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第447章


慢着,这么说,青鸢和卫长风就隔着一道墙,她因为吃醋都没有出来相见!若不是他及时赶来,是不是又要错过了?
他眯了眯眼睛,唇角浮出一朵危险的笑意,扣住了青鸢的手腕,沉声说:“阿九,我们进屋去,我有事与你商量。”
“我饿了,我还要喂小十吃饭。”青鸢明白他笑容里的威胁意味,赶紧挣开他的手。
“有我呢。”许雪樱也想明白了,叉着腰,威胁道:“王要与你商量事情,你想抗旨吗?”
冷啸和冷潭都笑了起来,没有一人想出手相救。
青鸢还想继续拿小十做挡箭牌,但焱殇不给她机会,直接把她抱了起来,大步往屋子里走去。
门关上了,只有夫妻二人面对面站着,气氛有些紧张。
“你想干什么?”青鸢红着脸问。
“你还真敢想,真能想!若我没来,你说,这事要怎么办?还让我满天下找下去?”焱殇一臂揽住她的腰,把她搂了过来。
青鸢嘴角抽抽,小声嘀咕,“你是没见着那一幕……又抱又亲的……我怎么知道是这样?”
“就算又抱又亲,依你的脾气,不应该是出来质问吗?怎么会当了缩头乌
龟?”焱殇又好气又好笑,拧着她的鼻子问她。
青鸢只好张开嘴呼吸,嗡声嗡气地说:“吃醋嘛,生气嘛。”
“你还有理了。”焱殇虎着脸,把她更用力地往怀里摁。
青鸢咬了咬唇,吃吃地笑了起来。
“你还好意思笑啊。”
焱殇咬牙切齿地瞪她。他都不敢想像,若真的没在雨里看到她,是不是一错过,又是无数年?
“我突然想到一句话,是你的就是你的……”青鸢哎哎叫了几声,红着脸说。
“哦,还有心思想什么话。”焱殇低下头,往她的嘴上咬了一下。
两片软软的、甜甜的、柔柔的唇瓣,在他的齿间像美味的糖,让他舍不得松开。
青鸢被他吻得一身软,只能靠在他的身上才能勉强站稳。
“晚上收拾你。”焱殇艰难地松开了她的唇,小声说。
“晚上还要带小十呢。”青鸢一手掩唇,垂着长睫含糊地说。
“她不睡觉了?”焱殇咬牙道:“你少给我来这一套。”
青鸢抬起水潋潋的眸子看他,手指往他的胸口上戳,“你敢凶!再凶一下试试。”
“翅膀硬了,等下给你好好捋捋你的翅膀。”焱殇抓住她的手指往齿间放。
青鸢又笑了起来,额头抵在他的胸口,小声说:“讨厌,就你浑话多。”
“娘……出来……”
突然门被拍响了,小十在外面大喊大叫,紧接着是许雪樱的笑声。不用说,许雪樱故意使坏了!
青鸢推开了门,笑着抱起了小十。
真好,大家都和以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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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长风代替焱殇见过了驻边的将军,赶来时,众人酒意正酣。
许雪樱正用筷子敲打碗底,唱一支大元情歌,不过唱得南腔北调,被烈酒浸得完全不成形。青鸢拿着剑伴舞,左一下右一下地乱挥。小十窝在焱殇的怀里,已经睡着。冷啸和冷潭喝得醉眼朦胧,不时划两下拳。
只有焱殇还清醒,向卫长风招了招手,抱着小十过去给他看。
“取名了?”卫长风接过来,仔细端祥,激动地说:“真像阿九,简直就是小时候的阿九。”
青鸢揉揉眼睛,看着两个焱殇,然后晃了晃手,笑道:“喝多了,看重影了。”
“阿九。”卫长风抱着孩子过去,激动地看着她,一臂要把她
揽住。
青鸢的动作更快,丢开了剑,直接搂住了他的脖子,笑哈哈地说:“焱殇,这才是焱殇,那个是影子对不对?”
焱殇赶紧过来,一根根地扳她的手指。
“走开,影子走开,我要抱着相公,一辈子都不松开。相公,抱抱啊,抱抱。”她朝焱殇啐了一口,继续朝卫长风撒娇。
卫长风的眼睛红了红,手掌抚上她的头发,半晌才小声说:“我才是影子,快松手吧。”
焱殇有些悸动,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不要,抱着相公。”青鸢喃喃地说着,整个人开始往地上滑。
六七坛烈酒,被他们几个人喝了个精光,能不醉吗?
亲人相逢,又能不醉吗?
焱殇赶紧接住了青鸢,抱回了房间。卫长风在石凳上缓缓坐下,看着怀里的小东西,心里五味杂陈。
她突然不见了,她又突然回来了,每一次他都不在她身边,难道这真就是有缘无份?
“给我吧。”焱殇去而复返,向他伸出手臂。
卫长风把孩子交给他,勉强笑了笑,“取名了吗?”
“阿九给她取了个乳名,小十。我给她取的名字是焱婥妤。”
“嗯。”卫长风站起来,小声说:“那你们也团圆了,我的责任也尽到了,不如就此别过吧。”
“你不要等她醒过来?”焱殇惊讶地问。
“不必了。”
卫长风心酸地摇头。他这份等待到了今日,可算是真的要醒了,他永远不可能等来她的,他只能去自己的地方,默默地看着她。
“朝中大事,冷青他们都知道,你只管问他们即可。驻边这里的事,我也去过问了,没什么问题。”
“见见她再说吧。”焱殇打断他的话说。
“不必了。”卫长风笑了笑,手摁到他的肩上,认真地说:“焱殇,你我虽说少了兄弟情份,但同爱一个女人,也算是缘。好好照顾她吧,我走了。”
“我会告诉她,你来过了。”焱殇郑重地点头说。
“嗯,还告诉她,她眼神还是不好。”卫长风苦涩地笑笑,收回了手,转身就走。
☆、269。我不负你【269】
骄阳如火,云罗街头响起了叫卖冰块的声音。昂贵的价格并没有吸引太多人的驻足,卖冰的铺子里门可罗雀,偶尔有富户的奴仆过来,买上一点匆匆离开。
掌柜的坐在大堂里,端着一碗冰镇酸梅汤,摇头晃脑地唱小曲。
一道高瘦的影子从门口斜扑进,掌柜的眼睛猛地一瞪,只见君耀然戴着斗笠进来了,赶紧放下酸梅汤,垂着双手过去,点着哈腰地问安播。
“当家的回了。”
“嗯。”君耀然取下斗笠,往桌上一丢,大步往铺子后门走去。
“快给当家的倒一碗冰镇杏子酒。”掌柜的吆喝了一声,弓着腰,跟着他往后面走。
“生意怎么样?”君耀然微微侧头,哑声问。
“挺好,稍后就把帐本拿来给当家的看。”掌柜的笑呵呵地说。
“嗯,不必跟来了。”他淡漠地看了一眼掌柜,甩下了布帘跫。
掌柜轻抒一口气,向跟来的小伙计使了个眼色,小声说:“把杏子酒放在门外的小桌上,不要进去。”
“是。”小伙计捧着杏子酒一溜小跑过去,小心地放在了乌木小桌上。
君耀然站在廊下,用井水和茉莉香的夷子洗了手脸,端起杏子酒一口饮尽。冰凉的酒汁顺着喉咙一直凉爽到肚子里,他长长地吐了一口气,丢开碗,推门进了房间。
房间很宽敞,与外面的朴实相比,这里简直堪比皇宫。镂空隔断木架上搁着十九种金玉制成的小动物,活灵活现。一只拳头大小的骨瓷香炉放于正中,点着茉莉香,满室馥郁。
金丝楠木的床榻,垂着金丝织就的垂帘,水晶缨络围于四周,撩起帘子时,缨络撞动,脆响满室。榻的下面放着几盆冰块,让榻上有丝丝凉意萦绕,外面的酷热丝毫影响不了这里。
汉仪穿着一身绣满牡丹的丝裙,身上盖着薄薄的锦被,双眸紧合,瘦得不成人形。若不是鼻子还有微微的翕动,几乎让人错认为这是一具蜡人。
“我回来了。”君耀然坐下来,痴痴地看着她,“你还在睡呢?什么时候起来?”
风从窗子里撞进来,缨络又是一阵轻响。
君耀然缓缓躺下去,一臂揽住她,额头抵在她的肩膀处,喃喃地说:“放心,待我替你报了仇,杀了那些杂碎,我让你做最尊贵的人。”
这么安静,只有他一个人的呼吸在回响。他抬起头,怔怔地看着她削瘦的脸颊,半响苦笑了起来。
“汉仪,什么时候能和我说说话?现在我连说话的人也没有一个。”
正惆怅时,门外响起了掌柜的声音。
“当家,夫人来了。”
他拧拧眉,不悦地说:“让她等着。”
“等什么?我要进来了。”倾华猛地推门,语气凌厉地说。
君耀然从榻上跳起来,怒瞪向门口。
“君耀然,你守着这半死不活的汉仪,不管我的事了吗?我可是全按你的计谋做的,现在可好,高陵熠要回来了!”倾华丝毫不惧,大步迎过去,指着榻上就问:“你是想抱着她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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