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废话,张嘴吃药》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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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没更新啦,要思考一下怎么开车,捂住存稿瑟瑟发抖。最近码字软件太太太卡了,难产,在找一个称手的码字软件。大家……如果有什么推荐的也可以跟我说一说。
今天也谢谢你们的陪伴~
☆、嘴炮套路
陛下的回归令全体工作人员与非工作人员感到莫大的欣喜,各自在心中高呼“解放”之后迅速地围拢他,向他请教与小孩相处的哲学门道——他不在的这三天里,大家想破脑袋也没能拿定主意该送什么礼物给小芋头,那小姑娘倒好,自从第一天被吓惨了,更是连娱乐室的大门也没进过。
理了发的陛下顶着头皮上一层灰灰白白的发茬儿,享受着被手下簇拥的光荣待遇大摇大摆地逛进娱乐室,举着左手上多了两片腮红的大不点同他的小伙伴们寒暄。
“破脑袋是谁?”大致了解完情况,大不点撅着小嘴问。
“一个不重要的人。”有人抢着答。
陛下的虚荣心得到充分的满足,浑身都舒坦了,一人独霸了一张沙发,指使身边的一众小喽啰替他捶腿,“你们这样可不行,”他依次否决了糖果诱惑、充当坐骑、集体献吻的荒诞提议,“小孩子哪里会喜欢你们这些怪主意啦!这样吧,我重操旧业来给小芋头表演一出玩偶剧好了。”
偌大的娱乐室鸦雀无声整整三秒,陆之屿率先打破沉寂,咳嗽了一声,“呃我觉得老赵的建议挺好的,小……小孩子嘛,应该会喜欢花花绿绿的东西。”
陛下对他比了个大拇指,“我就说嘛。”
见大哥也开口了,大家便一同附和道:“好,好,呵呵呵好。”
一群人商量着做出了决定,随后极富效率地涌向C211拿人。对此毫不知情的森浩见一票人急吼吼地往自己房间里冲,吓得连手中的茶杯都没拿稳,泼出半杯温水。
打头的陛下摆出了小组头目的威严,大不点冲锋陷阵,大喝一声“呔!”,成功地以非暴力的方式将木头人森浩原地制伏,“阿森,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咱们的间谍了!”
森浩仍是一脸状况外,手臂剧烈一抖,杯中的另一半水也差点保不住。
“紧张个屁!你要努力去刺探一下,小芋头喜欢什么样类型的故事,喜欢小动物还是童话小人,我们好给她准备呀。”
森浩思索了须臾,慢吞吞地发出一个“哦”,将手中的杯子捧紧实了些,表示接受秘密任务。
陆之屿抱着手臂看一屋子的人闹,然后悄悄退了出去。原先嘴边淡淡的笑意敛去了,他在方榆闭合的房门外徘徊了几步,敲响了她的门。
“进。”她的应允很简短,她甚至不用去猜,凭他敲门的声音就能辨识出来外头的人是他。
他咧嘴一笑,刷了手环开门,“下午好呀,阿榆。”
方榆正捧着平板电脑在窗台前玩一个逃脱恐怖岛的游戏,趁着在迷宫中斩杀敌人的间隙短促地抬眼瞥他,立即埋下头去,算是打过招呼,“嗯。”
“阿榆你好冷淡呀。”他嘴上这样嘟囔着,颇有几分委屈的小媳妇样儿,可仍然印帕惩肀咦辏霸茨阋餐嬲飧觯杜锻娴猛茫煲恕!?br /> 他双手撑在她身体侧方,扒拉着她的肩膀,怎么赶也赶不走。对战游戏胜利在望,她也没心思分给他,潇洒地扫了个尾。屏幕上弹出“胜利”的字样,她拒绝了开始下一关的请求,放下平板电脑瞪他一眼,“手拿开。”
“哦——”他吊儿郎当地吹了个口哨,双手从窗台上移开,乖乖地挪到一边。
她还想他今天怎么这么听话,不信邪地扫了他一眼。
唇线咬合的紧紧的,形状漂亮的嘴唇泛着白。“阿榆。”他闷闷不乐地说,“你干嘛躲着我。”
方榆没出声,他就当是得到了默认,嘴角老大不乐意地向下撇,委屈巴巴地叫唤:“你老欺负我……因为欺负我最容易。”
她淡淡瞥他一眼,心头一紧,干巴巴地辩解:“……哪里。”
“你两天没来娱乐室了,你明明知道我会在那里。”
平板电脑自动休眠,她抠住边缘软套,轻不可闻地“嗯”了一声,承认了。
记住你做过什么决定。她铁了心对自己说,不可以失控第二次。
“为什么躲着我?”他低着头,试图捕捉到她的眼光。
她别过头,闪烁其词。
他叹了口气,“你不喜欢我吗?”
她一颤,继而咬着唇,摇了摇头。
“你在撒谎。”有种胡搅蛮缠的专横。
她看着他的眼睛:“没撒谎。”
他却不轻信她这一套,一步一步向她靠近,深黑的眼瞳抓着她,一刻也没有离开。他在距她咫尺之处停下,她没有后退,迎上他的视线将平板电脑抱在胸前,手心已有了汗意。而后他握住了她纤瘦的肩膀,有种不明晰的威势伴随他低眉的动作压下来,言语里第一次撇开了装傻充愣的意味,“我吻你的时候,你没有拒绝我。”
她舔着后槽牙,执守倔强:“一个吻而已。”
“嗯,一个吻而已。”他弯着眼角重复她的话,扶在她肩上的手缓缓下移,指尖若有若无地沿着她的腰线摩挲,点在她最敏感的一处,令她不由自主地轻颤,不知不觉间已将她困束在自己的身体与窗台之间。他偏过脸去寻她的唇,“那么现在我也能亲你么?”
她没说话,避开了他的气息。
“为什么躲?”他也没生气,手臂忽而一收。夏季的衣衫很薄,两个人几乎毫无阻隔地贴在一起,心跳与颤抖都逃不过彼此的感知。
她用力推他,哪想到他有这么大的力气,竟一丝一毫也没推开,“你放开。”
“不放,谁让你亲了我就耍赖皮。”
她咬着牙狠下心,“所以呢?你要我怎样?”深深吸气,她轻蔑地勾起嘴角,用最刻薄的语气刺他,“那个吻是一次意外,如果你耿耿于怀的话我向你道歉,这几天我一直都在想该如何补救它,不如就像你说的那样,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他听她说到最后,竟然笑了。“阿榆,”他唤她的名字,不待她说什么突然狠狠袭近她。她躲避不及,向后一仰,本会撞上冰冷的窗玻璃的后脑勺落入他的掌心里,心口一慌,被他衔住嘴唇。他来势汹汹,吻得狠戾,她都不知道他可以这样嚣张跋扈,像一场凌虐过境的风暴。她愈闪躲抗拒他愈便往更深处勘探、入侵和占有,掠夺她口腔内的空气,搅乱她的理智,她的身体软作一滩水,几乎要沦陷。
“阿榆,”他咬着她的唇,嗓音低哑,嘴角慢慢延展开一个了然的笑,“我明白你在顾虑什么。”
她眼色迷离,水光潋滟,尚且陷在缺氧的晕眩感中。
“的确,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们是彼此的过客、旅人,你觉得你这样是在消费我,是么?好啊,那就把我当做一个消费品,没有关系。”他眯着眼,神色危险又轻浮,细细啃咬她微颤的嘴唇,“至少你能够没有负担地快乐不是吗?”
“我……”她放弃了推拒,抵在他胸膛的手攥住了他的衣服,“我做不到心安理得地接受你的好。”
他离开她的嘴唇轻轻地笑了,抽走夹在他们之间碍事的平板电脑放在窗台上,俯下身拿鼻尖蹭她的脸颊,“那就接受我。”
她睁大眼。
他的眼角终于染上些许明媚:“胆小鬼阿榆,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他强调,“我们互相喜欢。”
她咬着被他吸吮得红肿的嘴唇,垂下眼眸不看他,“可我们没有未来。”
“你不让我开启‘现在’,又怎可能产生‘未来’呢?心肝儿,”他叫得促狭,掩不住声线中游荡的暗喜,“未来我们都会死,地球总有一天会毁灭,太阳也不能永恒。但我们活在当下,未来是下一秒就能发生的无数个现在。”他小心翼翼地抬起她的下巴,令她直视他的眼睛,“阿榆,你看,我不清楚时间会在什么时候停格,是今晚,明天,还是一千年以后——这都不要紧,下一秒我还是想吻你。”
攥在他衣襟上的手指松开了,沿着他的肌肉曲线爬上他的肩胛。
这个吻轻盈得异常,像是安抚,一触即离。
他说:“给我们一个机会,让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她的眼中交织着复杂的情绪,似有雾霭氤氲。空气静滞了几秒,他听到她说:“好。”
如他所说的那样,她是个胆小鬼。为了避免结束,她曾找遍所有的借口,想要斩断一切的开始。而他悉心照料她的惶惑,包容她的患得患失,同她讲述他们之间存在未来的可能性。
左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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