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用情深铸成牢》第163章


没有打算做第二次。”
“那这一次看在我曾经喜欢过你,你可能也有那么一点点喜欢我的份上?”
我笑着看他,带着点耍赖的意思。
他勾起唇似是笑了一下,却久久没有说话,看他的样子好像是在发呆,又好像是在认真考虑我说的这句玩笑话。
沉默的时间有点长,我正打算试着打破沉默,叶承则却忽的吐出四个字来:“一时冲动。”
几乎是叶承则说完那四个字的同时,餐厅那头传来朱莉的声音:“叶先生,顾小姐,可以吃晚饭啦!”
叶承则没有再看我,立刻起身,朝餐厅的方向走去。
看着他的背影,我脑海里还回荡着他那一句“一时冲动”。
他这句话的言下之意是,他对安琪说的话不是什么蓄意而为,甚至没有经过深思熟虑。
换句话说,那时候,他是真的在替我打抱不平,可能还欠了点成熟的分析和判断。
我忽然发现自己好像给自己挖了个坑,不知不觉总觉得又欠了叶承则一点什么。
好了伤疤忘了痛,说的就是我这样的人,之前还怕他防他,把他当生化病毒一样,不过是一个不经意间的小恩惠而已,我就几乎要忘记他的可怕之处了。
不过话说回来,越是不经意越是能体现出一个人的内心。
所以,到底是叶承则这个人真的很可怕,还是我太胆小,在知道他有不为人知的那一面时就瞬间把他妖魔化了呢?
我想这个问题,我需要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好好的去认清楚。
可能是我在客厅里坐了太久,朱莉被叶承则打发来看我,她来的时候我还在神游太虚,直到她伸出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我才回过神来,然后在她的搀扶之下到餐厅吃完饭。
说实话,今天一天都没有好好吃过一顿,所以在餐桌上,我显得要比往常“狂野”一些,进食的速度也比往常快很多。
餐后水果里有苹果,不知怎么的我就想起了严久寂,然后就没什么胃口了。
我的脚伤并不是很严重,第二天就消肿了,又在叶承则的“监视”下吃了些内服药,基本上第三天就可以自主行走了,七天后差不多完全恢复,不过叶承则还是如他所说的那般,把我的高跟鞋丢了个干净,一双都不剩。
期间,伯爵夫人有邀请我和叶承则去她的庄园吃饭,我本来是打算带伤陪叶承则出席的,因为我猜严久寂和安琪十有八九应该也受到了邀请,叶承则刚刚因为我开罪了他俩,我可不能在这时候掉链子,让他失了面子少了气势。
然而,我们收到邀请函的第二天,霍克管家就亲自打电话过来了,说是庄园里发生了一点小状况,要推迟几天。
那时候我脚上的伤本来就没好,对于这个意外发生的小状况求之不得,虽然嘴里说着“遗憾”可心里实际上还有点小庆幸。
在我养伤的这一个礼拜时间里,我并没有随叶承则去D&A,也没有过多和外界接触的机会。
但是我还是隐约感受到叶承则所说的“不一样的人生”大概是什么。
我是一个社交很封闭的人,现代的网络社交工具,无论是朋友圈空间还是微博我都有,但却从没有真正利用起来过。
养伤期间,实在是过于无聊,登录了我那个久不登录的微博,结果发现我的微博炸开了。
粉丝涨了数百,信息框里留着很多未关注人的留言,而我以前发布的那数十条状态下,冒出了许多不知所谓的评论和点赞。
这些评论很国际化,有许多不同国家的语言,大多是英文,其中还有一些比较“好心”的外国友人可能是考虑到我看不懂其他国家的语言,还特地用翻译软件翻译成了中文。
虽然这些翻译过来的文字大多数是词不达意的,不过猜一下大概也能猜出个七八分,其中以骂声居多,而事端就是叶承则以我的名义捐赠出去的那一刻粉钻。
因为那颗粉钻最后是严久寂拍下的,其中甚至还有人找出了我和严久寂在一起时的照片,然后又衍生出了许多个版本的故事。
八卦精神在任何时候都不会过时,而且最能引起共鸣,在那许多个版本的故事中,我有个大同小异的身份——棒打鸳鸯的坏女人。
以前都是我围观流言,从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身处流言漩涡的中心,成为被攻击的对象。
我有一种百口莫辩的委屈,有股气郁结于心,无法疏解,想通过这个平台写些什么解释些什么,却又无从说起。
叶承则说,这就是成功路上的代价,我必须锻炼出充耳不闻视而不见的能力。
我懂得叶承则说的是什么意思,可是我做不到。
每个人的承受和排解能力都各有不同,我不像他那么强大,我很在意那些流言,我很在意他们对我的肆意意淫谩骂和攻击……
我知道他们在消费我,可是我无能为力。
失眠了几个晚上,却依旧没有任何结果,直到某天下午我很意外地收到了来自Y先生的一封邮件。
邮件的内容很简单,只有短短一句话:“爱你的人永远不会误解你,那些误解你的人,你又何必为他们而神伤?”
也几乎是在同一天下午,那些恶意谩骂的评论一下子在我的微博中消失不见,而我的私信框里取而代之的是清一色的道歉声。
正文 第214章 你是爱她还是恨她
即便我再如何迟钝,也感受到其中肯定是有人在操作,我第一时间打电话问叶承则,他并不知情。
而我想到的第二个人就是当天下午给我发了那封邮件的Y先生,我回了邮件过去,只问了一句“是你吗”,却一直没有得到回应。
也是在同一天晚上,霍克管家居然亲自驱车到了叶承则家,邀请我和叶承则去伯爵夫人的庄园做客。
叶承则显然也觉得有些意外,但他并没有拒绝,当晚就带着我跟着霍克管家去了伯爵夫人的庄园。
路上,霍克管家很郑重地向我们道了歉,说是因为上次受邀的其他客人中,有一位病重住院,这才临时更改了日期。
从霍克管家的话语间听得出来,这位病重的客人并不简单,单单从伯爵夫人为了他一个人更改会客时间这一件事中就可见一斑。
叶承则听了以后,忽然挑明了问:“这位尊贵的客人是严氏的严总?”
听到叶承则的话,霍克管家也丝毫不觉得惊讶,连掩饰都没有,直截了当地认了下来:“对,就是严先生。这一星期来,他持续高烧不退,今天下午才出的院。”
顿了顿,他又很直白地道:“叶先生,实不相瞒,马蒂尔家族这一次物流运输方面的合作方就在D&A和严氏之间选择了,所以你们双方对我们而言,是一样尊贵的客人。”
霍克管家说这句话的意思是,今天如果反过来是叶承则有不方便的地方,伯爵夫人也会照样把日期推迟,并没有厚此薄彼的意思。
虽然我不知道霍克管家这么做是否合乎生意场上的一般规矩,可我直觉是他这么说了以后,对于同样是等待合作的D&A和严氏双方而言,只会因此而更加敌视对方。
虽然叶承则和严久寂本来就没什么相亲相爱的可能,但霍克管家说的话,就是很有挑拨离间的嫌疑,好像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一样。
而霍克管家的背后是伯爵夫人,换言之,霍克管家的态度代表了伯爵夫人的态度。
如果这一次伯爵夫人同时邀请了叶承则和严久寂,就是想看到他们强强对阵以供她消遣娱乐的话,那倒是可以理解了。
玛蒂尔家的庄园位于一片低矮的山丘平地上,因为我们去的时候天色已经大暗,所以没有能看清全貌。
不过从进庄园大门一直到抵达中心别墅,开车也花了大概十来分钟,由此可以推断这片庄园占地面积之广。
霍克管家直接把我和叶承则带到了灯火通明的别墅里,当时已经是晚上十点,伯爵夫人却还在别墅大厅里等候,和她一起的还有严久寂。
很奇怪的,没有其他下人陪同,大概是伯爵夫人有意安排。
看到我和叶承则,伯爵夫人立刻招呼我们过去坐,并且笑着解释道:“本来是打算明天才让老霍克去接你们的,可是严先生因为病痛已经在这边耽误了一阵子,明天下午就要飞回去了,所以只好连夜把你们请来了。为了表示歉意,严先生坚持带病和我一起在这儿等你们来呢。”
伯爵夫人十分故意地把话题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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