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相辞》第69章


桓鑫杓В噬虾伪卮筇庑∽雠么蠹叶疾挥淇臁!?br /> “况且啊,”顾辞斟酌了下,还是拉出了最重要的话,“谁都知道冯将军是太后的人,还是这样做,不是存心跟太后过不去么,就连我啊,都看不过眼了。”
她说完一拍脑袋,讪讪笑了笑,“你看看我这张嘴,什么都说,小公公不会传扬出去吧。”
那小公公哎呀一声,“哪能啊?”
顾辞这才做出一个放心的表情,心里却暗笑,这宫里啊什么都快,这消息就传得最是快,顾辞觉得不到今晚,她这大言不惭的一番话就被能添油加醋传遍皇宫的每个角落,她乐得见之。
等出了城门,顾辞才敢松懈下来,重重吐了口气,望着高墙发了会呆,不知是该摆出什么表情来,抿了抿唇,拂袖而去,总归一步步走下去,会有到头的那一天。
作者有话要说: 没什么人看我巴不得现在就完结
☆、邢部书房话长短
顾辞回去的时候还顺带给顾澈买了点活骨去淤的药,这一趟出去,顾辞饿了个大中午,到辞院马上就让秋娘她们给自己下了碗素面,又去看了一下顾澈的伤势,给他再擦了一次药,就打着哈欠去午觉了。
这个端午的假也就到此为止,次日顾辞得去邢部报告,一大早差点起不来身,好在秋娘锲而不舍敲了她三次门,她才不情不愿起床,踩着时辰到了邢部大院。
上官青潋雷打不动的总是比她要先到邢部,顾辞顶着一脸疲惫进去的时候,上官青潋已经在批阅近来的几个小案子,见她进来,笑着和她打个招呼,“怎么,没睡好?”
顾辞摆摆手,又实在忍不住打个哈欠,“休息久了一下子还真有些不习惯。”
“过两天就好了。”上官青潋轻笑一声,抬眼说,“昨天你去皇宫的事情都传开了。”
顾辞到自己的位子坐下,倒不意外,她今天进邢部的时候多少人拿着眼睛打量她她可清清楚楚,只是,她皱了皱眉,压低声音,“你看啊,现在所有人都以为我是太后的人,可你呢又是站在皇上那边的,我们两个同一间书房,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关系又算得比较好,会别人能不怀疑?”
两个不同立场的人,哪里可能相安无事的相处?
上官青潋放下宣纸,气定神闲,“怀疑是肯定的,但现下这局势越乱越好,所谓迷雾乱人眼,就算太后问起来,我信你也有自己一番说辞。”
“那你可真看高我了。”顾辞不禁笑出声,半眯着眼睛心有余悸,“我见过太后一次,嗯,不是好应付的主。”
上官青潋抿嘴笑了笑,“那便要辛苦顾少郎了。”
顾辞倒也不是真的应付不了戚后,以她那三寸不烂之舌,什么事儿都说信口拈来,就看戚后信不信她了,还有一事,她疑惑许久,想来就问,“我只知晓皇上并非太后所出,但皇宫里的禁事我却得知尚少,今儿个有时间,不如你和我细细说来。”
上官青潋听罢嗯了一个长音,就用了四个字来概括,“说来话长。”
顾辞摆弄着桌面的书册,懒懒的趴下去,笑,“那便一个一个说,先说太后为何会掌权。”
上官青潋想了一会儿,才娓娓道来,“先皇于十一年前仙逝,立嘱当今皇上继位,而皇上那时不过十二年纪,纵然天生聪慧却难挑大任,恰逢戚家当势,戚贵妃又得圣宠,皇上的权势便十之七八被戚贵妃笼去,而后戚后垂帘听政长达八年之久,皇上察觉戚后野心却奈何无力与其抗衡,直至皇上弱冠,戚后从退居而下,皇上的羽翼也渐渐丰满,费尽心思取回一部分皇权,接下来几年你也知道了,戚后与皇上势同水火,僵持不下。”
上官青潋说的这些与顾辞听闻并无出一二,她接着问,“据我所知,皇上母妃为先皇后,而先皇后在皇上年幼已薨,皇上则交由戚后抚养长大,却为何关系如此僵硬?”
“这便涉及一桩皇宫禁事了。”上官青潋表情有些凝重,“世人皆知先皇后因疾病而亡,却不知其中有戚后作梗,先皇后本为今落寞李家之幼女,自小体弱,在诞下皇子更是疾病缠身,先皇也因此疏远她,戚后也是那时得宠,戚后与先皇后则暗中较劲在当时并非密事。”
“一次,先皇后病发,差遣宫女请御医,不料前去的宫女路中撞见戚后,戚后趁机发难,宫女也耽搁了先皇后的治疗,几天后先皇后便去世了,可以说,是戚后间接造就了先皇后的死亡,后来皇上被委托到戚后身旁,自是不待见她,也因皇上三番两次阻挠,后位才一直得以空下。而后幼帝继位,幸而戚后无所出需傀儡幼帝巩固权势,又有忠臣暗中庇护幼帝,幼帝才得以安然无事,若不然,你便见不到今日的皇上。”
顾辞越听下去眉心越紧,她向来只见那个似乎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祁楚在她面前意气风发的模样,却不知道他从前受了这么多不为人知的事情,自小丧母又被迫与间接害死自己母亲的生活,成为皇帝后又做了八年之久的傀儡,现在依旧如履薄冰的走着,行差踏错便可能将江山拱手让人。
一时间说到这样严肃的话题,顾辞本来昏昏欲睡的现在也坐直了起来,望着上官青潋,叹声道,“我向来只觉得祁楚这人城府极深,却不知这也是他保护自己的一种方法。”
顾辞用的是祁楚而非皇上。
上官青潋眼里似一泓清泉,说,“皇上他很是惜才,只是可能有时候做得不妥。”
顾辞知道他又要给祁楚当说客了,这一说下来可能有滔滔不绝之势,所以顾辞在他说完一句话连连打住他,调侃,“你看看你,又要说好话了。”
上官青潋被她这么一说微怔了下,然后摆摆手一笑,“好,不说,你还想听什么?”
顾辞觉得一大早说太严肃的话题实在不助于消失,转了转眼睛,笑吟吟的,“那说说你和皇上的事情。”
“我和皇上?”上官青潋不解,“什么事?”
顾辞站起来,拉了章椅子到他的桌子面前,坐下,将手撑着放在桌面,笑笑的,“就是青梅竹马的事啊,你不是说你们认识二十几年了。”
今年上官青潋和祁楚年纪只差一岁,那他们出生不久一定就认识了,该是同穿一条裤子的情谊,虽然后来上官青潋去了姑苏,可看他那样维护祁楚,两人交情必定不错。
“青梅竹马是形容男女之间的。”上官青潋眉心皱了皱。
顾辞想要听故事,赶忙改口,狡黠道,“那竹马竹马总可以了吧。”
上官青潋打哪听打哪儿觉得不对劲,想了想也没有再去纠结,“当时李家正当势,李家和上官家又是百年世交,上官家自是拥护皇上的,因此我与皇上见面的机会便就多了,两岁时我们就有过一面之缘。”
“等一下。”顾辞打断,“你两岁的事情也记得?”
“我听父亲说的。”上官青潋接着道,“后来我被送入宫当皇上的陪读,我们俩年纪相仿,打小一同生活,一同学习,自是友谊深厚,后来,戚贵妃得宠,先皇后去世,李家没落,那段岁月,我亲眼见证一个原本集万千宠爱的皇子在转瞬间变为一个任人摆布的傀儡。上官家担心我的安危,要我离开皇宫,我那时小,还不知道皇宫的险恶不愿意抛下皇上一人,直到先皇去世,戚后揽权。”
上官青潋的语气渐渐凝重,“一日我同皇上在书斋研读,天气炎热,宫人端来解暑的凉汤,我和皇上并无在意,嬉闹着将凉汤饮下大半,不久我便中毒病发。”
“中毒?”顾辞讶异。
“是,”上官青潋颔首,“那时候我在皇宫虽有人日夜守护,却不料戚后会在膳食里下手,戚后不能动皇上,却以我来告诫上官家。”
“后来你去姑苏?”顾辞隐隐知晓了什么。
“我身中剧毒,虽毒性抑制,却难以将体内毒素消除完全,去姑苏,其一实则如外界传闻我厌恶了那尔虞我诈,其二也为寻求神医替我治疗。”上官青潋并不隐瞒,微笑着,“若拖着一副破败的身子,又如何相助皇上成就大业。”
顾辞听他一五一十道来,着实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么多牵扯,不禁问道,“那你现在身子可大好?”
上官青潋望着她,颔首,“我在姑苏前两年,寻求不同的大夫,用药物去抑制体内毒素,却依旧无法痊愈,直到十三岁,我上山不幸受伤,偶遇师傅,师傅替我把脉之时得知我体内毒素,而后拜在师傅门下,日复一日随着师傅练武将毒素逼出,如今自是康健之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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