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朵向日葵》第44章


许安安抬手比划了一个“OK”手势。此时醉眼朦胧,她视线里的景物就开始旋转、重影。
她闭着眼摇头,花了好一会儿才看清面前的裴常乐变身之后变的是顾承愈。
“唉……”许安安叹气,闭着眼又晃了晃发现裴常乐还是顶着顾承愈的脸,很是扫兴:“怎么哪儿都有你事儿呢?你能不能哪凉快哪待会儿去?”
顾承愈现在还不太确定许安安是不是喝多了,毕竟刚才的话,是符合情景设定的。
坐在对面的人一直看着她不说话,许安安又皱着眉头咂咂嘴,就伸手去揉“裴常乐”的脸:“常乐,你听话,别闹了,快点儿变回来吧。你明知道我现在看见顾承愈这张欠揍脸就气不打一处来,你再不变回来,我可就动手打屁屁了!”
“裴常乐”不为所动,居然也开始皱眉头。
许安安比着劲儿把鼻子都往两条眉毛那里皱:“不听话是不是?我告诉你,你要是再不变回来,我不仅打屁屁,而且春。宫写真也不给你免费拍了!”
裴常乐在旁边听着,终于成功把口水呛进气管。她看着卓怀谦神色不明的看过来,说话就开始不利落:“不、不是,误会,这个系列,它叫。春花、点儿、宫写真,简称春。宫写真。”
“哦——”卓怀谦拉着长音,仍旧眼神晦暗不明。
裴常乐这两杯鸡尾酒下肚也有点儿上头,被“哦”了这么一声就开始心情不爽:“卓怀谦,你再给我阴阳怪气一个看看!”
这边裴常乐跟卓怀谦翻脸,另一边许安安跟顾承愈也是战况惨烈。
“裴常乐”顶着那么一张招人烦的脸好说歹说都不变回来,许安安越看越火大,就直接动了手。
喝醉了的许安安连过度都没有就直接变身暴力向日葵,顾承愈结结实实的挨了几下,才把人制服。
他带着许安安回1号公馆,许安安一路闹腾,裴常乐跟卓怀谦一左一右的夹着,才堪堪阻止住撒酒疯的暴力向日葵。
两个人一直帮着顾承愈把许安安送到门口,等顾承愈开了大门就告辞离开。
“常乐,你们家好大啊,就是装修不行,你说你个搞装修的,这说出去不是打脸么!”许安安摇摇晃晃的往客厅走,发现“裴常乐”到了家里居然都不肯变身,口头警告无效,就又直接上手。
顾承愈三招制敌,拖着许安安进了主卧放到床上,重新压制住向日葵挥过来的小拳拳:“安安,裴常乐已经走了,我是顾承愈。”
许安安在瞬间安静,看过之后还不能确定,就挣扎着抬手,把一张脸上的眼耳口鼻全都仔仔细细的摸过。
“顾承愈?”
“是我。”
许安安没再说话,只睁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
顾承愈安安静静的等,等到最后被许安安这样一言不发的看得有些没底,就下意识的去舔嘴唇:“安安……”
许安安的爆发和之前的安静一样,都是在瞬间发生。饶是顾承愈反应再快,回神的时候也已经被许安安扯着脸皮把五官都揉搓成了一团。
“顾承愈,你个死男人!不选我!你居然还敢不选我!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让你选我的时候不听话,让你走的时候你怎么就那么痛快啊!你是不是玩儿我!是不是玩儿我!你个死男人!你有种就给我放开!看姑奶奶怎么收拾你!”
一张脸皮被上下左右的拉扯,顾承愈握着许安安的手腕重新压在床上,脸上火烧火燎。
他盯着许安安看,看过她瞪得浑圆的眼睛,就去看她一张一翕的鼻翼;看过她通红的脸颊,就去看她半张的嘴唇。
然后,他听到脑子里有个声音在和他说:亲吧,反正现在你说的、她说的,她统统记不住;反正现在这样的情况道歉挽回都是徒劳;反正现在,你亲她,她也不会记仇算后账。
喝醉酒的许安安实力仍旧不容小觑,顾承愈压住她乱蹬的双腿,按住她攥着拳头的双手,又用仅剩的一只手捏住她两边的下颌骨,这才放心大胆的俯身低头。
仔细算算,自从小浩过完生日,他就没再亲过许安安了。
向日葵的小舌头还是一样的柔软湿滑,她嗯嗯唔唔拼命的往外顶,每一次触碰都带着酸酸甜甜的淡淡果味。
顾承愈纠缠着那条和主人一样不停挣扎的软软小舌,连换气的机会都不给许安安。
酒精在酸甜果味的掩护下窜入肺腑,亲吻就变得每一下都热烈缠绵,每一下都竭尽全力。
身下的向日葵渐渐没了力气。
顾承愈尝试,把捏着许安安下颌骨的手放下去——他没挨咬。
顾承愈尝试,把压着许安安的手腕松开来——他没挨打。
顾承愈尝试,去看许安安的眼睛。
向日葵眼神直愣愣的,像是还没搞清楚状况。她瞪着他喘气,胸脯一起一伏。
顾承愈开始没来由的眼睛发热,他告诉自己再亲一下就好。可等到手掌覆上那久违的柔软,心里就有什么东西脱了缰。
亲吻,揉捏,许安安也不知道是在状况里还是状况外,却一声一声哼得简直要人命。
顾承愈半只脚已经踏出了悬崖边,堪堪停住的时候太阳穴上的青筋不停的跳。
他伏在许安安的耳边喘,等缓过劲儿,抬头见着向日葵居然哭了鼻子,就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
“安安。”顾承愈手忙脚乱,擦过了眼泪见着许安安张了嘴,就敛声屏气的听。
“顾承愈,我再问你一遍,我跟白玦你选谁?”
“选你,也只有你。”
许安安点头,思维跳跃到顾承愈哭笑不得:“你个臭。流。氓,捏我胸,还、还那么大劲儿。”
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许安安的这一次醉酒和之前在南山顶的那次大不相同。
灿烂向日葵变成了妖冶霸王花,剔透晶亮的眼珠清澈纯粹却又媚态横流。
踏出悬崖的半只脚又往前蹭了蹭,沙土石块簌簌滚落。顾承愈牙齿咬得咯吱作响,却怎么都挪不开手。
许安安又开始哼哼。她翻身侧躺,估计是躺得不舒服,很快就又平躺回来。
五秒钟之后,顾承愈看着许安安拱起上半身背过手,以一种极其诡异的方法褪掉肩带再把文。胸整个从衣服领口里扯出来扔到一边。
没有了束缚,许安安舒了口气就重新翻身侧躺。
被她丢掉的文。胸有半个罩杯扣在顾承愈手上,还带着未散尽的余温。
顾承愈太阳穴上的血管又开始“突突”的跳,他第二次告诉自己:再摸一下就好。
向日葵的皮肤温度略低,至少,和他比是这样的。
向日葵的皮肤触感细滑,至少,和他比是这样的。
向日葵的胸……
顾承愈咬牙咬得下颌骨一阵一阵发酸——软啊!没了那一连两层的阻碍,触手的一切都是异常的柔软。
只可惜,美人在侧,他却还要苦苦守着君子之节。
这一晚,许安安醉酒酣眠,不知今夕何夕。
这一晚,顾承愈睡意全无,只觉度秒如年。
**
多年形成的生物钟可怕到匪夷所思,即便是宿醉之后,许安安也仍旧在早上六点钟准时睁眼。
第二次在顾承愈家里过夜,她和上次一样,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半骑在顾承愈身上被他搂得有些憋得慌。
头痛,像是大脑里的每一条沟壑都被灌进了纯度百分之三百的混凝土,僵硬而沉重。
还有嗓子,涩得就像裹了一层厚厚铁锈,连最简单的吞咽都极其困难。
许安安吭哧着往起爬,有些讶异昨天那几杯苹果汁后劲儿居然这么大。
她看着已经先一步坐起来的顾承愈伸手过来扶,即便难受得要死,也还是没忘了生他的气。
稳准狠的打掉第二次伸过来的手,许安安往厨房走,一路头重脚轻晃晃悠悠。
冰箱里放着的还是她喜欢的果汁和他喜欢的矿泉水,许安安拧了一瓶矿泉水灌下去将近一半,堪堪活过来。
她撑着冰箱门长且舒服的出气,过了有好一会儿才意识到是哪里不对。
她收回撑着冰箱的那只手摸摸套头衫下面的真空胸部,扭头去看顾承愈的时候,无明业火已经窜出了蓝色的小火苗。
“你自己脱的,我给你叠好了放在枕头边了。”
许安安张嘴,因为下颌骨那里瞬间蹿起来的酸痛又闭嘴。
顾承愈开始心虚,昨天他怕挨咬,手上是真用了劲儿。
同一时间,许安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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