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给妞笑个!》第35章


“皇后是自己脱衣服呢?还是我帮你?”
假皇后被逼到了绝处,嘴上也难免不犯嘀咕:
“薛以安,哼!凡人,看不到印记,不怕!不怕!”如此思量,“白懿”就把自己脱得个光溜溜。
正高兴着想要扑向浴池,“白懿”就被薛以安一把抓住,薛以安低头吼道:
“好哇!原来你果真不是白懿姐姐!”
假白懿一惊,回身鼓大黑白分明的眼睛道:
“你怎么会认出来,啾啾啾——”语毕,瞬间变成了往日小灵狐的模样。
薛以安也不怕这妖物伤人,揪起它的尖耳朵道:
“果然是你这个小东西,哼!看本姑娘今天不收拾你!”
“啾啾啾——”小灵狐见薛以安真的下五爪扯自己脸蛋,害怕地直甩脑袋求饶。
原来,这小维和薛以安是一对死冤家。
薛以安第一次进宫,见到耀武扬威站在白懿肩上的雪白小狐狸也喜欢得不得了。
当即上去抱住它使劲晃晃道:
“哇——好漂亮的小猫!”
白懿为难地咳嗽声,“安安,这不是猫儿,是灵狐,叫小维。”
“啾——”
被薛以安甩得晕头转向的小维也向白懿发出哀嚎,顺便不忘用爪子挠欺负它的敌人,谁知薛以安眼疾手快,竟一把抓住小维胖乎乎的爪子,挤了放,放了挤,直到小维爪子充血到不行才作罢地哈哈大笑:
“好玩好玩!这个小家伙好胖哦~”语毕又将魔爪伸向小维的胖乎乎的脸颊。
“笑一个!”薛以安两手左右用力,往上使劲一扯,小维嘴角自动上弯,成了真正的“笑面狐狸”。
“哈哈,再哭一个!”薛以安手往下一扯,小维顿时含泪弯了嘴角。
“再笑一个!哭一个!笑一个!哭一个!”
于是,再循环往复的“笑一个!哭一个!”欢笑声中,小维和薛以安的梁子就这么结下了。
小维从痛苦的回忆中复苏,自己的脸已经被薛以安揪得个鼻青脸肿。
“啾啾啾!你是坏人!坏人!”
薛以安哼道:“不知道谁才是坏人,居然敢假扮白懿姐姐?说!皇后到底被你藏哪去了?”
“啾——”小维试图逃跑地对着地上挠爪子,“怎么会,怎么会?凡人怎么会看见我屁股上的印记?”
语毕,幕后指使者、大魔头薛以暮恰好时机地从窗外闪了进来,闲庭信步地扇扇扇子。
“我家安安就是能看见你的印记,如何了?说!皇后到底到哪去了?!”
原来,这个腹黑的大哥薛以暮算计的不只是小维一狐,这个计中计就连唯一的妹妹安安也利用了。妖、仙、魔三物凡化身人形,都会在身体某处留下特有的印记,作为灵狐的小维,印记就是隐于尾巴的脊椎处。
小维说的没错,凡人是看不见妖物身上的印记的,可惜,薛以安不是所谓的凡人。而薛以暮一面想要安安去查明真相,一面又不愿告诉安安其真实身份,于是编造出“凡人也能见妖物印记”的谎言。
小维此刻却是有苦说不出,啾啾地乱叫两声,干脆呈死状。
薛以暮蹙眉,“装死?”
薛以安冷笑两声,哼哼道:
“大哥别担心,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剖皮还是斩爪子?啧啧,可惜一声上好的皮毛了。”
薛以暮恐吓的话一出,两人就见小维眼皮微微动了动。
两兄妹捂住嘴巴不让彼此笑出声,薛以安这才装神弄鬼道:
“何需如此麻烦?大哥你还不知道吧?这个小家伙自诩自己有身光滑水嫩的好皮毛,天天洗澡,最怕脏,我现在就把它抓到花园去,在那个泥土里裹上一裹,然后再拿火钳子烧了它的蓬松大尾巴,看它醒不醒?”
“啾啾啾,不要不要!”
薛以安一说完,小维立即惊恐地睁开眼睛,四肢爪子在地上乱蹦,可惜……薛以安这个蛮女用脚踩着自己上好皮毛的肚子,自己怎么也挣扎不掉。
薛以暮沉声:“还不快快道来,到底皇后娘娘去哪了?”
闻言,小维再也忍不住,嗷嗷大哭道:
“我是无辜的!”
薛以安踩踩脚下的小维,“还敢说自己无辜?那你干嘛变成白懿姐姐的样子在宫里招摇撞骗?”
小维抽抽气,“那个坏人把白懿姐姐抓走了,他逼我变成白懿姐姐的样子在宫里掩人耳目,还说,如果我不听话,就要拿我的皮毛做围巾。呜——”
薛以安问:“那人是谁?”
“呜呜,不知道不知道!和薛以安一样坏的坏人,啾啾啾——”
听了这话,薛以安一脸黑线。
薛以暮道:“那你可知那人把白懿拐去哪了?”
小维摇摇头,又见薛以安呲牙咧嘴的模样,才颤微微道:
“我不想做狐狸围巾。”
薛以安咬牙,“你不说,我现在立马就让你做围巾。”
“啾——”小维哀嚎一阵,道:“好像……往暮云山的方向去了。”
第三十八章 妒妇休夫
前章提要:小两口商榷下,决定去若蓝国一趟,查明安安的身世,可在这之前,狴犴却提出要回东海去娶劳什子珍珠公主。
薛以安咬牙,一字一顿道:
“你,再,说,一,次!”
狴犴见状,知薛以安正窝着火没发,干脆一发狠,双掌合并念下咒语:
“定!”
术法一出,薛以安登时一动不动,就连半句多言的话也不往外蹦了。
狴犴见稳住老婆,这才半蹲在薛以安面前,用手揽住其腰幽幽道:
“安儿,你听我解释。三哥被困于东海,皆因我请求他去摘海人草。谁料却被刁蛮任性的珍珠公主拿下,说三哥是有疑之士,恰巧那时东海的镇海之宝又遗失。我排尽万难才帮三哥洗脱罪名,后来……”
狴犴顿了顿,避重就轻地越过最重要的那一段继续说:
“后来又出了点状况,珍珠公主非我不嫁,刚好那时我收到你失踪的消息,东海王却说什么也不肯放行,权益之下我才暂且答应娶珍珠公主,并不是真有外心。”
狴犴可谓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不喜多言的他简直就是用光了一天的口水解释,可薛以安却眼神黯淡,表情默然。
狴犴见状,又用手在她面前晃了晃道:
“安安你别气,我现在告诉你,就是想和你商量,你别发火,我现在就帮你解咒。”
颤颤巍巍地解了咒,薛以安却仍然坐在床边无动于衷。
“安儿?”狴犴生怕老婆受刺激过重,惹出什么毛病来。见起垂眼低头的样子,忙不迭心疼地凑到薛以安面前。
谁料薛以安感觉狴犴靠近,却一掌拍过来,害得猝不及防的狴犴摔了一大跟头。
“滚!”薛以安眼眶泛红,歇斯底里地吼完就翻身上床睡觉。
地上的狴犴怔了怔,没想到娘子会因此事大发雷霆。挫败地站起身,狴犴也不拍身上的尘土,就灰头土脸地果真往外走去。
这边薛以安赌气地面墙而卧,原本以为相公会立马就上前劝哄,谁知等了半天也不见人影上床。回头一瞥,才见狴犴正一小步一小步地往门外挪。
顿时气不打一处出,干脆又大吼一句:
“滚得远远地!”
狴犴闻言,却以为老婆见了自己就心烦,嫌自己走得太慢。赶紧搁下心中的不舍,加快速度地往门外走。
薛以安见了,哪有不气的道理。
坐起身,薛以安就指着玉指怒骂:
“好好,你走,走了就不要回来!”
这句话终算起了点作用,狴犴听了停下脚步,微微回头凝望薛以安一眼。薛以安稍微平缓心情,等着狴犴求饶。
可狴犴笨蛋却是低低叹口气,就回身去开门。
薛以安的肺已经被气炸,随手拣起床边的花瓶就向狴犴砸去。
“你居然还真走!”
“呯!”
一声巨响后,狴犴下意识地摸向后颈。薛以安也是一怔,急急下床跑过去检查伤口,见无大碍,才甩手瞪眼。
“你怎麽不躲?”
狴犴见薛以安还关心自己,握住薛以安的手,柔柔道:
“安安,你别生气。”
薛以安泫泪欲泣,这两人成亲才多久,就出这等子事。婆婆不待见就算了,要是再娶进一个公主过门,她还活不活了?这样的日子,还不如不过了!
如此这般思量,薛以安便别过身去,不理会狴犴地说:
“你别一味地求饶叫冤,去把纸笔给我取来。”
狴犴不明所以,但心中了然此刻是绝对要顺老婆意的,于是立马乖乖地拿来纸笔,又磨好墨看薛以安到底要作甚。
薛以安捻笔,凝神挥毫:
“立书人薛以安,龄十六嫁龙之四子为妻,岂期过门之后,本妇多有过失,正合七出之条,自感惭愧,情愿退回本宗,听凭改嫁,并无异言。解怨释结,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一气呵成,薛以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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