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王密咒+匈奴王密咒:大结局》第26章


竞退薰亍N抑荒芩担彝蝗桓芯鹾冒簿玻簿驳谜鍪澜缍疾换嵩倨鸩ɡ健?br /> “真能这么神奇?!”
我完全恢复过来,并从“花瓶”的怀抱离开时,正听见欧阳不知是惊叹还是恐惧地说出了这句话。说话的同时,欧阳一只手握拳砸在另一只手的手心,像是语言已经无法描绘此刻难以抑制的心情,他的神情激烈而夸张。
自称“林萍”的女孩还坐在那里。刚刚搞清楚状况的欧阳转头问我们:“这下算是真明白了吧?”我和“花瓶”自然实话实说,不知道他们叽里咕噜都聊了什么,我特意看了一眼郑纲,郑纲还是一言不发,俯看着女孩,像是正在窥视对方隐藏的惊慌或是谎言,似乎随时等待着找出叙述的漏洞,进而揪出事情的真相。
说实话,来之前的那股子对未知事物的莫名兴奋早已经磨灭得所剩无几,此刻我最希望遇见的所有事都是符合现代科学标准的,也许那并不是真相,但至少它能让我踏实。可是一切就是这么残酷,郑纲窥视了半天也没放出半句话来。我用询问的目光起身看向他,他也只是默默地轻摇了摇头,之后继续近乎傻愣愣地朝着那女孩看着,恨不得把目光直接看进人家的肉里。女孩被他看着,似乎也没有太大的不自在,反倒明显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在她身上完全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紧张或者遮掩。她的一举一动甚至每个神态,都和萍姐极其相似。
欧阳冲那个女孩招呼了一声后,把我们叫到一起,正要给我们讲方才了解到的情况,却被那个叫“林萍”的女孩打断,她冲着欧阳感激地笑了一笑,道:“还是我自己跟大伙儿讲吧。”随后她像是抱歉似的冲我说道,“小印,那天分东西时,老沈有点过分,把那个玉刀佩揣起来不说,还把那个正中位置镶了颗蓝色石头的刀鞘给了我,就给你留了俩不值钱的小破东西,姐知道你是看姐的面子……”
我自然不会忘掉那天的情节。
说着,那女孩像是自我嘲讽一般笑了笑,说:“不过都无所谓了,都怪姐出的这么个馊主意,拿半份板鸭就把你收买了,不然你也摊不上这档子破事。”听她这么絮絮叨叨的,倒是谁都没有打断,只是我听到这儿,突然脑子灵光一闪,迅速插嘴试探着问道:“拿板鸭那天之后,你脸上是不是长了痘痘……”我忽然扯到这儿,是因为当天我听到萍姐说那“寻宝宝物”的价值时,我没忍住喷了她一脸的啤酒。第二天她还边笑话我财迷边说脸上啤酒不弄掉,带着我口水,弄不好得长痘痘,还打趣地说她还指着那张老脸给小崽子(她儿子)找个后爹呢。
我话音刚落,对面的女孩就立即说道:“你说喷我脸上那啤酒吧……”这话一落地,我算是彻底无语了。如果这女孩不是萍姐,那么从和这把冒顿佩刀有交集之前,恐怕我就被这幕后的神秘的庞大组织(如果存在的话)盯上了。相比之下,我倒是更愿意相信眼前的女孩就是萍姐,至少她目前没有要伤害我的意思。
我们谁都没再打扰她的叙述,听她按照自己的逻辑向我们娓娓道来。
“也许我讲了你们都不会或者不敢相信,但我能理解,因为不要说是你们外人,就连我自己当时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我现在是在现实世界中不存在的一个人了,我在现实世界中对应的人就是林萍,就是小印称为萍姐的那个女人。我们现在所处的这个世界,和你们之前所来自的那个世界,就像是镜子里镜子外的关系,只是这镜子有点怪,他们不会同时出现,而是相互衔接起来的。人的肉身死了,但人的灵魂不灭。那个林萍在那个世界被活活地钉死在地板上的那一刻,我这个林萍就在这个世界里出现了。”
欧阳第一个意识到问题的所在,急忙问道:“那我们现在出现在这里,现实世界里的我们……”也不知是他没敢再想下去,或者不敢继续说出来,还是那女孩早就准备好了随时接他的话,总之她接得天衣无缝:“是的,已经死了。”
这几个字听起来,我似乎并没有多大的感觉。也许是因为我自己还能感觉到自己的存在吧,所以对于“死”这个字没有切身的感觉。“花瓶”倒是在一旁自己掐了自己一把像是要验证什么,还“哎哟”痛叫了一声。我留意了一下郑纲,他依然还保持着方才一本正经的神色。欧阳则眼神飘忽着看看我,又看看郑纲,什么都没有再说,也没有太过明显的表现。女孩继续说了下去。
“我们正处于的这个世界,是大单于冒顿的领地。”她稍微顿了一下,像是让我们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听她继续讲下面的内容,她自言自语般低声说着,“这是匈奴王用神奇的匈奴密术建立起来的世界。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是真实的,而且同样是永恒的,只是存在方式在不断发生着变化。也许你们会认为我说得太玄了,但这就是事实,等你们真正见识到感受到了,你们就会完全相信我说的话。”我像是在听免费的玄幻故事一般老老实实地听着,但她就是有那股子能耐,总能在你稍稍松懈下来的时候,又爆出撒手锏来紧紧抓住你的神经不放,她说:“最初我也是不信的。”随后稍稍停顿了有半秒钟,她把目光转向我,继续说道,“可是你们知道我看见谁了?我竟然看见了那天和我们一起寻宝的老沈,还有那个挺瘦的小伙子,叫、叫顺子?”听她说到这里,我和“花瓶”不约而同地转头看向对方。没错,我们也曾见过,但我和“花瓶”都没有作声,等她继续讲下去。
“现在顺子和老沈都成了匈奴兵。如果从现实世界角度来看,那些匈奴兵并不是实质意义上的人,而更像是一种意念,匈奴王的密术就是这股意念。但在这个世界里,他们就是真实的,所谓的现实世界就是虚幻的,一切都是相对而生的。但你们,都还回得去,因为你们是被选中的匈奴王佩刀的护卫,你们的目的是为这而来,当你们完成了使命,就可以回到那个现实世界。从此,这里就跟你们再也没有瓜葛。”
我似乎已经被她带到了设定的情境里,情不自禁地说:“那萍姐你呢?你还能走吗?”是的,我这不经意间对她的称呼,是萍姐。
她像是被我触到了不愉悦的事,神色稍微添上了些许黯然:“我在匈奴王的营地里无意得知了那个凶残的诅咒,我就知道,小印的命数里安排了他会来还那把短刀,这是我们的命数。如果我能随你们一起去还刀赎罪,诅咒就会随之而消失。实质上,我和顺子、老沈都是因为这个短刀、诅咒而死于现实世界,现在我逃出来随你们还刀赎罪,大匈奴王应该会放过我们。”
“花瓶”打断说:“你是逃出来的?”
这时候,欧阳接起了话茬儿,叙述起了她和这个女孩相遇的情况:“我正往计划的方向走着呢,去找水源。结果走着走着就看见对面这女孩,哦,是萍姐,就看见对面的她慌慌张张地跑着。我当时还吓了一大跳,心想这鸟地方怎么还有女人。我看第一眼还有点害怕,但见她像是在逃避什么似的拼命地跑,又是一个身板没我二分之一厚实的柔弱女子,后面也没见到什么追兵,我就壮着胆子想要过去问问怎么回事,是个男人都有点英雄救美之心。我正要小跑过去,她恰好摔了一跤……就这样,我看她挺柔弱的,就带了回来。她一直说,刚从匈奴骑兵营地逃出来,我就觉得,不会对我们构成危害。”
到现在,我和欧阳对这个女孩的身份已经完全相信,约定着继续喊她萍姐。郑纲则是一脸的漠然,一直不置可否,也不知道他是在有意观察什么,还是压根儿就不关心这个外来户。而一直心不在焉的“花瓶”却在避开萍姐视线时在我耳边嘀咕:“我怀疑她是假的。”但具体的原因,她应该也说不好,或许就是女人有时准有时不准的直觉吧。
不管这女孩是不是萍姐,她这么个小身板对我们自然构不成什么伤害,我们已经走到这份儿上,即使有人图谋不轨,也着实没有什么可以图的了。索性就带上她一起走吧,顶多也就算添了个和“花瓶”差不多的累赘。
太阳按照亘古不变的规律渐渐地朝着西山的方向迫近,可是包爷竟然还没有回来。我们早晨临分手时约定好了,正午时在这里不见不散。可现在看样子也有两三点了,包爷却连个人影都没见到。
萍姐一脸忧心地问我们怎么还不上路,如果匈奴兵追过来怎么办。既然都称呼她为萍姐了,自然也没必要什么事都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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