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色》第8章


时常在想,谢楠为什麽会从顶楼跳下去呢?到底是谁这麽可恶,又是什麽样的原因逼这麽可爱的孩子走向绝路? 
魁梧的身躯所相应的体重藉由两只手压在脚踝上,身体已经弯曲到极致,随著身後传来的撞击,甚至开始有些呼吸困难。
死命握著绒被,紧咬牙关,忍著不知何时才会结束的热辣痛觉。
又是一个无尽的雷雨夜晚。
但又想到,如果是这样的苦邢,天天上演,没有诉说的管道,也没有背负著什麽,或许,会选择这条路也不为怪。
只是,我从来没想过,那张在充满善意之下所拍的照片,会引导出这种充满恶意的事实,而且绝对不是我们两人当初所预料的结果。
(待续)
这辈子我遇过两组没有血缘关系 却长得很像很像的人
一组是我的学姐,
常常会稿错人OTZ
还好大部分时间只要叫学姊就好。。。。。
另外一组则是我和我同学
相像到什麽程度呢?
有老师上了我们三年课还会叫错 |
当然班导和同学还是分得出来
我跟这位同学很神
脸像就算了 个性、发型还都一样
甚至有一段时间会莫名的一起流鼻血OTZ
唯一的差别是我比较高比较胖 她则是有青春痘
有一次我们坐位坐在一起,
苦了很多老师,
有个老师直接说 : 我认不出来你们谁是谁 ! (他教了我们一年多)
大家都笑翻了XD
有个老师会愣了一下,微笑,接著以代名词”同学”带过XDrz
世界上真的有跟自己长得很像、却没有血缘的人,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遇到呢?
、饮鸩(上)
饮鸩(上)
每个人一定都有不能碰触的禁忌,有些人讨厌别人迟到,有些人讨厌谎言,也有些人简单些,只是不能接受烟味,这些个人的禁忌都会直接影响一个人的交友情形,也会间接影响一个人的处事态度。
就拿爷爷来说,爷爷最痛恨迟到了,迟到代表对方这件事情的不重视,一个人迟到会延误了许多人的时间,迟到会让准时的人像个白痴一样傻傻的在原地等,什麽事情都不能作。所以爷爷总是很准时或是早到,如果很不幸地路上出了点状况,万不得已必须迟到的话,爷爷会打电话通知对方说明自己会因为什麽原因而晚几分到,让对方有心理准备或是可以趁空档作些事情。
奶奶则是最讨厌人抽菸和赌博,奶奶也不说为什麽她讨厌菸味,但是也因为讨厌,所以嫁给了爷爷这位菸酒不沾的好好先生,不仅菸酒,什麽恶习都不会,只喜欢种花、喝茶和到各地散步。
爷爷跟奶奶常常告诫我说:染上这些恶习就不容易改掉,所以不要碰最好。他们常常指著电视新闻要我看那些抽菸自己得肺癌还害家人得肺癌的人,还有那些吃槟榔得口腔癌的人,那些赌博败家的人,和那些喝酒造事的人,还有被毒品控制作了很多歹事的人。
理论上,在这种教化、耳濡目染之下,久了就知道什麽事该作、什麽事不该作,但为什麽仍那麽多人困於这些恶习之间,为什麽这麽多人无法自拔?
所以小时候我也不懂为什麽爸爸总是那麽爱喝酒。
曾经偷偷喝了一点爸爸空酒瓶口内的残液,苦苦还有点刺刺的感觉,很不好喝,那为什麽还要喝?喝了酒整个人变得怪理怪气,总是说一些奇怪的话,老是吐了一地,走路歪歪斜斜、撞东撞西,不时对我拳打脚踢或是拿棍子乱打人,还开车撞了一个人。
这麽痛苦不讨好的酒,为什麽要喝?
「小楠,让妈妈看一下。」
好不容易雨季结束,彻底休息了二周,食欲渐渐恢复,鼻喂管早就拆掉了,虽然又瘦了一圈,但身体大大小小的伤口都复原到只剩小小不起眼的疤。
与之前雨季稍微不同的是——眼睛还裹著一块纱布。
夫人捧著我的脸颊,左摸摸又摸摸,想拆开纱布看复原的状况又有些迟疑。我则是木然坐在床边,任夫人检视。
这两周休息的尾声叶叔带我到大医院作眼睛手术,听医生说左眼是保不住了,所以要摘掉装上义眼,这只义眼疗程需要六个月左右才能恢复原本的外观,所以现在必须包著纱布过活。
叶叔跟夫人说这是在林子内滑倒被树枝插到眼睛。
多可笑的理由啊。
但他们说是就是,又有什麽办法呢?如果大爆料,说是谢彪搞的,而且不只眼睛,身体还有很多伤喔!或许夫人会对我更加怜惜,但奶奶的看护费铁定会马上断头。
必须为了谁,这我很清楚,再清楚不过。
「夫人,先询问医生可能比擅自打开纱布好。」大概是夫人想打开纱布的企图太过於明显,夫人的仕女小琳不禁轻声提醒夫人。
夫人一听,不舍地将手放下,不一会儿快速地弯下腰将我抱进怀里,一手揽著背一手温柔地抚摸著後脑勺,脸颊相互磨蹭著,耳朵听到了夫人细声呢喃「妈妈的心肝……」
闭上眼,享受这充满亲情的拥抱。
夫人的体温暖活了一切。
淡淡的芳香,柔嫩的脸,好温暖,好舒服。
能不能就这样抱著?能不能不要放开我?夫人,能不能把我收到您的怀里呢?我想躲在您的手心里。可不可以?可不可以?拜托您?可不可以?
如果不行,神啊,就让时间停止吧,让我们一起石化,让我能牢牢的在夫人怀内,或是,一起死亡也无所谓。
时间终究无法停止,夫人的手离开了身体,很想冲上前抱住夫人,希望夫人不要离开,但体内发出一阵阵恶寒。
刚刚的想法是什麽?怎麽会出现这样的想法?
姑且不论是不是违背了与谢逍的契约,如果夫人真的答应我内心的呐喊,不就要丢下奶奶了吗?
不,更重要的是……有这种想法,是不是就代表浅意识已经有抛弃奶奶的念头?
颤抖。
无止尽地,颤抖。
此时熟悉的温暖再度环绕,夫人又抱了上来。
不!不行!
用力推开夫人。
「怎麽了?」夫人的声音显得错愕不已,让人心生愧疚。
这是对的,但呈现的事实让人痛苦,可是走上错误却舒服的路,事情又会无法收拾。
怎麽办?该怎麽办才好?
对的?错的?什麽是对的?什麽又是错的?好的?不好的?什麽是好的?什麽又是不好的?怎麽做才对?怎麽做才不会错?对的是不好的?不对的是好的?想要的是好的?想要的是不对的?想要什麽才是对的?想要好的?
都不对!!
什麽,才是我该作的。
是……
「我想休息了。」
夫人又想伸出手轻抚我的头。
甩头避开夫人的手,附加一句拒绝——
「不要弄……」
不看夫人的脸,转过身,窝上床,拉上被子,装睡。
这是该作的。
「好好休息」身後仍旧传出一声关怀。
脚步声,寝室门打开,关上。
那天晚上,谢彪并没有到我房内,而是叫叶叔把我带过去他那。
这是三年来头一遭。
谢彪房间的格局和谢楠如出一辙,就连家具摆设都没有什麽不同,难怪之前暗夜无灯时,他都能无声无息地走到我床边而不撞到任何一样东西。
独自一人进到里面的寝室,谢彪正坐在床头,手上拿著一罐透明玻璃瓶,房内到处都是再熟悉不过的味道——酒臭。
谢彪真的喝多了,整间房内除了非常重的酒臭以外,谢彪整个人看起来怪怪的。
他提起手,手腕晃了两下,外加一声指令——「过来。」
过来?虽然之前都没听过这个指令,但也只能乖乖地靠过去。
谢彪将酒瓶放在床头柜上,待我走近床边一把将我拉到床上……
「呜——!!」
口腔袭来浓浓的酒味。
液体、酒臭、齿、舌、唇以及贴近脸颊的巨大面孔,谢彪在吻我。
记得吻应该是带著善意、感情的产物,谢彪怎麽可能会吻我?所以天要下红雨了吗?还是等一下要下血雨?生产者为谢彪,提供原料的人则是我?
不,他应该是在吻谢楠。
因为他醉了,吻与吻的换气间,隐约可以听到『楠』字。
今晚我又认识了一个谢彪,第三个谢彪。
跟过往一样被谢彪上到午夜,不同的是没有暴力,没有命令,没有鄙视,没有哀嚎,还多了酒臭,多了吻,多了唇,多了呢喃与掌心的温度。
完事後谢彪没有放我回去,而是把我当成大抱枕,抱著睡著了。
当人遇到自己掌握不了的事时会感到无比惶恐。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未知,所以我非常害怕。怕他等会要是醒了会不会真的如我刚刚想的,制造起血雨,或是直接被操到向学校继续请长假,反正大不了多念一年,对谢彪来说根本不算什麽。
身体很累,但完全没有睡意,满脑子只想著如何从谢彪手中逃走,问题是……谢彪像无尾熊抱树一样抱住我,怎麽逃?
轻轻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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