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遇上撸啊撸》第124章


“遵命!”
泰达米尔三人纷纷领命去了;三人刚走不久;郭图就鬼头鬼脑的闪进门来。脸上尽是谄媚地笑容;结巴地向我道:“老。。。老老板!小人有重大军情禀报!”
我抬头冰冷的掠了郭图一眼;问道:“什么军情?”
郭图扫了扫左右肃立护卫的几名匪贼;一副事关重大;不足为外人道地为难模样;我心中冷然;挥手向那几名匪贼道:“你们暂且退下。”
“尊命;老板。”
目送那几名匪贼出了门;郭图才靠了过来。压低声音道:“老板;襄城往北50里有一座城池;名叫颖阳;乃汉军屯积军粮之所,城里不但粮草堆积如山;还有大量地兵器辎重;如果夺了此城;粮草补给可无忧矣!”
“颖阳?”我冷冷的凝视着郭图;问道;“有多少粮食?”
郭图道:“小麦数万斛,肉干数千斤!”
我冰冷的盯着郭图;良久不一方;渐渐的;郭图地脸色就变了;冷汗开始从他的额头上沁了出来;我一声闷哼。郭图吓得直接跪了下来;叩头如捣蒜;连声求饶道:“小人该死;小人不该撒谎;颖阳实有小麦2000斛;黍米500斛;另有肉干300斤;这些军粮乃小人一手操办;是故记得清楚;再不敢有所隐瞒。”
“何故骗我?”
“这~~”
郭图地一对小眼睛开始滴溜溜乱转。一时答不上来。
我冷哼一声;喝道:“来人;给我将这厮拿下!”
两名匪贼虎狼般冲了进来;不由分说将郭图直接摁倒在的;又以膝盖死死骑住;令之难以动弹。
“锐雯何在!?”
我一声冷喝;锐雯窈窕地倩影从后堂冉冉出现。
“我的夫人,这些天你学的毒针怎么样了?”
锐雯闻言一怔;愕然道:“毒针?”
我皱眉道:“就是那种细如黄蜂尾上针;可顺血脉逆行至心脏。三天之内令人痛苦不堪;身躯缩小如婴孩。最终麻痹致死地毒针!”
“哦,大萝卜,你说的是那个啊,我已经弄好了!”
“不要~~”郭图吓得亡魂皆冒;杀猪般嚎叫起来;“老板饶命啊;别杀我~~”
我不为所动;向锐雯说道:“夫人,施针吧!”
锐雯骇了一跳;虽不知道我在搞什么;却也没抗拒;只好娇躯一矮在郭图身边蹲了下来;从衣袖里拿出一节竹筒;从中取出了一枚银针;对着郭图地颈后位比了比。郭图被死死的摁在的上;看不到锐雯动手;也看不到银针;只感到有银亮地闪光在他眼角晃荡;着实被吓个半死;尖叫道:“老板饶命;小人说了;全说了~~”
我冷然一挥手;锐雯收手后;收针站起身来。
我走上前;一脚踩在郭图脑袋上;使劲的碾了碾;郭图又是一阵杀猪般地嚎叫。
“快说;何故骗我?”
郭图哀声道:“从襄城前往颖阳;需经过一处的界;名叫许家庄;庄中有300勇;骁勇异常;其统领姓许行二;擅使一柄铁锤;重可六十余斤;极是了得!是故~~是故~~”
我凛然道:“我等乃是贼寇;终不见容于朝廷;是故以颖阳粮草诱之;意欲借许二300勇士之手而除之;是也不是?”
郭图叩头如捣蒜;只是哀求:“老板饶命;小人已然知错;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冷然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毒针还是要挨地;不过你可每隔三日找我的锐雯夫人活血一次;则痛苦可免;性命可保无忧;若敢再有异心;纵然吾等被朝廷斩尽杀绝;天下亦无人能救尔之性命。”
“老板饶命啊;小人从今而后;绝不敢再有异心;如违此言天打雷劈之!”
“锐雯;施针!”围讽肝号。
锐雯眨了眨美目;嘴角掠过一丝明媚的笑意;她现在已经猜到我的用意了;遂将一枚细小地银针自郭图颈后刺了进去。郭图只觉颈后一凉;如被蜂蛰一般刺痛;旋即恢复如初。却知毒针已然及体;不由脸色惨然。
我冷然道:“此针乃我锐雯夫人家传独门绝技;当世无人可解;你如果不想猝死;最好不要再耍什么花招;只要肯乖乖的替一千匪贼效力;我绝不亏待于你便是。”实际上都是被我吹的,锐雯一个拿大刀的姑娘,怎么会毒针?针是有,也有毒,但是没有我说的那么恐怖而已,都是在吓唬人的,这还是锐雯这些日子没事学的。
郭图挣扎着爬起身来;有气无力的答道:“图~~愿效犬马之劳。”
我说道:“好;某问你;这许二可就是虎痴许褚?”
许褚与典韦可是三国中一流的贴身保镖。如果身边有这两样两员虎将护卫;天下大可去得;就算遇上吕布、关羽这样地牛人;也不用担心一照面就被人劈落马下了。对于自己地武艺;我还是颇有自知之明的;凭着一股蛮力;凭着一股不要命地狠劲;也许能和裴元绍这样地末流角色拼个你死我活;也能在张燕这样地狠角色刀下走上一两合;凭借暗器出奇不意的偷袭。甚至还可能斩杀孙坚那样地一流武将;可如果遇上了吕布、关羽、张飞这些一流地武将;只怕连半招也接不下就得翻身落马了。虽然我有易大师,但是易大师的诟病就是高原血统的持续时间与后遗症,我现在也不想给易大师激活总属性,所以还是再找个稳健的保镖比较好。
如果真是虎痴许褚;我倒真想去碰碰运气;虽然明知招揽到许褚这等一流猛将地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总得试一试才知道结果。不是吗?就算招揽不成;那也没什么损失;大不了自己还做匪贼;许褚还给曹阿瞒卖命。
可如果成功了;那身边就凭添一员猛将;我岂能不动心?
“许褚?”郭图愕然道;“实不曾知晓许二姓名;只知家中行二;然确有‘虎痴’绰号;皆因许二勇猛如虎又生性木讷。乡人皆以‘虎痴’称之。”
我击节道:“那便是了;吾当往而会之。”
郭图色变道:“老板不可;许二勇猛、无人可挡;此去恐有性命之忧。”
这厮转变地倒快;刚才还想着算计我;一转眼就开始替我地安危考虑了;其实说白了还不是替自己的小命着想;如果我死了;当世无人可解他体中毒针之害。自然必死无疑!在郭图看来;他和我已然是一条绳子栓着地两只蚂蚱了。
郭图正劝之间。泰达米尔忽然去而复返;向我说道:“老板;出事了;有人杀了我军数骑探马;还夺走了马匹。”
我脸色一沉;问道:“怎么回事?”
泰达米尔道:“三骑探马途径一处村庄;见有牛群于庄外觅草而食;遂欲奔之回城充做军粮;不料一条大汉从村中奔行而出;不由分说,抡锤便打;只一合;两名弟兄即毙命马下;剩下一名弟兄离得甚远,始才逃回襄城报讯。”
郭图色变道:“只怕便是许二无疑了。”
我沉声道:“可恶;竟敢伤我弟兄;老泰;即刻点起200精兵;与我一同前往报复。”
“遵命!”
郭图急道:“老板;许二勇猛;不可力敌;宜智取之!”
我挑了挑眉,问道:“汝有何策?”
郭图道:“可命人于路挖置陷阱;再谴一名头目单骑前往搦战;佯装不敌而败走;许二虽勇而少智谋;不知是计必然来追;当可擒之。”
我想了想道:“善;就依此计。”
……
许家庄。
两具血肉模糊地尸体已经被人抬到了庄头晒谷场;一大群乡亲正围住观看;对着两具尸体指指点点;人群中响起一片窃窃私语声。尸体旁边直挺挺的跪着一条精壮汉子;汉子斜披一件直裰;胸前肌肉块块坟起;极是惹眼;长得更是磅粗腰圆;浓眉虎目;杀气腾腾;只不过眉宇之间流露出少许木讷。
一名胡子花白地年长老者手持拐仗;顿足长叹。
“仲康;汝闯大祸矣;此乃汉军骑兵;岂可杀之?汝不知杀官形同造反耶?奈何杀之!”
汉子嗡声嗡气的应道:“彼欲夺我耕牛;形同贼寇;杀之何惜。”
“汝还嘴硬!我……我抽死你个不肖子孙。”
老者大怒;抡起拐杖照着精壮汉子宽阔地背部狠狠的打了下来;汉子不躲亦不闪。挺起肩背硬受一记;只听啪地一声;老者的拐棍已然从中腰折、断为两截。
汉子咧嘴一笑。挠了挠头憨声说道:“爹;要抽便抽;需挑结实些地木棍;小心别伤着你老人家双手。”
“我…我……”
老人气得直跺脚;正不知该如何处置时;一名庄丁慌慌张张的跑了来;向老人道:“老太爷;大事不好了;大队汉军杀过来了!想是二庄主杀了汉军;惹恼了汉军将官。此番定是率军前来报复来了!”
老人叹道:“大事休矣;这便如何是好?这便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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