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妻当娶阴丽华的帝王》第19章


他身体僵得厉害,活动几下手腕。
刘忠、刘孝是刘稷关系最为亲密的兄弟,也是难以理解刘稷的做法。
刘稷:“当初我刘阿猛被汉军包围,岑彭将军没有趁人之危,以多欺少,而是与我单打独斗,我是十分佩服将军的胆识,这样我才有机会活命,难道我不应兑现我的承诺——他曾经向岑彭将军许诺:若他能到大洪山就留岑彭活命!
岑彭听罢刘稷之言,只当是他在拉拢自己,便直言道:“不要给我惺惺作态,装什么礼贤下士。今天你如果真的让我走,我还会领兵回大洪山来,有朝一日攻破这里。。。。。。现在我们已经是两不相欠!
接着脸上就显示出邪魅的笑容,恶狠狠地瞪了刘稷一眼,而王匡的亲信则是不依不饶,对刘稷一再相劝:“刘将军,放虎归山是万万使不得啊,军中之事关乎汉室复兴大业,怎么能够牵扯江湖侠义?”
但刘稷根本不搭理自己,一席话险些将刘稷红了眼睛:“刘将军私自放任岑彭,难道不怕我将此事报告王匡将军和刘演元帅?到时候。。。。。。刘。。。。。。阿猛兄弟还是想好了的比较好,免得因为岑彭,惹下。。。。。。惹下了什么是非。”
刘稷听出了这其中的险恶用心,他恶狠狠地瞪着此人,正是这副眼神,让自诩为天下第一猛将的岑彭的坐骑辟易数里,他一字一句:“告诉你,不要拿什么王匡、王风之流来压我唬我,平日里哥哥看王匡、王风是条好汉,因此才对他百般推崇,不让我冒犯。但是我刘稷并不怕他,你若是愿意,就尽管将此事报告给王匡将军的好,我等着瞧那个王匡拿什么来对付我!”亲信听了这么一通话,好似惊雷一般,但还是心有不甘,只是冷冷的说道:“刘稷将军若是打算放过岑彭,那就先将小人除掉好了!”
刘稷此时本是火气大的时候
刘稷是出了名的急性子,登时就被这几句话激怒!
拼了命喊叫:“你以为我是真不敢,老子就做给你看!”刘稷刚刚想要发威,候在一旁的刘忠、刘孝也已经发了话:“哥哥莫要怪他,这岑彭。。。。。。哥哥既然执意要放,暂时先放了便是。只消向伯升哥哥说明情况,想刘主帅深明大义,也不会怪罪与你!”刘忠害怕此人告诉王匡,引得绿林众怒,于是加意安抚道:“想那岑彭。。。。。。毕竟来日方长,总归有碰面的时候!”
刘稷“哼”地一声,对着那个王匡将军的亲信,表示轻蔑。
那厮见斗刘稷不过,就向刘忠说明厉害。;刘忠知道再任由亲信这样闹下去,刘稷的脾气准是要出大事。于是恶狠狠瞪了那厮一眼,那厮见刘忠、刘孝、刘稷都是一条心的“把人”,回过神来,明白自己若是再这么闹下去,那就是自讨没趣。
想着回去之后将这件事情告诉王匡,自己人微言轻,奈何不了刘稷。但是王匡将军便不同,手下数万之众,就连刘演也必须让王匡三分。
这样想着,他便不再说话。
刘稷不知道树敌的危害,又因为生性鲁莽,所以对待此事并不见得有多上心。倒是刘忠、刘孝,一路上又是暗示,又是套近乎,不想让这件事情惊动王匡将军。那厮也是满口答应,两人才稍稍安下心来。
第二十三章 岑彭狼狈归甄阜
等刘稷回到大洪山之后,甄阜、梁丘赐所率部队也已经在吉水南岸会师,两人正在商讨着进军蔡阳,一举端掉大洪山的计划。
大洪山在北面,王莽大军在等待时机度过棘水,希图剿灭刘汉逆贼。
此时此刻,梁丘赐与诸位将军正在商讨进军棘阳城的事情,梁宛城郡守甄阜首先向各位将军提出嘉奖:“承蒙各位将军虎威,废刘余孽已经败退大洪山,成不了什么气候。。。。。。”众位提督都很高兴,他于是转了口气:“现在必须一鼓作气杀回棘阳城,活捉刘演,绝对不能给汉贼留下喘息的机会!”
梁丘赐端坐在侧位,斜前方,一把老旧的太师椅上,甄阜正襟危坐,两旁的大小武将分列左右。
众将士端坐在这里,表面上是一起商讨进军大洪山,剿灭叛匪。但是每个人的心中都在打自己的如意算盘,梁丘赐就是其中之一。
其实梁丘赐本来是一位极其具有政治敏感性的官宦人物,但是眼下自己的这个职位老是不变,和自己一年同朝为官的结拜兄弟都已经连升数级,梁丘赐怎么会甘居人下?
所以南阳县战事刚兴,梁丘赐就主动向甄阜请命。他向王莽上书,就是想着,剿灭刘氏叛乱之后,自己的仕途能够有所改善。
在小长安的一战,对刘汉大军的胜利也是梁丘赐的主意。
凭借着小长安一战成名,他迅速获得了甄阜的信任,在宛城军界的地位仅次于甄阜。
此时此刻的梁丘赐认为,刘汉大军只是一帮窝囊废,是不经打的货色。
小长安一战,刘汉大军十几万,多半被自己击溃,散败丧了命,更何况是一座那小小的大洪山。
在梁丘赐的严重,此时的大洪山就是一座孤立无援的危城,用不了多大周折自己就能带领两万莽军踏平整个大洪山,连带着蔡阳城也不能放过。
众位将领似乎都在为军机大事忙活着,突然外面进来人,众人不由得都起身,梁丘赐也上前恭维“甄阜大人,您请。。。。。。”然后自己坐在左侧将正位留给甄阜。
甄阜也不推辞:“这回的战况,想必大家都能够看得到,刘汉大军已经元气大伤,我主指示,我等应该一鼓作气,不给刘汉逆贼任何得以喘息的机会!”众人纷纷附和,甄阜于是转入正题:“但是现在,我军暂时还征集不到能够运送车马的大船,如果绕开棘水去攻打大洪山,那么战况,势必又要往后拖延十余天,到那时,只怕刘汉军队又会有新的动作,怕就怕夜长梦多!”
“哎呀。。。。。。。这可是如何是好?”
“不如我等就放弃车马,轻装出战,打他个措手不及!”梁丘赐不屑地说。
众位将领不置可否,甄阜接下来将话锋一转:“岑彭将军现在下落不明,诸位将军之中可有谁知道岑彭将军的下落?”
诸位将领中有一人说话:“末将其实也注意到了,业已向士兵探问过,军中都说岑彭将军战死了。”
甄阜一脸愕然“此话当真?”
“末将不敢隐瞒将军,将军明察!”
甄阜又小声道“这可如何是好?”听这话,梁丘赐觉得甄阜过于看重岑彭。
他明知故问:“甄太守怎么了,难不成没有岑彭难道我等就无法取胜?”
甄阜挥挥手:“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甄阜并没有瞧不起诸位将军,只是岑彭将军的确是一员猛将。我只是不解:刘汉军中有谁,能够有那么大的能耐能够杀得过岑彭,难道是刘演?不过我听说刘演在一开始就逃回了大洪山去,按理说,并没有与岑彭交手的机会。”他边说边摇头,大惑不解的样子将梁丘赐也代入进去。
“莫非是刘演的弟弟刘秀,我早就听说刘演有个亲生胞弟,按理说哥哥的刀枪底子那么好,弟弟刘秀想必也一定不会差到哪里去”。
众人连同梁丘赐都是连连点头:“有道理,说的有道理。”
可甄阜偏偏在这个时候不买账:“可是我听说刘秀并没有舞弄刀枪的底子,这话是我在长安的师弟说的,他叫徐子威,是刘秀在长安读书时的老师,他的话按理说应该不会错。”当日,许子威确实说过这话,那日他们喝的酩酊大醉,两人叙谈起来,话题转到反莽上,自然而然就牵扯到刘演、刘秀。
“刘秀?可是南阳刘文叔?”许子威惊奇道,刘秀是朝廷重犯,谁也不不愿意与之牵扯上关系,许子威说出这话,看到梁丘赐的眼神,酒醒大半,连连摆手,道:“我不认识。。。。。。我不认识什么刘秀!”
甄阜说的话也是挺有道理,不由得又是连连点头。
正说着话呢,一个灰头土脸的汉子进来了,众人直道,这是哪里来的叫花胆敢来中军营帐撒野?
忽然那叫花子竟跪在甄阜和梁丘赐面前,众人仔细一听声音:“莫不是岑彭将军,莫不是岑彭将军?”
岑彭听闻:“正是末将!正是末将!甄阜将军,末将有罪!”
甄阜急忙上前,双手搀扶起:“将军请起,现在我军打了胜仗,将军应当有功才是,能有何罪?”
甄阜这样说,让岑彭倍感欣慰,但是梁丘赐比起甄阜来就显得不是这样宽宏大度了。
“岑将军,本将不知道告诉过你多少回,军队之中打仗不比江湖浪子争勇斗狠,怎么能够逞强呢?”
“嗐。。。。。。将军教训的是,末将愿意受军法处置!”
最高主帅是甄阜,刚才甄阜为自己百般开脱,为的就是免去对岑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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