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岁封神榜》第49章


道门国师张勃真人一见李探花踏入门来,立即趋前拜见,道:
“禀小李祖师爷!可有魔灵妖孽消息?”
李探花尴尬叹道:
“此魔灵狡猾奸诈,已被逃脱。这次魔灵行刺皇卜,幸有王娡美人护驾,再延迟片刻,皇上危矣!”
王娡美人闻及说话,勉力下了龙床,匍匐于地,埋首不敢仰视,娇弱说道:
“禀小李祖师爷!奴家本是道门弟子,先父王重德是神仙张良一脉入室学生,也是张国师真人的晚辈!”
李探花一诧,转向张勃真人问道:
“张勃!王娡美人所说属实?你印证过么?”
“禀小李祖师爷!张勃印证过了,王娡美人确是道门弟子,她的辈分比我晚了两代!”
李探花趋前扶起王娡美人,见她五官端淑,有凤姿贵格之相,非是妖孽投身,也就消除了心中疑虑。
欣然道:
“王娡美人!自家人无须客气,我看你武功了得,一般高手不易近身,皇上有你护卫,令人放心多了!”
景帝刘启龙心大悦,喜道:
“小李神仙,王娡美人救驾有功,朕已封为‘夫人’,谢谢你道门一脉惠朕良多!”
王娡美人受了皇上夸奖,双颊绯红,腼腆道:
“禀小李祖师爷!凡夫武功奴家可以应付,但是这些妖魔鬼怪的魔通变化却是穷于防范,‘魔灵分身’若是再来该怎么办?”
景帝刘启余悸犹存,急道:
“是的,是的!吓死朕了,魔灵变化一个接一个追杀而来,御林军再多也非敌手,刚才听刘胜皇儿禀报,才知‘魔灵分身’的厉害,请小李神仙务必替朕想想办法,否则真叫朕寝食难安,寸步难行!”
众人默然,事态如此严重却毫无对策,皆面有愧色,望著李探花,盼他能有个万全之策,以免圣驾不安。
李探花沉默片刻,习惯性的抬手在脸颊上摩挲一番,灵光闪过,有了!
“先帝修真的‘鼎炉丹房’内,有师兄黄石公留下的一具‘博山炉’,是当年王母娘娘赠给轩辕黄帝的宝器,点燃千年龙涎香可以辟邪,防止魔灵近身。”
李探花从怀内取出“金蝉银翼”宝灯,抽出两条银白细丝,用力一抖,拉长七尺,得意洋洋道:
“皇上!请叫工匠制作一顶‘黄绫伞幢’,把这两条宝丝织于伞顶,成十字交叉,外出时命内侍一人捧著点燃的‘博山炉’,一人持著伞幢遮盖头顶,魔灵即无法入侵,可保安泰!”
景帝刘启一听有了对策,万分高兴,急命宰相申屠嘉:
“申贤卿!马上命御工房制作‘黄绫伞幢’,规格依照小李神仙所示。”
申屠嘉躬身应道:
“微臣遵旨!”
又道:
“启奏皇上,‘吴王’刘濞世子刘贤的尸体尚在‘仙妃厅’,不知如何处置,请圣上定夺。”
景帝刘启脸色一黯,轻叹道:
“申贤卿!即将刘贤尸体入棺,派人护送回封地风光安葬,并向吴王伯父解释死亡的真正原因。”
申屠嘉作揖建议道:
“启奏皇上!微臣建议派遣道门弟子随行护棺,解释‘魔灵分身’事件更为恰当。”
景帝刘启徵询李探花的看法後,派遣道门国师张勃真人去办。
此事已了,然而症结未解,刘胜乃望了望御史大夫晁错道:
“晁大人!请你向‘宗正府’查明,最近皇亲国戚、九卿大臣可有登记备案新纳的宠妾?‘魔灵分身’可能潜伏其中。”
御史大夫晁错作揖称诺,转对景帝刘启,正色道:
“启奏皇上!微臣职责所在,有话如鲠在喉不吐不快,所谓‘天下之恶,莫过于赌’,恭请皇上戒赌!”
景帝刘启锁眉不快,怏怏然道:
“晁贤卿!朕知道了,以後皇宫大内新春期间也不可聚赌。”
“圣上英明!微臣晁错即传口谕禁止。微臣还有一事启奏!”
“晁贤卿,有话就直说吧!”
晁错脸色凝重道:
“启奏皇上!有关‘吴王’世子刘贤死亡事件,虽因赌博引起,但其出言不逊冒犯龙颜,理应处斩;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论其罪,不可送尸体回‘吴地’,否则有损中央威信,请皇上三思!”
景帝刘启闻奏,犹豫不决,遂叫内侍传来“吴地”宰相袁盎,将事情说了一遍。
袁盎不满的看了御史大夫晁错一眼,躬身禀道:
“启奏皇上!微臣认为送回刘贤世子的棺柩最为恰当,又有道门弟子陪护,彰显皇上恩宠;如能再赏赐些什么礼物,更可淡化此事,毕竟‘吴王’刘濞是白发人送黑发人,情何以堪,请皇上圣裁!”
御史大夫晁错不以为然,形色鄙夷,抢道:
“启奏皇上!天威岂可冒犯?这不是君臣不分吗?此为作乱之始呀!吴相袁盎的说辞偏袒了地方,微臣认为万万不可。”
景帝刘启听两人各说各话,各执一辞,难下定论,转向宰相申屠嘉道:
“申贤卿!你认为如何处置为好?”
申屠嘉恭谨赞成道:
“启奏皇上!吴相袁盎所书有理,‘吴王’刘濞毕竟是皇上长辈,老来失子,其情可悯,小李神仙不也赞同皇上派道门弟子陪护栘棺返回吴地吗?”
景帝刘启豁然释怀,满意道:
“申贤卿说得有理,就照袁贤卿所奏办理吧!”
帝意已决,大家不再多言,各自跪辞,离开寝宫。
第三集 太岁天皇 第四章 妖剑帝皇后
溪翁强访紫微郎,晓鼓声中满鬓霜。
知在禁闱人不见,好风飘下九天香。
李探花、刘胜、周亚夫一出寝宫,太史令司马谈及宫廷詹事窦婴即迎了上来询问状况。
李探花对宫廷之事意兴阑珊,耿耿于怀的是魔灵窜逸,拉著刘胜一旁问道:
“王爷!刚才命御史大夫晁错到‘宗正府’查明新纳宠妾名单之事,办得漂亮,但范围可能太大了,往东北方向的皇亲国戚及九卿重臣府第查找,应该就有结果。”
刘胜问道:
“小李神仙!为什么要查东北方向的府第?”
李探花成竹在胸道:
“因为魔灵是往东北方向窜逃的!”
几个人边走边谈,周亚夫问道:
“王爷!卑职常驻‘柳营’,不了解宫中情沢,从刚才情形看来,宰相申层嘉、吴相袁盎好像与御史大夫晁错存有芥蒂,到底怎么回事?”
刘胜淡淡道:
“御史大夫晁错从小与皇上一起长大,感情深厚,常要求皇上单独召见,无不允许,受宠荣耀超过九卿,是当朝大红人,法令常因他不断更变;宰相申屠嘉则相形见绌,他的建议皇上少有采纳,所以对晁错深为嫉恨。”
“王爷!那个袁盎与晁错又如何结怨?”
刘胜满脸无奈,叹道:
“这两个人更糟!从年少时一同读书就互不相让,都自认为龙蟠凤逸,怀瑾握瑜,藏器待时,晁错棋高一著走了後门,为皇上诰封‘御史大夫’,袁盎则外放,只在‘吴工’刘濞处当个宰相,听说还是晁错提的议,这又加深了怨恨。”
宫廷詹事实婴不平道:
“周兄!这个晁错气焰可嚣张得很,从他府第前往皇城面圣,必须绕道一面围墙,墙内就是高祖太上皇的祭庙,这厮竟然在南墙开了一道门,方便自己出入皇宫。”
周亚夫脸色微变,认为不可思议,急道:
“什么?连太上皇祭庙的墙壁都敢破坏!难道没有人参他一本?”
窦婴气愤道:
“宰相申屠嘉弹劾晁错‘穿凿太上皇庙墙’一案,要求处斩,但还没有行动,消息就走漏了,晁错吓得惊惶失措,连夜入宫晋见皇上自请其罪。”
周亚夫睁大虎眼,幸灾乐祸道:
“窦老弟!这下子晁错可吃不完兜著走了吧?一顿藤条鞭刑是少不了了!”
窦婴不平道:
“周兄!你可错了,想不到皇上竟然说:‘晁错打穿的庙垣不过是墙外余地,一些闲杂官员住在那里,是朕命令他做的,方便大家出入,与他无干!’申层嘉可是吃了一记闷棍,恶人没治得,还里外不是人,倒赔不是呢!”
周亚夫大感讶异,愤恨道:
“怎么著?这样就算了?皇上竟然没有责怪,还替晁错说话?”
窦婴拍桌不满道:
“是呀!宰相申屠嘉可是怨气冲天地离开,对著我说:‘我後侮没有先斩後奏,竟然落入他的圈套。’回到家中气得吐血,个把月没上早朝,晁错竟然还乘机改了十几条律法,皇上没有意见,他也因此越加跋扈了。”
文李探花若有所思,突然插嘴问道:
人“窦兄!这挖墙事件发生在何时?”
书“是在去年秋末,皇上登基不久。”
屋李探花转问太史令司马谈:
“司马兄!这件事你知道么?”
司马谈讶然,摇摇头道:
“秋末正忙著祭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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