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用情深铸成牢》第187章


我把外面的卫生间留给了严久寂,因为没有合适的衣服,我只得打电话向蔡经理求助,报了严久寂的身高体重后,让他随便去买一套衣服帮忙送来,当然还有内裤……
打完电话之后才感觉到尴尬,也不知道蔡经理会在心里怎么想我。
按照我对严久寂的理解,他洗澡应该不会太快,但是为了防止意外发生,我还是火速滚进了自己的房间,锁了门之后,马不停蹄地收拾自己,湿衣服穿在身上还真不是一般的难受。
因为严久寂也在,我也不敢在浴室磨蹭太久,速战速决。
尽管如此,等我吹干头发从房间里面出来以后,严久寂已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了。
他只在重点部位兜着浴巾,因为尺寸太小,只勉强包在他的腰际,连结都没有打结实,一眼看过去摇摇欲坠,好像随时都会散开似的。
他的上身是光裸着的,看着他结实的胸肌,还有腹部那若隐若现的人鱼线,我顿时感觉自己整个脸都烧起来了。
害怕被他发现,连忙转过头来,匆匆逃回房间。
可也许是因为太着急的缘故,脚上的拖鞋掉了一只,我回过身去捡的时候眼角余光却忽的发现严久寂原本靠在沙发上的身子好像歪了一点。
我穿好鞋子,直起身又向严久寂看了过去,这时候才发现他的样子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我从进房间到吹干头发出来,前后加起来也不过半个小时而已,就算他洗得再快,也不至于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睡着吧?
带着这种疑惑,我慢慢地靠近严久寂,并且尝试叫他的名字,可是他却始终没有任何回应,看样子还睡得挺沉。
我怕他感冒,就拿了一条薄毯盖在他身上。
大概二十分钟后,蔡经理带着衣服来敲门,我接过衣服的时候发现他的裤脚湿了一大片,看样子雨还是很大。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他:“蔡经理不好意思这种天气还叫你帮我送衣服过来。”
“顾总不要这么说,我以为除了上下级关系之外,我们也算得上是朋友了,朋友之间不需要这么见外。”顿了顿,他忽然有些腼腆地笑了笑,问,“是不是我太逾矩了?”
我连忙摆手:“不,我很高兴……谢谢你,蔡鹏。”
这是我第一次直呼蔡经理的名字,他看起来很高兴,什么也没问,把衣服交给我之后就转身离开。
我回到屋子里时,发现严久寂还在沙发上睡着,我隐隐觉得不对劲,他向来浅眠,不可能连有人来了都不知道,还真安稳地睡着。
带着这么一点疑惑,我走到他身边,伸手推了推他:“严久寂,你醒醒。”
手指碰到他的肌肤,才发现他的体温好像有点高,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确定他确实是发烧了。
可能是我手心的温度让他觉得舒服,他无意识地向我身上靠,嘴里还喃喃着“热”。
我本来还想让他把衣服换上赶他去酒店的,可眼下,好像是不大可能的了。
我在心里暗骂了一句,最后认命地叹了口气,准备起身去给他找退烧药,可他却抱着我的胳膊不肯松开。
“严久寂你放手,我去找药给你吃。”
见说话没有多大的用处,我又拍了拍他的脸颊,这回他终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来,看着我的眼神有些发直。
我尝试着把手臂从他怀里抽出来,他却纹丝不动。
无奈之下,我只得耐着性子哄他:“严久寂你听话,你发烧了,我要去给你找退烧药,快放开我。”
他的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我被他看得难受,正要躲开,他的双手却忽的捧住我的脸,然后他的唇轻轻盖住我的。
没有深入,只是轻轻碰了一下。
我浑身僵硬地愣在原地,正要推他,他却忽的把我紧紧搂入怀里,然后用十分沙哑的嗓音在我耳边说对我说:“别动,让我抱你一会儿,就一小会儿……”
他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脆弱,我顿时不知该如何摆放自己的双手,不知道是该推开他还是抱住他。
他身上盖着的薄毯早已不知在什么时候滑了下来,他的肌肤紧紧贴着我,即使隔着衣服,我依旧能感受到从他身上传来的温度,隐约感觉有些灼热,一如他喷洒在我耳后的鼻息。
严久寂浓烈如酒的声音继续从耳后传来:“瑾时,我想你了。”
正文 第245章 只在你面前胡闹
严久寂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像是压在喉咙里吐出来的一样。
说完这句话,他整个人忽的就这么靠在了我的身上,我哪里能扛得动他,就这么顺势和他一起跌在了沙发上。
刚才我看他分明就是清醒着的,可一转眼,他又已经不省人事。
不过好在这一次他不再无意识地拽着我,我费了点力气才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然后忙不迭地去拿医药箱。
说起这医药箱也多亏了蔡经理,他说我一个人住,准备齐全点总没错的,医药箱里的药还是他前阵子帮我采购的,乱七八糟的一大堆。
也是到了这天晚上,我才有机会把这堆药的说明书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幸运的是,里面也有退烧药。
我按照说明上写的剂量,拿了两片想让严久寂就着水吞下,可他却把嘴巴闭得死紧,我怎么都撬不开。
跟他说话,他又完全没有一点点反应,无奈之下,我给季修延打了电话,他曾经是严家的家庭医生,总该知道要怎么喂严久寂吃药。
可遗憾的是,季修延告诉我,在严久寂没有意识的情况下要撬开他的嘴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任务,只能用物理降温。
我听了以后顿时觉得有些绝望,心想我遇到的这些个男人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多怪癖。
叶承则是,严久寂也是,是不是我命里就缺怪胎!
好像一年多前在F国,当我以为他还是Y先生的时候也是,明明身体已经很不舒服了却不肯就医,还不肯接受我的帮助。
现在想起来,那时候他的病情好像也不比现在轻,可他却始终强撑着,哪怕是到最后也没让自己失去意识,怎么这一回就沦陷得这么快?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躺在沙发上的男人无意识地呻吟了一声,听起来很痛苦的样子。
我甩了甩头,连忙按照季修延说的,去打了一盆冷水,然后用湿毛巾敷在他的额头给他降温。
上一回在F国的酒店明明挺有效的,可这一回,我都换了好几盆水了,他还是喊热。
无奈之下,我只能连他的胸也擦了。
他最后一次这样和我坦诚相见好像已经是两年多快三年以前的事了,不过他的身材好像变得更好了,胸肌和肱二头肌也更加发达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随着我一遍又一遍地给他擦拭身体,他下半身依旧勉强被浴巾盖着的重点部位好像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兴奋起来,那渐渐搭起来的小帐篷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忽然想起他在车上对我说他和安琪之间没有任何不正当关系的事,也就是说他在和我分开的这段时间里没有过其他女人?
我又默默地看了眼他小腹以下大腿以上的部位一眼,很好,小帐篷变大帐篷了,我甚至怀疑它会不会再过一会儿就把那块对他来说原本就小的可怜的浴巾顶翻。
我一边机械性地用毛巾给他擦着身体,一边看着他半裸的身体想入非非。
直到听到严久寂听起来有些痛苦的呻吟声,我才恍然回过神来,然后在看到自己的手时被吓了一跳——原来已经离帐篷那么近了。
昏黄的灯光下,严久寂的脸色好像变得更加潮红了,体温也变得更高了。
我忽然想,他这到底是病的,还是欲火焚身烧的?
如果是后者,我还真没听说过烧得失去意识的人还能这样的!
想到这里,我倏地眯起眼看了严久寂一眼,只见他双眼紧闭,一副十分痛苦的样子。
不过他这痛苦到底是因为病痛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那可就不得而知了。
我看着他硕大的胸肌,无声地冷笑,然后一手捏住一个他的敏感点重重地弹了一下。
正如我所料的那般,原本“昏睡”着的男人忽然痛呼着坐了起来,而他的双手准确无误地抓住了我正在作乱的双手。
他手心的温度依旧有些灼热,我挣扎了一下没有挣脱,也不懊恼,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有本事再装啊!”
严久寂定定地看着我,一本正经地控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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