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世界大战回忆录 第二卷 最光辉的时刻》第102章


埃荨N颐窍终悸窍蚋ダ锒氐髋稍奈侍狻R毁菇拥侥忝堑拇鸶矗颐羌捶⒊鋈绾未砥溆嗟牟慷拥闹甘尽?br /> 各司令官的答复如下:
同意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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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海军人员致罗斯福总统1940年9月25日
我对我们不得不放弃进占达喀尔的计划深感遗憾。维希方面比我们先到一步,并利用其党羽和干练的炮手加强了防御工事。一切同情我们的人都遭到扼杀和镇压。我们有几艘军舰被击中,当你想到我们已有的负担时,当可了解,如坚持强行登陆,将使我们承担不适当的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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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天的炮击中,没有一艘英国军舰被击沉,只有〃坚决〃号受创,在几个月内不能参加战斗,另外还有两艘驱逐舰需要在国内船坞大修。维希方面有两艘潜艇被击沉。其中有一艘潜艇的船员获救,两艘驱逐舰被烧毁和搁浅了,〃黎歇留〃号战舰被一枚十五吋炮弹击中,并受到两枚险些把它击中的二百五十磅炸弹的创伤。在达喀尔当然无法修理这艘庞大的战舰,它在7月间便一度因受创而不能航行,现在我们肯定可以不再把它作为一个敌对因素来考虑了。
在这次远征计划中,谈一下战时内阁和几位司令官的主张之一变再变,是很有趣味的。几位司令官起初并不十分热心,欧文将军给自己留了退路,他给帝国副总参谋长写了一篇长长的备忘录,备述种种理由,强调一切困难。当远征军驶过加那利群岛以南的时候,法国巡洋舰队和驰援的维希党羽,挟法兰西共和国物质上和精神上的权威,溜过了直布罗陀海峡。从这时起,我便确知形势已经转变;战时内阁根据我的建议,并在参谋长委员会的支持下,一致同意,在为时尚不为晚而且没有遭受什么损失的时候,中止这一行动,以免暴露我们的计划失败。
这时,在战地的几位司令官却站了出来,强烈要求采取行动,战时内阁认为,而在我看来也十分正确,应该听凭各司令官自行判断,准许他们放手去作。因此,就试行登陆,达喀尔坚强有力的抵抗立即表明,战时内阁自己的意见和它听取的意见都是正确的。
达喀尔一战的剧烈程度,虽然远远超过我们的意料,但是,在维希政府不会对英国宣战这一点上,我们还是没有判断错误的。他们只是用北非的空军轰炸直布罗陀作为报复。9月24日和25日,他们曾对直布罗陀的港口和船坞连续不断地进行了空袭;第一次,在港口投下了一百五十颗炸弹;第二次,出动飞机约一百架,投弹比第一次多一倍。法国飞行员似乎并不认真,多数炸弹都落到海中。有一点小损失,伤亡不大。我们的高射炮队击落敌机三架。达喀尔之战的结果是维希政府得胜,于是这件事就这么暗中〃了结〃了。
对有关的英国海军和陆军司令官并没有加以任何责备,他们一直供职到战争结束,那位海军上将还得到了最高的荣誉。对敌情估计的错误应从轻处理,这是我行事的准则之一。
如果他们根据对当地情况的了解认为可以完成任务,那么,他们之踊跃一试是十分合乎情理的;他们低估了法国巡洋舰及援兵的到来对维希驻军所产生的影响,这决不能算作他们的过失。关于戴高乐将军,我曾在下议院说过,他这次的行为和表现,使我对他比以前更加具有信心。
达喀尔插曲的经过值得认真研究,因为,它在很大程度上不但说明了不可逆料的意外事件对战争将产生何种影响,而且,还揭示了军事力量和政治力量的相互作用,以及联合作战的困难,特别是有盟军参加的时候,尤为困难。在一般的人看来,它似乎是一个估计错误,部署混乱、临事怯懦和糊里糊涂的突出实例。在美国引起了一片强烈的批评,因为达喀尔靠近美洲,美国人对它有特别的兴趣。澳大利亚政府也感到忧虑。国内也纷纷抱怨战争指挥失当。但是,我决定不作任何辩解,议会也尊重我的意愿。①
①见附录(4)中我与孟菲斯先生的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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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顾起来,也许应该对这些事情采取一种比较清醒的看法。研究海军史的人,将十分惊奇地发现,它和将近三百年前发生的一件事情非常相似。1655年,克伦威尔曾派遣一支海陆联合远征军去围攻西印度群岛的圣多明各。那次进攻没有成功,但是远征军司令官没有空手而回,他们接着去夺取了牙买加,从而把失败变成了胜利。
虽然我们在达喀尔失败了,但是我们却得以阻止法国巡洋舰的前进,并且使他们一心想去挑唆法属赤道非洲驻军的企图落了一场空。戴高乐将军不到两个星期就拿下了杜阿拉和喀麦隆,使它们成为推动自由法国事业的一个基地。自由法国在这些地区的活动起了一定的作用,不但制止了维希毒素的渗入,而且,由于他们控制了中非,从而使我们后来从塔科拉迪到中东穿越非洲大陆的航空运输线得到了发展。
第二十五章 艾登先生的使命 
1940年10月 
张伯伦先生退休内阁的人事变动保守党的领导我决定继任保守党领袖的理由重开滇缅公路致罗斯福电我们在沙漠前线的力量加强我对中东军政当局的责难对马耳他岛的忧虑艾登先生飞往中东1940年10月13日我对形势的估计艾登先生在开罗同各将领举行会议他的报告和要求我们在马特鲁港的力量逐渐加强艾登先生和史末资将军预定在喀土穆会晤我打算对意军采取先发制人的进攻应更妥善地利用我们在中东的人力物力。
9月末,张伯伦先生的健康状况大为恶化。7月间,他曾动过一次手术,进行检查,手术之后,他很勇敢地又回到了自己的岗位;检查结果,医生们认为他得了癌症,不是外科手术所能治疗的。现在他才明白实情,并且知道自己再也不能恢复工作了。因此,他向我提出辞呈。由于事态的发展十分紧急,我认为必须在政府中进行前文叙及的人事变动。约翰·安德森爵士任枢密院院长并主持内阁内政委员会。赫伯特·莫里森接替他为内政大臣兼国内安全大臣,安德鲁·邓肯爵士任军需大臣。这些变动都从10月3日起开始生效。
张伯伦先生还认为,他应该辞去保守党领袖的职务,并且要我继任。我必须考虑这样一个问题(关于这个问题也许还有各种不同的看法):一个大党领袖的身分,和我现在所处的由英王和议会授权、并由各党联合组成和正式支持的政府首相的地位,是否相容。我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是毫不怀疑的。保守党在下院所占的席位和其他政党席位的总数相比,占绝大的多数。因为是处于战争状态,所以遇有意见不合或者形成僵局,也不能用解散议会、举行选举的办法来诉诸国民的公断。在危机重重的艰难时期,在屡遭失败和挫折的漫长岁月,如果我不仅要获得两个小党领袖的同意,而且还要获得保守党这个大党的同意,我才能行动,那么,我便不能指挥这场战争了。不论是谁当选,也不论他有多好的自我牺牲的美德,他总之是要掌握实际的政治权力的。对我来说,我只是负行政的责任。
这些论点当然不能同样地适用于和平时期;不过,我觉得,不如此,我便不能在战争中胜利地克服困难。而且,就应付联合政府中的工党和自由党来说,基本的事实是,我作为首相,而现在又出任最大政党的领袖,并不完全依靠他们的投票,即便没有他们,我最后也照样能得到议会的支持。因此,我在大家的敦促之下便接受了保守党领袖的职务,我敢断言,如果没有保守党领袖的职位以及保守党党人对其领袖的忠诚拥护,我就无法在获得胜利之前完成我的任务。如果我拒绝担任,保守党内另外一个最有希望的人选是哈利法克斯勋爵,现在他亲自提出要我继任的动议,并经全党一致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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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茫茫无边的惊涛骇浪中闯过了夏季,但是能够生存的信念却与日俱增。秋季和冬季,我们又陷入错综复杂的困境,其程度虽不像夏季的危险那么严重,但却更加令人困惑。入侵的威胁已显然减轻。在空中进行的不列颠之战,我们已经获胜。我们已经扭曲了德国的射束。我们本土军队和国民自卫军已经非常强大。10月间的秋分暴风,使英吉利海峡和爱尔兰海波涛汹涌,危险莫测。以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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