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友是个鬼》第55章


“别太劳累,我觉得你应该好好多为自己想想,如果实在不行就回家,一个人在陌生的城市,其实很孤单。”
“不会啊,不是有你和冰真哥哥也在这里吗?我有空可以来看你们,将来还有一个小宝宝呢!”
李琳提及宝宝,脸上笑容可佳:“是啊,宝宝在几个月就出世了。哎,可惜的是——”
她说这话,突然受到一个惊吓——冰真的屋子里传来的一阵剧烈的声音。我们面面相觑,突然意识到事情不太对。
双双离开了座位再次来到门外,李琳纵然有点犹豫还是敲了敲门,“老公,你还好吗?”
里头再也没有回答,跟刚才一样的冷漠。
我的心惶惶的,最后伸手过去握住门锁一拧,然后轻轻地推门进去。只有那一盏台灯依旧亮着,桌前的冰真已经不见踪影,“冰真哥哥!”
突然一阵狂风将外头的窗帘一起,我赫然看见一晃而过的影子从外面闪过去。我与李琳冲上前去,一把从窗护栏伸出去却没有拉到,冰真整个人突然在我的面前消失,直坠而下。
我尖声叫了出来:“不要!”
从防护栏看出去,只见冰真重重的摔在楼下——死在楼底下司萍的面前!司萍站在一堆的血肉之前,整个人仿佛成了一尊雕塑,再也没有任何的能力退步。
第218章 现在梦境:数字之谜
李琳更是恨不得陪着跟他一起死,要冲出防护栏去。我一把拉住她深怕她掉下去,猛地才发现一件不可思意的事情——窗外的防护栏竟然没有遭到任何损坏。冰真哥哥是如何从里面跳下去的?
我放开手,透过铁丝看下去,最后竟然才哭出来,“冰真哥哥,你为什么要死!”
叶冰真在第二天的抢救无效,医院宣布了死亡的消息。其他程序照旧,由家属同意签字后,法医进行最后的解剖。
在急救室守候一天一夜的司萍彻底绝望——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司萍一蹶不振,也是唯一的一次。她整个人彻底跨了,不管是坚强的女人,但决承受不起这样的诀别——这个她深爱着的男人当时就摔死在她的面前!
一连多日我再也找不到她,她将自己关在家里,不再出门。这个案子原本由她负责,随着她突然脱手便停滞不前,局里这边的工作没有得到交接,警局竟出现了散乱的局面。
第七日,我们彼此守候在太平间外,我见到了泪流满面的大伯一家,还有一些冰真凌乱不齐的好友。面对着他们不能相信的表情,我们实在无法回答冰真的死因,这一刻我的心真的是很不安——就算比死神抢先一步,可是依旧没有挽救冰真哥哥的生命。
终于我再也忍耐不住,回到顶楼,探望了躺在急救室的李琳,还有她肚子里尚未出世的小孩。我已经无法安慰得住她,只是将手头所有的钱应塞给李琳,因为我知道最近冰真哥哥家里的已经入不敷出。我跟她说了一句:“人死不能复生,节哀。”
就飞快的冲出医院,跟着玉杉二人,逃出这一份无法承受的悲痛。
可是我们原来逃不出,到了家里还是一样——冰真的死对我造成的伤害比想象中的还要大。
我克制不住这样的伤害,连续好几天,我失眠、禁食,这样的状态让我以为自己也要死了一样。玉杉仿佛照顾一个植物人,每时每刻陪在我的身边,她兑现了她的诺言——对我不离不弃。
第219章 现在梦境:数字之谜
终于,在一个夜里,她突然进屋来,对着躺在床上的我说:“我希望你赶快好起来,冰真不能死得不明不白!”
她知道我有在听,“我是没有体会过亲人突然离开自己,去了另外一个地方并且再也回不来的滋味。可是做为旁观者,我却清醒的知道,如果他们泉下有知,必然不希望我们也这么颓废的活下去。”
我终于舍得开口:“对不起,让你替我担心了。”
“老娘——呃,我担心是小事,就是希望你好。”
“我会好起来的,这么多天辛苦你了,你回去吧?”
“你要我去哪?”
我轻轻说:“从哪里来回哪里去,你应该有自己的家。”
我不想为此而拖累她。
“哇草!老娘这两天对你可是不薄啊,你又赶我走,我死也不走!”
“可是你家人不担心吗?”
我抬起头看她,憔悴的面容。
“我家?”
她突然黯然神伤,语气低沉,“我……没有家。”
第一次提及她的家世,我低声问:“怎么会没有家?你爸爸妈妈呢?”
玉杉说:“爸爸在我很小的时候死了,妈妈再婚以后我就没再见过。”
啊,原来是个孤儿,怪不得那天晚上第一次见到时,会感觉这个女人越加粗狂就越显孤独,怪不得会满口粗话没有一丝文化——小时候连吃饱穿衣都是问题,何来教养之说。
心中念及此处,更加难过。
玉杉在床头坐下,换了口气,“从来没跟人说过心里话,算了,现在和你说说。你知道不知道为什么我会突然爱上你,呵呵,其实我自己也不懂。就是在那天晚上遇上做交易的几个人,你护在我身前,要保护我,这种感觉我从来没有过,从小到大一直都没有!你也许不会知道,我生在富贵之家,几十年前,爸爸还是上海市的一个地产大亨,这也是听妈妈说的,后来不知怎么的,爸爸一段时间突然变得非常神秘,并且时常在深夜与人用网络聊天。直到有一天,爸爸突然消失,我们再也找不见他。而公司,妈妈毕竟是个女人,管理不善,半年不到,只能宣布破产。”
第220章 现在梦境:数字之谜
我听得心口拔凉,意外的打断她。“原来是几年前非常有名地产黑马江若天是你的父亲?不过报纸上不是登出来说,说是在福建省某市发现了一具尸体,确证为他本人?”——原来她姓江?
“是啊,爸爸是死了。不过你看,我现在不是活得依旧很好,每一个人都有他自己的命,我们不能为他总是停留在过去。”
没想到她用自己的伤心事来劝慰我的伤心,我要是再不识抬举,就要猪狗不如了——哪怕强装开心起来也好。
我起了床,脱下衣服,在浴室对自己的身体进行一次全面性大梳洗。她乐此不疲的对我好,忙里忙外,突然推开门,将我换的衣服挂在门上:“衣服放这里,你等会儿拿。”
见我全身赤裸,她也不害羞,笑了笑,又帮我关好门。
我愣了有一会儿,最后匆匆一洗,穿上衣服出来。只听厨房烧菜煮饭的声音,乒乒乓乓。我轻身进去,却见她笨手笨脚的在为我做饭。而烧好的几个菜放在桌子上,我低头一看,不敢猜测这些烧焦的菜用的是什么材料。
“我来吧。”
“不用不用,你一旁看着,老娘不信摆不平!”
她连翻菜的动作都很生涩,跟白雪比起来,大相径庭。
我说:“还是我来吧。”
一手抢过锅把,翻弄起来,“油盐都还没下吧?”
“还没。”
我舀了大约分量下去,将火开到最大,锅内吱吱吱的发出碧波声——没想到我的厨艺,因为白雪,略有见长。
玉杉怕被油溅到,跳开很远去,突然又解了自己的围裙,站到我身后去。
“你干嘛呢?”
她的手自顾环住我的腰:“我帮你系上围裙,不然等会儿保证你又得洗澡!”
刚开始还是系围裙,到最后她仿佛是有意,竟然全身贴着我的背。我不知道应不应拒绝,只是她靠得这么近,仿佛要贴近我的灵魂——这个女人,印象里比我第一次遇见时,要高得多。
我转过头,她赶紧松开抱着我的手,并且朝我嘿嘿一笑。
第221章 现在梦境:数字之谜
“吃饭吧。”
我们面对面坐下吃,都相互不言语。有时目光碰到一块,仿佛心领神会,也不用多此一举再问。正吃时,突然她叹了一口气,我不解,问她:“怎么啦?”
她突然从桌下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我。
“什么?”
“这是我这几年来我所有的储蓄,现在给你。”
“啊?”
我手中的筷子掉了一根在桌上。
“我知道在医院的时候你几乎把所有的钱都给了李嫂子,身上一定没什么钱的,如果要找寻白雪,接下去的费用更是少不了的!”
我何德何能,能够值得她如此相待,暖暖的,可是更多的却是愧疚。我推开她的手:“不,不用了,钱的事情我会自己解决,你不必挂心。”
她突然站起来,走到我的旁边,将我的手拉过去,撑开我的手心:“辣块妈妈,别嫌少,我除了这个人,可就只有这个了。”
“不,不,我不能接受!”
“你到现在还想赶我走?”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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