木柜上的她自己的衣服捧了起来,一件一件穿上了身。
她下了床,半踩着鞋,走了几步,刚想掀开帐篷,却有人先她一步走了进来。看见任家乐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人连忙把两手举向旁边,她直直地和对面进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她撞在了那人坚硬的下巴处,捂着额头往上看,一下子愣在了原地。这……双手分别捧着两只热腾腾还冒着烟的包子和一只钢碗的人是顾重远?他怎么来了?他不是走了吗?
任家乐呆呆地注视着他,顾重远垂下了眸,用手臂顶了顶她。
“站着干什么,刷牙洗脸了吗?”他问。
任家乐怔怔地摇了摇头。
他皱眉:“那还不快去?弄完了出来吃早饭。”
任家乐还是怔怔地“哦”了一声,怔怔地转身,怔怔地挤牙膏。直到顾重远在她后面用力拍她的时候她才浑身猛地抖了一下,回过了神。她拿着牙刷转身看着他。
他挑眉,指了指她手里:“任家乐,你拿的是我的牙刷。”
“啊?”她低头一看,果然是他的。她尴尬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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