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龄三小时,首席请淡定》第121章


易哲慎的反应非常矫情的,摆着脸看她:“他跟你说的?”
简兮知道这人醋坛子又翻了,“没有,柴凌告诉我的。”
他冷笑:“你怎么知道不是他故意让柴凌传话给你的?哦,我差点忘了,你连人家父亲做手术都能随手借几十万,还不是我想的那样。”
简兮转身就往卧室走:“你真无聊。”
他跟上去:“无聊的人到底是谁?”
女人自顾自打开衣柜,从里面找出睡衣,懒得搭理他。
他见她较起真了,倒是笑,从身后揽住她不盈一握的腰:“一言不合就打击报复,果然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简兮哼了声,仍不理他。
他只得伸手把她肩膀扳过来,“好了,当我说的是混帐话。明天我就把话收回去,这样还不行?”
难得见到他低头一回,简兮本能地扭捏了一下,却察觉男人握在她腰间的手忽然收紧。
他掌心火烫,隔着夏日衣衫的薄薄布料,仿佛能灼烫到她。
她不再作声,忽然间心跳加速。
直到男人的气息铺天盖地覆了下来,压上了她的唇。
静谧中,两人开始接吻。
她手里还拿着才找出来的睡衣,亲吻中,手指不自觉攀上男人肩背,那柔软的布料轻轻就掉到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离开她的唇。
她呼吸紊乱,抬头看着他黑得发亮的双目,亦能察觉他身体的变化。
脑子里正一片乱糟糟的念头时,男人手掌已经探进她上衣,或轻或重地放肆。
身体相贴,他的手指潮湿又粗砺。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唇游移到她耳后那片肌肤,呼吸热热的喷在那里:“方便了么?”
“还没。”她脸颊发烫。
他呼吸加重几分,连嗓音也是晦涩暗哑的:“已经被你憋了四年,这会儿还得让我熬……”
她原是红着脸埋在他肩头,听他这么说,玩心顿起,淘气地伸手过去撩拨他:“要不,你求……我帮你啊?”………题外话………谢谢大家的月票,群么么
PS:今天把后面大纲整理了下,我发现……好像到了大结局,易先生吃到的肉都不会超过四次……哈哈哈哈好苦逼……对手指~~做为一个亲妈,要不要给他加点福利呢……
☆、146章:【结局篇】他衣服上全是血,是郁凌子的血
易哲慎轻笑,很不以为然。低头,对准她嘴唇咬了一下,手上也不动声色加了力道。
“轻点!”简兮有点疼了,忙伸手去捶他肩膀。
他这才收敛,随即按住她的手,低声命令,“嗯,帮我。泗”
她顺从地任由他牵引,却在触碰到时,懒懒抽回手:“不好意思啊,我上了一天班累了,易先生,麻烦你自己玩自己吧。”
说完,捡起地上的衣服,赶紧溜去浴室唐。
进门前瞧过去一眼,果然,男人一张脸已经黑成碳,正怒意沉沉地盯着她。
她幸灾乐祸地笑出声,啪的关上了浴室门。
这晚他留下来过夜。
房间里静得出奇,只有外面雨滴拍打在玻璃上的脆响,以及远处闷雷滚过的声音在高楼耸立的深谷之间回荡。
他的私人物品这几天已经陆陆续续搬了过来,几天的时间,简兮书房桌子上多了他的电脑,衣柜里挂了他的西服,衬衫,抽屉里也放了他的领带夹、袖扣,打火机这些东西……
床头橘黄色的小灯投在两人身上,简兮有点困了,静静窝在易哲慎怀里,问他:“在想什么?”
他垂下眉,掌心长久地停留在她腹部那道细长的疤。三年过去了,那里颜色已经变得很淡,“当时疼么?”
她想了想,老实答:“之前很疼,医生打了麻醉针后,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那这里疼吗?”他抚上她的心脏位置。
她点点头。
他失笑:“我真是一个混蛋。”
“这句话你已经说过很多遍了。”简兮抬手抵住他的唇,目光长久地停留在他心脏位置那块枪伤留下的疤。
天晓得她知道他在柏林遇到的事时,有多抱歉。
为了一枚戒指,他竟然做那样的傻事,和亡命之徒搏命。
现在,他呼吸一次,她的心仿佛就跟着疼一次。
“易哲慎。”
“嗯?”
“从前那些不开心的事,我们都把它们忘掉。即使忘不了,以后也不要一直去想它们,好吗?”
易哲慎拥紧怀里的女人,低下了头,吻了吻她柔软的头发,“谢谢,谢谢你的宽容。”
简兮哼哼唧唧,将脸埋进他胸膛,算是收下了某人的甜言蜜语。
雨夜、灯光、和重归于好的恋人亲密相偎,这样的时光温馨又温情,还带着难以言喻的浪漫与静好。
两人静静相拥而眠,肢体依偎,身体每一处骨骼,每一处脉络,仿佛都与彼此同在。
一切好似从前,没有任何改变。
没有冷战,没有争吵,没有隔阂……前面的四年分离。
只有彼此相拥的温暖感在血液里静静流淌,寂静无声,就这样渐渐睡去。
半夜,易哲慎又做了那个梦。
十年前的洛杉矶。
血,猩红,触目惊心。
他衣服上全是血,是郁凌子的血。
郁凌子看着他,对他一字一顿说:“我爱了你这么多年,这么多年,你从来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易哲慎从噩梦中惊醒,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
深更半夜,房间里静得出奇,梦里血腥惨烈的画面还犹然在目,他两手按住突突乱跳的太阳穴,呼吸沉重,后背全是冷汗。
枕边的女人睡得很沉,她闭着眼睛,睫毛又黑又长,在眼睑下投下影子。
他伸手替她盖好薄被,然后起身下床。
开门,走到外面阳台,拉开窗,才拿出火机,点了一支烟。
雨已经停了,这个不夜城灯火点点,灿若繁星。
夜里的风拂面而来,沁凉,微冷,令他
tang稍稍清醒。
他低下头,指尖那截烟已经悄悄燃了大半截,留下长长的烟灰。
*
隔天上午,简兮开车去中环见客户。
路过港大附近时,意外看见了汶嘉。
汶嘉从来了香港,跟她的联系还算勤。但大多数时候,姐妹俩对话都是无关痛痒的话题,汶嘉和橙橙通话的时间倒比较多。
汶嘉正和几个同学从一间甜品店出来,脸上一直在笑,眼睛里神采奕奕,显然心情不错。
简兮在车里看着,打了个电话过去。
汶嘉很快接了。
简兮问妹妹现在在哪儿,汶嘉顿了顿,说在上课,
简兮嗯了声,没说话。
大概察觉出什么,汶嘉只问:“橙橙呢?上个礼拜我答应带她去南丫岛玩的,真是抱歉,临时有课,我耽搁了。”
简兮说:“今天她爸爸带她。”
汶嘉顿了一顿,轻轻哦了声。
简兮这才问:“明天周末你有空么?”
汶嘉想了下:“怎么了姐?有事吗?”
“你这些日子一直忙,我们都没时间好好坐下来聊聊。正好你姐夫也在,周末一起吃顿饭吧,放心,这也是你姐夫的意思,不管过去发生什么,我们都是一家人。”
汶嘉沉默地听完:“对不起,姐。我周末有点事,下次有空再说吧。”
简兮也不强求,平静道:“嗯,你好好上课,自己安排时间吧。”
挂断电话,她看了眼马路对面站在阳光下继续和同学说笑的汶嘉,淡淡收回视线,踩了油门,加速离去。
汶嘉下午出关,去了深圳。
肖程的公司她已经挺熟的了,下了大巴车,直接打车过去。
路上,她未免想起有人跟她说过的一句话:“你已经有机会了。”
当时她一愣:“他会忘记我姐么?”
那人说:“一定会,这个时候的男人最脆弱,你对他好,他马上就会敞开心扉,接受你。”
汶嘉收起思绪,一时间心事重重。
肖程的公司才从危机里挺过来,却也元气大伤。
公司员工差不多走了一半,因为是周末,办公间里空无一人,只有肖程的办公室门开着,从里面漏出些微声响。
汶嘉推开门,走进去。
肖程靠在大班椅上,眼睛闭着,胸膛轻微起伏,似已睡着。
三十岁的男人,正是最具魅力的年龄。
修剪好的短发从额前垂下一缕,他眉宇间写着明显的疲惫,嘴唇紧抿,仿佛这一刻熟睡时也不曾放松。
汶嘉轻轻靠近,静静打量肖程。
这样一个人,消沉赋予了他些微颓废的性感,疲倦更点缀出他的真实。
仿佛能迷惑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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