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后宅生活纪事》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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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枫叹息一声,指了指东厢,“那书坊的人也读了样稿,赞不绝口,直催个不住,前些日子还是因着他扭伤了才歇了心思,这几日又催开了,过两日便要将第一卷送去刊印,忙得没日没夜的。”
眉儿和绿竹知晓他辛苦,也不便打扰,才要辞去明枫却留他们小坐片刻,亲自奉了茶果点心,揶揄道,“你们二人处得倒好,时不时一起读书写字,要不凑在一处做绣活,只我这里孤单单的……多叫人伤心啊。”
眉儿有些不知所措,还是绿竹笑着回他,“瞧明主子说的什么话,我和眉儿哥哥不是不想来,是怕来得不巧,万一扰了你和连主子的兴致,那可是我们二人的不是了。”
明枫笑意深深,“说得好像她天天在我这里似的,我想想……”他故作深思状,继而眼睛一亮,笑着抚掌道,“昨儿我记得是在挽翠轩,前天可是在红妆阁呢。”
狭长的眸子瞥过去将二人打量一回,绿竹倒还算镇定,眉儿却羞红了脸,又觉气氛尴尬,心里也确实惦记着,便嗫嚅道,“前儿我得了柳先生开的补药方子,你们二人也备着些吧,总叫她操劳……不补补我也不放心……”
绿竹和明枫一听也都红了脸,倒是绿竹细细思索了,大胆问出了口,“在我屋里倒不不要紧,主子心里有数,这一日要过,下一回来便只是亲热而已,不动真格的……眉儿你那处呢?”
眉儿也叫点醒了,眨巴两下眼睛,清澈的眸子里显出几分羞意,“说起来确实如此……”他脸上红晕更浓,“只是我总过意不去,倒叫她伺候着,见她自己不得纾解我……”
绿竹轻笑一声,美目飘向明枫,“这你不必操心,主子哪里用忍,第二日必往明主子这头来呢。”
明枫面上起了火,听他们这般说了才知道,原来只有锦绣阁这里每回都是整夜的折腾,若白日她得闲过来也要腻着他要一回,许是叫眉儿绿竹撞见过了才有今日这般的揶揄——一时心里又羞又甜,手下意识地抚上了小腹。
绿竹眉儿瞧在眼里,心头都是一酸,只不过也知道明枫情况特殊,主子更眷顾些也是应当的。
他们二人年纪还小,主子也不想叫他们早早得被孩子占去了心思,原也说开了,他们心里明白,只不过见着了到底有些酸楚又羡慕。
二人本性善良,又都存着孩子心性,见他抚着小腹便好奇地开口问询,“可有动静了?”
明枫面上红晕更甚,头一回在两个小辈前局促不安起来,“柳先生前天才来诊过脉,还没有……许是我伤过的缘故,不易受孕。”
他脸色略暗淡了些,眉儿绿竹都提起心来,安抚道,“不过两个月,寻常人家也没这么快呢。”
绿竹又道,“我爹跟我说过个调理的偏方,说是吃了受孕快,我回头拿给柳先生瞧瞧,若真个有用,你便吃上吧……”
眉儿也道,“我回头问问我舅舅,他都生了三个了,必定有经验。”两人抢着说完,俱都愣了神,心里有几分别扭,似乎向情敌表现出这般善意让他们很不自在。
明枫却真心实意地笑了,“多谢你们……”再多的话他也说不出口,只觉心里有阵阵暖流淌过。
十二月中旬,连府里又有喜事,连珏早先因着明枫旧事未曾大办,却是早早备着聘礼等着了,待日子一过便张罗起来,锦绣阁挂满了红绸子,当日也是锣鼓喧天,热热闹闹迎娶了明枫,又叫人请了明枫的爹爹萧氏过来小住了几日。
因着萧氏双腿有疾,常年饱受折磨,明枫忧心如焚,连珏便请了柳先生来瞧,据先生说,治疗腿疾还是他师父更胜一筹,连珏便又打发人拿了小柳的名帖将他送往云晓山庄。
离别这日,明枫眼中含泪,拉着萧氏的手细细嘱咐,萧氏年逾四十,与明枫生得极相似,因常年病着显出几分憔悴沧桑来,眉眼却温和,逗趣道,“爹爹又不是一去不回了,快别哭鼻子了。”
手指抚了明枫的眼角拭泪,笑中有几分欣慰,“瞧瞧,多大的人了,越活越像个小郎了,我猜是叫你妻主宠的……知晓你有了人疼,爹爹也宽心了。”
说罢笑着瞥了眼一旁的连珏,明枫面上微红,有了几分娇羞情态,“我会写信,爹爹要注意着身子……待开了春我们也该往江南去,指不定再见爹爹时您已大好了呢。”
萧氏含笑点头,转身叫人搀扶着上了马车。连珏将明枫搂在怀里,目送着马车渐行渐远。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都是本性善良的孩纸,当然,人性是复杂的,可是不管怎么样,善良(非无原则圣母)永远都是值得赞美的。
干了这口鸡汤!我们后天见。
☆、第一百二十二章
十二月十七这一日寒风凛冽,好在天气晴朗,也未落雪。香宁将修改润色过的稿子封得严严实实的塞到包袱里,明枫又往里头放了个玉扇坠儿,“这个送了梁大人,也好让稿子快些刊印出来……”
香宁瞪圆了眼,二话不说拿起来往他手里塞,“使不得,这回是他求着我送稿子过去,哪里还用贿赂了。”
他细细瞧了一眼,那玉的成色极好,“这是连主子赏你的,你自个儿留着吧。”
明枫笑道,“她三不五时就赏东西下来,同样的坠子好几个呢,不缺这一个,你只管拿去。那梁大人不是最爱收集扇坠子么?”
香宁犹豫了片刻,挠挠鼻子,斜眼瞥他,“你如今是不差钱儿了啊,出手这般阔绰。”
明枫因着昨夜□□腰酸腿软,也没法久站,抚了抚后腰笑道,“我如今叫双玉养着,你却要自力更生,我好歹承你叫一声枫哥儿,我不关照你又关照谁去?”
香宁只得收下,故意往他后腰上一戳,激得明枫哎呦一声,啐他,“坏心眼!偏往我难受的地方戳……”
香宁哈哈笑,扶着他到罗汉床上躺下,又给他拿背靠垫好了,“连主子真是猛如虎,一夜不停歇的,可怜我们枫哥儿……”他捂嘴笑,“床都差点儿下不来!”
明枫红着脸瞪他,香宁却眼含笑意,似是想到什么凑到他耳边说,“我回头还得拜托你给我细细讲一回,以往我写得模棱两可,读者们都嫌不过瘾呢,往后我写到那什么可全靠你了!”
明枫又羞又恼,上手就去拍他,香宁闪得快,拿了包袱往背上一扛,哈哈笑着往外头去了,“我走了,晚上回来用饭!”
明枫早替他安排了马车,他一路出了后院的门,把面纱围上,倒也能挡挡风,紧了紧身上的大毛斗篷,往角门走去,谁知才出了门就见着那人。
香宁几乎是下意识地往门后躲去。藏好了才在心里懊恼——我躲她做什么,不过是知道她是老乡,见了怕忍不住攀谈起来而已,我可不想跟她有什么交集,所谓“朋友妻不可欺”。
正心里碎碎念,不防有人扯了扯他的斗篷。他心里咯噔一声,偏头一瞧,竟是那个之前瞪过他的小先生,后来还替他看过扭伤的脚,眼下穿着米黄色的小袄,可爱的脸蛋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香宁有些莫名,“先生好啊……”那小先生冷冷哼一声,“你躲在这儿偷看她,我不喜欢。”
香宁嘴角一抽,“天大的误会,我可没看她!”说罢想到这家伙跟他也算“同龄”,他可没理由让着他,反倒叫他将自己瞧扁了,遂板起脸来,“再说我若看她又如何,还要有你的许可不成,切!”
小先生显出几分羞恼来,咬牙切齿道,“就不许你看她!”香宁来了劲儿,叉起腰来,干脆也不躲了,指指自己的眼睛,“您瞧好了……”
偏过身去看角门外的人,也不纳闷她等在那儿做什么,一个劲地说,“我就看,我就看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小柳一跺脚,骂道,“讨人厌!当日就不该给你上药!叫你疼几天才好呢!”
这两人还吵起来了,连珏哭笑不得,虽说都是十四岁,她原以为孟公子要成熟不少,哪里知道他也是一团孩子气。
她出声唤着小柳,唇边有纵容的笑,“芳儿,再不走下午的义诊来不及了。”
小柳一听忙奔出去,张开手要她抱,连珏笑着将他抱起,却见他偏了头去跟人家做鬼脸,越发笑个不住。
“孟公子也要入城么?”她才问了一句小柳便捂住她的嘴,“不许你跟他说话!”
连珏眼神无奈,香宁也觉得方才太孩子气,这会儿也不与他计较,点点头,“私事,晚间便回来。”
连珏还想嘱咐两句叫他万事小心,小柳却捂着她的嘴不放,她只得点点头,上了马车先往城里去了。
马车里置了暖炉,暖融融的,连珏才要松了手让他坐好,小柳便嘟起嘴来,“你这几日为何总不愿与我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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