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仙找上门:来碗孟婆汤?》第77章


晚饭的时候,白念一直耷拉着脑袋和嘴角,像是一只落过水的小鸡仔,孟子虚吃饭十分勤快,但是很反常地替白念夹了菜。花尽渊是上仙,自然可以不食人间烟火,只是俩徒弟都需要吃饭,自然要陪着,此时看见孟子虚和白念一个低着头一个一反常态地十分热情把好菜都夹到白念碗里,心里有几分了然。幽夜骨作为客人,虽然是大家一起吃的晚饭,但是觉得气氛有些诡异,吃了几口就有些食不下咽了,喉咙里好像哽着什么一样。刚放下筷子,孟子虚的眼神就扫了过来,“夜骨啊,你怎么吃那么少?减肥也不是这么个减法,你看你饿得皮都松了……”
“瑟儿。”花尽渊很是云淡风轻的插了一句,孟子虚立刻住嘴,过了一会儿又开始不安分起来,“师父,夜骨是客人,你平时怎么都不招待他啊?”
花尽渊将一筷青菜放到孟子虚满是大鱼大肉的碗里,“夜骨不是有你招待么?”
孟子虚尴尬地夹起青菜塞进嘴里,“可是师父你不是很久都没有跟人一起干过什么事了吗?”子虚你这话讲得好惹人遐想!
“那今晚一起下棋吧。”花尽渊道,孟子虚眼睛一亮,花尽渊的禅房就算是晚上他出去散步也不一定能在他没有察觉的情况下进去,要是花尽渊跟幽夜骨下棋,那不就好办了么?到时候只要如此这般在如此那般就完全没问题了!孟子虚想着,猥琐地笑了,嘴里的青菜没咬紧,掉到饭碗里发出啪嗒一声。花尽渊见状,依旧淡定地给孟子虚继续夹青菜,白念的碗里都满了,什么菜都放不下了。幽夜骨看得目瞪口呆,从小家教良好的他吃个饭从来都不准说话不准发出任何奇怪的声音,孟子虚的动静实在不是一般的大啊!
所以入夜的时候,白念乖乖地替花尽渊和幽夜骨掌灯,孟子虚借口去外面走走助消化,一路小跑到了花尽渊的禅房。推开房门,熟悉的熏香扑面而来,花尽渊的禅房布置得很简单,和千年后一模一样,没有急着到处乱翻。孟子虚坐到花尽渊的床边,轻轻地抚摸被子和枕头,像是千年之后第一天晚上住在花尽渊的禅房那一幕突然又重现了。
花尽渊拈起一枚黑子落下,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起来,幽夜骨盯着棋盘,像是要盯出一个窟窿来,半晌才小心翼翼地落下一子。白念靠着灯架打哈欠,一滴灯油落到鼻尖,好在不是蜡烛,灯油温度很低,只是把白念弄醒了,连忙把灯架扶正继续掌灯。
孟子虚从柜子里面翻出装有水晶砚的盒子,把水晶砚拿出来,装了一块石头进去,水晶砚很大,自然分量也很重。孟子虚抱着砚台一路小跑着到了白念的房间,这才松了口气,把水晶砚仔细地打好包放到白念的床上,这才悠哉游哉地走回大殿。此时胜负已定,幽夜骨依旧僵在那里,就是不肯认输,孟子虚笑嘻嘻地上前,“师父好厉害啊!”
花尽渊墨色的眼眸淡淡地扫了一眼孟子虚,“瑟儿,多久没有练字了?”
孟子虚笑容僵在脸上,花尽渊慢慢收拾着棋盘,“今夜抄一遍兰亭序,不得随意抄写,要临摹。”
花尽渊要临摹这三个字说出口,孟子虚顿时觉得天崩地裂,临摹和抄写完全是两个概念啊!花尽渊说得临摹就是要写得一个样,她这样不爱学习死性不改的人怎么可能抄得一样?
夜深了,幽夜骨回客房休息,孟子虚悲催地奋笔疾书,白念熬不住也先回去了,花尽渊坐在床上,隔着窗纸看见孟子虚房间隐隐约约的一点火光。下床从柜子里取出装有水晶砚的盒子,里面放了一块石头,或许孟子虚以为是石头,不过还真是误打误撞了。不知觉间勾起嘴角,花尽渊将盒子放到桌上,上床打坐。
直到天色将白,孟子虚瘫倒在书桌上,长出一口气,“终于抄完了。”
师父你好黑啊!腹黑的黑!
滚滚红尘双双渡,一朝分离难割舍 第八十八章:锦瑟你好
“夜骨啊……”孟子虚拿着拂尘欲言又止地看着幽夜骨,后者正在藏书阁翻书看。空灵山虽然人口稀少,但是藏书多得很,每年晒书也特别麻烦,好在几天前就忙完了,这几天只要再扫扫藏书阁的灰尘就好了。
“什么事?”幽夜骨头也不抬,眼睛盯着手里的经书看得起劲,孟子虚丢下拂尘,“你还看经书,再看以后生不出小孩子来怎么办?”
幽夜骨像是被噎到了一样抬起头,然后呵呵笑了起来,“反正以后不是我来生,生不出也没关系么。”
“你,你连这都懂?”孟子虚上下打量幽夜骨,想不到看起来这么纯洁的一个人居然连这种事都懂,真乃人不可貌相啊。
幽夜骨掸掸经书上的灰尘,再翻一页,含糊地嗯了一声,孟子虚继续一个书架一个书架地掸灰尘,“那你怎么补娶亲啊?我才像你这个年纪的人,都该是娶了老婆的。”花尽渊是上仙,常年隐居就算了,幽夜骨可是魔界的太子,怎么着都要娶个侧妃什么的啊。
幽夜骨奇怪地扫了一眼孟子虚,“你挺关心的哈?”
孟子虚躲开幽夜骨的目光,“没,怎么会关心呢,那是你的事情,不是我的事情啊,哈哈,我怎么会关心呢?”
“你真的不关心?”幽夜骨问道,孟子虚心虚地扯着拂尘的须子,要是幽夜骨没有喜欢的人结果喜欢上钿瑟了怎么办?“是啊。”孟子虚道,半晌,又忍不住问,“你没有娶老婆就算了,起码也会有一个暗恋的人吧?”
“好像有的吧。”幽夜骨回想道,孟子虚眼前一亮,“谁?”
幽夜骨耸耸肩,“不记得了。”
孟子虚爆肝,真的假的?暗恋一个人居然会不记得?幽夜骨你是不是间接性失忆了?
“我真的没有喜欢的人。”幽夜骨见孟子虚一直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瞅着自己,烦躁地往书架上一通扫荡,将一层的书统统扫进怀里,“你要干啥?”孟子虚问道,幽夜骨摆摆手,“你先在这儿打扫,我出去看,不妨碍你打扫。话音刚落,外面传来一阵惨叫。幽夜骨手一抖脚一崴,书撒了一地不说,整个人顺着楼梯一路滚下去,末了额头磕到门槛上,晕死过去。
孟子虚打开窗户,见惨叫的是白念,可怜的孩子正捂着头蹲在地上,他面前站了一个人,一身嚣张红衣外加金色束腰,孟子虚眼中怀疑她的腰会这么就被勒断,就算不被勒断稍微走几步也肯定会断。“叫你勾引我姐姐,叫你长得这么水灵!”女子对着白念一阵拳打脚踢,白念缩成一团心里叫苦连天,妈呀一个师姐就算了怎么还要来个一模一样的?让不让人活了还!
“小锦,你先停下,他快被你打死了。”
锦瑟停下对白念的拳脚相加,拍拍手冲孟子虚嫣然一笑,小脸蛋那叫一个春光灿烂,下一秒说出一句让孟子虚吐血三升的话来。“姐姐,你怎么会喜欢白念呢?你有恋童癖啊?”
你当谁都想门秋色那个万年恋童癖呐?孟子虚嘴巴一歪,噔噔噔地跑下楼,完全无视晕倒在门口的幽夜骨。用孟子虚的话来说就是堂堂魔界太子居然被人吓得自己撞晕过去,丢人啊丢人!
“我怎么可能有恋童癖?白念不过是个小孩子,小锦你别为难他。”
“我看不一定,你瞧,他长得这么可爱,耳朵还这么毛茸茸,你怎么会不喜欢?”锦瑟捏着白念的耳朵道,孟子虚连忙从锦瑟的魔抓下解救出白念来,要是现在就把白念给卖了,以后门秋色会不会把她给她大卸八块?
“我看是你喜欢吧?”孟子虚调侃道,锦瑟脸上一扭曲,那张跟孟子虚一模一样的脸顿时变成一朵枯萎的菊花,“姐姐,我怎么会喜欢这只臭狐狸?”
“那你喜欢什么?”孟子虚好整以暇地问道,锦瑟歪头看了一眼孟子虚,然后上前郑重地抱住孟子虚的肩膀,“我喜欢姐姐师父那样的。”
“……”作孽啊!孟子虚大脑当机,“师父啊……我可不想你当我师娘!”终于明白了白念当初的痛苦了,原来开口叫一声师娘是这么的痛苦,可怜的孩子。
“我又没说要做你师娘,姐,我好不容易来看你一回,你怎么也没个好脸色?我听表哥说你跟白念……咳咳,姐我渴了帮我倒杯水吧?”锦瑟搂着孟子虚的腰使劲撒娇,孟子虚手里的浮尘上都是灰,被锦瑟弄得蹭蹭往下掉。
“要喝什么水?洗脚水还是漱口水?”孟子虚问道,锦瑟松开手,“姐,你什么都别加好不好?”
孟子虚面无表情地转过身,“你今天来就是来教训白念的?”
“不是,上次表哥不带我来,我这次自己偷偷来的。”锦瑟小声说道,好像说得小声点百里卿就听不见一样。白念从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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