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暴王夫君》第21章


“算了,放那吧,下去。”
窦宪叹口气,转而又想到,福歌若不是因为他,何至于来此地,这一路不知受了多少气,这飞醋也太酸太无聊,平日最烦这种没事找事,哪知今日自己竟也是如此。想着,又从桌上端了一盘水果,出去寻福歌了。
福歌边走边想,我难道还要和自家郎君一较长短吗,赢了如何输了又如何?想着这脚步就折了回去,走了两步,低头一看手里的东西,自己笑了,这简直是喝醉了回家闹事的丈夫,让人见了未免笑话。福歌一转身,准备吃完再回。
☆、二十五、把酒言欢
窦宪一出帐,就看见福歌叼着个鸡腿回头了,心里很是高兴,这厮终究还是记挂我的,哪想到福歌走了两步,又折回去了。
窦宪不高兴了,这又是肉又是酒的,想干嘛。
福歌没看到窦宪,边吃边走。明日皇上就要回宫,营地里一片忙碌。走着走着,又到了以前关押老虎的地方,现今一片焦土。
福歌想想早晨送来的虎骨酒,不由叹口气,在一旁的林子中,找了个树荫坐下。
“整个营地就你最悠闲了。”
福歌听着话,扭头一看,嫌疑人二号来了,真是巧啊:“林大人。”
林暄微微一笑,如三月春风:“不用客气,你是王爷身边的人,我只是个闲差。”
福歌听了,坐下接着吃,心想我可不能和他太熟,万一被窦醋醋看到了,我还有好吗。我可不想晚上睡地板。
林暄也不见外,坐在福歌身边:“不知在下可否向公子讨杯酒喝?”
福歌瞅瞅林暄,那眉眼真是如工笔细绘而成,有种说不出的古雅之味,美人邀酒,自然不能不给,只是不大方便:“我只是个随侍,粗酒油肉的,不成规矩。”
林暄笑笑,随手摘了几片树叶,将其折叠在一起,编成一个小酒杯。
福歌最爱人间的能工巧记了,看着林暄妙手,很是赞叹,不由凑了过去。林暄见福歌感兴趣,又拽了几片细长的柳叶,编成一只小狗,递给福歌。
福歌连连拍手:“大人好手艺,还会编什么?”
林暄问:“现在可以喝杯酒了吗?”
福歌忙点头,一高兴连鸡腿也递了过去。林暄笑笑:“公子真是客气。”
福歌说:“你给我编朵花呗。芍药那种。”
林暄笑道:“狗狗不喜欢吗?”
福歌摇摇头:“有事没事瞎咋呼,还喜欢拉帮结对的打架。”
林暄笑了起来:“我前几日遇见了一只白毛狗,很是威风呢。据说王爷身边有只一样的,你见过吗?”
福歌差点被噎着,连忙摆手,又想到阿福在打猎时大摇大摆走在窦宪身边,此时否认,难免引起怀疑:“见过见过,毛白如雪,顺滑如水,长得很英俊的那只。”
林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我想见见它,你能带我去吗?”
“啊。。。”福歌一时不知怎么答。
“昨夜大火吓着他了,本王已经派人将他送回去了。”窦宪不知何时站在身后。
福歌舒了一口气,林暄起身行礼:“王爷。”
窦宪站那不说话,意思很明确,没事快滚。
林暄偏装作没看出来,又坐在福歌身边,将那只编的小狗递给福歌:“给你吧,我瞧着你很喜欢。”
福歌很是想要,偷偷看窦宪,一脸不高兴,装作没看见,拿过小狗:“谢谢大人。”
林暄笑道:“不客气,等回去有时间,还想去拜访公子呢。”
福歌觉得自己快被窦宪的眼神射穿了,赶紧站起来:“恭候大人。”
林暄这才慢悠悠起身,上前抓住福歌的手:“古有子期与伯牙高山流水,那日玉宣斋相逢,希望改日与公子合奏一曲。”
福歌被人如此夸奖,很是高兴,回握住林暄的手:“我的荣幸。”
福歌看着林暄离去,忍不住和窦宪说道:“林大人看上去文文弱弱,说起话来也很是礼貌,红颜薄命,老是多灾多难。”
窦宪冷哼一声,拿过小狗,手一使劲,揉成一团扔了:“雕虫小技,也就骗骗你,赶紧擦擦,口水都流出来了。”
福歌见状,心疼不已:“你弄坏我的东西了。我告诉你哦,我可是很有人缘的,再不多我好,哼。”
窦宪说道:“哼什么,不好怎么了,皇上给你说了个故事,你就感动得不行,林暄夸你两句,你就引为知己,当心被人卖了。”
福歌不笑了,一本正经说道:“窦宪,你是不是认为我很傻很天真啊?”
窦宪很是认真想了一想,慎重地点点头。
福歌说道:“如果那天是在凌碧山同时面对的是老虎和你兄弟,你猜我会杀谁?”
窦宪看看四周,一片寂静,悄声道:“我弟弟?”
福歌笑了:“现在是秋季,冬季的山里一片萧瑟,不能随便浪费粮食。”
窦宪看着福歌,平日那双温和的眼睛此时有了一丝不一样的光芒:“我以为老虎是你朋友呢?”
福歌笑了:“如果我和它能在凌碧山相遇,八成是找食逃命来的,两只饥饿的兽相遇,也不会是朋友。”
窦宪笑了,捏着福歌的下巴:“我还以为有多聪明呢,说了半天不就是个贪吃鬼吗。”
福歌上前一步,贴着窦宪,靠在耳边轻声说道:“所以,我现在吃饱喝足了,就有了闲情,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干什么吗?”
福歌咬着窦宪的耳垂,一使劲血流了下来。窦宪吃痛,亲着福歌软软的唇,说道:“你能干什么,打了一巴掌就惊慌失措的胆小鬼,敢做什么?”
福歌说道:“试试?” 
福歌抱着窦宪上树,找了处稍高些粗些的树干,将窦宪放在树干上:“别乱动,会掉下去的。”
窦宪笑道:“怎么要啃些树叶壮胆吗?”
二人正在树上密探,突然听得有人说话。
“兄弟,要不在这歇歇吧,这树林里还凉快一点。”
“你说这林将军到底有什么事啊,一会怀南王一会临江王,两边都讨好着。刚才还让我给怀南王送去只兔子。”
“只有什么不好猜的,富贵人家总想贵上加贵,怀南王有兵,临江王有钱,丞相有权。那你现在这是去哪啊?”
“还能去哪,你刚不也说了吗,怀南王、临江王的都送了,现在还有丞相大人的呢。”
“那赶紧去吧,别歇了,误了事,咱们可担待不起啊。”
窦宪听着人走远了,大大出了一口气,对着笑嘻嘻玩笑的福歌说道:“你呀。。。”
☆、二十六、突如其来
二人这一番折腾,弄得枝晃叶落,直到筋疲力尽,才下得树来。
福歌正要调笑窦宪,就听见一个冷冷的声音说道:“王爷,真是好兴致啊。这旁边的都是百年树木,有些还是□□建都时种下的。”
窦宪牵着福歌的手,回头看了一眼,此处正是丞相甘业,窦宪心中一片桃花,说话也柔和了许多:“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丞相乃是两朝帝师,不会不知道吧?”
甘业脸一红:“哼,王爷天潢贵胄,太后甚是挂念,如此放荡,怎能令太后放心?”
窦宪挑挑眉,笑道:“本王见美人娇艳,心向往之,情之所至,太后就是知道了,也不好怪罪。”说完,拉着福歌就走。
甘业眉头皱了起来:“王爷,太后一直牵挂王爷婚事,如今这孽童在王爷身边,已是满朝非议,太后更是忧心忡忡,还请王爷迷途知返。”
窦宪叹口气道:“甘师傅,太后那有您安慰,定不会生气,至于他,不劳您费神了。”
甘业气得脸红了,福歌瞧了,悄声问:“这位大人真会去打小报告啊?”
窦宪冷笑道:“哼,就他,随他去,我倒要看看他怎么样。大不了把刚才之事说出来,本王受罚,他也好不了。”
福歌还是有点担心:“你叫他师傅,这么待他,老人家多没面子。”
窦宪不乐意:“你怎么婆妈起来,放心吧,太后是我亲娘。”
福歌看看窦宪,回头看看还在那站着的甘业,觉得自己刚才是否孟浪了些,看着那地方枝繁叶茂,没想到还真有人站在远处偷窥。福歌随口问道:“听他那口气,有点像训晚辈。”
窦宪脸色一变:“可不是吗,以为上了太后的床,就了不起了,朝中不知多少人等着看笑话呢,我看哪,皇上也不一定容得了他。”
福歌说:“这人年纪大了点,但也颇有些仙风道骨。”
窦宪拉着福歌入了帐:“你口味怎么那么广,一个糟老头子都能让你夸一句。”
福歌贴过去:“那你醋味怎么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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