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龄三小时,首席请淡定》第122章


这样一个人,消沉赋予了他些微颓废的性感,疲倦更点缀出他的真实。
仿佛能迷惑她的心。
桌上电脑已经待机,里面正放着音乐,是《ThisTimeIKnow》。
汶嘉认得,这是她姐以前最喜欢的一首歌。
心间弥漫起淡淡的酸意,汶嘉伸手,敲了敲办公桌,“喂,起床啦!”
肖程登时醒了,睁开眼,略有些惺忪地看着她,带着些孩子似的迷茫。过了片刻,他才抹了把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些,这才嗓音暗哑地开口:“怎么又来了?”
汶嘉冷哼:“什么叫又?我看你遇到麻烦,我来看看又怎么了?”
肖程看着她,表情认真起来:“我现在这个样子,公司现在就差一口气就能破产,明天随时在这个城市一无所有,没什么值得你留恋的。真的。”
汶嘉沉默一会,轻轻说一句:“你明知道我不介意这些高低。”
肖程轻笑:“这个世界不是说你要计较哪个人高哪个人低,在这个世界本来就有分高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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汶嘉听出他话里几分自嘲,忍不住俯下身吻了一下他的脸:“肖程,不管明天发生什么,我都陪你。”
肖程微微蹙眉,推开她,“简汶嘉,那晚的事,只是个意外。”
汶嘉动作一顿:“意外,我仅仅是你的意外?”
☆、147章:【结局篇】调起情来居然这么直接奔放!
肖程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支票,唰唰填写好,“户头里就这点钱了,你拿着,算是我的一点补偿。”
汶嘉看他一眼,一言不发将支票接过,直接撕成两半泗。
然后转身就走。
肖程意识到不对劲,到底忍不住去拉她,等她转过身,才发现她满脸是泪。
他忽然怔住。
下一秒,汶嘉就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一把抱住,小声地哭求:“肖程,不要再拒绝我好不好。唐”
肖程下意识伸手去推,汶嘉却已经吻住了他,哭泣地说:“我爱你,第一次见面,我高考摔断腿,你来背我的那一瞬间,我就爱上你了……”
纠缠间,肖程一个重心不稳,便被她压倒在办公桌上。
怀里是年轻女孩柔软的身体,鲜活,白皙,而又带着蓬勃的生气。
肖程之前压抑住的烦躁情绪,仿佛在顷刻间变成火,轰然燃烧起来。
一切都变了味道。
最后的导火索终于被点燃。
他一个翻身,就将怀里的女孩轻而易举压在身下,心里模糊的想:他大概已经疯了……
脑子里记忆纷乱,仿佛有什么东西正从他身体里冲破出去。
小时候家里住的是旧式筒子楼。
房子隔音效果太差,隔壁出租给一对年轻夫妻。
有天晚上,他半夜睡醒,听见墙的另一边响起诡异的床摇,男人的粗喘,和女人压抑的呻。吟。
他大概意识到是什么,立时捂住耳朵,却仍挡不住那动静传入耳朵。
心情难以形容的烦躁,最后他起床,笨拙地点燃父亲抽屉里的劣质香烟。
第一次抽烟,他被涩苦的烟味呛得咳嗽。
大概从那时候开始,他就觉得那事很恶心。
性,对他来说,应该是纯洁的,干净的。是属于十七八岁躁动的青春,那个夏天教室外的蝉鸣,是隔壁班的简兮。
这么多年来,那个偶尔经过他们班教室外的女孩,成了他那段青春里不可复制的记忆。
不是绝对的重要,却不可替代……
肖程再一次意识到,到了今天,他仍然无法放下她。
也因为这样,他越来越嫉恨那个拥有她的男人。
凭什么那个男人可以从出生起就如此幸运?
人人羡慕的身份,出众俊美的外貌,无数人的拥戴和尊敬……
他无需半点付出,就可以通通享受这些,还可以名正言顺地得到她。
肖程不服。
如果这是命运,他不愿接受,他要改变,将自己的命运扭转过来。
他不信自己做不到。
……
肖程扣住身下女孩的下巴,然后发狠地吻上去。
那不是吻,那是一种近乎报复的发泄。
如同在对付他不共戴天的仇敌,他蛮横地啃噬女人的唇,粗报地撕扯她的衣裳。
汶嘉从没见过这么吓人的肖程,她所有的挣扎在他面前是那样的无力。
良久,她抱紧他的身体,同样用力去回吻他,沉默承受他带给她的痛楚。
身体深处的火烧得愈来愈烈,两人从办公桌上,一起翻滚到了地板上。
比起做。爱,他们更像是在角力。
没有温柔缠绵,有的只是愤怒地宣泄。
越来越激烈,越来越疯狂。
易哲慎下午在广州有个慈善活动。
天气很好,早上,简兮打开衣柜,替他整理今天要穿的西服,和搭配的领带,衬衫。
阳光从拉开的窗帘外照进来,洒在沙发上的男人英俊的侧脸上。
某人正伸着长腿靠坐在卧室小沙发上,手指在平板上划拉着
tang之前拍的照片视频,脸色越来越黑。
是去年思拓年会上拍的一小段视频。
肖程也受邀参加,橙橙骑在肖程肩膀上,笑得眼角弯弯。肖程问她一句,她就奶声奶气地回答。
某人黑着脸看完,二话不说,删了。
简兮皱着眉骂他:“干嘛删我的东西,你有病吧!”
他转过头,镇定自若地为自己辩解:“我不是怕你看了闹心么?”
简兮已经对这个小气的男人无语了,“易哲慎,知不知道你这样**又讨厌?”
他若无其事哂笑:“那总有不那么令你讨厌的时候吧?”
真是厚脸皮又神经病!
简兮郁闷得气不打一处来,想也没想就拿起旁边一本书,冲他背上砸去。
那书挺厚的,砖块一样砸到男人挺直的背脊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她没想自己会下这么重的手,忙过去问:“那个……还疼不?”
“能不疼么?”易哲慎抬起头,黑着脸看她。
“对不起啊……”简兮将他肩膀扳过来,去解他衬衫扣子,“我看看。”
某人却一个翻身,将她拉到小沙发上,面不改色地要求:“亲我一下,我就原谅你。”
简兮:“……滚!”
两人腻歪一阵,用过早餐,一起出门。
易哲慎开车,先送橙橙去幼稚园,然后再转道中环上班。
到了思拓写字楼下,临下车前,简兮问:“你晚上几时回来?”
易哲慎掌着方向盘,看着她,眼神晦暗了些:“估计得七八点。”
简兮例假已经结束,此刻分明接收到男人眼睛里传来的某种带着决心的讯号:今晚一定要做!
这几天知道某人已经快憋坏了,到底安抚似的凑过去,给他一个奖励之吻:“好吧,等你。”
易哲慎揉了揉额头,深吸一口气。
忽然觉得这剩下的一天已经没办法熬下去了。
等你。
整个早上,这个两个字仿佛诱人的饵料,不断从他脑海里飘出来。
谈恋爱谈傻了了吗?
男人的劣根性开始作怪,遇到某些事,总会轻易地被冲昏大脑。
哪怕再优秀的男人也不例外。
分别四年,终于重归于好,他全副身心都想要她的身体。
这几天只能亲,不能碰的亲热,实在太折磨人。
开会讨论修改方案时,他又收到某人的短信:橙橙被她外婆接走了,晚上我们出去吃,还是自己买菜做?
彼时他正和粱令楷讨论一个case,条理分明地说完自己的意见,随后回复:“随便,记得等我回家就行。”
某人开始装傻:等你回家干嘛……
他面不改色打了四个字:回家睡觉!
粱令楷坐在旁边,偷瞄了眼他的手机屏幕。
卧槽!粱令楷内心一万匹草泥马狂奔而过,想不到某人平时一本正经,调起情来居然这么直接奔放!
这天的行程实在忙碌,临近6点,易哲慎才从慈善活动上下来。
活动结束,有合作伙伴挽留他一起饭局,他想也不想就婉言拒绝。
粱令楷跟人取笑他:“我们家Carson现在是可是名草有主,小别胜新婚,当然是要抓紧时间回香港陪太太了。”
其余人惊诧:“原来易先生已经是已婚人士呀?”
易哲慎并不否认,将这边事情打点好,就直接取道回香港。
路上,他看了眼手表,7点不到,这边回香港大概一个半钟。
所以,回去算上晚餐,还不算晚,时间也算宽裕。
简兮家钥匙他已经有了一把,等他一路急吼吼地到家,上楼,打开门,踌躇满志地进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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