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门传人-怨灵》怨灵-第290章


说完就上了二楼。
铜锤搓搓手,说难得清闲啊,眼看着快中午了,不如咱们找个地方喝酒去吧,那什么小白,你再给俺们讲讲玄门的事儿,俺们爱听。
白子画说好啊,这就走。
我赶紧阻拦,说喝酒的事儿往后拖一拖,你们俩先陪我办点事情。
铜锤说还有啥事儿,你小子别扫兴啊。
我这个无奈,说是正事儿,刚才也交代了,炼化了杜鹃之后,我还得后续准备准备。
白子画说哥哥,你能不能捞干的说,都炼化了,还准备啥?
我说你们跟我走就是,咱们路上说。
这俩人,稀里糊涂的就被我拽走了,上了出租车,我问师傅,去小十字街的老五纸扎铺子。
司机说了声好嘞,一脚油门就出去了。
铜锤很惊讶,说你疯啦?去纸扎铺子干啥?
我说我需要一个纸人,因为想要杜鹃出战,得给他弄一个身体才行。
铜锤还是迷糊,我就耐心的讲解了一下,等讲完了,也到了地方。
铜锤下了车就嘬牙花子,说俺真是服了,怎么这么多道道儿?
白子画很兴奋,说哥哥,你都是从哪儿学的这些手段,我看你比东家还神秘呢。
我一摆手,说兄弟,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以后的路长着呢,哥哥有的是本事。
铜锤说别装逼了,赶紧进去吧。
老五纸扎铺子的门口,堆满了现成的车马纸人,手艺说的过去,之前我总路过这儿,但是没花过钱。
屋子的门开着,三间房的面积,里面是洋灰地面,一个老师傅,带着两个学徒做活儿。正在扎一个鬼门关,就跟单门的立柜似的。
看见来人,老师傅站了起来,掸了掸蓝色套袖上的尘土,说几位老板要点什么?
铜锤说先看看,你这儿什么都能做吗?
老师傅很木讷,方正脸盘儿,头上都是寸许的白发,眼睛里透着真诚。说大活儿小活儿都行,看你要什么规格的。(现在丧礼很那啥的,也分个三六九等,扎出来的纸活儿五花八门,摒弃了传统的东西)
我赶紧说,不用太费事的,就给我扎个纸人就行,不过纸人不要框架,我就要外表的那张纸。你剪出了形状,粘好了,画上鼻子眼睛就行。
老师傅一愣,说我还是头一次听说,要这种活儿的,这怎么烧啊?
我很尴尬,说具体你就别问了,我现在挺急,你出个价吧。
老师傅说这种活儿不值钱,你给三十吧,都有现成的东西,不过小伙子我得劝你一句,这种东西晦气,可别玩笑。
我看他挺善意的,说你就放心吧。
老师傅点点头,背着手去了后院儿,可是十分钟过去了,人还没出来。不是有现成的吗,怎么去了这么久?
铜锤就问两个干活的小徒弟,说这是上哪儿拿去了,你们的存货不在后院吗?
其中一个小徒弟,抬起头,说师傅这两天跑肚拉稀,你们没来的时候都去了三趟厕所了,没准儿又犯病了,正蹲着呢。
铜锤无语了,说大夏天的的确得注意点儿。
说完拿出一盒烟,散了散,也没什么话说,就等着呗。
一眨眼又过去了二十分钟,我天,这是拉稀啊还是便秘啊,大热天的,我满头都是大汗。
就在我们都烦躁的时候,那个老师傅终于回来了,手里攥着一个日记本大小的纸包。过来先道歉,说对不住,刚才去茅房了,这两天肚子不舒服,年纪大了,容易受凉,这是你们的东西。
说话的功夫,一股臭气传过来,看来的确是在厕所蹲的时间太长了。
打开纸包一看,雪白的纸上,沾着花花绿绿的纸条,有胳膊有腿的,我抓着纸人的两个肩膀一抖,这东西彻底舒展开了,就跟一个白色的雨衣似的,只有外壳,没有框架。轻飘飘的,来阵风都能卷碎。
纸人的脸上,酡红一片,神色诡异极了。
我心中大喜,说就是这个了。
给了三十块钱,我们转身就走,因为还得落三个咒呢,不然这东西一点用都没有。
路上的时候,我还买了一个黑色的,人造革的腰包,以后就拿这个装纸人了。
可是刚坐上出租车,我们三个就感觉昏昏沉沉的,有点儿恶心,想吐,浑身的力气好像被抽空了,身上不断出虚汗。
我日,这是咋回事?!!
第三百七十一章 砖窑
突如其来的状况,叫我魂飞天外,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眨眼就变成了这样?要是一个人也就算了,现在三个人一起趴窝。
铜锤满脸痛苦,说怎么跟中暑一样?不就是等人等的功夫长点儿吗,至于的?
谁知白子画大叫:“什么中暑,这分明是被人算计了,那个纸扎师傅有问题。”
说完,大叫着停车,我们必须出去,不然非得死车里。
可是叫了半天,司机就跟聋了一样,完全没有反应,并且拐弯抹角直奔了郊区。
我擦,这个司机也有问题,可是我们三个就跟没了骨头一样,歪歪斜斜的躺在座椅上。(都在后面),谁也看不清司机的脸。
我感觉这是个阴谋,如果再不逃出去,真的会发生危险。我立马念咒,想放出小火,谁知司机一个左转弯,我被强大的惯性甩了出去,正好撞在玻璃上,一时间头昏眼花的。
铜锤和白子画也非常狼狈,虚汗哗哗的流,都快昏迷了。
这时候,我们已经离开了市区范围,两侧出现了庄稼地还有一些开发的建筑工地。车身平稳了起来,那个司机带着鸭舌帽,不断的冷笑着。随后扭着头看我们。在帽子下面,是一张方正的脸,眼睛里透着诚意,这不是刚才做纸扎活儿的老师傅吗?!
我顿时瞪圆了眼睛,说你干嘛害我们?
老师傅的脸上有些冷意,说这是恩师的吩咐,我只能照办,你们几个太嫩了,我略施小计,就把你们拿下了。
恩师?!
这当口我的舌头都发硬了,被铜锤抢先问道:“你个瘪犊子,你恩师又是谁,竟敢害我们!”
老师傅眼睛一眯,来了一个急刹,铜锤的脑袋直接就装在了椅子背上。咣的一声,他直接晕了。
白子画急了,说你好生狠毒。
念了一阵咒语,车厢里刮起了旋风,他说了一声‘开’!
轰轰轰!
车厢的玻璃全都碎了,老师傅淬不及防,双手挡着脸。
我知道机会来了,我叫你装逼,立马念咒,释放出了小火,一片黑烟飘荡出来,直奔了老师傅而去。
老师傅也顾不得稳住方向盘了,大骂了一声邪祟,咬破了中指,就点在了煞气中。
煞气发出爆鸣,消散了一些,我心说这老东西真有两下子啊。
可是小火吃痛,尖啸起来,只凝聚了一颗透露,身后都是翻滚的煞气,吭哧一口,咬在了老师傅的脖子上。
顿时之间,鲜血如注。他双手不断的拍打,还从口袋里掏出了一道黄符。这时候铜锤晃晃悠悠的醒了,扬手就一个大嘴巴子,正好抽在老师傅的脸上。
啪!
老师傅半张脸顿时肿了,那道符也撒了手,小火趁热打铁,想彻底干掉他。我赶紧制止,说留他一口气,我还有话说。
小火张牙舞爪的,满腔煞气汹涌在了对方的身体上,顺着汗毛孔就钻进去了。再看老师傅,脸色青嘘嘘一片,翻着白眼。
可就在这个当口,一直在正常行驶的汽车猛地冲入了庄稼地,最后撞在一棵树上才停止,前机盖都翻起来了,冒出老大的青烟。
熏得我们够呛,可是我们东倒西歪的,力气很弱,还是小火帮忙打开了车门,把我们带了出去。
我天,这辆车算是报废了,我们一屁股坐在地里,说什么都起不来了。
老师傅从驾驶室里摔出来,脖子上鲜血淋漓,这大白天的,要是被人看见了,根本说不清。所以我急了,说你到底对我们做了什么手脚?
老师傅眼睛瞪的溜圆,张半天嘴都说不出话,后来小火收了一部分煞气,他才好了很多。脸上都是慌乱和惊恐,但事情到这一步,再不交底,下场只有死。
“我说,我全说。刚才你们等着我的时候,我在后院施了法,身上有一股茅房的臭味,只要闻了这种味道,四肢酸软,任人摆布,解药就在我身上,冲了符水喝下去就行了。”
小火赶紧搜身,最后找出一个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有很多东西,三道黄符,两道白符,还有几块发黑的碎骨头,以及一段蓝色的铁丝。
老师傅说白符是,说完赶紧捂着脖子,幸亏没给他咬破气管,否则支撑不到现在。
小火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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